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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秀恩爱

作者:弃脂焚椒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慕厌舟并没有给宋明稚留回答问题的时间。就在话音落下的同时,他已忽地低下头将唇凑向身前人裸露在外的脖颈。


    ……陌生的气息自脖颈扫到了他的耳后带来一阵酥痒。


    宋明稚倏地一下睁大了双眼。


    他下意识想躲,却突然记起……从今天开始,自己已经不能再因为这种事情,而不好意思,更不能在皇帝的面前一惊一乍!


    慕厌舟的唇只差一点点。


    就要触在宋明稚的脖颈之上……


    然而直至此时他仍然站在原地,没有任何躲避的意思甚至开口,认真答道:“殿下我明白了——”


    宋明稚的耳边传来一声低笑。


    见他不再躲着自己。


    慕厌舟终于起身问:“爱妃明白什么了?”


    ——齐王殿下方才的动作,果然是在提醒自己一会究竟要留下什么印记。


    酌花院里的吵闹声,正在一点一点变大元九正朝侍从们吩咐,再过半盏茶的时间便来敲门叫二人起床。准备乘车,去行宫中面见圣上。


    不能再多耽搁时间。


    宋明稚迅速正色道:“我需要在脖子上,留下一点点痕迹。”


    宋明稚在衣着上面,完全没有什么讲究。他日常穿的衣服都是原主当初从述兰带来的,基本都是窄袖、长衫相比起中原流行的宽袍大袖更加贴身,几乎不能从袖口与领口处窥见一丝肌肤。


    昨日慕厌舟是钳着宋明稚的手腕倒入池中的。


    此时他的腕上仍有一道青色的淤痕。


    这也省去了很多的麻烦。


    宋明稚话音落下的同时已转过身对着屋内那一面铜镜朝他自己的脖颈间揪了上去。还不等慕厌舟看清楚他的动作这里已经有了一道鲜红的痕迹大小、位置正正好。


    在苍白皮肤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刺眼。


    宋明稚看向铜镜检查一番过后方道:“应该没有问题。”


    作为暗卫他自然见多识广。


    宋明稚虽不怎么了解那昏君但是他却清楚做完了……那种事情之后留下的痕迹究竟是什么样子。


    确定了没有问题之后。


    宋明稚又转过身去


    他的神情非常自然。


    慕厌舟:“……”


    他轻轻地蹙了蹙眉。


    宋明稚似乎有些太懂了。


    ……这难不成也是因为西域的民风?


    慕厌舟莫名有些不乐意。


    宋明稚轻声提醒他道:“齐王殿下?”


    “哦……床榻什么的也不必弄得太乱会显得刻意”慕厌舟回头看向了软榻同时朝宋明稚问道


    “你这里有没有什么香料?


    宋明稚喃喃道:“香料……


    他一边说,一边朝着衣柜旁走了过去。


    气味会暴露人的行踪与身份。


    因此,宋明稚一向都不喜欢,在自己的身上留下任何味道。


    不过,宋明稚虽然完全不用什么熏香,但是他的房间里面,还放着原主从西域带来的几种常见香料。


    宋明稚走上前去,打开了衣柜。


    慕厌舟也跟着走过来,随口道:“就这个吧,全部撒在榻上。


    说着,他便将一瓶香料拿到了手中。


    这是苏合香……


    宋明稚记得,慕厌舟平日里用的,便是这种香料。


    看来殿下是真的很喜欢它的味道。


    宋明稚合起了衣柜:“是,殿下。


    他二话不说,便接过瓷瓶,朝着床榻上倒了下去。


    动作格外干脆,没有半点纠结。


    慕厌舟顿了顿。


    他实在没有忍住多问了一句:“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洒香料吗?


    ……齐王殿下,这是在考察自己吗?


    做……那种事情,不仅会弄乱床榻,更会留下一些气味,这种气味是没有办法伪造出来的。


    既然不能够伪造,那不如另辟蹊径,将香料撒在床榻上,“欲盖弥彰一番。


    为了能给慕厌舟留下靠谱的印象。


    宋明稚当即答道:“自然知道。


    慕厌舟缓缓地移开了视线。


    几息过后,方才笑了一下,并道:“爱妃的见识,真的是格外广博。


    ……


    巳时一刻,风暖日暄。


    侍从们快步走进屋内,抓紧时间收拾起了屋子。


    宋明稚的衣服早已经换好。


    此时侍女正围聚在一起,替他绾髻冠戴,另有两人,正在俯身清整着另外一边的床榻。


    昨晚他们虽然不在附近伺候,但是也听说了那场闹剧。


    如今,看到这明显被收拾过,却仍透着凌乱之意的床榻,他们便知道……殿下与王妃,昨晚真的如传言中那般表明心迹、情义相投了!


