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选后者。”卢心慧没有犹豫。
“好～”沐予很满意，“那我把游戏买断，以后你要听我话。”
“没问题，南瓜姐姐～爱你！”卢心慧再次纯纯表白，“我申明，我不百合！单纯热爱你！以及吃你颜值！”
“呵呵呵呵呵。”沐予干笑几声后，嘴边坏意浮起，“别装了小慧，你喜欢「恶堕」设定，能是什么好人？”
卢心慧斗胆，“你不也？……”
“死宅真恶心。”沐予说了句圈内经典老梗，“我们的xp太黑暗，得找木小刀来画恶堕立绘。”
“好期待！”卢心慧眼睛闪闪发光，“我最爱刀神了。”
“小慧，你很有眼光。”沐予最近听了好多人喜欢她，不禁有些飘飘然。
“《黑暗之心》成绩那么好，《魔法公社》也会在刀神立绘加持下爆火的！”
卢心慧自信了不少，沐予很欣慰。
“小慧，加油哦！”沐予挥挥手准备回家，“早日回归A神，知道吗？”
“诶嘿。”卢心慧腼腆笑笑，三次元里管自己叫A神，叫不出口呀。
-
沐予回家后向林和谦汇报成果，他几乎全部同意。
但他建议砍掉一个阵营，不然数值比较难做，玩家接受度也会较低。
“OK，老板！”沐予虚心接纳。
“宝宝睡了吗？”
“没有，在想你。”沐予紧贴电话，“么么我好不好。”
沐予很想他，每次思念他总在异地恋，或者是异地恋促成了她无比想他。
“么么，我也想你。”他温柔传递。
大豪宅一共住着5个女人，跟快乐公寓似的。阿姨晚上可以自由使用客厅看她的狗血电视剧，因为没人出来。
她们的画风一致，四个宅女喜欢各自窝着做自己的事。每个房间自带厕所，晚饭后再无任何人出门。如果她们要联机打游戏，会在线上加入语音群，戴耳机说话。
所以房子既热闹又冷清，深夜到了，沐予身边只有寂寞。
她怀抱着软软的大茄子，和遥远的他磨电话。聊累了就睡觉，睡醒了就上班，一天天这样过去。
“高总明天又出差。”沐予向他分享生活日常，“她说她喜欢出差去不同城市，待家里嫌老公烦。哎，话虽如此，我总觉得她在秀恩爱，裴总居然为她做了款乙游。”
林和谦悠闲躺床上，怀抱绯红公爵的娃娃，声音透着懒惰，“那肯定，等你到了35岁，你也嫌我烦。”
“哈哈，大概会的。”沐予停顿一下，软糯糯地补充，“一边嫌你烦，一边还是很爱你，变成老夫老妻。”
这话听着甜，林和谦笑了出来。
沐予憧憬高总的生活，有房有车有事业有股份，老公爱她，孩子乖巧可爱。就算哪天老公不爱了，她钱多也不怕。
有时女人就会这样，不经意对自己对象说，姐妹的老公好好啊。
林和谦分心翻着《魔法公社》的策划文档，漫不经心地回她，“一般爱老婆的男人事业运好。”
“没错没错。”沐予爱听这话，“多向前辈学习喔！”
-
周二沐予很不开心，晚上有唐柯文组织的夜学，下班可能要十点钟。
李助理早上又来沟通，沐予开了眼，原来大公司和小公司区别那么大。
早年她给蓝游画图，走的口头约定，毫无法律保障。
新风这边不行，要签正式合同。定金，过程金，尾款，每笔钱何时付都写得清清楚楚。涉及海外的合同，还需专业律师审查。
这给了沐予提醒，原本她想找些日本画师参与《魔法公社》，原来签合同门道那么多，她得让林和谦去招聘几个律师。
一问才知道，他早创立法务部了，傻白甜竟是她自己。
新风开的价还行，12w。可李助理提到签合同要提供身份证信息，沐予一下退却了。
不行啊，不能被他们知道……对不住了裴总。
