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
——你还好吗?
——当然。
——你确定想清楚了吗,我是说……
——我确定。
——我等你。
西里斯跟其他几个人一起被斯拉格霍恩教授带离了教室,走前只来得及冲她示意了一下自己的手表。
简短的传讯过后,林月回忆着西里斯似乎在忍耐什么的表情,有些怀疑他所谓的“没事”。
不过她也并没多担心,他也是医疗翼的常客了,看起来总比斯莱特林三个人的状况好多了,庞弗雷夫人会处理好的。
“什么事这么开心?”
林月听到罗齐尔的声音才发现自己的嘴角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一直上扬着,现在脸颊都有些发僵了。
“不告诉你。”
罗齐尔皱眉打量着林月换了个话题,“我没有看到你的报名表。”
“……我想作为一个选了10门课提高班的六年级学生,没有足够的时间精力再去魁地奇训练了。”
“可如果你早就决定了,假期会告诉我的……是什么让你临时改变了主意?你前男友魔药课上的告白?”
“……我真的有事,从希腊回来后临时有了些计划,周末可能都没时间。有需要的话我可以报名参选替补队员。”
罗齐尔顿了顿,“你打算周末离校?”
林月偶尔并不太满意罗齐尔的敏锐,尤其在几次三番被戳穿后,“……为什么这么问?”
“你最好待在霍格沃兹,最近不太平。”
他们两个一起上完算数占卜又到礼堂吃完午餐,林月还是没有收到西里斯的讯息。
提高班的课程相对于之前难度是跨越式的提升,林月上课时分不出任何心神,现在又免不了有些担心。
但罗齐尔在餐桌上拉着她和雷古勒斯一起筛选魁地奇报名表格,喋喋不休地占用了她整个午餐时间。
林月犹豫再三还是没有主动联系西里斯,上辈子受到的教育让一些价值观在某种程度上刻入了她的潜意识,因此她总觉得自己在对角巷做了一件理亏的事情。
虽然她用理智作出了选择,但是她面对见义勇为的西里斯和詹姆,总有种下意识想要逃避和退却的心理。
六年级大部分人的课都少了很多,林月因为延续了五年级的全部选课依然拥有一个满满当当的课表。
她吃完午饭就和上午没课的帕金森一起去了魔法史教室。
六年级的魔法史课上,基本只剩下两种学生——最上进的和最混日子的。
比如西蒙、格林格拉斯、卢平是为了在毕业时拿到尽可能多的证书,而像埃弗里、帕金森或者彼得这样的人,就是为了来混一张相对容易得到的证书。
林月不属于以上两种,这几年来她经常在课后问宾斯教授一些书本以外的历史细节。
比如比比多味豆出现之前的巫师小零食、开通霍格沃兹特快巫师们的经历和细节、麻瓜研究这门课在霍格沃兹的课程内容变化以及其敌对到中性的视角转换等等。
要知道,在学麻瓜历史的时候,你几乎不可能听人亲口讲述亲身经历的一百年前的任何事。
宾斯教授虽然在上课时仿佛被设定好程序几十年如一日的机器人,但如果你主动询问他也能触发回答程序。
林月很喜欢听宾斯教授用毫无起伏的声线讲那些历史上不会记载的生动细节,因此本来继续选提高班只是为了表示诚意,她的中世纪巫师生活手札已经快要记完第三本了。
不过令她惊喜的是,宾斯教授在提高班上居然不是干巴巴地读着令人昏昏欲睡的教材了——而是干巴巴地读一本他生前的备课教案。
虽然依然催眠力量十足,但这本教案的许多细节她怀疑图书馆里的书籍都没有记载,林月第一次开始在魔法史课上认真记起了笔记。
下课铃几乎是刚刚响起,林月飞快地抱着笔记冲上讲台,追问宾斯教授刚刚快速略过的:赫尔加·赫奇帕奇发明“生火咒”代替“厉火”作为巫师常规取火手段这一未见于任何历史书的秘闻。
——其实当然没人打算跟她抢,她大部分巫师同学都更关心那些关系到实力本身的咒语学习,至于历史上是用厉火还是生火咒又有什么关系呢?
等林月跟宾斯教授道谢后,才发现卢平和彼得站在教室门口。
“你们在等我?”
