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对着另一个男人吹口哨一共有几个意思?
对于松田来说,只有嘲讽的意思。对于安室透来说,这是一个挑衅的声音。对于女店员来说,这声口哨代表的意思可就多了。
安室先生果然很受欢迎啊。
看来自己的竞争压力又大了一倍。她心里想到。
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别人当成了搭讪南铜的松田慢条斯理地解释道:“不好意思,我对这位……呃你叫什么?”
“我的名字是安室透,是这家甜品店的店员。”
“哦。”松田点头:“我对这位安室先生一见如故,能不能拜托安室先生和我互换一下联系方式呢?”
还处在震惊状态的萩原研二反应了过来——不要啊小阵平,你这么说话很容易被当成是……
“变泰!”
萩原摸摸自己的嘴巴,以为自己不小心把心声说了出来。
“卷毛混蛋不要随便乱要别人的联系方式啊!难道你想我以后不再叫你卷毛混蛋改叫卷毛变泰吗?”空山捏紧拳头。
空山对于松田的称呼是一直在改变的。前期她对松田还有白月光滤镜,一直管他叫松田前辈。之后这个称呼就慢慢变化成了“松田”、“卷毛”、“卷毛混蛋”。偶尔生气了还会骂松田“臭卷毛”。
倒是萩原研二一直保持着靠谱的形象。称呼也是从“萩原教官”变成了“萩原前辈”。
松田耸肩,无所谓地坐在空山的对面:“不好意思啊,安室小哥噗——”
他笑得肩膀一抖一抖,即使背过了身也能感觉到他的愉悦。
安室透捏紧了手上的瓷碟。
他小麦色的手上鼓起了青筋,脸上却还是明媚的笑容。
“没关系的这位客人,作为一名专业的店员,我不会介意有人对着自己莫名其妙傻笑的。”
萩原研二左看看右看看,从善如流地坐在松田身旁。隔开了安室透和松田阵平。
萩原看着专心点餐的空山湫,一点就炸的幼驯染,许久未见的同期,和刚刚起就一直星星眼“哇酷哇酷”的女店员,心中感叹:“这家甜品店确实好带劲啊!”
真是让他心潮澎湃。
一想要自己可以玩弄……啊不是,和许久未见的好友重逢,他就不免有些小激动。
空山湫也没瞒着他们,一见面就开始叭叭叭地抱怨黑皮公安虐待她,咖啡都不给她点加糖的。萩原也得以和松田得知,警校后就失联的同期之一原来是进了公安。
这位好同期还策划了一场针对自己后辈的绑架案,把空山的家里翻动的一团糟。
看着笑容明媚的小降谷,萩原用菜单挡住了自己的脸,心中吐槽:“好有违和感啊,公安到底对你做了什么啊小降谷!”
以前那个一板一眼,联谊都只会顾着吃小菜的同期去哪里了啊?!
“咳咳!”松田咳嗽两声吸引店员注意力:“我想要现在点餐。”
“好的!”女店员赶紧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迎了上去。
“我要点一杯黑咖啡,那边的安室小哥能帮我做一杯不苦也不甜,不热也不冰,不加糖也不加奶油的咖啡吗?”
店员呆住了,这恐怕是她入职以来遇见的第一起找茬订单。
“我也选好了。”萩原研二对着女店员眨了眨眼睛:“请帮我拿一小份的奶油蛋糕。今天是我28岁生日,能请这位小哥帮我在蛋糕上插28根蜡烛吗?”
好了,第二起找茬订单也出现了。
巴掌大点的蛋糕怎么插28根蜡烛啊?刺猬都不敢这么插。
店员不由自主地把求助的目光投向唯一的女性。刚刚安室先生说这位是警官,作为警察她应该会制止同行之人的挑衅吧。
在店员布灵布灵的眼神攻击下,空山出手了:“卷毛混蛋,萩原前辈,这些条件可不是轻轻松松就能达到的。”
店员点头,没错没错。
“大家都是打工人,何必互相为难。”空山摊手。
店员赞同,确实确实。
“正常上菜就可以了。不好意思我会给出超·丰·厚的赔罪礼的。”
空山从身上掏出一大沓钞票:“复杂的要求我就不停了,我要一份半的起司蛋糕,就是你们店门口海报上宣传的那个‘第二次初遇’。”
店员看着桌上堆着这钞票,呆住了。
太好了,安室先生!
你不是因为侦探行业竞争太激烈才到我们店里应聘吗?现在有人愿意出这么多钱赔礼道歉,安室先生终于可以放心地去追逐自己的侦探梦了!
