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探班还穿成这样,不知道的以为你去谈生意呢,我的老板,需不需要你的保镖兼司机兼秘书给你打扮打扮?”
兰基从后视镜中扫了几眼专注处理邮件的魏听,果不其然他听见她的话后微微皱眉。
“讲话别那么暧昧。”
今天是魏听答应去剧组探班蔓曼的日子,本来是件轻松的事,但是他还是穿着一身西装,和去上班一样。
“没办法啊,看见你我就忍不住调戏,除了我谁知道一身正经的外表里面,我的老板是只可爱的小兔子。”
啪一声,魏听合上电脑,透过后视镜对上了兰基的眼神:“止咬器堵不上你的嘴吗?”
他眼里有不满,若是让公司员工瞧见他的表情都会担忧是不是因为工作没做好而被骂,从而感到羞愧。
但兰基感不到羞愧,她觉得小兔子这样生动极了。
工作是他生活里唯一的活动,她就没见过这么爱工作的精,也几乎没见过他做工作以外的事,喜怒哀乐也都跟公司有关,若是能因为她小兔子有别的情绪,她觉得有趣极了。
“谁让我是臭狼呢,对吧?”
她笑了一声,还通过后视镜向魏听眨眼。
“臭狼”这个字眼是他用来骂兰基的,但是从她自己嘴里说出来好像是在挑逗,他觉得很不自在,转头看向车窗外。
他默默叹了口气。
明知道她是什么样的性子还要和她单独待在一块,真不知道栓着兰基是在惩罚她还是惩罚他自己。
外面已经变暗,天边有乌云聚集,看着马上就要下雨。
咕噜——
蔓曼的剧组在郊外,兰基已经开了半天的车,而在他们进入隧道后车里响起一道饥饿的呼喊。
魏听转回去,在后视镜里看见她尴尬的表情。
这狼还会不好意思,真是少见。
隧道里视线窄,只有来来往往车子的呼啸,他推了下眼镜忽然发觉车里无人说话安静了许久,不由地多瞟了几眼后视镜。
他以为他的动作很微小,却还是被兰基敏锐发现,甫一对视上便很快闪躲。
“小兔子看什么呢?”
看向外界,又摘下眼镜擦拭镜片,魏听面无表情道:“以为你有什么坏主意才这么安静。”
兰基笑了一声:“隧道内光线不好,我得专心,万一被谁蹭了,小兔子解雇我怎么办?”
“闭嘴。到剧组了你还敢这么叫我,你这一个月都别想摘止咬器。”
“这么无情啊,那我只能天天翻进你家,天天抱着......好好好,我不说了。”
在魏听恼怒前,兰基笑着认了怂。
一个小时后他们到了地方,但雨势也在这时达到顶峰。
魏听给兰基开了锁:“两个小时,超时没有扫描到你政府那会有警告,你自己看好时间。”
看着窗外的雨势,他拿出伞准备开门,但是这时兰基的身影敏捷地从前座跳到后座。
“你......你!”
兰基握住他准备开门的手腕,又按住他的后脑覆上了唇。
热气扑面而来,直接模糊了镜片。
她吻着强硬地把自己按倒,他躺在后座姿势难受,更重要的是他没有后退的空间,只能完全地,被迫地接受兰基的亲吻。
这狼总是能把握住每个折磨他的时机,他下次一定要留个心眼,不能在自己和她独处时给她开锁。
她的吻特别汹涌,还喜欢咬他的舌尖,手也不老实,指腹按在他掌心,慢慢又重重往外扩散,最后十指彻底相交牢牢禁锢他的手。
雨拍打着车窗,雨声像砂砾滚过,外面就是洪水猛兽的世界,而封闭的车子内就是小小的方舟,安全又隐秘。
魏听好像又有点晕,他握不住伞任其滚落,撑着后脑的手扶起了他的头,舌尖失去了触感,他还在疑惑,突然的痒刮过喉间,然后一路痒到了耳垂,他忍不住想躲。
“嘶——停下——”
他的喝声没有力量,但兰基真的停下了。
她的尖牙又露了出来,此时正在轻轻研磨小兔子的耳垂。
“没有咬破,我可是很有分寸的臭狼。”
“起来......”魏听无奈道。
镜托压疼了鼻子,他丢掉伞摘下眼镜无奈地看着兰基:“你非要这样吗?”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坏?抱歉啊,我也这么觉得。”兰基朝他满含歉意一笑。
嘴上是这么说,但是她的动作一点也没变,他们还是半躺着的姿势,兰基的膝盖甚至顶开了魏听的膝盖。
“我上次说的你一点也没听进去,你是不是觉得我会一直纵容你对我放肆?你要知道,你凭借的只是你身为的狼的力量,但是在人类社会里,个体的力量是无法对抗制度的,我可以送你进去一回,就可以送你进去第二回。”
他的表情很认真,兰基听出来他在努力让自己的语气严肃,但是发虚的声音和眼尾的红晕让他的话听起来根本没有杀伤力。
“小兔子,你要是能看见自己的脸,就不会说这些话了。”
将他反抗的双手拉过头顶固定,摩挲腕间,她也叹了口气:“我也搞不懂自己了,怎么会对你这么着迷......”
