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她又要停了。”那后边的山贼拉了拉为首的山贼衣服,示意他回头看那身形摇摇晃晃的司清。
听到司清要停下,那山贼的小头头不乐意了,他看着司清那副柔弱的样子就来气,没好气的说道。
“休息什么休息,时间紧任务重,你就是爬也得给老子爬上去。不乐意当初就别来啊。”
其他的山贼见状也纷纷附和道。“就是就是,你一个女的来凑什么热闹。”
身为贵妇人,司清自然是要将她的演技贯彻到底,毕竟玉虎山再怎么说也是座山,她一个养在深闺的夫人爬不上去也很正常。
在几人说话间,趁着那些人不注意,司清又悄悄地给山下她们的人留下记号。
毕竟他们既不识错综复杂的山路,又不能跟着司清他们上来,要想找到山贼老巢只能根据司清他们留下的路走。
厌从瑜自然知道司清打得是什么主意,但他也没有戳穿她的小把戏,而是替她拦下了那些小山贼们的攻击。
“既然如此,那在下来背夫人走吧。”
听到厌从瑜如此主动,司清眼底不禁露出一丝意外的神色,她上下扫了他一眼,那目光似乎是在担心他的身体是否能扛得住。
但她见厌从瑜那认真的神态不像作假,为避免自己在山贼面前下不来台,她也只好同意了厌从瑜的提议,清了清嗓子道。
“好吧。”反正厌从瑜背她也要步伐慢一些,正好方便她留下痕迹。
听到司清愿意让自己背她,厌从瑜也不禁心生欢喜,毕竟这是意外之喜,若不是有上山这一事,她们二人或许还没这般亲密接触。
想到这里厌从瑜直接在司清面前一扫衣摆蹲下,随后他头也不回地对司清说道。
“夫人,上来吧。”
见司清还愣在原地,那山贼忍不住掏了掏耳朵,催促道。
“你们俩搞快点,磨磨唧唧的。真不知道老大和军师在想些什么,非要你们上来。”
他本来看到司清这些看起来有权有势之人就很不爽,再加之又是个光棍,看到夫妻二人恩爱更是不悦。
见那山贼催促,司清倒也没扭捏,而是直接上了厌从瑜的背。
这还是司清第一次被人背,让她意外的是,平日里看起来十分瘦弱的厌从瑜背肌竟也十分宽广。
虽然平日里司清总是一副娇弱的模样,可在她那一身素裙隐藏下的身躯可不娇弱,常年习武的她自然肌肉健壮,比起其他娇柔的小姐来说重上不少。
因而看着这厌从瑜的背影,司清话语间不禁流露出一丝担忧之意。
“背得动吗?若是不行的话待会你就把我放下。”虽然说她确实是想借厌从瑜背自己走得慢来留下线索,但若是把他累趴下了就得不偿失了。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对于厌从瑜来说,好不容易有了和她亲密接触的机会,不说背这段没多远到山顶的距离,便是让他从山底背上山顶他都心甘情愿。
因而厌从瑜笑着说道。“夫人也不要太小看在下了,这点路程在下还是能够胜任的。”
见他这般,司清也没有再说些什么。不过也正因二人亲密接触,倒有了他们窃窃私语的机会。
司清想起刚刚这山贼说过的话,因而便悄悄地问厌从瑜道。
“你听说过这玉虎山的军师么?”刚才她听这小山贼说的时候就很是在意,现在好不容易有了和厌从瑜悄悄交流的机会必然要问上一番了。
然而没想到的是,厌从瑜这堂堂情报堂堂主竟也不知道那人的底细。
听到司清问起正事,厌从瑜带着笑意的脸也恢复了正色,他头也不回地低声道。
“没有。”“玉虎山的山匪们不与外界相通,消息也做的很是隐蔽,不过唯一可以知道的是这里有个隐世高手,不然这玉虎山也不会在如此短的时间做强做大,还有这贺永定也不会栽在这里了。”
厌从瑜分析的头头是道,身后的司清也不禁点了点头。
前边的山贼自然是注意到了二人不一样的动静,他一是回头催促二人的动作,二是忍不住喝止这耳鬓厮磨的二人道。
“你们两个动作能不能快点,照这样走下去天黑都上不了山。还有偷偷摸摸地在说什么呢?”
