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信物,那县官竟然信了。将军是怎么知道县官一定会信的?”
影子姐有些后怕,要是县官不信元香是香妃,那眼下又是另一番景象了。
元香:“我想着试一试总没错,瞧,没错吧。”
影子姐感慨:“咱们运气可真好。”
“小将军!”正方脸带着黄头巾们追上来。
元香往后瞧,忍不住拍额头:“我怎么把他忘了。”
正方脸带着十几人上山采药,下山来,看到元香他们不在,县官接管了疫病村,差点和县官起冲突。
好在几个病人从中解释,误会才解开。正方脸放下药草,马不停蹄来追赶元香。
元香本来想道声歉来着,结果见正方脸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她于是也当没事发生。
正方脸只着急一件事,问她:“小将军,咱们下一步做什么?”
“先和部队会合。再想办法传播消息。”
袁虎问:“刚才咱们怎么不问问县令,大丰收要做什么?”
元香讪笑:“忘了。”她安抚,“没事,只要县官没答应他们什么就行。”
正方脸:“将军怎知那县令没答应?部队三千人驻扎在县城外,就相当于是威胁,说不定县官已经被迫答应了。”
元香想想,这事确实不好说。她向来想得开:“没大事,答应就答应呗,等咱们打入部队内部,从中瓦解他们的势力,事情就从根部解决了,还怕毛啊?”
“听小将军的。”正方脸别提多无奈,只能回这么一句。
袁虎带着光头崽另外找地方安置,元香和正方脸则带着黄头巾去和大丰收部队集合。
正方脸解释了他们没赶上申城集合的原因,他们又都有木牌和黄头巾。部队的领头毫不怀疑,将他们训了一顿后,同意他们加入。
部队所有人仍旧在县城门外驻扎,元香坐在众人之间,听到了好些抱怨。
显见大部分人并不清楚领头要做什么,只不过是听命行动。
因着又是小分队集合成的大部队,其中分歧更多。
元香忍不住偷乐。和正方脸影子姐说:“好机会,分头行动。”
正方脸和影子姐郑重点头,各自散开,去知会他们带领的黄头巾。
元香打算散布谣言的事,没想过让他们同行的黄头巾参与,也没想让正方脸帮她。
毕竟人家就是大丰收的人。挖墙脚这种事放在哪里都不道德。
结果,正方脸得知后,想了一夜,跑过来说他想帮她。
不仅正方脸自己,正方脸还询问了手底下的黄头巾,没想到大家都挺乐意。
令元香都怀疑是不是正方脸威胁了他们,或是许了好处。
元香也没管那许多,人多散布消息也快。
元香瞥了眼身后的乞丐,没说话,反正她知道乞丐是一定会跟在自己身后的。
“几位兄弟好呀,我们刚来集合,从百花县过来,紧赶慢赶,还是晚了一步,没赶上申城的集合。好在和大部队在这里碰上了。你们说,我们几个是不是运气很好?”
元香笑容灿烂,瞧着十分的平易近人。
“运气好什么呀,我看你是倒了大霉。”一个圆脸黄头巾说。
“小声点,别让领头听见。”圆脸身边的一字眉东张西望后说。
圆脸:“怕什么,又不止咱们,你没听大家都怨声载道吗?”
一字眉被说服了:“没错,不懂为什么一定要在这里停留。究竟要干什么?”
元香佯装恼怒问圆脸:“你干嘛说我倒大霉?我招你惹你了?”
圆脸冷哼一声,一脸“你白痴”的表情,看她,“你知不知道这里发生了瘟疫,咱们恐怕都要死在这里。你这时候还主动撞上来,你就说你是不是倒了大霉吧?”
元香假装受惊,捂住嘴:“竟有这种事?那大家怎么还不逃跑?”
一字眉:“这都要听领头的,领头不让走,谁敢走。”
圆脸气愤道:“从西郊过来时,大家伙儿就发觉了不对劲,那个村子被围了丈高的木栅栏,木栅栏里头的人还冲咱们挥手,显见有问题。明明有人都猜到了可能是瘟疫村,可队伍还是执意要往县城带。明明可以绕路避开的!搞不懂这是要干嘛?”
圆脸这话说完,元香周遭就又围上来好些人,跟着七嘴八舌讨论。大家似乎又都怕被领头的发现,一个个都压低了声音交头接耳。
元香凑在他们中间:“难怪了。我们过来时,看到戴着面罩的官兵驾着一辆四周罩着黑布的马车往西郊走。当时还想不通为什么,原来马车里的都是得了瘟疫的人啊?”
“你们听说了吗,县官要将瘟疫村给烧了。咱们要是染上,怕是没死也得被烧死!”
元香一脸蛊惑问:“那大家要不要逃?咱们人多,一起跑,肯定追不上咱们。总比留在这里丧命强。”
“我不敢。”
“总得有人带个头吧?谁带头?”
