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凉的唇瓣碰到滚烫的面颊,檀柏轻轻一点,满足了他的玩笑。
面前的人明显愣了神,僵着身体紧张不安:“祭木老师,你、你清醒过来了?”
眨眨眼,她无神地盯着他身后的衣柜。
小鱼松了口气,却也不敢再和她靠这么近了,起身挠挠脸,给她开了空调便出去了。
她也松了口气,躺在床上,平静下来的心情又开始有了波动。
那药物的副作用太强了,她每次退化都会失去一段记忆,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她完全记不得,但她肯定做了什么,做了什么伤害钟长君的事。
空调吹出足够的冷气,她辗转反侧,难以平复。
小鱼是很好的小鱼,可她不是很好的祭木,她是怪物檀柏。
叹了口气,起身找到那份情侣合约,她轻轻开门。
周欣说得没错,本身这份合约就是为了骗钟长君和她做情侣来气他,可钟长君是个很好的人,她不想伤害到他,更不能让他面临她和周欣的双重危险。
真遗憾,前不久他才答应续约。
悄悄来到客厅中,毯子盖住腹部,钟长君抱着靠垫呼吸声极重。
她感到一丝不对劲,摸了摸他的脸又探探鼻息,烫,比白天更烫。
拧着眉她扫视一圈,茶几上有几包零散的感冒药和退烧药,她拿起一看,过期了两年。
这个人这么粗心吗,吃药都不看保质期。
推了推人,她低唤:“长君?钟长君?”
用手背给他降温,她看了眼时间,半夜了,上哪去给他买药。
忽然手心滚烫,沙发上的人呢喃:“祭木老师......”
“嗯,我在。”
钟长君微睁着眼,又闭了起来,喃喃:“真好......又梦到你了......”
“又?”
“嗯......嗯......”
听着他加重的呼吸声,她叹了口气,回到原形。
微凉的触手钻进毯子里裹住了腹部和腿,又覆盖住了额头和脖颈,他冷得一哆嗦,微微发颤:“冷......”
“你太烫了,我给你降温。”
小鱼想要蜷缩,但他放弃了抱枕,转而抱起了她的手,口中轻语:“祭木......”
“嗯,我在。”
缓缓睁眼,他看着眼前蠕动的手虚弱一笑,而后一口咬了上去。
这举动让檀柏惊讶,赶紧抽离了手,可他拉住了触手,目无焦点盯着顶端。
然后,他又咬了上去。
双腿夹着她另一条手轻轻扭动,他汲取着她身上的凉意,也在汲取她梦里的凉意。
属于他的触手悄然释放,她大概知道他在做什么梦了,她很惊讶自己会出现在他梦中,成为那个人。
低头俯视躺在触手中的人,她轻问:“长君,发烧了也想要吗?”
“嗯......”
手在不自觉按压软体,他发出满足的喟叹,浅浅勾起唇,他的身体似乎回答了她的问题。
她不吝啬于满足小鱼,客厅里微弱的小灯散发暖光,她抽走触手转而钻进了他的衣袖。
水光打湿了肌肤,也有些凉,他稍稍蹙眉叹了一声。
手臂贴着他的脸降温,软体挑逗着微缩的腹部,吸盘开始吮吸,他发出哼哼,轻轻扭动。
触手绕住上半身将他的手臂贴在身体两侧防止他动作过大,一条钻入腰部与裤子的间隙,紧贴着滚烫的腿。
滑动的感觉大概是又凉又痒,他难受地扭了两下侧过了身,正对着她的腹部。
揉着他的耳朵和眉,一条手缠在小腿上,逐渐拉高。
现在他是没有抵抗力的蚌壳了,全身心放松着,毫无防备,待她柔滑的软体稍稍迂回便轻松破开了缝隙。
他还是抖了一下,身体一紧,但在她的温柔抚摸下又渐渐放松了下来,给她开路。
手被握住和被包裹住是两种感觉,后者是温热的,全方位的,好像被紧紧咬着让她动不了。
软体表面开始分泌黏液,她不希望他受伤。
吸盘开始工作,软体渐渐收缩体型开始移动,她可以看见毯子下鼓起的角度,也能听见轻微的水声和衣物摩擦声,但这样的声音不足以让她兴奋。
“嗯......祭木......老师......”
靠着她的人无意识呢喃,微微皱眉身体又开始发烫,他寻着凉意不断往她身上蛹。
被触手固定着,不会被晃醒,他没有意识但口中依然在含糊不清地念着她的名字。
黑暗中,黏糊糊,糯糊糊,轻言细语依赖着她的温度。
“祭木老师......哼......祭木老师......”
她低着头,注视他皱起的眉头轻声问:“为什么总是叫我?”
小鱼迷迷糊糊,自觉摆尾上下游动,眼睫轻颤他好像睁不开眼。
张口吐息又忽然咬牙,他难受哼了一声,檀柏以为弄疼他了便停了下来,没想到他哼声带了泣音。
“祭木......老师......”
