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川!”姜爱华又惊又喜:“我天,我还以为你失踪了呢!怎么这么久都不联系我?”
骆川低沉带笑的声音传来:“没混出个一二三四五六,哪好意思打电话给你?”
姜爱华嗔道:“看你说得,我是那种人吗?你不回来过年吗?”
骆川看了一眼窗外,摇头:“今年回不了了,等机会吧。”
姜爱华道:“你怎么闷声不响地就到南方去了?现在过得怎么样?”
骆川道:“还凑和吧,你呢?听说你没跟吉盛做生意了,而是去找了老郑,怎么样?老郑没有坑你吧?”
姜爱华心里暖暖的,骆川就算是走了也不忘关照她:“没有,郑老板可比李老板实在多了,我家现在养了1000只鸡,上个月开始全都生蛋了,日子好过多了。”
她兴奋地跟以骆川分享着近一年来发生的事,末了感叹道:“没想到才两年过去,我家也能过得不错了。”
骆川笑道:“你家有你在,怎么样都不会出错的。”
姜爱华还说到自己明年打算搬到县城去陪两个妹妹读书的事:“到时家里的养鸡场就交给我爸妈,我要在县城看一看做些什么买卖合适一点。”
骆川道:“你以前不是说过准备把养鸡场开到县城去吗?在县城的周边租块地,建两栋房子,一边养鸡一边做点农家乐的生意?”
姜爱华之前的确有过这方面的想法,但苦于资金不足,也不知道能不能做成,这些都得去到县城后再打听:“这不是大股东跑南方去了吗?你若是还在宁安县,我说不准就拉你入股了,让你给我投资,然后我们对半分。”
骆川笑道:“你尽管找,找到合适的生意再找我,我肯定给你投。”
两人又聊了十多分钟,东拉西扯了一些家常,姜爱华是个理智又清醒的人,心底隐隐觉得不对劲。两人谈了这么久,都是她在讲自己的近况,但骆川对于自己的情况却半个字也不提,虽然她觉得这个年代正是南方沿海经济腾飞的时代,骆川在那边发展肯定比在宁安县要强,但凡事无绝对,说不定他还真遇上了什么麻烦事。
他不肯提,她也不能打破砂锅问到底,末了,只能说了一句:“骆川,如果你在那边做得不高兴了,回来宁安县也挺好的。”
骆川沉默了几秒,突然道:“姜爱华,你不是说准备去宁安县找房子吗?”
姜爱华愣了一下:“还没这么快,要七八月吧。”
骆川道:“我的房子借给你住吧,不要你房租,你帮我好好打理它,不要让我回来后,发现它倒了。”
姜爱华一怔,知道骆川在照顾她:“骆川,其实你不必——”
骆川道:“反正我短时间内是没办法——不会回去的,那栋破房子哪里都掉皮,再没人收拾的话还真说不定哪天就倒了,你住进去就算是帮我看房子了。”
姜爱华拒绝的话就说不出口了,因为她真的需要租一套房子。
她想了想:“可以,但我要给你付租金。”
骆川大约也知道他白送一栋房子给姜爱华住她大概也不愿意,他也想了一下:“行,付租金就付租金吧,你给我100块钱一个月就好。”
100块钱怎么可能租到一栋独门独栋的二层小楼?姜爱华想也知道是骆川在照顾她,骆川道:“你不要拒绝,虽然房子租给你了,但我还是希望你能给我留个房间的。”
姜爱华道:“那当然,我帮你把东西收到你的卧室里,把你的主卧留给你。”
骆川笑道:“里面也没剩啥东西了,坏的你直接扔了就好……”
骆川直接把房子租给了她,看来近期是真的不打算回宁安县了。
姜爱华挂断电话后,心里有淡淡的担忧,随即又哑然失笑,骆川这么有能力,应该不会遇到什么为难的事吧?
而且就算他真的遇到了难事,难道她还能帮上忙吗?
三月底,姜爱华又收到了骆川的快递,这次的快递很小,打开一看,里面是一串钥匙,骆川这次连半个字都没有留下。
姜爱华打电话给他,还是那个中年妇人接的电话:“骆川啊,他上个月就搬走了。”
姜爱华眉头微皱:“大姐,请问你知道骆川去哪里了吗?”
