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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真爱之吻的传说

作者:贝拉睡不着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等到西里斯在刚变形出来的单人床上坐下时,听着隔壁的水声心里乱成一团。


    就这么不警惕吗,我,一个男巫就在你的隔壁,这么晚了用个清理一新不行吗?而且你身上已经很香了……


    他猛地站起来,随手翻了翻桌面上的书缓解自己乱跑的思绪,这本麻瓜书籍他看不懂,许多无意义的英文字母配上很多六角形,林月还用她那圆圆胖胖的字迹记了些笔记,还有许多地方写的应该是中文。


    隔壁的水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了,林月在他没关的门上敲了敲——穿着一件浴袍,头发湿湿的披在肩头,“明天早上我们要早点回去,7点出发可以吗?”


    西里斯只能胡乱点点头,希望这个有时候大大咧咧的女巫赶快离开。


    等到林月关上房门,西里斯也去尽量快地洗了个澡——被雨淋了半夜确实需要个温暖的热水澡。


    躺在床上的西里斯闻着自己身上林月的味道,把玩着手里的麻瓜香水玻璃瓶。


    柑橘的清新、橡木苔的沉郁加上鸢尾茉莉的温柔,复杂却又平衡——像她一样。


    布莱克家一本关于阿尼马格斯的书中有这样一段记载:“一旦彻底沦为动物丧失人的意识,阿尼马格斯反咒将不起作用。有传说显示,也许唯一有效的是……”后面的一页被撕掉了,接下来一页的开头是“女巫。”之后就是其他内容了。


    西里斯一直很好奇被撕掉的内容,直到他在霍格沃兹禁书区找到了同一本书。


    中间的内容是:“有传说显示,也许唯一有效的是真爱之吻,有传言18世纪的一个男巫博蒙在变为野兽后依靠一位麻瓜女孩的真爱之吻变回了巫师。①但很多人认为这个故事是虚构的,因为博蒙并不是一个传统巫师的姓氏,也没有他在霍格沃兹入学的记录,他的记载仿佛只有这么一个真爱之吻的故事——这听起来真像骗小女巫的。”


    西里斯至今都记得他终于看到缺失内容时的失望——还以为是什么惊天秘闻呢。


    他当时对什么真爱之吻嗤之以鼻,倒是对布莱克家对图书的严格精选印象深刻。


    可现在亲身验证过的他换个角度思考,那本书记载了巫师和麻瓜的真爱之吻,居然还没有被整本丢进火炉里付之一炬,这就很能说明问题了。


    那么问题来了,布莱克先生霍然坐起,眼里绽放出了光,他发现了一个之前没来得及思考的问题:真爱之吻,指的是单向的喜爱,还是互相的爱情呢?


    第二天一早,两个人几乎同时起来,林月递给西里斯四个叉烧包和一盒牛奶,他们边吃边沿着打人柳的密道回学校。


    跟心爱的女孩一起吃着早饭走在密道里,显然有点像是次不错的晨间约会。


    西里斯几口吃完包子,咬着牛奶吸管看着刚开始吃第二个包子的林月,“你的嘴是只能张这么大吗?”


    嘴里刚咬了一口叉烧包在嚼的林月只能白了西里斯一眼。


    西里斯笑了起来,自己怎么以前没发现呢?其实林月一直以来对自己的态度并不强硬。


    当然,他也得适可而止,别真把眼前的姑娘惹急了。


    于是他换了个话题,“牛奶这么喝可真方便,也是麻瓜制品?”


    林月嘴里的包子还没咽下去,只好点点头。


    “哦我爱麻瓜制品,你的香水和沐浴露的味道也很好。”


    林月觉得脸上有点热,谢天谢地包子终于咽下去了,“嗯,一个麻瓜品牌,香水其实是男香,叫清新之水,你喜欢的话……”


    林月想说可以送他一瓶,但又觉得在经过昨晚的事,再送一样味道的香水走向会变得有点奇怪。


    “我很喜欢,你会介意我们用一样的香水吗?”


    林月觉得今天的西里斯不太对劲,难道西弗勒斯欢欣剂熬太多屋子没通风?


    她的心开始不自觉地加速,但又担心自己再一次自作多情了,这只是行走的中央空调自然发热。


    醒醒,昨晚他开始时明显没什么意识,而且初吻什么的应该只有自己才介意。


    “咳,不介意……”林月装作若无其事地咬着吸管,尽量让这件事变得不那么暧昧,“事实上大部分麻瓜都是购买香水公司生产的成品香水,所以遇上同款香水很正常的。”


    “麻瓜万事通小姐,你该去应聘麻瓜研究的教授。我得说你对麻瓜的了解比教授深入多了。”


    林月很高兴话题转移了,制止了她的胡思乱想,“你这么爱给人起名字,真该去麻瓜的教堂里应聘牧师教父。”


    西里斯欢快地问,“那是什么?万事通小姐又告诉了我一个新的麻瓜知识。”


    林月免费赠送一个白眼之后还是简单解释了一下宗教洗礼,西里斯故作认真点点头,“起名字我确实很擅长,我早就发现了,虽然我们不信教,但我可以给詹姆的儿子当教父,给他起上十个八个名字!”②