    殿下平日里虽然粗心大意。


    但是遇到与王妃有关的事,却格外的细心,处处都照顾着他的面子与心情。


    他今天早晨,不但自己收拾了一下被褥。


    甚至还用香料,遮住了昨夜欢好过的气息。而看这样子,王妃身上的那套衣服,十有八九也是殿下帮他穿的!


    ……真是贴心。


    侍女动作娴熟,不多时便绾好了发。


    述兰人有戴耳饰的传统,但是宋明稚并不习惯。看见侍女拿起耳坠,他忙抬手道:“不必了。


    “是,王妃。


    侍女端起妆盘退向后方。


    动


    作间,终是没有忍住,朝他的手上偷瞄了一眼:嘿嘿。


    果然恩爱啊……!


    -


    一会两人要从王府正门出发。


    启程之前,宋明稚先随着慕厌舟一道,去徽鸣堂中看了一眼。


    举目,便是一片的狼藉:


    昨夜对于慕思安而言,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发现慕厌舟不在王府以后,他立刻下令,让禁军在此掘地三尺,誓要抓到慕厌舟的小辫子,并将它紧攥在自己的手中。


    书房里或多或少都藏着些机密之物。


    若是普通的王公贵族,一定经不起这样突然且彻底的翻查。


    但是,慕厌舟的情况稍有一些不同……


    自从他出宫立府的那日起,徽鸣堂里面,就已经有了皇帝的耳目。甚至,其中的几个耳目,平日里负责的便是扫洒、清洁一类的事务,对这里的每一件东西,都烂熟于心。


    有这样的一群人在徽鸣堂内。


    慕厌舟自然不会在这个地方,放任何的机密之物。


    慕思安手下禁军,将徽鸣堂里面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翻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参见齐王殿下——


    “殿下,昨夜梁王殿下带人翻找过此处,府内下人今天早上还没有收拾,元九一边朝慕厌舟行礼,一边不确定道,“您看是保持原样,还是先行清理一下?


    说话间,他忍不住偷偷地将视线落在了宋明稚的身上。


    宋明稚今日能与慕厌舟一起出现。


    便证明他已经被对方所暂时接纳,但不知道两人究竟沟通了多深的元九,犹豫片刻,最终只是照惯例朝宋明稚行了一个礼,并没有同他说太多的话。


    宋明稚也只是同他点头。


    接着,便默默站在一旁,朝四周观察了起来。


    慕厌舟并没有拦着宋明稚的意思。


    他的视线,从徽鸣堂内扫了过去,几息过后,便随口吩咐道:“不收拾,先去御前告状。


    马车已经停在了徽鸣堂外。


    徽鸣堂里面没有什么特殊的东西。


    大概看清楚这里是什么样子之后,慕厌舟也不再多待,话音落下,他便转过身,朝着门外而去:“好了,启程去行宫吧。


    元九忙道:“是,殿下!


    说着便朝他行礼,迅速跟了上去。


    春风穿堂,撩动了门前的铃铛,发出一阵“叮叮当当的脆响。


    就在转身的那一刻——


    宋明稚竟忽然发现,慕厌舟的眉毛,随他动作轻轻地蹙了一下。行走的速度,似乎也比往日,稍稍慢了一点。


    这点变化虽然细微,但还是清清楚楚地落入了宋明稚的眼睛里。他也随之意识到:齐王殿下昨日腿部所受之伤,似乎


    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更加严重一点点……


    发现这一点之后,宋明稚立刻走上前。


    在慕厌舟的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够听到的声音,朝他对方醒道:“殿下,您腿上的伤,或许需要处理一下……


    齐王殿下很能瞒伤。


    但是,今日自己与他要去的地方可是行宫。


    既然自己能看出他受了伤,那么皇帝身边的其他暗卫,或许也可以。


    慕厌舟的脚步不由一顿。


    宋明稚的观察能力,似乎格外的强……


    “好,我知道了。


    宋明稚虽然没同他明说,但慕厌舟还是在刹那之间,便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他轻轻地笑了一下,朝宋明稚点头,并光明正大道:“多谢爱妃提醒。


    就跟在两人身后的元九:“……?


    等等,王妃他方才究竟给殿下说了什么!


    ——自幼待在柳家府上,从慕厌舟出宫立府之日起,便来到齐王府中,协助他处理一些私密、紧要之事的元九,头回有了一种,自己被主子排除在外的感觉。


    奇了怪了!