安室透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
“能够被顾客所信赖是我的荣幸。”
……
安室透,原名降谷零。是警视厅警察学院的优秀毕业生。
在校期间表现良好,结识了多位正义热血的好友。
在校内,因为公安“挖角”,他改变了自己的未来规划,选择了一条更加险象环生的道路。
进入霓虹公安成为特工。
在接受完特工全面训练后,降谷零因为自身的优秀以及背后势力的扶持,进入警察厅公安内最为神秘的零组,后成为公安特设的针对某境内跨国犯罪组织的一名卧底。
卧底生涯险象环生,宛如走在万米高空的绳索上。
也许是不幸,也许是万幸。降谷零在组织内碰见了与他一同考入警校的幼驯染——诸伏景光。
他们两人自幼时相遇后就结为挚友,彼此相伴度过了小学、中学、大学、警校。可以说,他们的人生回忆里大半都是对方的身影。也因此,在打扫封存完过去的资料后,降谷零才意识到,这些过往里往往关联到诸伏景光。
他化身阴险狡诈口蜜腹剑的安室透,在深不见光的海底游动,唯一支撑的就是自身的坚定信仰和过去的无忧时光。
好吧,说他不想见诸伏景光是假的。他想见,强烈的想见,每天夜里都不可避免压制冲动的想见诸伏景光。
但这也不代表降谷零想在犯罪组织里见到诸伏景光啊!!!
作为降谷零的手机已经许久没有打开,里面堆满了同期对他无故失踪的抱怨。降谷零也就没有发现,自某个时间点开始,自己的幼驯染再也没有给自己发过消息。
……为什么他的幼驯染也进了这个该死的犯罪组织啊!
景你就别再拉你的兜帽装路人了,他已经看见了,全部都看见了!
降谷零的思绪不可避免地想歪,在中学时班上好像有几个女生总是神神秘秘地对着他和景笑,还提到过什么“幼驯染之间的羁绊”。难道这也是幼驯染之间的吸引吗?
在接受卧底培训时,他的教官曾经提到过卧底与上线的接触必须一对一,卧底之间也严禁交叉管理。这是为了避免未来被刺破卧底身份后牵扯出额外的“钉子”。造成不必要的损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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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显而易见的,他和景遵守了这条规则也没用。他们过去的时光基本都是在一起的,所有的回忆都有对方的身影。
降谷零或诸伏景光的身份一旦暴露,稍微往下一挖就能得到堪称形影不离的另外一人的身份。更别提他们两个人现在居然还在同一个组织卧底,小说都不敢这么编。
于是组织里降谷零明面上怼天怼地阴阳一切,背地里联络诸伏景光;诸伏景光表面上冷淡无情是个高功能反社会,趁着没人注意也会和降谷零联系。
就在某天,他和景光进行情报沟通后,路过米花町被警员拦下。没过多久,一男一女两位警校生接手了他们的问话。
“今天上午你们曾经到了米花町xx街道,是为了什么?”女警没穿警服,一看就是出来巡逻的警校生。
就好像毕业多年后偶然路过母校,看见里面叽叽喳喳的学生,大部分人都会露出慈爱(?)的目光。降谷零心里快速闪过感慨,回答道:“说来惭愧,我们都属于一家摇滚乐队。今天就是过去参加乐队会议的。”
这家乐队是真实存在的。早在那个该死的FBI暴露前,他们三人被分配成一组互相监督。为了掩饰任务,他们三人干脆成立了一个摇滚乐队。就算有人用测谎仪也只能承认他们说的都是真话。
呵呵,可恶的FBI。要不是他这么快就暴露了,他和景也就不会被重新审查这么多次了。FBI真是没用。
一旁的男生被他话里的关键词转移了视线:“哇哦!摇滚啊。能给我们看一下你们的乐器吗?”
降谷零完全不心虚。他的马自达是经过多重改装的,里面的暗格多到只有他自己能记住。早在上车后,他和景就把危险物都塞进了暗格内。
糊弄几个警校生是绰绰有余。
他和景将后备箱里的吉他和贝斯拎出放在地上,杜绝了别人想要触碰马自达的机会。
女警检查着乐器包,手却偷偷绕到包背面一捏。
降谷零和诸伏景光都是潜伏多年的卧底,当然知道她这是在干什么。
乐器包内夹层很大,常常被用来掩盖枪支的形状。
没可能是他们两人在几句话内暴露了身份。要么是这位新警生性多疑,要么是她敏锐察觉到了两人身上的违和气息。
幸好今天在这的是他和景两人,要是换成其他的组织成员,拦路盘问加上冒犯举动,这位性格莽撞的新警会遭受怎样的报复简直不可想象。
驾车离开后,他还有心思和诸伏景光开玩笑刚刚的女警和景光都是上挑眼,说不定几百年前两人是一家。
总而言之,这只是一件意料之外的小事。
作为一名长期潜伏型专业卧底,值得他付出精力的端点太多了。这件事随之压在了降谷零的回忆深处。
但他没想到,短短一年后,自己会在公安的暗线里听到这位的壮举。
她自称被“蜻蜓”绑架到了警视厅大楼的楼顶,还装上了项圈式炸弹。
这都是哪和哪啊!?这个叫做“空山湫”的新警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他扶额叹息。
作为黑衣组织的情报分子,他清楚的知道“蜻蜓”是那位的手下。他可从来没有听说过那位会亲自动手解决一个小警察,更别说和炸药有什么关系了。
害怕后辈会被黑衣组织的其他人调查报复,降谷零只得匆匆赶往警察厅听取审讯录音,策划了这一场陷害栽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