    他们就这样一路聊着麻瓜的生活不知不觉走到了出口,林月手里的牛奶早就喝完了,可她一直把吸管咬在嘴里,时不时装模作样地喝上一小口——还要小心不能发出空吸的声音。


    昏暗的密道里,西里斯看不清林月的表情,可是他觉得按她的喝法,那个牛奶盒里至少得装三盒的量。


    西里斯准备去按结疤,而林月留在原地,走神想着昨天作为狗的西里斯应该就是不记得按结疤,被直接抽晕了才没跑进禁林里。


    密道洞口打开时,阳光仿佛溪流般流淌进来,林月看着面前的光影,忽然抬头看向西里斯的背影。


    她掩盖住擂鼓般的心跳装作随意地说,“跟你聊天其实很开心,可你总喜欢找我麻烦。”


    西里斯走出密道时还在回味林月刚才的笑容,而这句话仿佛是一个终于出现的契机。


    格兰芬多先生告诉自己,要相信直觉。


    于是正盯着前方背影只是想试探一下的林月,就看到西里斯忽然转身回来,站在自己面前一步外的地方,“我也是,事实上,我喜欢你,林月。”


    林月发现自己的第一个念头居然是他叫linyue叫得很标准,像是练习过一样,不过他一向很有语言天赋。


    此时此刻,她终于听到少年清亮的嗓音说出了曾经期待的话语,斯莱特林女孩的心跳奇异地平静下来了,既然她已经在一场博弈中立于了不败之地。


    说到期待,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自己什么时候开始期待西里斯会对自己说“我喜欢你”的呢?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的,”几乎同时西里斯说着,“但我喜欢你,无论是图书馆里安静地看书还是在球场上对我狠狠地挥球棒,我都喜欢极了。我承认,我一直因为你是个斯莱特林而犹豫不前,做了很多对你来说不够好的事情,你愿意给我一个机会吗?”


    洞口的晨光从西里斯身后不断涌入,这让林月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而自己的表情肯定被看得一清二楚。


    她忍不住想,这可真不是个体贴的表白角度。


    矜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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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孩,“这有点突然,我是说……”


    西里斯后退一步让开了洞口——这让林月看清了他那像北京的阳光那么灿烂温暖的笑容。


    颜控林月的心怦怦跳了起来,怪不得一周一个,女孩子们还是前赴后继。


    “我知道,我就在这里,等你愿意接受我。”


    布莱克先生过于急迫的退让,显然打断了林月差一点完成的自我攻略和准备踮起的脚。


    你真的交过女朋友?你难道不能再给我点时间?难道你一表白我下一秒就扑到你怀里答应吗?


    布莱克先生如果得知真相会如何懊恼我们就不得而知了,但林月显然因为话头被截断有点不快。


    而她因为发现自己心里的不快就更加不开心了——我居然会因为没来得及答应做海王先生的女友n号而不高兴!


    低气压的林月低头走出打人柳,顿了顿,“那我先回去,到时候礼堂见。”


    林月的不快和故作平静显然让西里斯误会了什么,他的眼神既黯然又失落——像林月捡到过的一只走丢的小京巴。


    让你打断我,先生,林月想,除非你再提起话头,否则休想我主动跑去答应你。


    而西里斯显然想起了一些不太愉快的被自己努力忽略的事实,不过他很快又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情。


    千万别逼她太紧,男孩,詹姆就是个反面教材。


    接下来的四天,西里斯分别进行了一天的城堡大扫除,在温室里花了两天给各种药草浇水施肥,又去魔药教室处理了一堆半成品材料。


    林月作为监工本来不用动手的,但做戏做全套,除了魔药材料,其它劳动服务都是林月一起和西里斯完成的。


    也许是有以前的劳动服务经历打底,无论是扫除还是浇水施肥,他们默契十足俨然一对小情侣,只要开了个头就会像是已经配合了许多次一样。


    西里斯显然也发现了,这体现在他更经常用那双仿佛盛满了星星的深邃眼睛注视着她。


    开学前一天是个难得的晴天,阳光暖暖地透过窗户,洒满图书馆窗边的这张桌子。


    女孩坐在自己熟悉的座位上,坐姿端正、脊背挺直,如果有个中国小学老师拿把尺子来比一比,一定会点头赞叹这完美的阅读距离和标准的握笔姿势。


    对面的男孩就坐得随意极了,他双腿交叠身体后仰,只用椅子的后两条腿着地——但居然还算平稳。他一只手在扶手上随意地点着鼓点,另一只手把书举在眼前,看一会儿书还会微微歪头看一眼对面的女孩。


    如果那个小学老师还没走,一定觉得这就是个不务正业还试图干扰别人的问题学生。


    林月感受着对面时不时看过来的视线,觉得自己的脸一定是被今天的阳光晒得有些发烫,当她刚好和对面有些炽热的视线交汇时,居然真的感受到了一丝恋爱的甜蜜。


    这也许是青春期的荷尔蒙分泌反应吧,前麻瓜林月想。


    西里斯身上有一种神奇而独特的气质,英国老派绅士的典雅和风度,加上垮掉一代嬉皮士的厌倦和颓丧在他身上完美又矛盾地结合,还有着如赤子的诚挚天真。


    加上黑发黑眼的帅气外表,超乎寻常人的聪明,对表面中规中矩实则内心叛逆的外貌协会资深会员、疑似智性恋者林月确实很有吸引力。


    她终于开始正视起对西里斯那不多不少的好感,绝对不少,足够谈个恋爱了;但也没那么多,如果只谈一周自己肯定也不会像玛丽那么伤心欲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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