沐予很无奈地拒绝了这一单。
午休时间，沐予紧锣密鼓地排练接待市长的仪式。电话突然响起，她本不想接，但见卢心慧的q电话却有不好预感。
看到她皱眉，裴晔好心说，“你先去打电话吧。”
沐予接上电话，小跑到消防楼梯。
“南瓜姐姐，我在售楼处，胡峰想买房子。”
“哦，我大概猜到了。”沐予没时间听细节，冷静催促，“我中午有点事，你快速概括下。”
卢心慧简要说明，昨晚她告诉胡峰买断的事，他立刻提起他有套心仪的房子。她当场就很失望，今天来楼盘现场进一步验证所想。
落户流程没那么快，卢心慧问她的名字怎么办。胡峰说以后补加，现在楼盘打九折，得赶紧买。
沐予早知道这走向，“你们好像500w彩票没中就计划怎么分配的沙雕夫妻啊。”
“就是就是！啊不是不是！南瓜姐姐，他很过分吧？卡着时间来买房。之前他让我放弃，诋毁我游戏，现在却伸手向我要钱。”
卢心慧的声音很失落，沐予清楚四年的感情不可能一朝一夕割舍，只能把客观事实告诉她，让她自己抉择。
“小慧，实话告诉你。200w不可能直接转给你，我们要先签合同，签之前合同得交律师审查。签完后分三阶段付款，尾款要等游戏上线。所以啊，他计划用你的钱买房是痴心妄想哈。”沐予现学现卖，李助理早上发的内容照搬讲给对面听。
200w什么概念！
新风打12w都要律师重重审核，三期付款！胡峰以为他谁呢？
“南瓜姐姐，我其实根本不想买……今年我只想太太平平工作，不想背贷款，可他……”
“地址先发来，我中午得陪领导，我让杨总去找你。”
沐予怕胡峰那傻逼冲动向小慧发火，得找个人去接应她，杨瑾最合适不过。
12：35，等下上班，胡峰肯定会回来。
-
“小慧，怎样，可以把钱先打过来不？”
卢心慧冷漠看着胡峰，“你痴心妄想。”
他很失望，“房子需要300w首付，钱呢？”
卢心慧冷冷转述沐予的话，“要走合同，你以为200w是转账200块？你工作三年了还那么天真？”
“现在房子打折，只剩最后一套！”胡峰呆滞两秒，而后猛烈摇晃她肩膀，“你去求求他们先打钱给你！”
“你怎么不去求你领导预支十年工资？！你谁啊？”她甩开他。
另一边，杨瑾悠闲下车，门外保安和销售见到发光描边的劳斯莱斯立马一拥而上，恨不得独享大客户。
他慢条斯理地走进售楼部，一眼见到争执不下的男女。
这一带接近科技园，地段不错，就是房价高了点。
“分手！”卢心慧忍无可忍，“我不用买房，我可以租房！我不要和你一起买房！”
“你说分手就分手，你欠我的那些呢？”胡峰失控大吼。
杨瑾一走近便听见这惊天大瓜，他定了定，笑着走过去。
“杨总。”卢心慧收起眼泪，太好了，南瓜姐姐真的关心她。
阿瑾淡定接茬，“欠你啥啦，8000一年的学费还你总行了。至于买蛋糕199，羽绒服399，游戏149，这些你好意思要？年入60w的码农先生。”
卢心慧猛地一转头，“你年入60？”
杨瑾拿起桌上的户型图，手上的劳力士手表亮闪闪。
“老板您要吗？还剩最后一套。”销售赶紧问。
“当然不要。”杨瑾微笑放下户型图，“85平，比我卧室还小，买来干嘛。”
胡峰气得快晕眩。
“老板，我们还有公寓，您有兴趣吗？可以买来租出去。”销售补充。
“公寓啊……公寓倒可以。小慧走，陪我去看看。”杨瑾瞥眼胡峰，“科技园附近，保不准有高收入码农要租呢？”
“你，你，你……”胡峰气得血压爆炸。
“想什么呢，我买来租给小慧，千万别自我代入。”