    不过是短短一晚上而已。


    殿下与王妃之间怎么突然变得如此默契了?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


    万寿节还没有到。


    慕厌舟这一回去行宫。


    至少要待上个四五天,才能再次回到王府,因此有些事情,必须要赶在他出府之前了解个清楚。


    冯荣贵现在被关在平喜坊的民居之中。


    慕厌舟刚走到徽鸣堂门口。


    又有一名侍从快步走上前,压低了声音,朝他道:“殿下,昨日傍晚的事……


    ……昨日的掺和,只是意外。


    宋明稚相信,慕厌舟一定能处理好此事!


    而曾是暗卫的他,更清楚:


    什么事自己能听,以及什么事,自己最好不要去听。


    没等慕厌舟开口,听到“昨日傍晚这四个字之后,宋明稚立刻走快一步,先到门口候着,与他隔开了一点距离,表明自己对此毫无兴趣。


    慕厌舟轻轻地挑了挑眉。


    他低声朝侍从道:“继续说吧。


    同时,不自觉将自己的视线,落在了宋明稚的身上。


    虽然出身于贵族。


    但是宋明稚似乎格外懂得审时度势,并且进退有度。


    他明明知道昨日那场“凶案就是出自于自己之手,但是从昨天晚上到今日,他竟然能忍住,始终不多问一句。似乎……完全不好奇自己这样做,究竟是为了什么事情。以及自己下一步,又有什么样的计划。


    慕厌舟随手揉了揉门前那株月季的花枝。


    他不自觉轻轻地扬起了唇角:


    既配合


    又不对自己的私事感到好奇。甚至时刻都记得与自己维持着一定的距离。


    这样的感觉……


    让慕厌舟觉得格外舒服。


    慕厌舟将视线收了回来。


    他放下手中的花枝仔细听起了侍从的话。


    同时默默于心中道——


    宋明稚最好一直如此不要越界。


    与自己保持距离。


    ※


    当今圣上名叫慕宁兴。


    作为遗臭万年的昏君他除了沉湎酒色、不理朝政以外还痴迷于修仙、炼丹。总之古往今来昏君喜欢做的事情他都会尽情尝试一番。


    宋明稚今日要去的地方名叫“敛云宫”它位于京郊山脚下是慕宁兴专为得道成仙所修建的宫苑。


    从齐王府到敛云宫路上需要一个多时辰。


    慕厌舟早已经做好安排:这段时间是用来“习惯”的。


    马车在侍从的护卫下驶出了齐王府内。


    车外仪仗、鼓乐忙碌。


    而马车里面的两个人也完全没有闲着——


    慕厌舟于“嘚嘚”的马蹄声中转身朝宋明稚看去同时朝他分析道:“去了敛云宫后无论是参加宫宴还是赏乐、看戏你我二人都会坐在一起。到时候在父皇的眼皮子底下我们一定不能太拘谨。”


    宋明稚郑重地点了点头:“好。”


    慕宁兴这一趟就是为了宴饮、享乐为自己庆祝寿辰宴上的气氛定然很轻松。在这样的气氛之下没有人会始终坐得端端正正。


    不过此事宋明稚不是很擅长。


    想到这里他便虚心求教道:“殿下我们应该怎么坐?”


    熹暖的春光穿过车帷


    宋明稚的神情无比专注。


    慕厌舟轻轻笑了一下。


    继而拖长了声音道:“——首先你要靠近过来。”


    慕厌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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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还没有说完。


    宋明稚的身体突然重重地颤了一下:“!”


    ——慕厌舟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轻搭在了宋明稚的腰间。他一边说话一边抬手在宋明稚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将对方揽在了自己的身旁。


    末了轻笑道:“就像是这样。”


    宋明稚艰难道:“……是。”


    他也是最近这两日才发现自己似乎格外怕痒。只要慕厌舟的手轻轻碰到他的身体他便会条件反射地生出颤抖的反应。


    这一点实在是有些难以克服……


    慕厌舟看出了宋明稚面上的古怪。


    装作不知道地正色道:“爱妃的体态不能再这样僵硬了。”


    此时两人的身体虽紧紧地贴在了一起但是宋明稚的腰背却仍如往日一般格外的挺


    直。


    宋明稚咬牙点了点头。


    慕厌舟虽然是名亲王,但是他一向都不喜欢摆什么大架子。马车驶出王府后,外面的鼓乐声,便逐渐停了下来。车内也随之变得格外安静。


    慕厌舟压低了声音,用略显沙哑的声音,在宋明稚耳畔道:“阿稚,放松一点……


    “靠近过来。


    “轻轻枕在我肩上。


    “可以吗?


