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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蝶恋花蛊

作者:大火收椰汁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这里每一幅由尸虫组成的人像是历代的禁魇婆,最后的这个似乎还没有出现继承人。”


    文哀看着二楼环形长廊里封尘已久的挂画和相框只觉得惋惜。


    “那掉下去的那个男人既然是和杨村长是一派的,为什么要开启这个鼓楼?”


    归一观里的邬丽亚撑着下巴疑惑出声。


    “找到下一任禁魇婆不就知道了嘛。”赵良一摊手灵机一动回答道。


    “或者是说杨村长就是要打开鼓楼这里,根据画像将新一任的禁魇婆给铲除掉。”


    文哀脑子里忽然闪出这个可能性。


    “下一任……会是谁呢?”


    “对了,长素和柒婶是被关在哪里?”


    王才休现在管不了新任禁魇婆是谁,这边有归一观的可以放心,长素那边才是主要的。


    “村长家地下室。”


    文哀和王才休对视一眼后迅速朝着楼下走去,方才遇到归一观时身上隐身决顺势卸下,现在踏出鼓楼隐身决再次上身,只不过他们得更加小心。


    “喂,长素和柒婶那边交给你们了。找下一任禁魇婆我们这边就够了。”


    步御尘站在二楼栏杆处低着头看着二人,然后彼此会意点点头。


    两人离开鼓楼后走在村里的街上,只有广场那里有点人气,此刻他们周围黑灯瞎火的。


    一靠近村长的院子就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扑鼻而来,两人走进院子一看就发现地上全部都是零零散散的瓦罐碎片。


    文哀捂住鼻子跟在王才休身后,小心翼翼绕过这些瓦罐碎片,朝着屋内走去。


    没人的屋子此时显得格外幽深,这个村长家的地下室却是不好找,但令人奇怪的是广场上怀姨和伊丫没有出现,房子里也没有一个人。


    两人拿出手电筒四处观察着一楼,目光在斑驳的墙壁、陈旧的家具间来回扫视,试图找出那通往地下室的隐秘开关。


    但一楼和普通平常的房子并无什么区别,来到杨村长的书房只见挂着一大个书法字画,上面写着:海涵天造。


    而现在再看只觉得讽刺意味拉满,按照杨村长这种性格,地下室的机关也只会藏在这个书房里。


    文哀先是沿着墙边缓缓挪动脚步,手指轻轻拂过墙面,感受着每一处细微的凹凸,不放过任何可能藏着机关的缝隙。


    墙角的挂钟滴答滴答响着,在这寂静中更添几分紧张氛围。


    接着,他又蹲下身,查看那些造型古朴的柜子背后,昏暗的灯光照不到的角落,全靠手一点点摸索,粗糙的地面蹭得手掌有些生疼。


    “这老头把机关藏哪里呢?”两人摸遍了书房却还是一无所获。


    “会不会我们想错了,不在老头这里?”王才休挠了挠头,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点燃后说道。


    “不在他这里,还能在哪?他用这个地下室能来干嘛?”


    两人毫无头绪只得上二楼看看杨初和伊丫的房间有什么问题,而后在杨初房间搜寻半天。


    终于,在一幅落满灰尘的挂画后面,摸到了一块微微凸起的小石块,轻轻一按,只听“咔哒”一声轻响,原本严丝合缝的墙壁竟缓缓移开,露出了通往地下室的幽深入口,一股凉飕飕且带着神秘气息的风,从那下面幽幽地冒了出来。


    缓缓推开那扇沉重的地下室铁门,一阵冷风裹挟着腐朽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人不禁打个寒颤。昏黄的灯光在头顶有气无力地闪烁着,映照着四周墙壁上密密麻麻、奇形怪状的符文,那些符文仿佛有着自己的生命,似在幽幽散发着诡异的暗光,隐隐勾勒出神秘又令人不安的氛围。


    地上、柱子上,到处都张贴着陈旧泛黄的符咒,有的边角已经卷曲,却依旧透着一股莫名的威慑力。


    风一吹,符咒簌簌作响,仿佛在低吟着古老而禁忌的咒语。角落里,摆放着一些模样古怪的瓶瓶罐罐,里面不知装着什么,隐隐散发着怪异的气味。


    越往地下室深处走,那种阴森的感觉越发浓烈,而那些符文与符咒,就像是镇守着什么不可言说的邪物,让整个空间都笼罩在一片毛骨悚然的迷雾之中,每一步都好似踏在未知恐惧的边缘。


    文哀和王才休观察着地下室四周,这个环境更像是专门用作祭祀的地方,却不见长素和柒婶的踪影。


    “这个地下室也不怎么大,难不成还有什么其他出口?”


