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她还有些用,沐云瑶也不会将她好好的养在庄子上那么久。
就依她前世对她做过的那些事,她便是杀了她也不解恨。
与其让她死了一了百了,倒不如物尽其用了。
只是让沐云瑶没想到的是,摄政王居然也涉猎了海上的生意。
这可是暴利,难怪卫相说摄政王手里的财富不可估量,看来是一点也没错。
对摄政王的了解每多一分,沐云瑶对她的忌惮便更深一分。
她一个女子独自来到女王国,也过不过十来年的时间,便能叫女王国改天换日,可见其手段有多厉害了。
好在她此行,也仅是为了找人,应当不会与她有利益纷争才是。
回到驿馆,萧千墨便让联系,大齐在女王国的探子了,想看看能不能搞到一张摄政王的画像。
只是传回来的消息并不尽人意。
他们埋在这里的探子,最早的已有二十多年了,甚至连女王国的王宫也有他们的人。
可就算是这样,也没有人能拿出摄政王的画像。
据探子回报,摄政王从出现在人前起,就戴着面纱。
据说除了国主没有人见过她的真面目。
当然,也有传言是因为摄政王的脸毁了,所以才不得不戴着面纱。
可不管是哪种说法,但有一点是确定的,就是了没有人见到过他的真容。
看来通过画像识人这条路是行不通了。
只能另想他法了。
沐云瑶有些不解,为什么萧千墨就那么确定摄政王会与她有关。
萧千墨也说不清楚。
“不知道,就是感觉吧。”
说到这萧千墨有些为难的看着沐云瑶,将她拥在怀中,从后面抱着她的腰,耳鬓厮磨了许久才低声道。
“其实,我小的时候见过岳母大人。”
沐云瑶有些诧异的回头看向抱着她的男人。
他怎么会见过母亲,虽然他小的时候在宫里长大。
可是按照时间算,他进宫的候母亲已经成亲,并且先下大哥了,应当不会经常进宫才是。
随后,沐云瑶想到了什么眼里露出了一丝了然。
若是他的另一重身份就能对得上了。
自己才回京城就找上千雪楼不就是因为这层渊源吗?
娘亲曾经救过千雪楼的上任楼主,而她曾给母亲信物,说是母亲日后可要求千雪楼为她做三件事。
只要不是为祸天下苍生,哪怕是有违道义,千雪楼也会竭尽全力,可见这份承诺是有多重了。
想到这,沐云瑶就有些生气了。
想到当初自己居然会傻傻提出让他保护萧千墨,还怕那信物的份量不够,将交凝香丸也交了出去。
想到那个时候,萧千墨听到自己这个要求时会是什么表情。
她还记得他当初问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自己是怎么回答的。
想到这沐云瑶就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简直太羞耻了。
难怪,他会落窗而逃。
明明他当时的行为那般怪异,自己为什么一点都没察觉到呢。
而她现在也是忙心的纠结,她猜到了萧千墨与她说这话,这是在试探着了想要表明自己的另一重身份了。
可是,现也是她不想他说出来。
主要是想到自己以前做的事,说的话实在是太尴尬了。
就当她是缩头乌龟也好,说她逃避也罢,反正现在不想提,也不想让萧千墨说出他的另一重身份。
萧千墨也看出了沐云瑶的不对,刚想开口问什么,就被沐云瑶抢了先。
“所以,你才觉得她像我娘是吗?”
萧千墨被她这么一打岔,原本要出口的话也收了回去。
十分认真的点了点头道。
“给我的感觉很像。”
沐云瑶自是信得过萧千墨的,想了想道。
“要不要试试?”
沐云瑶原本就被萧千墨抱住坐在他腿上。
哪怕他现在是个太监,心爱的女人在自己怀里扭来扭去的,他也受不了。
轻轻的在她腰上拍了拍,示意她别乱动,这才问道。
“怎么试?”
沐云瑶干脆从他腿上下来,看着他的眼睛无比认真的道。
“夜探摄政王府。”
与其在这里猜来猜去的,倒不如自己去找寻答案。
她也知道摄政王府肯定防守森严,但是以他们俩的身手,她还是有把握全身而退的。
萧千墨沉思了一会儿也是点了点头。
他也觉得这是最快的办法。
俩都是行动派,确定下来后,当夜便决定行动。
用过晚膳,将伺候的人打发出去,两人便换上了夜行衣。
取下身上多余能被认出身份的东西,萧千墨抱着沐云瑶的腰便从窗户跳了出去。
明面上是他们两人单独行动,事实上早有暗卫跟在他们身后,随时准备接应。
到了距离摄政王府不远的地方,萧千墨冲暗处打了个手势,示意那些人在这里策应就行了。
太多的人一起,反而容易打草惊蛇。
找准时间,一跃便进了摄政王府,没有惊动任何一个守卫。
两人摩挲着往王府的主院而去。
整个摄政王府就一个主子,想找摄政王住的院子很简单。
没多大一会儿,两人便摸到了地方。
这个地方比别守卫更加森严,暗地里也不少人守着。
沐云瑶从萧千墨怀里出来,冲他比了个手势。
萧千墨瞬间明白。
两人同时出手,一左一右朝着两个方向袭去。
顷刻间,暗处的人就被他们给解决了。
好在两人都有分寸,并没有下杀手,只是用了点手段将人弄晕而已。
沐云瑶就更简单了,她的银针上沾了迷药,只要刺进对方的穴位,瞬间就能让人晕过去。
解决了暗处的人,两人就没有什么要担心了,直接光明正大的上了人家的屋顶。
萧千墨悄悄抽走一出一块瓦片,带着沐云瑶往里看。
这个时辰她们原本以为摄政王已经睡了,却没想到屋里居然还有人。
俩对视一眼,都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既然来都来了,就听听他们说什么吧。
只是让人他们诧异的是,哪怕是在府中,摄政王依然戴着面纱。
这下萧千墨也没那么自信了,难不成摄政王真是被毁容才戴面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