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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第 145 章

作者:三日屿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时透有一郎被无一郎带到远离战斗中心的地方,少年心安理得地靠在树上躺尸。


    无一郎真的和小时候不一样了。


    爱哭,心软,胆小。


    有一郎完全不能将小时候的无一郎和眼前与玉壶战斗的人混为一谈。


    在染着血的衣服的遮盖下,时透有一郎身体上的伤已经完全恢复了。


    有一郎那和无一郎如出一辙的青色眼睛死死地盯着那边,少年此时全身的肌肉也完全紧绷着。


    只要局势一有不对。


    哪怕面临会暴露的风险,有一郎也会毫不犹豫地冲上去。


    但是就目前的局势来看,迷雾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笼罩了那片战场。


    视线落在无一郎的脸颊,有一郎有些奇怪的皱了皱眉。


    那就是斑纹吗?


    无一郎现在的速度,反应,感知都感觉比之前提升了至少一个度。


    心中隐隐有些不安,有一郎落在身侧的拳头缓缓捏紧。


    那边的战斗还在继续。


    [霞之呼吸·肆之型·移流斩]


    化身为雾的时透无一郎追上了玉壶的速度。


    有砍中的手感。


    “啊啊啊——你!”


    玉壶愤怒地大叫出声,数千只怪鱼从四面八方马上就朝着少年攻去。


    无一郎的身子又瞬间融入到了雾气之后。


    上弦鬼紧绷着身体,环视着周围。


    他的脸变得更为扭曲了,心中的愤怒更呈指数级别的增长着。


    下一秒。


    无一郎的身影就在玉壶的背后缓缓显现。


    感知到的玉壶瞬间伸出利爪向后挥去。


    上弦鬼长长的指甲抓过了幻影,无一郎的影像消失了。


    一击失败,玉壶的脸在一瞬间皱在了一起。


    他痛苦地大喊出了声。


    后背已然被少年用日轮刀从上至下划出了一条血淋淋的口子。


    “可恶——可恶啊啊啊——”


    虽然伤口在瞬间就愈合了,但玉壶的脸都快被气紫了。


    生气地把自己从壶里面拽了出来,他化为了一个全身布满鱼鳞的怪物。


    时刻关注那边动向的有一郎勾了勾嘴角,彻底放松了下来。


    少年青色眼睛里面露出了一丝讥笑。


    竟然放弃了有利的远程而选择近战吗?真是蠢货啊,鬼。


    那这一场战斗结束的恐怕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快。


    [霞之呼吸·柒之型·胧]


    时透无一郎的身形在一瞬间就消失在了原地。


    通过高速的移动和身法让对手无法看清他的身形和动作,时透无一郎藏匿在霞雾之中,看着玉壶如同小丑一般的动作。


    太慢了。


    手腕一转,少年在玉壶还没有看清楚的时候,就到了他的面前。


    锋利的刀像是没有遇到阻碍一样,平滑地砍断鬼的脖子。


    结束了。


    身体的透支让无一郎只支撑到了玉壶的头完全在地上消散。


    少年用日轮刀抵在地上勉强作为支撑,将视线转回了有一郎那边。


    树下没人。


    人呢?!


    一瞬间恐慌就爬上了无一郎的心头。


    慌乱之中,少年脚上一软。


    无一郎整个人就朝着地上栽去。


    但是预想而来的撞到坚硬冰冷的地面的痛感没有来袭。


    他猛然睁大了眼睛,愣愣地向上看去。


    被人抱住了。


    时间好像在此刻静止了,有一郎一只手穿过无一郎的腋下将人捞了起来,另一只手心疼地擦了擦少年脸上血迹。


    看着无一郎的眼睛,有一郎有些不自然地避开了视线。


    “……你还要抱着我多久,无一郎。”


    真的是熟悉的声音。


    仿佛被人点醒了一般,泪水在瞬间就打湿了无一郎的眼眶。


    “哥……哥哥。”


    当第一声出口的时候,剩下的就顺利被无一郎说了出来。


    “真的是哥哥吗?”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和刚刚在战斗中冷静的样子大相径庭。


    无一郎手指触碰到消灾面具,但又是像是接触到了什么很烫的物体一样,食指猛然蜷缩了起来。


    最终摘下面具的还是有一郎自己。


    说实话,他现在的大脑一片空白,身子也完全僵硬了。


    无一郎恢复记忆了?


    时透有一郎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本来他已经做好准备在这之后跟少年坦白的。


    无论是面对无一郎的责骂,愤怒,亦或者是其他。毕竟他这几年一点都没有尽到哥哥的责任。


    两张一模一样的脸相对而视。


    “抱歉,无一郎我……”


    时透有一郎还没有说完,他就感觉到自己的喉颈猛然被一股大力勒住了。


    “我好想你啊哥哥——”


    脖颈间是弟弟的泣不成声。


    听着无一郎断断续续的哭声,有一郎伸手遮住了自己的脸。


    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后悔了。


    如果当时早点听黑川的,早点和无一郎相认就好了。


    有一郎将手里摘下的面具放在那张和他一模一样的人儿的脸上。


    “已经是柱了,无一郎还是跟以前没什么两样啊——”


    伸手轻轻地拍了拍弟弟的后背,有一郎抬眼望向天上若隐若现的月亮。


    时透无一郎突然反应了过来,猛然将人放开。


    “你的伤怎么样?!我带你去治疗。”


    “诶?”


