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久呲着牙,他的上半身被铁链拉住够不到时危,但凶狠的眼光和尖牙还是透露出了他的想法。
“没吃饱?”时危冷冷看着他。
时久舔了唇又舔了鼻,乖乖坐好,朝她摇起了尾巴。
时危冷笑一声,快速出手握住了他的嘴,果不其然小狗前肢抵着她,用力甩头,剧烈挣扎。
“宝贝,这么快就憋不住了。”她从后腰取出坚硬之物抵上时久的脖子,“你该好好学学,怎么做好一只宠物。你要做的,是等我对你放松警惕了,再对我一击致命,而不是现在乖了一会就又暴露本性,这样你永远也成功不了。”
枪口抵进脖子,她松开了他的嘴,摸了摸他的头顶,笑道:“明白吗?明白,就摇摇尾巴。”
时久舔了舔鼻子,晃动尾巴。
他哪知道这死女人会随身带枪,他还以为上头那些人都是饭桶呢。
小狗用脸蹭着她的手,看看她的脸色,又低下头舔舔昨天他咬出来的伤。
他全身都是黑色的,洗过之后毛色鲜亮,摸着也很顺滑,此时转着脑袋蹭到她脸上,还不时舔舔她的下巴。
毛茸茸的,像一个巨大的玩偶。
“嘤嘤——”
他正经发出来的声音,很细很软,是和他的外表完全不搭的嘤嘤声。
时危坐在原地,看着小狗使出浑身解数来讨好撒娇。
虽然心里知道这是他装的,他真正想的大概是什么时机朝她咬下致命的一口,但是这毛茸茸的身躯还有这软软的叫声,她难以自抑地感到放松。
“嘤嘤——”
小狗拱了拱她的手,垂头自觉放下耳朵,看起来是让她摸头。
摸摸头,揉揉耳朵,再挠挠下巴,小狗开心地吐出了舌头,她自己也跟着笑了出来。
圈住了他的脖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他的背。
小狗才洗过,毛发是沐浴露的味道,她埋进毛发中吸了一口,橘子味的。
怎么会这么放松......
这就是毛茸茸的威力吗?
让人不自觉就放松了警惕,全身心投入到摸摸抱抱中......
嗙
马甲被挤爆了,项圈松垮下来,原本的毛茸茸变成了光滑的肌肤,黑色成了白色,小狗的喘息声也变成了人的呼吸声。
抑制剂的药效过了。
“你是故意的?”
时危挑眉看着面前的时久,他丝毫没有因为赤裸有什么羞耻心,反而站起扯了两下铁链。
“你管我故意不故意,我没吃饱。”他搭在楼梯扶手上,朝时危挑眉,“摸得舒服吗,主人?”
她撑着拐杖站起,却在中途被他一脚踢开拐杖,差点又摔下去,抬眼就是他恶毒又嚣张的笑眼。
笑了一声,她拉扯铁链让他弯腰,而后枪口抵在他额头,在他耳边轻声:“宝贝,又耐不住性子了吗?”
“狗狗错了,主人。”他立马道歉,但是很快又笑出了声:“哈哈哈,你杀了我,可就没有宠物咯。”
他很得意,也很嚣张,他笃定了时危不会真的动手。
“我告诉过你,饥饿是手段,不是目的,就像我掏出了抢,不是要杀你,只是警告你。”
砰
枪声很轻,威力似乎不大,但是擦着时久的耳朵射出,滚烫后知后觉,惧怕和疼痛也是后知后觉。
瞳孔紧缩,他瞪大了眼。
这死女人真的开枪了,若是刚刚动一下,他的耳朵就不保了。
“你他妈真开枪。”时久声音发涩。
时危捏住他的脸,让他看着自己,眼中似笑非笑。
“再说一遍。”
“......”
“不说了吗?”
“......我错了,狗狗不该说脏话。”
“该罚吗?”
“......”时久咽了下口水,“真的错了......罚别的吧,我真的很饿......”
时危牵着铁链把他推进了衣帽间:“挑你想穿的。”
“怎么,你没有准备小狗衣服吗?”
“想光着身子也可以。”
说着她就要去拉铁链但是被他躲开:“好好好,主人的话就是命令,你不害臊我还害臊呢。”
他嘴里一套一套的,没几句真话,时危用枪撩了头发,抱臂靠着墙。
“哇,这是新衣啊,你不会特地给我准备的吧?”
他夸张翻出一件件时危准备好的衣物,看一件丢一件,丢在地上也不打算收拾,像是故意捣乱。
时危拧着眉,看着逐渐凌乱的衣帽间,冷声道:“喜欢笼子吗?”
时久动作一顿,转头无辜看向她:“主人,狗狗是需要很大运动量的,关在笼子里也太残忍了。”
枪口对准那堆他扔出来的衣服:“穿好,收拾好,我不关你。”
他垂下嘴角,慢吞吞穿衣,给自己搭了卫衣短裤,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冷还是热,而后再一件件捡起扔出来的衣物。
撕拉
“哎呀,我太用力了,扯坏了。”他装作无辜的样子闪着泪眼看过来,但是利爪还在衣服洞里。
“狗狗好笨啊,主人不会忍心罚笨狗狗吧......”
