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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 (18)戒指

作者:十三天雨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肚子一直在叫,身体已经发炎了,高烧不退,沈云复垂着头难受异常。


    又来了,她新放了一碗白粥,却依旧用胶带封死他的嘴,让他看得见,吃不到。


    这个疯子,变态,畜生,用这种最低级的方式逼他屈服,他是不会屈服的,他要抗争到底......


    脸上仿佛被温柔抚摸,他抬头,隐隐约约看见一只白皙的手覆在他额头。


    “好烫啊老公,是不是很难受?我去给你煮点粥......”


    宋宁吗......她还活着吗......是她吗......


    迷茫地盯着眼前空荡的墙壁,他是不是出现幻觉了?这个房间怎么好像突然变大了很多,他一个人在这,好渺小。


    他在和谁抗争?


    宋宁?她早就死了。


    乌临?刺激乌临,他有什么好处?让她难受让她痛苦,他就能逃出去吗?


    低头,手腕自从被磨破之后,只有每次乌临给他送饭时才会给他上药,也只有在她来时他才能喝到一点水......


    她只是让他活着,没有可口的食物,没有像样的衣服,见不到太阳也见不到除她以外的人,甚至他已经很久没洗过澡了......


    什么都没有,他什么都没有......


    究竟是为什么......


    他付出了这么多,为什么最后还是一无所有......


    睡吧,睡着了,当做是一场梦,醒来身边还是宋宁,他还是很幸福......


    没有,不是梦,他醒来依旧被关在这里,他还是失去了宋宁,他亲手,害死了她。


    后悔了吗?


    不。他不后悔,他不可能后悔。


    脸色煞白,但双眼猩红,沈云复盯着身前的白粥,目光逐渐从浑浊到坚定。


    宋宁一定希望他好好活下去,没错,他要替她好好活下去,她爱他。


    乌临在监控中看见沈云复努力弯腰,伸长了手指用力碰触嘴上的胶带。


    瞳孔成线,嘶嘶,她心中一喜,赶紧跑去杂物间。


    一开门,沈云复见她前来只是惊恐了一瞬,而后又摆出了那副不想活的面孔。


    一些生性胆小的动物不会在外人的注视下用食,她明白的,她懂的,她也很有耐心的。


    解开沈云复一只手的镣铐,在他不解的目光下,她再次离去。


    没有解释,她只是贴心地给他留一些个人空间。


    监控里,沈云复扭头盯着门,盯了很久,见她没有回来的迹象,他便开始尝试自己解开束缚。


    饿了几天,他真的很虚弱,光是撕下胶带就费了不少功夫。


    如鼓风机般的喘气声,努力解下锁扣的指甲与金属的碰撞声,解开自己后如释重负的呼气声,他所有的动静一声不落传进耳机中。


    乌临双手撑着脸,再次被他冷静又坚毅的人格吸引。


    他很疲惫,喘息声短促又微弱,可他不放弃,摔在地面双臂微颤,他几乎是爬向了那碗粥。


    用力啊,再坚持一会啊,马上就爬到了。


    乌临在屏幕后双手握拳,替他默默打气。


    再近一点......伸出手......爬起来......


    他终于碰到那碗粥了!


    乌临松了口气,双手捧着脸,迷恋的目光透过屏幕直接落到沈云复身上。


    咕咚、咕咚,他喝得很快,没有一分钟那碗白粥便悉数下肚。


    听着声音,她想象着食物透过他喉咙的画面,苍白、急切、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最后长叹一息,发现自己没吃饱又渴望着更多食物,渴望着她尽快出现......


    扭着腰化出蛇尾,她真是没出息的小蛇,她又爱上他了。


    沈云复虚弱地靠在她身上,任由她替自己清洗身体。


    “老公,我洗得舒服吗?别睡着了哦,睡着我可搬不动你。”


    身体一僵,用力咬着口中桎梏,他狠狠瞪着乌临。


    她又偷了宋宁的话,这个贱人。


    银色蛇尾卷上了腰,他被按在冰凉的石头上,被迫接受她的抚摸和清洗。


    “老公,对不起啊,洗完就给你上药。”


    他应该还痛着,乌临一碰到那片红肿他就开始扭动,呜咽着,目光凶狠地盯着她。


    前几天把他玩得太过了,现在被讨厌了呢。


    她无奈笑着,把人转了过来。


    尾巴尖贴着肌肤缓缓上滑,左右摇摆抚摸着他的脖颈,又贴上了脸显示亲昵。


    他好像有些不耐烦,但是没事,她已经想通了。


    在他恼怒的目光下,乌临潜入水中,咬住了饱受折磨又不得释放的他。


    “唔!”


    她能感受到他瞬间绷紧的腹部,也能听到他不敢置信的喘气声。


    嘶嘶


    蛇信戳弄着点燃□□,乌临锢住他的腰前后摆弄着给他带去不可思议的体验。


    没有牢笼的气球会越来越膨胀,在表面无法承受气体的体积后便会冲破空间束缚,获得最后的自由。


    然而乌临就是牢笼,她始终都是他的牢笼。


    “唔——”


    挺身痛苦长呼,腿部更是紧绷发颤,沈云复抽搐着流下清泪。


    乌临从水中浮出,舔了舔带血的尖牙。


    泪水混着热气滴落在她额头,她接下这滴眼泪放进口中品尝,咸咸的,带着沈云复特有的痛苦。


    她忽然兴奋,解下他口中桎梏,直接吻了上去。


    充满爱意的吻全方位索取能量,让人窒息,夹杂着血腥的津液在舌尖交换,沈云复做不出反应也躲不掉,只能紧闭着眼默默承受。


    “老公,你看,这是我留下的。”


