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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大辉的过去

作者:三喵鸭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大辉的表情僵住,日世里也松开拽着他的手,终于想起此行的目的。


    不知过了多久,大辉突然叹了一口气,声音没有往日的活力,情绪十分低沉。


    “我本名是斋藤大辉,伊藤是我的母性。那个人叫斋藤月辉,是下一代家主候选人,是我……同父异母的姐姐。”


    丽莎垂眸,想到之前大辉说自己是偷跑出去的,眼底浮现出嘲讽:五大贵族的斋藤家,想找回离家出走的孩子,简直比喝口水还简单。多半是他们不想找,认为大辉可有可无罢了……


    “我们家虽然是五大贵族,家族成员主要在中央四十六室工作,和其他的五大贵族不同,除了第一代六番队队长,我们家之后就再没出过队长级死神了。”


    “说来惭愧,虽然我们和初代六番队队长拥有共同的姓氏,但是那位大人却是离家出走的,她和当时的家里决裂毅然选择了加入当时的护庭十三队。”


    “所以,你也学她离家出走?”日世里好奇。


    “嗯!”说起从小的偶像,大辉的脸上恢复了些神采。


    “我从小就听过那位大人的故事,据说连她的名字不老不死,也是离家后她自己起的。”


    “贵族圈里都说那个人是个怪人,好好的贵族不当,去过那种与死亡和危险共存的生活。”


    “可是我觉得她很酷!这应该就是自由!我也想选择自己的路,我也想自由的活着!”


    “所以,我从家里跑出来了!我要成为死神,我不想成为姐姐的陪衬……”


    大辉开口,讲述了那段不愿回忆的过去。


    他的姐姐既聪慧又漂亮,就像天上的月亮。


    第一次见面,她轻轻地揉了揉自己的卷发,那双手和她冷淡的神情相反,十分温暖,大辉觉得他喜欢这个姐姐。


    “大辉!”妈妈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既然回到了斋藤家,就要好好跟着月辉大人一起学习,不要给月辉大人添麻烦!如果你表现的不好,妈妈就要被赶出去了!”


    母亲神情略显疯狂地看着她,双手紧紧抓住他的手臂。


    大辉很痛,但是并没有出声,只是乖巧的点点头。


    从那天起,大辉开始和月辉一起学习,他学的很痛苦,老师说着听不懂的话,每天都要坐好久,答不上来还要被惩罚。


    上课时,大辉经常看着外面的鸟,他要是也长翅膀就好了,这样就能从这里飞出去了…


    “大辉少爷,请回答这个问题。”


    “是!这个...这个...”


    老师看着手忙脚乱翻书地大辉,无奈地叹口气:“大辉少爷,一会下课你先不要走,你的进度已经和月辉大小姐落下很多了,要抓紧赶上,不然时间长,会影响月辉大小姐的进度……”


    大辉沮丧地垂下头,用余光扫像旁边的姐姐,她还是面无表情,仿佛脸上覆上一层寒霜。


    还是这样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他肯定让姐姐失望了,姐姐……也很讨厌他吧……


    夜晚,大辉拖着疲惫的身体走进房间,妈妈一脸激动的走出来。


    “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晚?在老师那里学习?!大辉真厉害!这样很快就能赶上月辉大小姐了!老爷也会很高兴的!”


    听到月辉的名字,大辉苦涩地笑了笑,说了声累了,就回到房间。


    好压抑……好痛苦……这样的日子还有多久……


    好在斋藤家不只有文化课,还有实战课,毕竟是祖上出过队长的家族,就算后代都没有天赋,也会有专业基础的训练。


    大辉心中的郁闷仿佛找到了出口,每一次挥拳都用尽全力,好像这样就能将心中的郁气挥散出去。他也逐渐喜欢上了修炼,喜欢上修炼后畅快的感觉。


    一天,老师正在讲斋藤家的历史:“斋藤家族作为五大贵族之一传承千年之久,其中最有名的就是那位大人:斋藤不老不死。”


    “斋藤……不老不死……好酷的名字!”大辉双眼放光,一点没有往常的昏昏欲睡。


    “是的!据说这个名字是那位大人加入初代护庭十三队前自己改的名字。斋藤家族虽然历代都在中央四十六室任职,和瀞灵庭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但是直接加入护庭十三队成为死神的人却屈指可数,更别提成为队长了!”提到那位有名的先祖,老师也一脸向往。


    “那位斋藤大人当年不顾家里的反对,加入总队长大人建立的初代护庭十三队,那时的尸魂界危机四伏,那时的护庭十三队可是当时凶名在外的杀手组织,就算是这样,斋藤大人也是那里的强者之一,也因为她的卓越表现,斋藤家才能有现在的一切。”


    其实这位老师说的并不客观,不过作为斋藤不老不死的崇拜者,讲起这段历史自然带了很多主观的东西,月辉还好,她读过很多书,很清楚家族的历史,也知道老师有些东西讲的有些夸张。