时危抬起手臂,闭上一只眼:“你觉得我能打中你手上的衣架吗?”
“能啊,但是只打衣架多没意思。”他叼起衣架,双手比耶,含糊不清道:“照这里打。”
子弹穿透衣架会直接击中他的喉咙,真是不知死活。
但是很奇怪,时危竟然觉得他这副不知死活的样子很有劲。
她很想知道时久的底线在哪,也想试试打破他的底线,他会是什么样的。
是会哭着求饶,还是笑着吐舌头呢,想想就有趣啊。
看她收起枪,时久装作失落,继续不经意弄坏她准备的衣服。
“收拾好啦!”
手机丢给他:“想吃什么,自己点。”
他惊讶:“不会吧,你不会做饭吗?外卖油烟很重的,我还是想吃主人做的。”
看她皱眉,他眨眨眼,视线飘向别处装作不经意道:“别人家养宠物都是自己做饭的,你不会不知道吧?这可是一个负责的主人该做的呢。”
“今天没有,要么吃狗粮。”
“嘁,有好东西吃谁吃那玩意。”
时久嫌弃地吐了舌头,在屏幕上划拉起来。
他偷笑着点下几十份饭,而后听见时危冷冷道:“我不喜欢浪费。点了太多吃不完的话,我会掰开你的嘴灌进去。”
“那我肯定听主人的,绝不浪费。”
他微笑着回答,而后手指冒火,快速删除那些多余的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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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这死女人总算没有把他关回那个该死的地下室了,只是又给他打了增强剂,继续拷着他的双手,把他晾在客厅里。
手垂在胸前和脖子的铁链连在一起,又垂下分支拷住了他的双腿,让他不能跑只能呆呆躺在沙发上,百无聊赖。
这里是独栋,那个死女人拖着条瘸腿,在二楼不知道倒腾什么,又有金属声,又有电焊声。
他都不知道一个瘸子有什么可忙活的,不怕摔断第二条腿吗?
不过凭他的经验和直觉,她大概在准备什么关他的东西。
嘁,关得住老子吗。
时危下楼,将饭提到餐桌上,见时久蹲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疑问:“不是饿吗?”
“你吃饭不看电视吗?”他惊诧问。
“电视?”
“一个人吃饭还上什么餐桌?拿过来......等等,肯定是狗狗来。”
他欢快地挪着小步子,叼起包装袋,又欢快地挪回客厅,像个小企鹅。
左右翻找:“遥控器呢?我刚刚就没找到,遥控器呢?”
借着找的名义,靠垫乱扔。
时危摇了摇头,跟着小狗一起坐到客厅,和他一起找,最后是在沙发缝里找到了许久不见的遥控器。
时久打开电视,发现最近的观看记录是三个月前,又一次惊诧:“你在家都不看电视吗?”
“很少。你想看什么,自己找吧。”
她已经这么说了,小狗就不再装模作样了,找了个动画片,坐在地上边笑边吃饭。
时危不爱动画,或者她不爱看电视,电视里的声音是假的,并没有人出现在这里,也做不到任何填充的作用。
小狗的饭量很大,大概是她的三四倍,和她吃一样的确实会饿到他。
“你喜欢吃什么?”
时久转回头,米饭还留在嘴边,愣愣问:“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要养你,总得知道你爱吃什么,肉和蔬菜我得备在冰箱里,我不在家的时候,你也可以自己做。”
嘶——该死啊,这个女人真打算圈养他。
时久舔掉米粒,趁着他心情好,他打算和这个女人讲一讲道理。
“喂,你知道我是什么狗吗?”
看他突然严肃,时危也拿出认真的态度:“不知道。”
“老子是咳咳咳!我是牧羊犬啊,祖上都是圈地的,只有我圈别人,没有别人圈我,你想拿我当宠物也得问我愿不愿意吧?”
她一副“然后呢”的表情。
时久侧过身,还打算讲道理,但她伸出手。
他差点以为这女人要扇他还往一旁躲了下,没想到她摸着他的耳朵,又是似笑非笑:“宝贝,吃饭的时候,最好不要有其他心思,想法太多,身体就不容易满足。要是吃饱了,就回地下室去。”
她靠近,气息淡淡:“现在告诉我,你吃饱了吗?”
这个女人没表情的时候怪冷淡的,说话也不客气。
她这话摆明了是告诉他别想跑,怪了,她眼里好像有一种自信,也有种嚣张,好像确信她自己能够牢牢掌控他。
该死,他没想到自己魅力这么大。
行,她想玩,他就陪她玩玩。
老子让你养,不养到你崩溃老子名字倒过来写。
“主人,我饭量很大的,你不会饿到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