-
下班后，沐予点了外卖呆坐玩手游，等待夜学。
唐柯文超爱敲代码，巨爱。即使他当了董事长，依旧牢牢把控研发部，严格监督各项目进度。曾经同专业同寝室的裴晔早已不写代码，安心日理万机。
可沐予不爱写代码。
学好写代码这件事，和高中那会学好数理化一样，不过是项任务。
她有艺术细胞，但父母说不能搞艺术，要正经考重点高中。那么好，她考上了。
高考完选专业，父母说计算机最有前途，收入最高。那么好，她也选了。
沉没成本可以拖垮一个人，沐予反反复复想放弃专业，又反反复复捡起。她没有天赋，也不愿意花时间去钻研，但拖着拖着本硕毕业了，入职了。
隔壁学数学的林和谦，写代码能力比她强上百倍。她是不是该适时放弃，去专攻自己喜欢的领域？
想着想着，有人敲桌，是胡峰。
沐予被凶神恶煞的男人吓了一大跳，仿佛他下一秒要鲨人。
胡峰气疯了，但办公室里他无法发泄怒火。他恨不得砸了她的电脑删了她的代码，再告诉全世界她有多恶毒。
他拼命忍下来，化为一句低沉的话，“晚上请你吃个饭。”
“呵。”沐予轻笑，“我不赴鸿门宴。”
沐予选择去茶水间进一步对话，她不怕胡峰，她又没做错什么，要吵就来。
胡峰盯着面带冰霜的美女，恨意丛生。是的，她长得很美，所以天平一定要往她那边倾斜？他头一次嫉妒一个女人，明明她能力平平，可部门领导却对她客客气气，常开绿色通道。
“你这恶毒的女人。”胡峰压抑声音。
“恶毒？我帮小慧解决就业，给她钱，我明明是天使。”沐予轻描淡写回答。
“你恶意拆散我们。”
那太好了，沐予巴不得小慧长脑子和他分手。
“你好意思吗？看不起她的游戏却盯上她的巨款。落户手续没办完就带她去买房，想不加她名字独吞她钱。我看你才是恶毒无比，难怪不得house。”
胡峰知道她难啃，没想到她如此口齿伶俐，一语双关骂他。他不甘示弱，狠狠回击，“那不是她一个人的钱，我养她四年，游戏理应有我一份。”
“她有手有脚，你不过出点学费，这叫哪门子养？”
胡峰正面说不过，说别的，“我要跟领导说，你每天不加班，在外面做副业。”
“你说吧。”沐予耸耸肩，裴晔什么都知道，她有什么好怕的。
胡峰败下阵来，自嘲笑了两声。
“你拆散我和小慧，南沐予。”胡峰蓦地又抬头，眼睛鲜红，“我能分手，你也能。有钱人玩女人如流水，你的富豪男友不会抛弃你？”
沐予微微怔了一秒。
看到她的破绽，胡峰顿时得意张狂，更加逼近一步，“你的富豪男友一定会娶你？我等着看你的凄惨下场。你一定会被男人无情抛弃！最好是怀孕后抛弃！”
沐予从未听过那么恶毒的诅咒，火气蹭蹭上涨。
他爹的王八蛋，促成他分手的明明是他自己。如果他真心实意想和女孩过日子，一定会等她办好落户手续。
“你就指着这点盼头过日子吧，可怜人。”沐予冷冷回答，“我的日子好得很，永远比你好。”
胡峰正欲还击，有人过来倒水。他最后恶狠狠瞪了沐予一眼，转身离开。
沐予挥挥手，驱走这片晦气的空气。
夜学，沐予麻木听着，思路开小差。
新技术，新框架，沙壁同事，全都让她疲惫、厌烦，想离开研发部。
她表面上很平和，但胡峰的话确实影响了她。
恶毒的诅咒像阴冷的藤蔓爬在她身上，她不禁想到林和谦森严的父亲。那个军人出身，高要求高标准的老董事长，能让她……虽然林和谦说他父亲不再阻碍，但那会不会是缓兵之计？
她再次安全感缺失，渴望他出现，亲自许诺她不会有那样的结局。
老天庇佑，她忽然收到林和谦消息，问她。