    牙印和血洞,只不过,血洞在他腿上。


    她才舍不得真的咬下去呢,她最爱他了,只是小小惩罚他不吃饭罢了。


    出乎她的意料,沈云复没有咒骂,也没有强行讨好,他只是看了一眼,只是一眼便又后仰着,任她为所欲为。


    她还是不喜欢沈云复念叨别人的名字,所以一天中的大多数时候,他的嘴都不得释放,只能用目光示意。


    他好像灭了火的蜡烛,没有温度,安安静静,任她缠绕。


    这样挺好的,可以解决他们之间大多数矛盾,他也终于听话了,认清了他们之间的所属关系,他想要的规矩、体面、自由,都在她手中。


    虽然没有真的咬出血洞,但乌临还是对他打起了主意。


    拆开纱布,两颗亮晶晶的钻石一左一右镶嵌在肌肤表面,乌临兴冲冲解下他的桎梏,仰头问:“老公,好看吗!”


    动了动下巴,沈云复盯着那两颗钻石暗了眼眸,情绪不明道:“我的戒指?”


    “是啊,我把上面的钻石一分为二了,我聪明吧?”


    这戒指是他和宋宁的结婚钻戒。


    扫了眼手指,常年戴着戒指的位置已经凹下去了一些,他一直佩戴,但自从被关进这里他就不曾见过这枚戒指,他以为乌临已经丢掉了,没想到再见,却已经被打磨圆滑,镶嵌进了他自己体内。


    他就像这钻石,被磨去棱角,磨去原有的姿态,成为禁锢自由的象征,成为宣誓占有欲的代表,他也被一切为二了,精神束之高阁,肉|体无限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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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天了,沈云复因为一场“车祸”,腿部受伤需要静养,而乌临就是那个照顾他的人,全方位付出细心和耐心,将这位病人伺候得服服帖帖。


    给他裹了宽大的围巾,乌临推着轮椅带他在河边散步。


    不晒太阳的话对身体不好,她特地远离了别墅,带他去一个不认识的地方。


    河面吹起小风,拂起了他额前碎发,怕他着凉乌临又给他调整了围巾的角度,完美覆盖了他的下半张脸。


    有人晨跑路过,乌临友好地和他们打招呼:“早上好啊,小心别着凉了。”


    路人回以同样的友好:“早啊,是新搬来的吗?好像没怎么见过你们啊。”


    她如实道:“没有,我们住得远,我老公他生病了,我带他出来散散心。”


    说着她贴心地整理了一下盖在沈云复腿上的毯子。


    路人小心看了轮椅上的人一眼,眼神无光,围巾盖住了一半的脸,身上穿得很多,手也缩在毯子中,他对他们的对话没有任何反应,看起来病得很重。


    “真抱歉啊。”


    乌临大度摆手:“我很爱我老公的,能照顾他我就很快乐了。再见。”


    路人继续晨跑,而乌临也继续推着沈云复散步。


    “真暖和啊,本来冬天我要休眠的,但是为了老公你,我可是强撑着精神在照顾你呢。”


    沈云复瘫坐在轮椅上,不回话也不动,只呆滞眨眼。


    乌临弯腰,对他眨眨眼,俏皮道:“老公,你怎么不理我呀?”


    他瞥过去一眼,而后闭上了眼。


    “哎呀,别生气嘛,我都让你出来了,你怎么还生气呀?”


    她抽出纸,拉下围巾,擦了擦他唇角留下的津液,而后解下他脑后桎梏。


    皮带在他脸上勒出了印子,她帮他揉了揉脸,又在勒痕上亲吻,问:“老公,你爱不爱我呀?”


    他冷笑一声,干哑道:“爱啊,我爱死你了。”


    她满意一笑,亲了亲他的唇,又要给他戴上却被他躲了一瞬。


    “等等。”


    “嗯?老公有话要说?”


    “敢不敢和我打个赌?我一路闭嘴,不理人也不呼救,你让我出去。”


    “出去?老公想去哪呢?”


    恰巧这时,有晨练的人在河边做操,马上就要靠近他们。


    乌临挑眉,不待他回答又强行给他戴上了枷锁,整理好围巾,起身对路人笑了笑。


    沈云复闭上了眼,识相地一路安静着被推回了家。


    他因为“车祸”,已经“恢复”了很久,同样的,也就被乌临囚禁了很久。


    对未来的憧憬和宋宁的爱一直在支撑他活下去,所以他隐忍又配合,对乌临的束缚不做任何反抗,尽他最大的努力顺从乌临。


    回到家,围巾和毯子被收好,露出了他被拷起的手脚,乌临贴心地给他脱去厚重的衣服,露出了遍布绳结的身躯。


    他看向客厅里的花瓶,那里正闪烁着红光,一看就是原来宋氏别墅里的监视器。


    乌临已经不用相机了,改而用各种细小的摄像头全方位监控他的一举一动,他不知道整栋别墅里她究竟藏了多少摄像头,他只是不屑。


    这些都是他走过的路,而乌临也不过是在抄袭他。


    对着摄像头,他扬起下颌,摆出了自己最得意的角度。


    扭头看向乌临,他示意自己要说话,但她只是笑了笑,又把他推进了地下室。


    “老公想说什么呀?”


    扭了扭下巴,他缓了语气继续刚才的话题:“就像我刚刚说的,我不反抗你,你想在我身上装什么都行,让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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