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西凝并没有将孟叙的话放在心上,她觉得男人和之前一样不过是想吓吓她。
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出苦力的小姑娘非但没有让男人心疼,反而被资本家剥削得更加严重。
压抑闷厚的喘息和身下断断续续的水声色情地交缠着,黑顺的长发零散地缠绕在男人的指尖,大掌在西凝每次想要抬头时毫无怜惜地将她按下,“乖凝凝,不要半途而废,就快了。”
小姑娘口齿不清地轻呓,“骗子,你刚才也是这么说的。”
敏感的神经被一次次的抚慰着,孟叙对自己哄骗的行为毫无悔改可言,只想弄得深一点,弄得再深一点。
小姑娘的唇腔那么软,真是……舒服得要命。
孟叙抚摸着女孩子被撑开的腮肉,向来淡漠理智的黑眸此刻却被情欲填满,甚至出现了几分迟钝地迷离,“乖孩子,可以再重一点,没关系的。”
西凝被逼得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根本就不能再重了,再这样下去真的会坏掉的。
泛红的小手撑着男人的衬衣,掌心下是男人紧绷的小腹,备受摧残的女孩子开始想要逃离。
察觉到西凝的意图,孟叙握着她颤颤巍巍的手腕重新放了回去,男人的唇间溢出一点笑,似是挑.\逗一般,“开始不还玩得挺开心吗?现在不想和他玩了吗?怎么能这么狠心?”
小姑娘呜呜嗯嗯地答不上来话,漂亮的眼仁里都是莹莹的泪珠,和其他的液体混着一起低落到男人的胯.\间。
每一滴泪都在控诉着孟叙对她的狠心。
“怎么这么爱哭?”孟叙抬手动作温柔地拭去西凝脸上的湿润,可他身下的动作却丝毫未减,下腹凸起的青筋一直延伸着直到小姑娘的嘴边。
忍了那么久,收点利息也不为过吧。
视觉和知觉双重的刺激让孟叙的眼睫都在发颤,他缓了一口气,夸着腿间的女孩子,“真可爱,你怎么能这么可爱?”
西凝觉得自己的嘴巴和手心都快没有知觉了,都这么久了,为什么他还是这样。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西凝觉得自己连时间观念都快没有了时,一直游刃有余的男人却突然全身都在紧绷,他按着西凝的手用了点力,兴奋的喘息里混杂着男人命令的声音,“吃下去,不许漏出来。”
尽管有孟叙的辅助,西凝的小嘴依旧承受不住男人的热情,有一些被小姑娘咽了下去,有一些从西凝的下巴上滑落滴到了男人身上,还有一些顺着女孩子的脖颈滑进了衣服里。
总算被放过的女孩子累得一点力气都没了,只会自顾自地喘息着,小脸压在刚刚欺负过她的东西上,连动一下都不再愿意。
男人将小姑娘的脸搁在手心,贴心地先给她收拾干净,“还没做什么呢,就累成这样?”
西凝垂着可怜兮兮的眼睛,没有搭理他。
被孟叙安置在身侧,她脑袋被搁在男人的腰腹上,到现在气还有些喘不顺。
女孩子的眼前是男人正在收拾自己的场景,一点也不避讳她。
西凝侧过脸,不争气地冒烟。
孟叙将皮带扣好,除了衣服有一点褶皱之外,丝毫看不出他刚刚到底压着小姑娘做了什么荒唐事。
从结束之后,西凝就一直安静着不出声,孟叙轻轻揉着她的脸,总算是有了点良心,“困不困?要不要抱抱?”
刚刚经历过的事情对如同一张白纸一般的小女孩子来说冲击实在是太大。
孟叙跟生理课上讲的一点都不一样。
哪怕男人已经平息了下来,但西凝依旧心有余悸。
被吃舒坦了的孟叙此刻十分有耐心,他看了一眼墙上彩色的挂钟,摸着女孩子还带着红潮的脸蛋温声开口,“现在才五点半,要不要抱着睡会?”
什么叫才五点半?!
西凝委屈地吸了下鼻子,想要拒绝的话停在了嘴边,情事过后的依赖心让她并不想离孟叙太远,她在男人干净的黑衬衣上蹭了两下,已经使不出来什么气势的声音还带着点微哑,“要抱。”
此刻的西凝像一只差点被孟叙弄坏的可怜娃娃,顽劣的主人终于有了怜悯心,将其搂进怀里好好安抚一番。
熟悉宽厚的胸膛很好地缓解了西凝的心绪,她将脸颊埋进了男人的颈窝,自己在孟叙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休息。
孟叙的手搁在女孩子柔软纤细的腰间轻轻拍着,黑沉的眼睛低垂,一直落在西凝有些困倦的小脸上。
被欺负惨了的小姑娘还愿意这么乖地呆在怀里,跟他亲近。
这就意味着,他可以得寸进尺地再进行下一步。
孟叙的眸光轻闪,拎起床上的小毯子盖在西凝身上,空出来的手温柔地轻抚着女孩子的背。
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朋友呢,再等等吧。
疲倦的精神和安心的环境让西凝很快就有了困意,她迷糊地抬手摸了一下孟叙的下巴,眼皮都开始打架了。
男人抱着她的手紧了紧,声音温和,“睡吧。”
略微昏暗的室内让闪烁的手机界面格外显眼,孟叙拿起西凝丢在一旁的手机看了一眼上面的来电人。
西清航有些不可置信地将扣在耳边的手机拿到眼前。
没打错啊。
他再次将手机扣回耳边,语气有一丝拘谨,“孟先生?怎么是您接的电话,西凝呢?”
