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够了众人抓耳挠腮垂头丧气,须月定了个闹钟。
“死磕是没用的,只能靠长期的积累,现在去跑步吧。”
眼看十几个人都从窗子跳出去了,水原渚望了望窗外风景,回头问:“我也要去吗?”
“不了吧,休息会儿?”
“……”
然而今天她只围观了别人训练,做过最累的事就是搬了几分钟葫芦。
她已经迷上剑术了,巴不得马上开始!
须月只顾着不把人吓跑,想了又想,收起手机让人到前边的教室找未成年们练基础。
“炼狱千寿郎,你还记得他吧,过去找他,就说是我安排的。”
水原渚将信将疑地去了曾在参观时见过的“基础班”。
那时所见的“基础班”里也只有不到十个人,其中还大多是看起来不满十岁的小孩。老师也许就是路过的剑士或者十四五岁较大的孩子。
她知道自己零基础,但是和那么小的孩子们混在一起,总觉得有些丢脸。
而且报名时不是说了老师是须月吗?
她是不是不该出那扇门?
水原渚沉不下心的表现在炼狱千寿郎眼里就成了对接下来训练的不安。
他和善地递过去一把竹刀,说:“放心吧,这边的课程没有那么严厉。”
水原渚好奇地问:“两边不一样吗?”
“嗯,因为他们要工作,时间紧。又对自身要求比较高,所以会面对更严格的训练。你的空闲时间比较多,年纪又轻一些,可以慢慢打基础。”
水原渚想说自己的要求也高,可是考虑了一下,觉得基础打得好也许很重要。
还是慢慢来吧,大不了什么练习都做得多一些呢。
“就在这间教室吧。”
这就是她之前参观过的教室,水原渚无异议,跟在炼狱千寿郎身后进入。
“千寿郎。”
“千寿郎哥哥。”
“来切磋吧,千寿郎!”
“来教教我吧……”
一时间水原渚有点手足无措。
原来他这么抢手吗,作为新人是不是应该客气点,把他让出去?
正这么想着,炼狱千寿郎用温柔而不容置疑的声音说:“不行哦,须月姐让我指导新人。”
“哎——”一个灰眼睛的少年问,“你是哪家的,我怎么没见过?”
“她是昨天招到的学员啦,你不要在这东问西问的了。”同样灰眼睛的女孩拉着人就走,“我们不打扰了哦。”
“我们也先去练习了,加油啊。”
看着几个年纪不一的孩子又聚在一起讨论剑术,水原渚可算是意识到插班生的感受了。这还不止,听起来他们都是须月口中剑士们的弟弟妹妹,都有其他联系。
又要被孤立了吗……
“水原?”
“啊,没事,麻烦你了。”
“不麻烦,这是我的职责。”
“但是……”水原渚疑惑地望着他,对年纪和实力的质疑一下不好说出口。
“这剑道馆原本是由我兄长管理的,但是他现在要工作,所以有什么问题都可以找我。”
“这样啊。”水原渚还真没想到这剑道馆居然是对方家里的,难怪他任劳任怨又很受欢迎,“不过你不上学吗?我是逃课了,你应该不是吧。”
“你逃课了?”
果然,看上去就是好学生呢。所以听到逃课会那么惊讶。
炼狱千寿郎怀疑人生地看了看水原渚,没等到回答,于是善解人意地不多问了,只是解释说:“我们都是转学过来的,所以还在补课,得等暑假过去再上学。”
水原渚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原来转学也能直接等到下学期的吗?不过这也好,能少上点课。
像她,想掩耳盗铃地磨到下半年再上课,但是都找不到理由。
不知道接下来几天都逃过去行不行呢……
“对了,你说的你们——还有谁?”
“比如这里的几个,还有须月的弟弟,锖兔先生的师弟炭治郎,炭治郎的妹妹……”
这么列举了几个例子,水原渚只对须月的弟弟稍微有些感兴趣。
她问起我妻善逸的事,又引出了常见的几个问题——比如为什么不同姓,长得和须月像不像,性格如何……
得知各方面都不同,只是剑术同源后,水原渚迅速丧失了兴趣。
“千寿郎你的剑术是哪个流派的?”
“我没有剑道天赋,所以只能教教基础。”
“……”
虽然炼狱千寿郎的语气听起来很正常,但是水原渚也不敢多问了。这算是安全词吧,任何人聊到类似的话都不能继续的那种。
炼狱千寿郎感觉到了她的反常,对此他不怎么在意。因为这种情况更方便教学,所以他决定不吱声了。
嗯,不聊天才能集中注意力啊。
单单纠正挥刀姿势和习惯姿势就一直持续到了须月那边下课,须月来找人时水原渚才意识到自己的肩膀和手臂出了点问题。
它们很难受……
炼狱千寿郎笑着在角落拿出了医药箱,“这里有特别配置的药水和药膏,一种是加在泡澡的水里,一种是涂在身上,你选哪种?”
