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他想要上前去,结果了这昏君的性命之时,突然,宫殿大门被人猛地踹开,众人循声望去,原来是长公主一行人带兵赶来了此处。
前面心如死灰的皇帝看见长公主和救兵的出现,立马像看见救星一般,猛地从龙椅上站了起来。
“太好了!长姐!你快来救朕!”
比起皇帝的惊慌失措,长公主却显得那么游刃有余,面对皇帝的求救,她轻笑一声道。“好弟弟,别急啊,本宫这不是来了么?
在众人的注视下,长公主一行人缓缓走进大殿。
很明显,贺太尉一行人并没有预料到长公主的出现,他不是派了兵力去围剿她了吗?
怎么还能安然无恙的出现在这里。
“你!你怎么会在这?”
贺太尉的眼底明显透露出一抹难以置信,事情已经脱离了他的掌控,让他拿着武器的手心不禁渗出微微汗水。
一旁的厌从瑜虽然算到了今日之事没有那么简单,可见到长公主真的如他预料一般出现在这里之时,他的心下还是有了一丝忐忑。
他只希望司清他们能快点赶到这里。
厌从瑜没有作声,只是站在大殿的角落里,静静地观察着局势,一言不发。
“你以为本宫手下那么多能人义士是干什么的?把你的兵力隔绝在外,届时群龙无首,一切还不都是本宫说了算。”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而长公主身后站着的,除了戚栩和暗卫之外,还有一名陌生的面孔——小麦色肌肤,五官深邃,眸中透露着三分野心和算计,穿着带着绒领虎纹长袍的异族女子,正是当今西域的王——阿塔枫。
贺太尉余光瞥见长公主那西域王女,心下一切都明白了!他指着那王女便骂道。
“好你个背信弃义的家伙,竟敢背叛我!”
没想到,面对贺太尉的指控,那王女却像没事人一般,只是摊了摊手,摇摇头,以轻松口吻笑着说道。
“贺太尉,你这番话就言重了。吾可没有背信弃义啊,你们中原人不是有一句话说得好么?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筐里。吾也只是帮助了你们每个人想要造反的人啊。
况且,长公主许诺给吾的城池更加多,毕竟我也是商人起家的,自然是不好拒绝了。”
“你——”贺太尉被王女这番巧舌如簧的话气得半天说不出话来,只能愤愤地摔下自己的手,咬牙怒骂道。
“果然我就不该相信你们这帮蛮夷之人!”
与此同时,见事态已经到了这般局面一旁的元轩皇帝,这下彻底没了希望,他没想到他好不容易盼来这个救兵居然也是来取自己性命的,失去浑身力气的他瘫坐在龙椅上,愣愣地说不出话来,他甚至都忘了骂这个想夺他皇位的这个长姐。
长公主看着自己弟弟这般失魂落魄的模样,不禁轻笑出了声,她更加笑着刺激他道。
“怎么?很意外?我亲爱的弟弟。”
末了,她话锋一转,看着皇帝恶狠狠地道。
“都是父亲的孩子,凭什么你能做皇帝我不能?论才学,论能力,我哪点不如你?就因为我是女人?
当年你们把我亲手献上去时的模样,我可至今都没敢忘呢。”
长公主越说越恨,这么多年以来,她强忍着恶心,与自己的弟弟交好,骗取他的信任,和权力,再做出一副花天酒地的模样,忍辱负重,这才到了今日。
皇帝听到她这番控诉的话,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他确实是问心有愧。
他以为长姐与他欢好,是彻彻底底原谅了他,毕竟他们都有那般不堪的过去,没成想只是他的一厢情愿。
他不敢求她救自己,只是失魂落魄地坐在那个本就不属于他的王座上,呆呆地看着地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又或是在等待着自己的结局。
看着自己的亲弟弟这番失魂落魄的模样,长公主笑了,她们本是手足,他人会手下留情,可她是她又怎会让自己多年的努力功亏一篑。
想到这里,长公主大手一挥,对着身后的下属下令道。
“都给本宫上!杀光这里所有人!本宫重重有赏!”