微微拧眉,魏听只感觉有些头晕无力。
又是这种羞耻的姿势,已经反抗累了,他不知道自己的脸有什么不对劲,他只感觉她直白又充满欲望的目光让他不自在,偏过脸,却看见自己的眼镜掉在座椅下。
他对兰基摘下了眼镜,他想起来了,上次在办公室他也对兰基无礼的行为摘下了眼镜。
她也许不知道,但是他知道,在人类的亲密距离中摘下碍事的眼睛是一种邀请,邀请对方做出更进一步的行为。
竟然是自己主动摘下了眼镜。
他好像突然明白了折磨他的人不是兰基而是他自己。
兰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见他目光迷离,在出神。
做人太久心思就会复杂,小兔子就是想得太多,心也复杂了起来,而她只想遵从本心得到她想得到的。
“看着我,不要走神。”
转过他的脸,在他微微放大的瞳孔中,她又一次磨上他的唇。
他的身体到意识都是僵硬的,或许他也明白挣扎对她是没有用的,索性放弃扭动,只是无意识躲避她的侵袭。
但是到后来躲避也没有了作用,不知道哪一刻,躲避就成了迎合。
车里的温度似乎在上升,车窗上已经有了雾气。
兰基感觉自己有些燥热,对小兔子好像怎么都亲不够,不够就产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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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虚,空虚放大便占据了理智。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行为在变得粗鲁,她还想做些别的来满足内心的躁动。
手和牙都在用力,她想使劲,想要把什么揉进身体中,揉进去再破坏掉,破坏掉再重新组起来,循环往复。
她的基因可真恶劣啊。
魏听有点受不住兰基的激烈,她没有咬破他的肌肤,但是她下口越来越重,手也在乱摸。
窗户上都是雾气,热气在上扬,耳边全是自己和兰基的喘息,他有点受不了了,他们之间的距离马上就要不受控制了。
不行,他不能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兰基......别......哈......兰基......停下......别!”
她竟然拉起了他的衬衫直接摸了进去,微微显化的尖爪在他看不见的衬衣下勾出几道令人遐想的红痕。
又痒又热。
他讨厌自己敏感的身体。
“别......别这样......你冷静一点......”
她还埋在自己颈间咬着他的脖子,不知道是谁的津液滞留在唇上,从他的下巴流进了脖子。
喘着气,他用力挣脱她的桎梏又死死按住了她的手,做出了令他自己都想不到的举动。
他抱住了兰基。
只是想阻止她的动作,仅此而已,仅此而已......
兰基停下了,她松了口收了牙,用脸颊蹭了蹭他,呼出不满足的气息。
平复片刻,支起上半身,她看见他雾蒙蒙的目光,对上她的视线后便偏过了头。
“起来......你太过分了......”他有气无力。
看着他身上满是褶皱的西装还有难以平复的胸膛,兰基鬼使神差地捡起他的眼镜,擦干净给他戴上:“谁让我是臭狼呢。”
“别再这样了......我不想......我不会再妥协了......”
“真的吗?可是你已经妥协到这一步了,小兔子,你为什么不问问你自己,你真的那么抗拒我吗?”
魏听转动脑袋,拧着眉看向她:“不要把问题抛给我,我拒绝或者接受,结果会不一样吗?不会,是你在强求。”
“也许呢。小狗狗会摇着尾巴对我热情,而你偏偏对我冷脸,我想对你没兴趣都难啊。”
兰基歪着脸笑,她是长卷发,此时有好几缕卷发黏在她的脸上还有脖子上。
眼前是朦胧的,他只能看见一抹浅蓝,遥远到像是隐匿在湖中,勾人灵魂的精灵。
魏听望着发丝失神了片刻,他强行拉回自己的思绪,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冷静:“那你的兴趣要维持多久?最终的结果又是什么?”
兰基俯身靠近他,向他吹气:“结果啊......当然是,要完全......得到小兔子啊。”
蔓曼穿着戏服在房车中休息,今天的雨刚好可以拍雨戏,所以她这会身上都是湿的。
“喂......天哪,我们魏总真给面儿,你等我马上来。”
她抱着戏服到导演棚,没一会魏听便带着他的食物出现,不过不是他提,而是他身边类似助理的人提。
瞟了一眼,又定睛一瞧,蔓曼突然认了出来,这是她帮忙陷害过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