[夜学结束了吗？我刚过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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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和谦打车到达新风总部。
阿瑾提醒，他的小天使可能会遭人记恨。他立刻从香港赶回来，打算接她回家。
她从前那么社恐，现在又那么胆大妄为。她做的事没错，但招人恨是一定的，他很担心。
沐予从楼上下来后，向他招招手。她没有避讳同事的目光，和他十指相扣，重新回到电梯按下负二。
“回去我开吧。”林和谦伸手问她要车钥匙。
到达宽敞的地下空间，沐予的心情逐渐解放，往他身上靠过去，“阿谦，你这傻瓜，学校开过来得一个半小时？”
“一个半小时就能见到我宝贝，很值。”
车前，林和谦想抱抱憔悴的她，但最终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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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了抚她的头发，将碎发绕到耳后。
沐予却不想错过这个动情的时刻，地下车库黑漆漆的又没人，亲一下能怎样。她快速踮起脚给他一吻，然后搓搓他脸。
“你治愈了我被胡峰和夜学伤害的心。”
胡峰偷偷注视着一切。
他错过了一班电梯，下来后一通乱转寻找她的红色宝马。
他不知道自己要干嘛，可能只是记下她车位，明早来扔个钉子。
太刺眼了，车库那么黑，他们却那么显眼，熠熠生辉。他们有房有车，什么都有，他却一无所有。
凭什么？
林和谦越过沐予，已经见到了胡峰。他的眼神凛冽，但没理会胡峰。
对视几秒后，他打开车门。
-
回到家十点半，沐予困乏卸妆，他先冲澡。
等她洗完澡推门出去，他正坐在书房，安静工作。
他电脑里那串的代码她甚至看不懂，程序语言太多了。
沐予原本计划着，大厂上班不需动脑，只需当好一枚螺丝。她错了，唐柯文对员工极尽苛刻，要求他们永远保持学习，保持上进。
她心中萌发出强烈退意。
大好年华，写代码有必要坚持吗？
她从身后抱住他，语气低压压，“阿谦，我需要用你解解压。”
林和谦反手一拉，让她坐上他的腿，环住即将变成史莱姆的她。
“什么压力那么大？”
“阿谦，如果当码农要每天这样，我得再考虑考虑。”
“我同意，当码农不好。”
今天晚了，他原本不想和她发生什么，免得她又起不了床上班。
但她没说话，直接吻上他。
她的小舌头一秒钟勾起他的欲/火，嘴中的电流直接传到身下。她细细的手臂也勾上他脖子，撩动他的后背。没几秒他就觉得身体火热，难以压抑，渴望去她身体里进/犯。
他眉头一皱，表面试图保留些君子风范，“电脑里的代码……”
“阿谦，你可不可以抱着我边做边码？你的大脑够分配吗……”沐予冰凉凉的手指划过他脸，发出挑战。
林和谦搞不懂她脑子里装的是什么，“那试试？”
沐予轻嗯一声，伸手入他衣内，边问他夜学获得的新知识。他竟然对答如流，她暗暗吃惊，没准是力度太小，让他仍有余力盘算逻辑。
耳边，哒哒哒，他手敲机械键盘的声音清脆。