面对这来势汹汹的敌人,贺小将军第一个冲了上去,与那些人战作一团,场面一时十分混乱。
与此同时,正在从宫外往内赶的司清一行人也对上了长公主的人马,大战一触即发。
贺思君看见死而复生的司清,眼底不禁露出一分欣喜,随后她意识到什么一般,看着她身后跟着的一大群人,她面色也变得凝重起来。
司清身旁的鸦杀倒是先开了口,作为司清的代表,她看着贺思君手下带领的将士们,冷冷说道。
“放下武器,即刻投降。”
见跟她说话的只是个无名小卒,贺思君不禁冷笑,她拔出手中的剑,放在身旁,微微眯了眯眼道。
“呵,就凭你,还不配有跟我说话的份。”
贺思君出身将门世家,确实拥有常人无法比拟的天赋,这也是她能够从长公主身边快速升职的原因。
她肯吃苦,又下得去手,短短一年不到,她的武功便胜及寻常习武者。
怼完鸦杀,贺思君又将目光放回司清的脸上,看着那她曾经厌恶无比又心生向往之人,贺思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握紧了手中的剑,看着司清,明白了什么。
她的身份绝对没有那么简单,她到底是谁?
“姜雪清,不,这个名字应该也是个假的吧。你到底是谁?回答我!”
贺思君看着司清,大喊着,发出这般触及灵魂的质问。
她当初就隐隐觉得司清这身武艺非同寻常,在听到她的死讯之时她还不敢相信地前去找了一番,却只发现一具冰冷的尸体。
面对贺思君那番急切地质问,司清缓缓抬起眸子,那双眸子在贺思君的眼里是那般看起来平静如水,让她心下有种说不出的复杂之感。
司清缓缓开口道。
“姜雪清的名字确实不是假的,是姜沉给我取得名字。我的真实名字,叫司清。”
听着这个陌生的名字,贺思君一言不发,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司清,明明是张她再熟悉不过的脸,却让她感觉有些陌生。
“你不是我的对手,带着你的人投降,饶你不死。”
司清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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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淡淡说道,她手上沾染的鲜血太多,她本不想大开杀戒的。
听见司清的话,贺思君不禁轻笑一声,那笑声中带了些许自嘲,以及被愚弄过的不敢。
“说什么天方夜谭,想过去,就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虽然贺思君不清楚对面司清的实力,但看着这么多的人马,她也毫无畏惧。她握紧了手中的刀,战马也在她的身下咆哮,她心里竟然还生出一种隐隐的期待感。
或许她渴望这场与司清的战斗很久了。
贺思君将目光从人马放回司清的身上,她看着她那双平淡的眸子,深吸了一口气。
“司清,你敢不敢与我堂堂正正的比一场。”
其他人见状,还想上前替司清一战,没想到却被司清用剑拦住了。
司清牵起缰绳,她的战马也应她的动作缓步上前。
或许司清是欣赏有所蜕变的贺思君的,因而面对她的请战,司清应下了。
“如你所愿。”
司清,看着朝她驾马奔来的司清,贺思君也跃跃欲试,她提剑而过,想要与司清的长剑劈在一起,来个力与力的对拼。
然而下一秒,司清弯身闪过,剑身在贺思君的背后留下了一道长长的印记。
只是一招,司清便解决了在马背上的贺思君。
被长剑击中的贺思君从马背上摔落到尘土之中,血色在她背后绽放出一朵巨大的血花。
原来她们两的实力竟然如此天差地别。
“你……到底是……什么人……”
临死前,贺思君躺在地上,用尽全身力气,向司清问出了她最后的问题。与此同时,鲜血顺着她的嘴角缓缓流下。
看着已是回光返照的贺思君,大马上的司清牵马回到贺思君身边,看着她,淡淡地道。
“我……是牵机阁的阁主,是帝女,也是未来的皇帝。”
伴随着贺思君倒下,她的士兵们也如被司清的人尽数斩于马下。
司清就这么头也不回地踏进了宫中,她的声音渐渐消散在风里,听到这一切的贺思君缓缓闭上了眸子,躺在冰冷的地上,她的嘴角却有一抹淡淡的释怀。
原来,是这样啊。
跨过贺思君的这道关,接下俩要面对的就是长公主的能人异士在此留下的机关了。
只见皇宫大门上装着墨色厚重的机关术,机关层层加码,严防死守,让外面的人打不开。
若是强行破开,旁边的孔洞便会齐齐射出暗器,将冒犯者置之于死地。
而旁边遍地的尸体,便是这最好的证明。
伴随司清勒马停住,其他人也跟着纷纷停下了马。正在众人束手无策之际,诸葛班骑着马走了上来。
她翻身下马,走到大门的机关面前,近距离地上下打量了一番这个机关术后,诸葛班喃喃地道。
“装置巧妙,环环相扣,确实不俗。”
“如何,能破吗?”
马背上的司清问道。与此同时,她身下的战马也粗粗地喘了口气,似乎实在对刚才未能酣畅淋漓地战斗而感到不满。
听到司清的声音,诸葛班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