“我们正准备去医疗翼看西里斯和詹姆,你要一起吗?”卢平用一副自然又平常仿佛她和西里斯从来没分手的语气说着。
“他还在医疗翼?埃弗里都来上魔法史了。”林月还以为他们因为没课被关禁闭了,毕竟埃弗里当时是被西弗勒斯和穆尔塞伯抬走的。
“他和詹姆中的是以前没见过的魔咒,有些麻烦。西里斯的脚趾头一直长个不停,詹姆的舌头粘在上腭说不了话,庞弗雷夫人试了很多治愈魔咒没解决,现在只能等魔咒的效力过去。”
——听起来像是西弗勒斯,他自创这种魔咒有一手。
但当时除了詹姆不说话,他们两个都没看出来有什么事,怪不得西里斯走出教室的脚步看起来那么着急。
林月沉吟了一会拒绝了卢平,她不太想在单独和西里斯聊过之前,跟外人一起出现在他面前,“我还有事,你们去吧。”
十分钟后,林月迈出庞弗雷夫人的办公室,正好碰到从医疗翼方向走来的西弗勒斯——在林月眼里像极了作案后回到案发现场的嫌疑人。
“来查看你的魔咒效果?”
“他给你下迷情剂了?”
“……”
两个人最后朝着不同的方向离开,都在遗憾不解着对方的所托非人。
林月花了很长时间对照着自己的笔记,从厨房和禁林找齐材料,等到月亮出来又在月光下完成了仪式的前序程式,期间无视了发热的手表。
夜里的医疗翼里静悄悄的,林月选定一个围帘外站定,掀开帘子就看到了斜靠在床上一脸灿烂笑容的西里斯。
不等对方说话她先竖起一根手指,默不作声地走上前用针刺破西里斯的指尖,用血在莎草纸上写下“代替”、“影子”和“逆转”含义的魔法象形文字 ,取出斯拉格霍恩教授那里要来的蜂蜜酒作为祭品,用她不娴熟但练习过的希腊语念诵了一段spondai咒语。
她不知道西弗勒斯的原理,但这个加成了希腊仪式秘术的埃及巫术的原理是实现某种转移。
——她将作用于脚趾的魔法转移到头发上,当脚趾恢复正常的同时,西里斯的头发几乎拖到了脚踝。
她刚点头示意可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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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就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里。
她抬起头想说什么,却被西里斯吻了回去,林月花了几秒沉迷在这个吻里,但紧接着剧烈地挣扎起来。
出乎意料西里斯毫无刚才的强势,他立即松开手臂用那副大狗般的眼神注视着她,“我不想跟你分手,你在怪我吗?我应该更早就告诉你,可又觉得应该亲口对你说。”
“不,我不是……我是怕你在这里要……这是医疗翼,”她小心地拉上西里斯的手,“事实上,我以为是你忍受不了我不够爱才……”
他的情感永远炽热而激烈,她羞愧于难以回应,而当她认识到自己的心时,她还以为布莱克先生不会再回头了。
西里斯不想再听女朋友提醒自己这件事,他再次吻上对方——但这次只是蜻蜓点水的一吻,只刚刚好够打断对方。
“你爱我就够了,你不知道我醒悟的时候有多高兴,所以你以前在课堂上总是甩开我的手或是走廊推开我也是因为在公共场合吗?”
“不然呢,你们格兰芬多是不是从来就没有隐私意识!”
“我以为你是不愿意被斯……被人看到我们亲密。”
“我确实不愿意——不愿意被所有除了我们以外的人看到,这应该是很私密的事情,可我根本就不会想到你居然会认为我喜欢西弗勒斯!”
当蠢事被人直白的戳穿之后,似乎就没有那么难以宣之于口了。
“可你一直很照顾他,对他总是很包容。”
林月总不能说自己知道魔药教授的命运,“首先他是个好人。”这句话目前为止林月其实说的底气也没那么足,她临时找了个理由,“而且他是我表弟!货真价实的,学校里最近的血缘关系了!我们中国人很在意血缘的。如果你的眼睛没有问题的话就能发现我们只是同学以上的朋友关系!”
“你没发现你魔药课一直盯着他?”包括今天。
“因为他魔药熬得好!他总有点小窍门,如果你也有我也会盯着你的,先生。”
“你还总是试图把他拉出那个阴沟……”
“你也说了那是个阴沟,再说一次他是个好人!”
“满月禁林里那次……”
“你没发现他已经完全不记得那次的事了吗?”
“对不起……”西里斯迅速领悟了这意味着什么,他自责于自己曾经的一叶障目,但又有些担心记忆魔咒会触及他们之间的另一道裂痕。
他决定缓缓再解决那个问题,随口换了个话题,“那天晚上其实我还以为你是因为被他拒绝太伤心了……”
“哪天晚上?”林月先是迷茫地看向西里斯,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瞪大了双眼,“你……”
林月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用表情传达出震惊和“你的脑子有问题吗?”的疑惑。
但西里斯居然在这种表情下感受到了无比的愉悦,忍不住笑了起来。
林月感受着对面胸膛传来的振动,“我真不敢想象你会这么想,我是说……这不像你。我以为你骄傲到连我没有说爱都会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
“所以你给我喝迷情剂了吗?斯莱特林小姐。”
“那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格兰芬多先生,让我给你复原一下我的作案过程。”
“很久了,小姐,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