    从七岁那年起,宋明稚就在学习如何保持“紧张与“戒备,时刻都做着应敌的准备,从不敢放松神经。但是现在,他清楚……自己绝对不能再在人前,维持着这样的状态。


    宋明稚闷闷地“嗯了一声。


    他深吸一口气,多年以来,头一次尝试着,去放松自己的身体。


    慕厌舟低声道:“别紧张。


    宋明稚像一块冰逐渐化开。


    他刚将下巴搭在慕厌舟肩上,对方又缓缓低头,又如昨日那般,于他发顶,落下了一枚轻吻。同时,朝他耳语道:“对,就是这样。


    “阿稚很聪明。


    宋明稚的身体,又重重地颤了一下:“……


    马车吱吱呀呀驶过了闹市。


    宋明稚不禁庆幸道:


    还好有殿下与自己提前适应,不然自己在席上,一定会漏馅。


    慕厌舟无比自然地将宋明稚揽在了怀中,一边轻抚他背后浅金的长发,一边同他低语道:“在父皇的面前,我会和现在一样,叫你阿稚或者王妃。但是阿稚你……偶尔也可以换一个称呼,不用一直叫我齐王殿下,这太生疏了。


    这个问题,或许比靠在慕厌舟的肩上还难。


    宋明稚犹豫道:“那该叫什么好?


    马车里面又安静了下来。


    半晌后忽然笑着,懒声道:“珩玉。


    宋明稚疑惑道:“为何是‘珩玉’?


    慕厌舟随口道,“是我的表字,早年由外祖所取,因此一直都没怎么用过,接着,笑道,“记下来了吗?


    慕厌舟的表字未见史册。


    甚至有人曾说,他没有起过表字。


    宋明稚从来没有想到,有朝一日,自己居然能够解开这个谜团。


    他当即认真道:“记住了。


    “好。


    慕厌舟垂眸,朝他看去:“叫一个,我听听。


    说着,还朝他眨了眨眼。


    宋明稚明白:


    齐王殿下这是要检查自己的语气。


    他当即轻轻地咳了一声。


    末了,努力放轻语调,在慕厌舟的耳边,低声念道:“珩,玉……


    宋明稚语气认真至极。


    然而音调,却是从未有过的轻柔。


    这样的语气配上那一点淡淡的述兰口音,竟


    似一只手,毫无预兆地抬起,撩动了他鬓边的长发。


    慕厌舟不自觉看向了窗外。


    几息后,方才清了清嗓子,继续道:“还有一事,爱妃对我可有什么了解?”


    相比起方才的从容——


    他的语气中忽然多了几分淡淡的艰涩。


    宋明稚回过神来:“殿下指的是?”


    作为后世的来客,他自然了解未来重整河山、成就千秋盛世的九五之尊,但是却并不了解这个时候的齐王慕厌舟。


    马车还在“咯噔咯噔”地向前走着。


    慕厌舟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了两张纸来:“我已经提前让元九备好了几项。”说着,他便将其中的一张,轻轻交到了宋明稚的手中。


    宋明稚看到——


    眼前的这张纸上,写满了齐王殿下平日里的喜好,甚至于吃饭的口味,和穿衣的颜色。


    “我明白了,”宋明稚下意识坐直了身道,“我会抓紧时间记下来的。”


    慕厌舟又将他揽了回来:“不急。”


    顺势将另外那一张写满了字的纸,拿在了手中。


    宋明稚的身体又颤了一下:“!”


    慕厌舟笑了一下,轻声说道:“我得先了解了解爱妃,”他将视线落在了纸上,一条条念了过去,“你可有什么喜欢吃的东西或是忌口,喝酒时又喜好什么风味?”


    崇京城里的人都知道,齐王对王妃一见倾心。按理来说,他一定会在宴上,甚至随时随地,尽力去关心、照顾宋明稚的喜好。


    就在方才,慕厌舟同侍从商议冯荣贵的事时,元九便与几名手下一道,将他们现在能想到的,慕厌舟所有“应该了解”的东西,统统写了出来。


    以防止他不小心露馅。


    宋明稚之前从没有想过这些问题。


    此时他正随着慕厌舟的声音一道,尽力在心中想着答案:


    “……没什么特别喜欢的,我平常不喝酒。”


    然而……


    还不等宋明稚将所有的问题回答清楚。


    他余光便见,慕厌舟的眼中,竟然闪过了一丝意外,似乎是完全没有想到,这样的问题为何会被自己的侍从,列在这纸上。


    接着,又微微挑了挑眉。


    颇有兴致地看向了自己手中的那张纸:“哦,还有一条……”


    宋明稚随即道:“殿下请说。”


    慕厌舟放下了手中的那张一纸。


    将视线,落在了宋明稚的唇边,停顿片刻,方才缓缓开口道:“还有一条,以备不时之需,阿稚若是不喜欢,不答也好。”


    宋明稚自然不会拒绝:“殿下但说无妨。”


    慕厌舟的手指,轻轻地滑过宋明稚的长发。


    他凑到宋明稚的耳边,低声问:“阿稚的身上,可藏着什么胎记。”


    “……或是小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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