    而大辉则不然,他完全相信老师的话,并在那天心里种下一颗种子:斋藤不老不死……成为死神……


    几年后的一天,他小心翼翼地询问:“姐姐……我想成为死神……”


    月辉的表情淡漠如冰:“以你的程度,成为死神很快就会送命的。”


    “我会努力修炼的!”大辉不满地反驳,察觉到月辉冰冷的视线,又闭上嘴巴。


    “那明天的对决中,如果赢了,我可以帮你和父亲说说。”


    和姐姐对决……


    大辉露出兴奋的笑容,开心的应了一声,飞快地跑出去。


    回到房间内,大辉兴奋地坐立难安,准备到院子里继续修炼,母亲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大辉,你拿着刀做什么?”


    “妈妈,明天我要和姐姐进行切磋。”


    中年妇人露出开心的笑容:“大辉的实战很厉害!就算是大小姐也赢不过你!”


    “嗯!而且姐姐答应我,如果我赢了就可以成为死神……”


    中年妇人表情僵住了,半晌,终于回过神,激动地大叫。


    “大辉!你在说什么?成为什么死神?你可是斋藤家的大少爷,将来要进到高层,死神可是随时会死的。”


    说着,她的语气变得惊恐:“你不要做这样的傻事!如果你死了,妈妈怎么活啊?我一定会被赶出去的,老爷和大小姐不会容下我的……”


    大辉其实一直知道,自己并不是斋藤家的正经大少爷,而是私生子。


    自己的母亲只是流魂街的平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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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恰巧碰上因夫人逝世心情低落的斋藤老爷,两人几次露水姻缘,不久她就怀孕了。


    她只是个普通人,不敢妄想贵族的生活,但是一个女人带着个有灵压的孩子,生活又何其艰难……


    走投无路,她只能找到斋藤家,原本想只将儿子送进去也好,没想到斋藤家将他们都接纳了。


    虽然没有名分,但是她每天生活的极好,不知道何时起,妈妈变了,变得焦虑,总是拿他和月辉比较,对他有了……更多期盼……


    如果继续留在这里,自己就会变成在整日囚禁在笼子里的鸟,过着被人安排的一声,学着让他头大的功课。


    他也想向斋藤大人一样,从这里逃出去,追求真正的自由


    望着快要哭出来的妈妈,大辉烦躁的甩开他的手,大踏步朝房间走去。


    一夜未睡的他,顶着黑眼圈来到道场,月辉已经换好道服在那里等着。


    老师宣布开始,大辉率先开始攻击,月辉只是默默躲闪。


    看着这副逃避的姿态,他的心中升起一股火气,招式越来越凌厉,出手也越来越重。


    “碰——”


    月辉重重吃了一拳,身体重重摔在地上。


    大辉回过神,糟糕……出手太重了…


    月辉从地上慢慢爬起来,大辉有些迟疑地开口:“对不起……姐姐,我……”


    “没什么。”月辉的声音有些沙哑,擦了擦头上的汗,脸上冰山碎裂,浮现出狂放的笑容。


    大辉愣住了,月辉却朝她冲过来。


    “碰”的一声,骨头和骨头的碰撞发出剧烈的声音。


    大辉有些诧异地拦住这一拳:骗人的吧……姐姐的力量怎么变得这么强……


    心里强烈的震惊让他来不及反应,月辉的攻击如狂风骤雨般,大辉艰难抵抗。


    月辉的力气更重,脸上笑容更深:“不错的一击!大辉!不过连我都赢不了的软蛋,还妄想成为死神?今天我要敲断你的翅膀,让你这辈子老老实实的在这里!”


    大辉的眼前突然出现了之前上课时看到的那只鸟,一瞬间分了神。


    月辉抓住破绽,一拳砸向大辉的脸。


    这便是那天大辉最后的记忆了……


    醒来便是数天后,睁眼便看见母亲担忧的神情。


    意识清醒些,大辉不顾身上的疼痛坐起来。


    “大辉!输了也没关系……下次再来就好,之后多和月辉小姐请教……”


    听到月辉的名字,她的声音仿佛又在耳边响起:


    “连我都赢不了的软蛋,还妄想成为死神……”


    “今天我要敲断你的翅膀,让你这辈子老老实实的在这里!”


    大辉握紧双拳,狠狠咬牙:等着瞧!我一定会从这里飞出去!一定会成为强大的死神!


    小剧场:


    斋藤老爷其实一直关注着两个孩子的情况,听着仆人汇报两人的学业进展,有些不满的皱皱眉。


    一个脑子好使,一个武力好使,怎么就不能结合一下!这样他家也能再出个像先祖那样厉害的死神!


    可恶的朽木家和四枫院家,到底是怎么生出那么厉害的孩子的……就连那个志波家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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