“不能逃。”
元香听到一个无比坚韧的声音:“咱们加入大丰收是为了世间太平,是为了大家安居乐业,这还没到京都城,怎么能退缩?咱们只能成为骄皇的手下败将!”
“我赞同。死有何惧。要现在跑了,这辈子咱们都只能窝囊活着。你们谁想跑路,跑好了,反正我不跑。”
元香见大家瞬间谁也不再提跑路的事,别提多惋惜了。
元香冲坚韧声音竖了个大拇指:“好样的,咱们大丰收要人人都是兄弟这般英勇无畏,何愁杀不了暴君!”
被夸赞,坚韧声音眼睛“咻”一下亮起,“兄台谬赞。”
元香:“我是说真的,不知兄弟尊姓大名?”
坚韧声音抱拳说:“在下叫葛苏,草字葛,草字苏。兄台呢?”
元香:“我叫元香。”
一时两人竟有些惺惺相惜,找到知己的感觉。
元香正和葛苏对望呢,感觉身边有人挤她,她转头,就见乞丐大汗淋漓挤进来。
她不再看乞丐,继续和葛苏说:“我看葛兄是个练家子,又体魄不凡,将来定能成为大丰收的一员猛将。要是此次上京都立下大功,将来大帅登位,葛兄就是定国公啊!”
葛苏有些不好意思的摆手:“不图其他,只望世间太平,百姓都能有好日子过。”
“是啊,我也这么想。”
“没错,太平最重要。”
元香马上又感叹:“就不知大丰收能不能行。”
所有人看向葛苏。
葛苏毫不犹豫说:“当然行。如今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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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内忧外患,这些年要抵抗突厥,又要对付民间起义团,国力明显不足。尤其最近,骄皇更是为一女人无心国事,虽不确定骄皇是病重还是出宫了,对大丰收来说都是好时机。咱们眼下只有三千义士,等到汾城集合,少说数万,再等到了京都,咱们十万义士,禁卫军哪怕也有十万,总不可能倾城之力打我们?”
这话一落,所有人都振奋起来,人人信心爆棚,恨不得当下就冲去京都城打暴君一个落花流水。
一圈人中,只有乞丐一个人木愣愣站着,别提多显眼。
有人用手指戳乞丐:“喂,你怎么不高兴?难不成你不看好?”
那人被乞丐撇了一眼,当下想发火,被元香挡开:“他是哑巴,你还跟他计较。咱们说咱们的,别搭理他。”
那人这才作罢。
元香跟着说了句:“看来咱们这次赢定了。咱们不如提前开庆功宴得了!”
葛苏刚要说“不”,就听她脸色大变,又突然说,“哎呀,我有一事,不知该不该告诉大家。”
葛苏见她神情严肃,忙说:“都是做自己人,元兄但说无妨。”
元香更苦恼,犹豫:“我要不然还是不说了,说出来就怕扰乱军心。”
葛苏:“没事,你大胆说。大家伙儿能加入大丰收,都是好汉一条,没那么容易被扰乱。”
元香一脸豁出去:“那我就说了。是这样,我听说暴君前不久让边关大军拔营回京了,就为了对付大丰收。这事你们听说了吗?”
一时四下鸦雀无声,片刻大家伙儿才嚷嚷开。
“道听途说吧?”
“不可能的,边关大军要留着对付突厥兵,大军回来了,那谁来看守边关?”
“你们别看我呀。”元香惶恐摆手,“我也只是听说的,我也不信。不过说这话的是元家军,你们说,万一要是真的怎么办?”
“元家军?!”
“是前骠骑大将军元隆手底下的元家军吗?”
元香:“没错。”
原本和缓下来的气氛一下又僵着,一只手来拉元香,元香决定给他拉,结果乞丐毫不客气打掉那只手。
那人瞪了乞丐一眼,又来纠缠元香:“元家军从不露面,你怎么可能见过?又怎么可能听到元家军说边关大军回京?”
又有声音随后道:“还有元家军为什么会跟你说?”
“对呀,大家都不知道的事,元家军又怎么知道的?元隆都离开京都城多少年了。”
元香让大家稍安勿躁,谁知各个情绪激动,口沫横飞,还是葛苏挡在元香身前将人劝住了。
元香徒手擦了把脸,随即一一回答大家的话:“你们知道百花县梨花村吗,我就是那里的人,元家军这些年的藏身之处你们该听过吧?”
元隆隐居梨花村的事一开始无人知晓,如今却不是秘密。
也是因着藏身之处被发现,元隆才带着元家军彻底离开梨花村。
见大家神情了然,元香才又开口:“元家军前不久又回过梨花村一次,不知道怎么,就讲到边关大军要回京的事。还让大家多屯粮食,要是打仗了,金钱恐怕都不好使。”
元香咽个口水,继续说:“村民们都不相信呀,就问他们消息准确吗?他们从哪得知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