沐予愈发觉得他有意思。
写代码时他会戴副眼镜，在沐予看来特别有味道。他盯着电脑，不然他直接严肃看她，她会立马崩盘陷落。现在他紧绷着脸，装作克制禁欲的样子，其实连呼出的气都带着暧昧的味道。
她慢慢磨着，声音动人，“这么能忍？咬我耳朵好不好。”
她的情话像毒药冲进他的天灵盖，封锁他的理性。他失序回答，“好啊小南瓜，靠我近点。”
沐予摘下他眼镜，让他看不清电脑的小字只能看她。他左手放弃键盘，用力搂住她腰，轻轻咬住她耳朵。她身上的香气袭来，他忍不住让舌头钻进去舔舐。
在她一声声绵长的小叫中，他凭最后点意志按下了「SAVE」。
“你成这样了？”林和谦右手也离开键盘，轻抚她的柔软。
“嗯嗯……”沐予埋他胸口中，扭扭捏捏地享受。他的手简直解压神器，她积攒一晚的怨念全淅淅沥沥地出去了。
“还看电脑。”沐予片刻安静后抬头，发现他没看她。
“我在看电脑里的好东西。”
“什么好东西，让我也看看。”
她挺好奇，他却死死扣住她腰，不给她转身的机会。她从他眸中捕捉到贪婪和猎取的信号，乖乖闭上眼睛。很快，她的身体被他占满。
这样确实很解压，林和谦享受着她带来的饱满，也舒服地喘了几下。她烂泥一般的懒态让他无可奈何，只能加重力道让她颠簸。
极度满足之时，沐予紧紧咬住自己手指，免得隔壁听见她不受控的叫声。麻麻了一阵，剩下的时间只待他结束。
沐予回到最初想解压的源头，“阿谦，沉没成本，到底怎么痛下决心沉没？”
她问得含糊不清，他并未对上频道。
“很难。”姓事过后的他，嗓音偏冷淡，“就像你，是我永远割舍不掉的沉没成本。”
沐予指甲用力抓过他后背，“啊，原来我只是你的沉没成本！”
“举个例子而已。”
沐予较真地凝视他。
“你先下来。”他还没离开她身体。
沐予更较真了，“干嘛，刚做完就打发我走，难道……”
“别乱动，小心漏出来……”
她心猛然一惊，想到胡峰的恶毒诅咒，赶紧小心翼翼地下来。
沐予躺到床上，抱住她的玩偶，人缩成小小一团。
“生气了？”林和谦清理完回来，把她脸掰向他，“你平时很理性，有点小脾气就翻脸不认人。你抛弃我跑去日本，我为了过去那些感情等你回来，你不是沉没成本是什么。”
“哼，你对！好啦，我脑子抽风了。”
沐予端坐起来。
往常他随口来句“沉没成本”，她应该只会笑哈哈地拍拍他脸，反嘲笑一句“那你是舍不得我的舔狗咯”。
林和谦排解完欲念，脑子重归理性。思索片刻，他分析询问，“小傻瓜，遇到什么事了？胡峰欺负你了？”
她抿起嘴，委屈的样子让他一下子心化，他赶紧抱住她，温柔抚她后背。
猜对了。
沐予把深夜的柔情全倾泻给他，“他咒我没有好下场，咒我会被你抛弃……阿谦，我怕。”
“你听他乱说。”林和谦终于明白了她的不安，庆幸自己从香港回来，晚上陪着她。
“你啊，只要你不抛弃我，我永远不会抛弃你。”
“可是你爸。”
“你别管我爸，你爱我，我会解决他。”
沐予眨了眨眼，人往前轻触他的薄唇。随后她再度看了看他漆黑的眼眸，确认了这点。
她戳戳他心脏，讲了句格外老土的话，“我是你的心肝宝贝，不是沉没成本。”
“我错了。”他对着她眼睛及时弥补，“我爱你，宝贝。”
沐予合上眼，安稳睡去后，林和谦才开始慢慢思考。
胡峰可能不止言语攻击，还会有其他报复。她不擅长对付腌臜小人，他该如何替她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