还没摆脱脸上纱布的水原渚表示要第一种。
至少不把自己弄得太难看嘛。
须月问:“这种程度是不是有点过头了?”
炼狱千寿郎也担忧地看过来。
对此,水原渚坚定地说:“这是小问题。”
两人一下面露欣喜。
不娇气好啊,这样才能学到真材实料。
水原渚也很高兴。她这下感受到了训练的认真,感觉总算没被小看。离真正能拿木刀战斗也更近了。
看医疗箱的位置和里面的药品摆放,这里的大家都经常训练到这种程度吧。
啊,感觉更帅气了呢。
这顿饭她是抖着手吃的,不过不是很丢脸,因为长廊下一堆人都是这样。所以反而很欢乐。
水原渚看着淡定进食的须月,心中崇拜更甚。
就是这样的身体,她也想拥有!
至于警方的学员们,他们早就习惯了。也不会对老师的境界有什么向往。
要到那种程度,想是想不来的。先练个三四五六七八年吧。
说不定这辈子也摸不着呢。
进食完后所有人不得练剑,在此之后还有午休时间,老规矩了,所以人们一群群一伙伙地勾肩搭背离开这儿。要么午睡去了,要么聊天去了。各自有自己的习惯和地盘。
水原渚望着须月不动弹。
须月也把带着她当成了自己的责任。
于是带着人换衣服,把白星放进编织包。
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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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太阳好像有点大了……
须月不觉得自己会晒黑,也赞同孩子多补补钙的策略。就是气温也有点高了。热。
脚步一顿,她转身去了甜品店。
水原渚正惊讶于消食的迅速,抬头就听到须月说:“太热了我来避避。”
啊,原来是避暑。
“须月——”
看来店主和须月姐关系很好啊。
心下了然,而对热情程度很不习惯的水原渚去找出声的人。
首先撞进眼里的是泛着红的脸颊,白里透红的皮肤,和桃心一样的小脸。接着撞进心里的,是神一样的五官。
老天,你们成年人都按外貌来找朋友吗?
第一次见须月时心里的憧憬又涌了上来,出于某种难以言喻的情绪,她退后一步,静静的看着两位截然不同的美人出现在同一个画面。
幸福,美满,要是再来一杯充满甘甜和清透冰块的饮品就更完美了。
“今日饮品,桃桃气泡水,要来一杯吗!”
“来两杯。”
好耶!
接过贴着心形贴纸的杯子,水原渚心说这画面怎么这么梦幻这么合我心意呢?坠入爱河也许就是这样的吧,加上滤镜~两个美女姐姐~
咦。
帘子后面阴沉沉的,是什么。
心有余悸地吸一口气泡水,凑到须月身边,雀跃的心情稍微冷静了一点。她仔细地观察起来。
暗处的人却在这时大大方方地走了出来,那双刚刚吓到人的异瞳扫了水原渚一眼,又漫不经心地移走。
水原渚看看伊黑小芭内脖子上的小蛇,看看异瞳,看看有个性的黑白纹羽织,心说懂了。
不被同事压过去也就只有这种选择了。
就是眼睛周围的疤痕令人可惜。明明异瞳超惊艳的。这家店找员工的水准也太……
“蜜璃,关于我们婚礼的事,你不是要告诉须月的吗?”
“啊,我忘了,明明才商量下来的。”
“婚礼?”
婚礼?!!!
水原渚偷偷呛了几秒,放下饮料鼓掌,“你们真的很相配,祝你们幸福!”
“谢谢!”
伊黑小芭内难得有温度地颔首,说:“我们会的。”
两方都很真心实意。只有须月觉得有些可惜。
恋爱多好谈啊,怎么这么快就结婚了?
不过想想也是,真正相爱,感情稳定,也决定互相托付一生的这两位,可能早就等不了了吧。现在店铺也步入正轨,大家都搞清楚了这个世界的规矩。也是时候结婚了。
于是她也举杯,“百年好合啊。”
“谢谢,须月,你要不要来当伴娘?”
须月下意识想拒绝。这种大事,总感觉有些发怵……但是这可是甘露寺蜜璃的婚礼啊!
“我当。”
“太好了!”
水原渚也想:太好了。
就是这阵容才令人安心啊。
啊,不知道帅哥口罩下是什么样子。
她这么想的时候,伊黑小芭内偷偷拉着须月要了祛疤的药水。被须月嘲笑一番后终于开始鬼杀队惯有的祛疤流程。
须月感慨:“什么时候我能见到回归正路的不死川实弥呢。”
伊黑小芭内:“希望他也找到一生所爱。”
嗯?我们聊到这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