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丽,这就当是我送你的小礼物。你不必有心理负担。”
这名叫朱哥的老板,拿着一根牙签剔着牙,目光一直聚焦在了赵婷屁股上。
可能在中年人眼里,屁股大的女人,比较能生儿子吧。
“朱老板,我觉得我们现在的关系,还是不太适合,就送这么贵重的礼物。”
赵婷面露为难,犹豫再三,还是转身对朱哥说道。
“婷儿,你真的太贤淑了。没想到,你是个一点也不贪财的女子,既然这样,我更要给你买下一个黄金做首饰。”
朱哥目光一亮,眼前的赵婷,与那些只图他钱的人比较,实在是太脱俗了。
犹如是黑暗中的一盏明灯,将他迷茫的爱情之路照亮。
“赵叔,好久不见。”
李明看见赵飞,冷哼一声,就走上前,说道。
“怎么是你个穷酸货?”
赵飞回头看向李明,面露不快之色。
“穷酸货?”
李明脸色一僵,无奈摇了摇头。
换做以前,他穷困潦倒之时,连打招呼都不敢。
而这次他之所以打招呼,也完全是赵飞一向以来,对他嚣张跋扈的姿态,让他觉得有必要好好让这个人长长见识。
“爸,李明现在经营果园,在我们村子里可都是大商人。你怎么还用老眼光来看他!”
赵婷看着父亲,眉头紧皱。
上次,她去县里买奢侈品,曾被李明搭救过。
而且,她明白李明现在的身份,跟以前完全不同了,就算她爸不喜欢李明,也不能这么不礼貌。
“大商人,在大能有朱哥这么大么?朱哥,可是有两千万的身价。”
赵飞冷哼一声,拉住了朱哥的胳膊,满脸自豪。
仿佛朱哥有钱,就是他有钱一样。
“这个小年轻是什么人?”
朱哥也面露困惑。
但他现在正在谈恋爱呢,有个毛头小子出现,长得还不赖,立刻产生了敌意。
“朱哥,实不相瞒。这小子,以前是我女儿的追求者,但我看不上他。”
赵飞面露讥讽,转头对朱哥道。
“追求者?”
朱哥冷冷一笑,打量着李明,头颅高高扬起,故意将手腕的名表展现而出。
跟他朱总抢女人,李明有这个资格么。
“赵飞,我想你弄错了。以前那是以前,现在我可跟你女儿没任何关系了。而且,我只是路过这里,只是有点好奇。赵婷的对象怎么又换了,记得之前那个是个年轻的小伙子啊。”
李明冷冷一笑,看见赵飞故意拿自己跟别人比,好想让自己难堪,不由得挖苦道。
赵飞也不想想,他现在不是以前的自己,会惯着他么。
“李明,你这臭小子,在胡说八道什么。我们赵家的事,还轮不着你管。”
“呵呵,看你这摸样,不会是来买黄金的吧。你买得起么?”
赵飞冷冷看着李明,直接点出,李明曾经最缺的东西,那就是财富自由。
“怎么买不起?我就是带我朋友来买的。”
李明冷冷一笑,说道。
“赵丽,你挑选好了,喜欢的首饰了吗?”
李明回头看向赵丽,困惑道。
“挑选好了,就买一个项链好了。”
赵丽点了点头,随后就吩咐柜台前的工作人员,帮她取出了一条项链。
“你看看,这项链怎么样?”
“很好看,我帮你直接付款好了。”
李明点了点头,抬了抬手说道。
赵丽满脸的不好意思,可当目光落在,赵飞几人身上,顿时感觉到不对劲,也答应了下来。
“先生,这项链一共是20克,需要一万七千元。这里可以给你综合优惠一下,到手大概是一万三千元。”
这名工作人员,对李明开口说道。
“一万三千元,这小子,舍得花么?”
赵飞冷冷看着这一幕,讥讽道,回头对赵婷喝道。
“婷儿,我不是臭他。他就是个从农村出来的人,消费观能跟城里的人比么。”
“说的,好像你不是从村里出来的一样?”
李明冷冷一笑,直接刷卡付款了。
当工作人员将发票,一系列的礼盒,全都准备好交给赵丽后。
赵飞这才面露诧异,想不到,李明真的将项链买下。
“小明,这条项链,还真好看。没想到,你出手这么大方啊,我只是随口一提,你就给我买了。真大气。”
赵丽接过了礼盒,扫了赵飞几人一眼,顿时挽住了李明的胳膊。
赵飞的话,她听的一清二楚,眼下不由做个戏,帮李明撑撑脸面。
“呵呵,看来,你是赚了点小钱。就觉得自己很有钱了,你才创业几天,就敢这么挥霍?”
赵飞面色难看,但很快,就装作无所谓说道。
“是的,年轻人有点小钱不要太飘了。而且,这位姑娘,这小年轻,也未必是真心想给你买的,只是想要在你面前装面子罢了。”
朱总附和道,打量着赵丽。
一时间,他不由得心脏狂跳,眼前这个女人,比之赵婷来说,多出了一份成熟的韵味。
而且,赵婷一举一动之间,那风情万种的滋味,太吸引成熟的男人了。
这小子艳福不浅,竟有如此美人作陪。
“爸,我不想听你说这些了。既然我们不买,那就走吧。”
赵婷拉住了赵飞的胳膊,不愿在多生事端。
“婷儿,我很想给你买的。只要你看上的,我都会给你买。你还是买一个吧,别让这个曾经追求过你,但却被你拒绝的人,看笑话啊。”
朱总走上前,拉住了赵婷的小手。
赵婷的手,软嫩不已,当被朱总抓住后,他简直是不想放开了。
其实,在朱总看来,李明有点小钱,又能算什么。
他是县城的承包工地的,一年到手,大几百万。
而干了将近十年,足足有着两千多万的资产。
买下一个黄金首饰,对他而言,真不算什么,更不会在李明买下后,产生丝毫技不如人的感觉。
“请问这位先生,是在我们这里买下了首饰吗?”
就在这时,远处一道急促的声音传来。
一个年约四十岁的美艳妇人,身上穿金戴银,保养极好,穿着黑色工作服便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