那为首的山贼看着他们二人自然是越看越来气。
面对这些山贼,司清自然是没显露出半点害怕之意,而是回怼道。
“怎么?还不允许我们夫妻二人说些体己话了?”司清敢说这句话自然是有她的底气在的,除去她本身武功过人,其次便是她从那山贼的忿忿不平声中捕捉到了关键——那便是他们的军师还有大当家要请他们上去。
见司清这般不给面子,前面的那山贼自然也是不服气,他停下脚步,抬着手上的大刀就朝二人走了过来。
厌从瑜见状也不着痕迹地推后一步,把司清牢牢护在自己身后,不让对方伤及她分毫。
为首的山贼拿着大刀指着司清便说道。
“你怕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嗯?知不知道现在是什么局势?”他说着还拿着刀朝着二人比划了一番,颇有威胁之意在。
让那山贼没想到的是,司清不仅没有躲到厌从瑜身后,反而。
“好啊。那你就直接把我们俩杀了。我看你拿什么回去跟你家大当家的交差。”
“你——”听到司清的话,那山贼气得拿刀指着她的手都有些颤抖。
旁边的小弟们见状连忙拉住他的手,阻拦道。“大哥,算了算了。不跟她一般见识,我们还要带路呢。待会老大他们该着急了。”
厌从瑜听到司清这般有勇有谋的话语,也不禁轻笑出声。
——不愧是她。
“也就是上边的人要保你们。以后别让老子看到你们落单,不然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打不得也杀不得,那为首的山贼只能过过嘴瘾,随后他一把甩开小弟们拉着他的手,悻悻地回头继续带路了。
见那些山贼们继续带路,厌从瑜也二话不说跟上。
虽然他一路背着司清一言不发,可司清也看到了他额头微微渗出汗水,耳根也有些通红。
司清还以为他是累的,因而见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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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她也忍不住动了一丝恻隐之情,她低声在厌从瑜耳边问道。
“真的不用我下来?”
司清在厌从瑜耳边低语,她的气息萦绕在厌从瑜耳边,让他的耳根不禁愈发的红,甚至隐隐红到了锁骨处。
厌从瑜只低声说了两个字。“不必。”便脚步不停地继续上路了。
与此同时,似乎像是为了向司清证明自己尚有余力,他甚至加快了些脚步。
司清见他这般,也没再说些什么,而是继续悄悄地沿途洒下粉末。
前边的山贼带着几人跨过一处荆棘丛,那山贼抓着低垂的树枝,弯下头,随即又回头对二人道。
“跟紧了。”
厌从瑜二话不说,背着司清就朝那边走去。
跨过这片荆棘后,山寨便隐隐约约地在树林间显现出来。出现在众人面前。
眼见快到地点,司清拍了拍厌从瑜,对他说道。
“好了,你把我放下来吧。”
听到这话,厌从瑜这才不依不舍地把司清从背上放下。
“小心。”
厌从瑜这般温柔地叮嘱,还担心她摔倒扶住了她,倒是让司清有些意外。
土匪窝虽然说是个寨子,可当司清看到这里之时竟也发现这里布置得井井有条,探查情报用的高塔,防守用的路障都摆放得整整齐齐。就连不守规矩的土匪们也训练有素,倒是有几分正规军的模样。
不光是这些,就连那些巡逻的小山贼们也分批定人地出去巡逻。
见司清他们到来,巡逻的小喽啰连忙进去通报,不一会儿,那玉虎山大当家的和那幕后军师便先后从寨子中走了出来。
大当家的名叫何玉虎,约莫而立之年,五官粗犷肤色黝黑,一身的腱子肉。
他头戴羽翎,一身的粗布麻衣裹着虎皮,手持一把偃月刀立在地上,一副势不可挡的样子。看着厌从瑜他们到来,他也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军师说的不错,你们果然会来,让老子等你们好久了。”
而在他身后不远处的,便是那玉虎山神龙不见首尾的军师了。
那不急不缓的脚步声响起,让在场的众人都不自觉放低了声音。这大当家的听见那熟悉的脚步声,也不禁恭恭敬敬地回了头。
毕竟多亏了这名军师,这才让他走到了今日。
然而当厌从瑜看见那个军师是何人之时,也不禁站在原地瞪大了双眼。
那人身着墨色长袍,拄着拐杖拐从寨子中缓步走了出来,他虽然腿脚不便,但此时此刻却挺直了背,好不威风。
最为显眼的便是他头上天生的一抹白,再加之那过长的刘海掩去了他大半的面容,只露出薄唇和那分明的下颌线,让人似乎怀疑他是否被遮得看得清路。
与玉虎山的山贼不同,他青丝及腰恣意凌乱,却又用简单的绳子随意束起几缕青丝,随意中带了丝个性。
那人走至众人面前停下,末了,他缓缓抬起头,从那发隙间露出一双幽幽的灰眸,死死盯着厌从瑜道。
“好久不见啊。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