中年妇人道:“我不清楚哦,我是做短租房的房东,他在我这边租了一个月而已。”
姜爱华再一次跟他失联了。
他把钥匙寄给了她,她却不知道要怎么付租金给他。
姜爱华想了想,找时间去了一趟县城,用钥匙打开小院的大门,院子里看着挺荒凉的,墙边的柴跺倒了,木柴倒了一地,被雨一淋太阳一晒,上面长了好些蘑菇,一看就是许久没人住了。
她走到房门口,大门一开,她却大吃一惊,印象中泛黄的旧墙皮没有了,映入眼帘的是新刷的墙面,新换上的灯管与玻璃窗,甚至连厕所前面的洗手盘也重新换了一个。
骆川把房子交给她以前,竟然还重新装修过,姜爱华不禁又好气又好笑,难道她还会嫌弃这房子破不成?
他竟然还等房子翻新完才给她寄钥匙,为她想得这么周到,但她却连怎么联系他都不知道。
姜爱华隐隐觉得骆川的工作似乎不是那么顺利,或许还有点危险,否则他为什么会这么神秘?但她又没办法求证,心里猫抓一般有些烦躁起来。
她把窗户打开散味,草草地把院子收拾了一下,把柴重新码回墙根底下,这一堆的柴看着也不少呢,她住进来的时候可以用……
收拾完柴垛,她准备离开。
“骆川,你回来了?!”又惊又喜的声音从巷子里传了过来,然后是脚步飞快奔跑的声音,跑到院子门口用力地推开那扇铁门,一个身影出现在姜爱华的面前。
姜爱华惊讶地看了她一眼,是她,骆川斜对面那个邻居,叫杨雪如的。
杨雪如满心欢喜地奔过来,本以为能看见一年多没见的骆川,谁知道却见到了一个让她非常不高兴的人,她的脸直接拉了下来:“怎么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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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姜爱华拍了拍手里的灰,走到井边摇了一下水,一边洗手一边道:“骆川把房子租给我了,我以后就住这儿了。”
杨雪如脸色大变:“什么?你住在这里?骆川呢?”前段时间有工人过来翻新房子,她还以为骆川要回来了,可是非常尽心尽力地给他监了好长时间的工,问工人骆川在哪里,工人只负责干活,哪里知道房子的主人在哪里?杨雪如没问清楚骆川的下落,但见他开始装修房子,心想他肯定很快就回来了,她还生怕工人偷工减料,对房子不尽心,还每天都抽空过来监工,要求工人们把活干得漂漂亮亮,最后连卫生也搞好了才走。
她满心欢喜地以为房子装修好了骆川就要回来了,谁知道骆川竟然把房子租给了姜爱华?出租房子不奇怪,租给熟人也不奇怪,但把房子装修好后才租给熟人,而这个熟人又是正当妙龄的小美女,他还曾经把她带回家里住过,杨雪如又不是笨蛋,自然知道意味着什么。
她心里不爽到了极点。
除了她已经结过一次婚,她不觉得自己的条件比姜爱华差哪儿了。
姜爱华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别说她现在不知道骆川在哪里,就算知道,也不可能告诉这个人的,她洗完手后把房间的门锁上,背上包准备离开。
杨雪如大声道:“我问你骆川在哪里?”
姜爱华翘着手:“你问他呀!”
废话,如果她知道骆川去了哪里,她还用得着跟她在这里扯些有的没的吗?杨雪如看着姜爱华那桀骜不羁的样子,一点儿也不像怕事的,她冷笑一声:“你知道我跟骆川是什么关系吗?”
姜爱华把大门锁拿起来:“大姐,我要锁门了,请你离开。”
杨雪如扬起下巴:“骆川是我的男人,我们在一起已经很久了。”
姜爱华淡定得很:“哦,是吗?那你干嘛问我你的男人去了哪里?”
杨雪如被将了一军,继而冷笑道:“我们只是吵了几句嘴而已,很快就能和好,倒是你,你为什么要来这里?”
姜爱华道:“我说过了,他把房子租给我了。”她一把将杨雪如拉了出来,大锁卡地一声锁上了。
杨雪如气急:“他为什么要把房子租给你?他不回来了吗?”
姜爱华不理她,直接往前走,杨雪如追了上来:“骆川到底去了哪里?”
姜爱华停了下来:“第一,骆川已经把房子租给了我,这是事实;第二,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你问我没用。”
杨雪如不相信:“那他是怎么联系你的?你有他的电话吗?”
姜爱华耸耸肩:“我没有他的电话。”
杨雪如破口而出:“你撒谎!你怎么可能没有他的电话?没有他的电话,他的钥匙是怎么给你的?你给我说清楚。”
姜爱华嗤笑了一声:“别说我没有,就算我真的有,又为什么要给你?你是谁,你是警察?你审犯人呢?”
说完白了她一眼,转身就走了,根本不理会她在后面跳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