“怎么了?”
“别......别走......”
感受到他的挽留,稍稍挑眉,小鱼又一次让她惊讶。
“回来......祭木......我想要......”
他眉头越发紧,腰部扭动腿也轻颤,他在追逐和渴求但她没有继续,她默默看着小鱼的反应。
发烧和睡梦让他意识不清,但正是如此,他的反应和话语无比坦诚。
很快,他眉头舒展,呼吸又开始平稳,这时,她又开始行动。
他的身体对她来说畅通无阻,衣物层层,将轻柔的水声闷在看不见的地方,糯声轻起,他又无意识唤她。
手臂无法舒展,小鱼仰起脖颈又埋在她身上,呜呜咽咽的呢喃让她心底滋了芽。
她又在被需要了,这条小鱼总是需要她。
指腹揉着他的唇,轻而易举破开牙关按住舌面,他的脸比刚刚更烫,她不觉得自己在做好事,可她想这么做。
触手快被他的体温同化了,她好像有些晕。
向后靠着沙发,她通过吐气来散去热意,但她的手却不听她的命令。
大腿在发颤,腹部也在收缩,这条小鱼咬住了她的手指,将墨汁吐在了她的触手上。
放下他的腿,檀柏冷静了一会,可指腹并未离开舌尖,她沉默着轻抚他的下颌,任由口中涎滑落,沾湿衣襟。
小鱼原本蹙起的眉头很快又舒展开,柔软的舌尖不自觉舔舐口中异物,发出哼声。
细细的,糯糯的,她想到了草莓的味道。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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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冷静,她还想被需要。
“小鱼,会生气吗?”
平稳的呼吸回答了她的问题。
触手离开,卷起了衣物,他哆嗦了一下,可能感觉到冷又蜷起了自己。
小鱼在她身上缩了起来,轻轻摇尾。
软体缠上脚踝,她长舒一口气,他的身体好像一块即将融化的草莓蛋糕,散发出酸甜之气。
鼓起落下,衣物里头生出了异兽,有节奏地摸索着。
按住他微微挺起的背,触手顶端代替了指尖,他身体灼热眉头紧锁。
忽然一声咳嗽,接着是三声、四声,他难受挣扎,而咳嗽声又敲响了她心底的鼓面,让她冷静。
她太过了,没有询问他的意愿就让他这样难受。
小鱼大口呼吸,眼皮微颤,是要醒过来的前奏。
揉着他的侧颈缓解不适,触手捂住了他的眼。
喟叹了一声,身上的人猛缩了一阵。
“祭木......祭木......”
他又在呢喃。
等到温度降下,腿部重新出现,檀柏靠着沙发长舒一口气。
她轻轻拍着枕在腿上的人,视线却盯着茶几上的合约。
疲惫酸软,钟长君在被子里醒来的一瞬便清醒。
瞪大了眼怔愣地盯着蒙头的被子,他动了动腿,扭了扭腰,黏糊糊的感觉令他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他还睡在沙发是,可身上盖了被子,悄悄下拉环视一圈,客厅里没有人。
蒙上被子,他又悄悄拉起衣物。
眉头紧拧,他做了非常难以启齿的梦。
捂住衣服,他畏缩起身,惊讶发现茶几上摆了水和药,规矩地像第一次来那样。
被子只能是祭木给他盖的,药也是祭木的摆放习惯,她清醒过来了。
摸着自己的脸,他羞愧地喊了一声:“祭木老师?”
无人回话。
心里忽然慌张,他起身却发现药旁留了字条。
【多谢照顾,请及时吃药,我很快回来。】
愣了片刻,而后长长松了口气。
祭木真的恢复,还关心他特地给他盖了被子留了药。
又心虚又温暖,他不自觉扬起唇角,规矩地吃药喝水,准备去冲个澡却感受到了身体的异样。
疑惑扭了扭腰,有种做了平板支撑后的酸疼,但他没在意,快速冲了下后便抱起衣服去阳台洗。
虽然是照顾祭木,但也是住在她家,没有得到允许他不好意思用她的洗衣机。
嘀——密码错误。
门外传来电子锁的语音提示。
祭木回来了,她没想起来密码吗?
擦擦手,他想也没想直接去开了门。
但门后不是祭木,是那双充满阴郁和厌恶的双眼。
一步踏入,挥手扬走灰尘,檀柏摘下鸭舌帽四处张望。
出租屋里没人,地上铺满了纸张,纸上是密密麻麻的数字和线条,粗细有别,但勾勒的却是同一个人。
某种程度上,她的漫画天赋大概遗传自周欣。
捡起其中一张,049的样貌经过美化和加工,已经和画中人不太一样了,兴许是周欣自己记忆里的样子。
抬起头,一尘不染的画挂在最显眼的位置,她抿了抿唇,默默盯着画中人明媚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