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大家都很积极嘛,不过提问要一个个来哦。”蝴蝶忍双手合十,语气堪称甜美,极其顺利地缓解了学员们的僵硬状态。
蝴蝶香奈惠欣慰地注视着她,也温温柔柔地分担了解说地工作。
须月想吐槽一下富冈义勇的强硬态度,结果还没等她上前,门口三个人就都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了。想来是要转战另外两个教室。
真是,居然一声不吭,招呼也不打。
心里抱怨了一下,须月半是让出场地半是偷懒地继续往门边走。
刚到位就看见水原渚怔愣的侧脸。
“小渚,你是怎么了?”
“嗯……那位先生,白发的那个……”
须月观察了一下,看出了一点心有余悸和……别扭的顾忌。
“你说伤口是吧,他可能觉得祛疤没有男子气概,非要顶着这样一张脸。你别害怕。”
“但是为什么会这样?”
“因为他是受虐狂。”
“嘶……”
炼狱千寿郎惊恐地看向须月。
他觉得这样不好。他应该纠正。但是……一时想不出不牵扯鬼杀队秘密的借口。
“……”
水原渚已经一脸敬畏地收回视线了。
“……”
他有苦说不出啊。
水原渚又去进行普通练习了,这次是跑步,炼狱千寿郎带着一脸纠结跟着走了。须月则留在原地等蝴蝶姐妹脱离包围圈出来。
“你倒是清闲。哼,把活都交给我们……”
须月收起手机,面不改色地面对蝴蝶忍,“其实还有一个多小时才结束,你能都顶上吗?”
“……我真的佩服你。”
须月叹了口气,“我也觉得自己真是辛苦了。”
蝴蝶忍差点一口气没上来,重重地“哼”了一声,抬脚就走,“姐姐我们走!”
蝴蝶香奈惠的笑容这才变了变,急急地塞了医药箱,说着“你们怎么退一步呢”,有些苦恼地跟着往外去了。
须月低头看看医药箱,抬头看看两人的背影,郑重地反思了一下。
反思失败。
她要是不那样回答就不是她了。
其实她是想和蝴蝶忍聊聊的,关于蜜璃的事也不知道她们有没有得到消息。这下试探也没机会了。
能看出蝴蝶忍心情也挺好的,大概是想聊聊天吧。可惜天时地利人和没到位。可惜可惜。
低头发简讯道了声谢,又暗暗提示两人去蝶屋尝尝新品,须月又投身于教学中。
纠正模仿其他呼吸法以至于群魔乱舞的学员是件充实的事。须月要讲解不难,学员要做好很难。
到最后完全不用操心教学内容的须月满面春风,就像给大脑放了一天假。学员一片凄凉,仿佛见到了一条荆棘丛生的漫漫长路。
众人对视一眼,从同伴身上汲取了力量,再一次投身加练。
须月洗了个手,衣服也没换,优哉游哉地去吃饭。因为衣服不必沾上味道而暗自高兴。
“须月,”早早坐在那儿的萩原研二跟她打招呼,“一会儿阵平要来哦。”
“松田?这两天不忙吗。”
“不算很忙,他说作为弟子,得过来慰问一下。”
须月懂了,他是要学雷之呼吸的,不过时间不够精力不够,估计不能正经练习。
还真是争分夺秒孜孜不倦啊,让她没法拒绝也没法提出意见了。
唉,不够正式就不够正式吧,对下了班赶来学习的学生还有什么要求可以提呢。
看来今天得晚回去了。
须月给桑岛慈悟郎和我妻善逸发了简讯,她不能肯定这两个人会注意手机查收短信,但是对于她晚归,应该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你怎么天天在剑道馆待着?”
“唉,这就嫌弃我了吗,明明回来没几天哎。”
“我就是问问,你不能正经回答吗?”
萩原研二撸了把白星的头,解释道:“我得保持充足的活动量,这儿场地大,人多,热闹又安全。”
须月点头,他说的确实很有道理。
“而且晚上还能蹭车回去。”
有道理但是没必要。
通往剑道馆的长廊中,两个身影渐渐明朗,是锖兔和富冈义勇。
炼狱千寿郎向他们问好,“锖兔先生,富冈先生,请问不死川先生怎么没有过来?”