    下一刻两人同时看见石桌上的一沓泛黄纸张像是从书里面撕下来的,这些纸张上画满了蛊□□,像是禁魇婆的一本笔记。


    “这怕不是杨村长抢过来的吧。”王才休只觉得好笑,一边厌弃禁魇婆的母系社会文化,一边又偷偷将禁魇蛊术占为己有。


    “这后面有字。”文哀看到后面撕得只剩一小部分的纸张说道。可这上面却无法拼凑起完整的字句。


    看到这些零零散散的纸张文哀摇摇头,在每个石台上搜查,片刻后在石台落满蜘蛛网的角落找到原籍。


    整本原籍被杨村长撕得面目全非,他没有撕下的那些全是对一个女生的诫勉和最后一个蛊毒:


    予儿媳孟音,也许你不知,平安村女子世代为禁魇术传承。


    可在我儿时有记忆时,这种文化早已不见踪影,三花母女庙也被众人遗忘,明明村里有很多女人她们却像被洗脑一样,多年以后的我却也和她们一样,忘了我的先祖,忘了我们的文化。


    我知道你一定很恨我,为什么偏偏要娅妮生下的你当我们家的童养媳。


    我知道你讨厌这里的一切,想要离开,自由自在地生活。


    对不起,我决定不了,看着昔日的好友变得精神失常,那次我产生了第一次怀疑。


    那天过后我们村那时来了个疯子她叫钱丽,她的笑和娅妮不一样,她的笑是嘲讽、疯狂属于篝火熊熊燃烧的肆意。


    她说:“我不属于这里,我要逃,你们才是一群傻子。”


    她的疯好像影响到我了,我们想带着娅妮一起逃走却插翅难飞,她死了我也是半死,娅妮是怀了你的弟弟躲过一劫。


    那次我想通了,我们仨要是能变成蝴蝶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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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大山离开就好了,可我还是觉得不够,明明我、娅妮母亲和钱丽本就属于大山外的,却总是飞不过去。


    而原因就是大山在阻挡我们,为什么他们心安理得享受三花母女神带来的安宁和荣光,为什么同为三花母女神的我们只能坐井观天。


    看到你我想到了娅妮有时说的话:“蝴蝶喜欢留恋山里的花。”,我觉得好像对又不对,山里总是能看见蝴蝶停留下来围着花转,可它们停个几秒后又会离开这里,飞向远处。


    而这个笔记就是我希望你能懂我的意思,足够的花蜜才能支撑蝴蝶起飞。


    要是给这个蛊取个名的话就叫做“蝶恋花”好了,属于花朵独有的鲜血顺着蝴蝶的翅膀终会滴落在繁春。


    ──你母亲的好友怀芊。


    文哀和王才休看完这本原籍后心情复杂,孟音是杨村长的媳妇却并未听他提起半分。


    而且看来杨村长就是从他母亲怀芊那里抢来的蛊术,最后的这个蛊毒却没入他的眼,不知是不是那些文字刺痛了他的脆弱的心脏。


    “咚!”的一大声,让这个地下室的墙壁晃荡起来,墙壁上挂着的铃铛纷纷响了起来,这个动静让两人警惕起来。


    “是从这里传来的撞击声。”


    王才休走到两个石桌靠着的墙壁处仔细聆听着,下一刻再次的撞击声让他们确定声音来源。


    “赶紧把桌子挪开。”两人开始哼哧哼哧把石桌用力推开,留足了一定的距离二人才发现这面墙有点不一般,是有机关可以打开的。


    石桌全部推走机关自然而然打开了,石墙开始有所松动,石墙大开时就见一个身影冲了出来。


    “长素!”


    在看清来人的面孔时,文哀叫住了横冲直撞的长素。


    她戴着绣纹头巾配银簪花朵,上衣右衽宽长,胸襟、衣袖绣满鲜艳花纹,领口镶银泡,布扣或银扣处也有绣纹。下装是黑色百褶裙,裙摆宽大。


    可明明就是这身衣服让长素痛苦万分,这不是她的婚礼而是噩梦,阿妈和她被村里的人挟持走,丢在这个地下室里。


    “长素你要是乖乖地配合我们完成婚礼,你的阿妈就不会被怎么样,你是知道你阿爸怎么走的吗?”


    杨初蹲下身恶狠狠地盯着她一字一句说道。


    “你…你们,救救我!求求你们了救救我和阿妈!”


    长素反应过来时眼泪控制不住地往外流,只求他们救救自己和阿妈。


    “你放心,肯定会救你们的。为什么只有你在这里面,柒婶呢?”文哀让长素坐在石凳上,让她平静下来。


    “阿妈她被杨乃良叫走了,阿妈只来看过我一次,她说要是我被带出去和杨初结婚就把这个掰断。”


    长素从脖子处掏出用绳子穿过的竹篾片,上面刻着“淇”字。


    “柒婶原名是叫什么?”


    “郁竹淇,阿妈说这是她奶奶爷爷给她取的。”


    “看来这个竹篾片保护的不是你,而是你母亲。而且你的母亲也许和孟音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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