    无一郎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将时透有一郎浑身上下都打量了一遍。


    “哥,哥哥你的伤……”


    突然被人扣在脸上的面具让无一郎把话咽回了肚子里面,他疑惑地抬手摸到了面具冰冷的触感。


    “别担心,无一郎。”时透有一郎拍了拍少年的头,“我不会再离开你了。”


    快天亮了。


    有一郎将头转向了森林,然后抬手将自己的头发放了下来。


    他还有事情没有做完。


    在无一郎的面前伸出了手掌,无一郎身上的鲜血从他的脸上,身上和衣服之上汇聚了起来,最后化作了一团血水跳动在有一郎的掌心。


    量应该够使用血鬼术了。


    有一郎缓缓站了起来。


    他得去帮那个给了他第二次生命的家伙一个忙。


    顺便……


    得去薅一点那家伙的血给无一郎治病。


    ——


    天亮了。


    “速报——速报——”


    “上弦陆·玉壶已确认死亡——”


    产屋敷耀哉坐在屋内。男人的视线一直没有移开过开着的窗户。


    形形色色的鎹鸦从窗户进来,带来消息,然后又匆忙地离开。


    “上弦肆·半天狗已确认死亡——”


    直到一只带着白云项链的鎹鸦扑闪着翅膀落在了产屋敷耀哉的桌上,男人紧握着的双拳才慢慢放开。


    产屋敷耀哉的声音听起来还是一如既往的温和。


    男人伸手拖住了自己的下巴,“是吗……竟然是双子……”


    一边听着鎹鸦的汇报,他的眉头缓缓皱起,后又舒缓开来。


    “辛苦你了,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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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抬手顺了顺鎹鸦的羽毛,产屋敷将头转向了另一边,看向了在自己身后端跪着的产屋敷辉利哉。


    “通知下去,上弦肆,上弦陆被斩杀,上弦伍逃走,”


    产屋敷耀哉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


    “霞柱·时透有一郎,牺牲。”


    “是。”


    ……


    熟悉的味道。


    炭治郎在蝶屋的病房里缓缓睁开了眼睛。


    这个床位感觉都要快成为他的专属床位了,每一次受伤都是住在这里。


    翻身下床。


    简单的动作,却将他的全身都被牵扯的疼痛不已。


    听蝶屋的香奈惠小姐说,在主公召开了柱合会议之后,为了提高鬼杀队队员的实力决定开展“柱合训练”。


    像比他早先一些醒来的善逸和伊之助已经前去参加了。


    炭治郎握紧了自己的拳头,给自己打气。


    一定要赶快好起来!


    然后继续训练!


    端着洗脸的水盆走过后院的时候,他不经意地往旁边一瞄,浑身就突然僵硬住了。


    青色的发尾在林间一闪而过。


    时透?


    他不是已经……


    等等,不对。


    炭治郎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然后猛然放下盆朝着那人跑去。


    是发尾呈现青色的马尾。


    村田一郎?


    少年转过来的消灾面具证实了炭治郎的猜想。


    但是还是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炭治郎的鼻子再次动了动,嘴巴张开又合上。


    气味是不会骗人的。


    炭治郎吞咽了一口自己的口水,心跳因为脑海里不可能的猜想而越来越开快。


    “无……无一郎?”


    面具下的人笑了。


    环视了一圈,周围没有其他人。


    时透无一郎悄悄掀开了面具的一角,露出了大半张脸。


    “不。”


    他将手指放到了自己的嘴唇上面,比了一个“噤声”的姿势。


    无一郎的声音带着笑意。


    “这里是村田二郎。”


    ……


    此时,蝶屋。


    门突然被大力推开了。


    蝴蝶两姐妹有些疑惑地看向了门口时透有一郎。


    少年阴沉的脸色就连面具都遮挡不住,“刚刚你们在说斑纹的副作用?那是什么?”


    “无一郎没有告诉你吗?”


    蝴蝶忍有些惊讶地愣了愣,反应过来之后马上就知道自己说错了话。


    一向游刃有余的女人此时却显得有些慌张,求助地看向自己的姐姐。


    “啊,那个——”蝴蝶香奈惠也有些犹豫。


    时透有一郎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一道平静的声音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突兀地插入了三人之中。


    “开了斑纹的人活不过二十五岁。”


    “喂,富冈,你!”


    还想怎么找补的蝴蝶忍看着刚到的富冈义勇皱起了眉毛。


    富冈义勇直视了回去,有些疑惑。


    “……我说错了吗?”


    看着他理直气壮的样子,蝴蝶忍心里想要骂人的话又憋了回去


    富冈义勇只是恰好今天过来看望一下炭治郎,然后顺路路过了这里听到了他们说话。


    看着有一郎黑着脸夺门而出,男人早有预料地侧着身子让出了路。


    他只是觉得时透有一郎应该要有知情权。


    因为开斑纹的是最亲的亲人,所以富冈义勇认为时透有一郎更有必要知道这个事实。


    开斑纹的人活不过二十五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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