孟叙低头看了一眼怀里安静睡着的人,压低了声音,“她睡着,什么事?”
“这样啊,我给她发了几条消息都没回,又不知道你们去哪了所以才打个电话问问。”西清航轻咳了一声,“还有就是问一下你们有没有特别想吃的菜,提前跟厨房说一声。”
原本乖乖闭着眼睛的西凝抬手去扒拉孟叙的手臂,女孩子的声音软软的还带着未消的睡意,“我,我有想吃的。”
孟叙被西凝逗得轻笑一声,将手机扣到她的耳边。
精壮的小臂被西凝抱在怀里,她对着哥哥毫不客气,“我要吃张妈做的椒盐虾仁,还有我钓的鱼一定要好好做。”
“知道了。”西清航顿了下,说她,“别光顾着你自己了,你也问问孟先生好吧。”
小姑娘撇撇嘴,抬头看着这个狠心欺负她的可恶男人,傲娇地开口,“不用问他,当然是我吃什么他吃什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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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的西清航瞪了下眼睛。
“这么霸道?”
这句话是孟叙对西凝说的,没有一丝生气的意思反而还有些……。
西清航挠了一下自己的眉毛,突然就陷入了沉默。
直到电话挂断,西清航还有些没回过神来,他甚至都忘了自己挂断电话之前都说了些什么了。
他将手机慢慢搁到桌子上,轻嘶了一声对着旁边正在钓鱼的老爷子开口,“这两人的关系这么好的吗?”
老爷子看着平静的湖面,浅浅地哼笑了一声,“小两口关系好有什么不对吗?”
“啊,没看出来孟先生还挺听凝凝话的。”西清航唏嘘了两声,“这还是那个我之前听说过的孟先生吗?还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呐。”
西清航摸摸下巴,还有一丝不真实,“真不愧是我妹妹,这么牛的一号人物就被她拿下老老实实成您孙女婿了?”
西平川看了一眼长的人模狗样但实际不怎么聪明的孙子没有理他。
安静了一会,西清航清润的脸上突然挂上了一个不可思议且有些欠揍的表情,“这么说,孟叙他现在该叫我一声哥了?我成他哥了?!”
西平川的嘴角抽了一下,突然明白为什么表面上一表人才的孙子一直都没有着落了。
“他叫你一声哥,你敢答应吗?”
“这有什么不敢的?”西清航冲着老爷子嘚瑟得挑眉,“凭他在外面再怎么厉害,回了咱家辈分就是最小的,我这个做哥哥的还能怕了妹夫不成?”
“对了,我一直没问,您到底和孟叙聊了些什么啊?”西清航扶了扶无框眼镜,笑了一下,“我看您的样子也没有那么排斥他们两个的婚事了,难不成您逼着孟叙发誓了?”
手里的鱼竿轻动,西平川没有去管它,反而是抬头看了一眼已经低沉的日暮,“发誓有什么用?嘴里的话就是说出花来都靠不住,唯有实打实的合同,实打实的钱对你妹妹来说才有用。”
西清航怔愣了下,“您的意思是?”
老爷子叹息一声,将颗粒无收的鱼竿慢慢收了回来,没有跟孙子做过多的解释,斜睨了他一眼,“你妹妹的事不用你操心,你还是多操心操心你自己吧。”
“我挺好的,没什么好操心的,再说了我一直在家里陪着您不好吗?”西清航殷勤地为爷爷忙前忙后,要知道现在全家就剩他自己一个单身贵族了,目标实在有点太大。
拎着鱼竿走了一半路的西平川突然转过头,看向西清航的眼神有几分古怪,“你该不会……”
西清航淡淡地笑了一下,维持着自己单身的体面,“爷爷,您能不能少上点网?不然以后人家卖您保健品简直一卖一个准。”
毫无意外地,西清航又被踹了一脚,老爷子吹胡子瞪眼,“怎么跟长辈说话呢!”
“错了,错了,您轻点,我这裤子很贵的。”
两人说话的声音渐远,平静的湖面泛起了一圈圈的涟漪,肥壮的黑鱼突然从水中跃出又落回,激烈的水花甚至将岸边没有收走的小马扎都淋透了。
红红的太阳映落在水中,碎的不成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