锖兔坐下,回答:“他说回去吃。”
“也难怪吧,他得陪玄弥。”
“也许是这样……谢谢。”
接过饭盒,他们也盘腿坐着,很不拘小节地靠着墙用餐。
其实身为柱,屋子里是有位置的,但他们很亲民。让这个特权仿佛不存在了一般。
须月是不想一个人吃饭所以才一直待在外面的,因为如果外面叽叽喳喳的在讲话,她在里面就只能听不能参与,那也太难以忍受了。简直就是被孤立了嘛。
“对了,小渚你什么时候回去?我们都是成年人了,不用注意安全,但是你……”
水原渚嚼吧嚼吧,发现这话已经很清晰地表达出意图了,就是担心她并且希望她早些回去。这种时候再说没关系或者无所谓,就有点装傻的嫌疑……她也不想落须月的面子。所以……
“吃完我就回去。”
须月松了口气,安慰道:“回去要和妈妈好好沟通啊,相信她也不会强迫你做什么。不过你也要说服她才行。”
“嗯……反正快放暑假了,把这几天糊弄过去就行。”
“要不你转学吧。”
水原渚闷闷地说:“转学了也一样吧,我不太能和大家相处啊,到时候历史会重演……”
炼狱千寿郎迫不及待地接话,“可是我觉得你为人处世都没什么问题啊。”
“……”
须月也沉默了一下。
她认为这种与人相处的事并不是一个人的性格能决定的,在不同的情境下要做出的选择也不同,对人适应社会的要求也很高。
对待真诚的人,水原不会惹人厌。但是人家希望她伏低做小呢,要求她改变性格呢?其中理由可能也只是一句“我看不顺眼”。
在她看来水原看似性情温和,实际上完全不会恭维奉承,遇到不顺眼的大概就会保持沉默,转圜适应都不可能。千寿郎是好意,但水原不是对自己不自信,所以这种鼓励没有用处。
“小渚,要不你转学吧,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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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中生吗,我这里也有一个要上国中的女孩子。她性格很好,但不清楚能不能和人相处好,等暑假过去,你们去一个班,刚好有个伴啊。”
周围一圈人都隐隐猜到那女孩的身份。要说国中,和须月关系好,性格好。那也只有祢豆子了吧。
富冈义勇也头一次关注了这个被须月领着熟悉剑道的女孩。
他们想,这个提议看似很天马行空,其实也不是很难办到嘛。而且处不好就转学,这也是很简单的事,没有必要让人受委屈。有人陪着面对更是双重保障……
“不过这样是不是太宠着孩子了?”
须月无语地瞥了一眼提出异议的锖兔,“人来到这世上就是要享福的。”
“不,我觉得还是要经受磨炼……”
“那你觉得我从小父母双亡算是磨炼吗?”
“……”
这话太超过了以至于全军覆没。
然而须月只是随口举了个例子,“没有父母的缺席我就不会这么独立自强,性格坚毅。咳。”
自夸起来还有点不好意思。
“总之,受到不必要的苦难然后成长起来是完全没必要的,很多事也没必要一一去感受,特别是感受完没法反抗的无助情况,最好不要出现。像你这样的等级,完全不用和讨厌的人相处啊,所以才完全不当回事,有的人可是被身边人挤兑得痛苦死了。”
锖兔神情一凛,“我们身边还有这种事吗?”
“我们身边是没有啦,是我小时候见过的。不过硬要说的话我和不死川……”
“完全没到那种程度!”
“那不死川和富冈。”
“他们只是起了一点点争执。”
“你说是就是吧。”
举着筷子不敢夹菜,时刻准备说话的水原渚这才有了开口机会。
“我会和妈妈商量的,她应该都随我吧。”
听她这么说,锖兔又皱了下眉。不过这次是为了水原渚的妈妈。
这种随意的态度……
萩原研二和须月两个先到的先吃完,萩原研二随口提起,“一会儿要不要去喝酒?”
锖兔和富冈义勇没多想就应下了,须月也蛮想体验一下下班后参加酒局的感受。
但是——“松田他们都没还来。”
萩原研二笑笑,说:“也是,一会儿再问问他们吧。”
须月便转身处理其他事了。
说是处理事务,其实也只是拿来医药箱分药。分药呢,也只有水原渚的份。
“这是软化茧子的药,还有涂抹在身上的,用来泡澡的……她们对这类药品的研究越来越深入,效果应该也不错。泡澡的时候享受一下吧。”
“唔……好的,谢谢须月姐。”水原渚心说这真是太贴心了,然后默默把药包藏在了衣服下面。
虽然软化茧子和护肤都是很正常的事,但是男人们还是很可能露出不理解的神情吧。而且她也觉得辛苦练剑追求实力,又在乎这些小事怪不好意思的。
抬头看看须月白得发光的脸和精致的发丝,水原渚把药藏得紧了些。
不,这些还是很有必要的。
实力强此为一胜,颜值高此为二胜,她要成为双冠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