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骑马自然是大齐国得了第一,齐光恒淡淡一笑道:“我大齐的儿郎还是挺不错的嘛?你们可得努力了。”
那些使者全都大眼瞪小眼,气得说不出话来。
第二个比赛项目是摔跤,第一场是大齐国对战夜郎国,夜郎国很快败下阵来。
第二场比赛一开始,安息国三个壮汉就围着顾思年转圈圈,一边用安息语骂骂咧咧。
他们瞪着眼睛,唾沫星子乱飞:
“**的小畜生,就凭你们也想赢?上一局肯定是使诈!
今天非让你们跪着求饶不可!”
顾思年没搭理这些脏话,眼神一直盯着对手的动作。
其中一个安息国汉子突然扑上来,想一把抱住他摔在地上。
顾思年灵活一闪,顺势抓住对方胳膊,脚下一绊,那汉子“咚”地摔在地上。
另外两人见状,立刻从左右两边包抄过来。
这两人力气确实不小,顾思年被他们一左一右拽住胳膊,一时挣脱不开。
但他没慌,趁着两人较劲时突然一蹲,借力把两人同时掀翻在地。
三个安息国汉子没想到这个看似单薄的对手这么厉害,爬起来后还不服气,嘴里继续骂骂咧咧,可动作上却不敢再轻敌了。
安息国三人喘着粗气,摆出摔跤的架势。
为首的大汉弓着背,像头公牛似的朝白松撞过来。
白松不退反进,矮身抱住对方大腿,猛地一挺腰,直接把人扛到肩上,“砰”地摔在地上,震得沙地都扬起一片尘土。
另一个安息国人瞅准白渊转身的空当,从背后搂住他脖子想锁喉。
白渊反应极快,一弯腰抓住对方小腿,借着冲劲把人甩了出去,那汉子重重砸在地上,疼得直打滚。
顾思年面对最后一个对手,灵活地左躲右闪,等对方累得脚步虚浮时。
突然绕到身后抱住对方膝盖,用力一拉,再顺手推了把后背,安息国人“哎哟”一声脸朝下栽倒。
三个安息国大汉挣扎着爬起来,还想放狠话。
顾思年擦了把汗,冷笑着用流利的安息语说道:
“你们这些蠢猪,以为别人听不懂脏话?就这点本事还敢嚣张?
下次把嘴放干净点!”
安息国三个人张着嘴傻站在原地,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刚刚被自己骂了半天的顾思年,居然能说一口流利的安息语。
其中一个满脸通红,扯着嗓子喊道:“会说安息语还装听不懂?小兔崽子,今天非教训你不可!
那人气得满脸通红,突然袖子里寒光一闪,抽出一把短刀就往顾思年胸口刺去。
顾思年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后一躲,刀刃擦着肩膀划过去,衣服都割开一道大口子。
他瞅准这人握刀的手腕,两只手死死攥住使劲一拧。
使臣“啊地叫了一声,短刀当啷掉在地上。
顾思年借着这股劲儿,弯腰抱住对方大腿。
猛地一甩,这人直接飞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后腰磕在石板上,疼得直冒冷汗。
另外两个人刚想冲上去帮忙,白松和白渊立刻挡在顾思年身前。
就在这时,人群外传来一声暴喝:“住手!这是我们安息国三皇子!你们好大的胆子!
安息国使者挤开人群冲进来,脸涨得发紫,手指着顾思年气得直哆嗦。
三皇子还在地上痛苦地翻滚,顾思年摸了摸鼻子道:“这可不关我的事,是他自己非得冲上来的。
安息国的太医挤进人群,蹲在三皇子身边检查了好一会儿。
他脸色惨白,声音发颤:“完了,三皇子的脊椎摔断了,以后怕是连路都走不了……
大齐这边的人吓得脸色煞白,不少人偷偷往后退了两步。
安息国使臣暴跳如雷,脖子上青筋直冒,指着顾思年的鼻子大喊:
“我们三皇子最得国王宠爱,你们大齐必须给个交代!
这事儿没完!
他身后的安息国随从们也跟着咋呼,有人抽出弯刀挥舞,场面眼看就要失控。
围观的匈奴人、夜郎国人纷纷往后躲,生怕被牵连。
白松、白渊护着顾思年往后退,顾思年淡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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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们道:“刚刚是
大齐的领队大臣急得直擦汗,一边让人稳住安息国使臣,一边吩咐手下赶紧去请皇帝定夺。
齐光恒带着太医匆匆赶到,太医给安息国三皇子把脉、检查了半天,最后直摇头:“脊椎断得太厉害,怕是这辈子都站不起来了。
安息国使臣一听
“三皇子伤成这样大齐必须负责!
要是不给个说法我们安息国马上出兵!”
齐光恒皱着眉语气不紧不慢:
“事情怎么回事你们心里清楚。
摔跤比赛有规矩不准带兵器你家三皇子自己掏出**伤人现在想把责任推给我们?
这锅我们不背。”
白银也挤到前面气得脸通红:“就是!皇子又怎么样?比赛好好的突然拔刀想**这算什么事!”
安息使臣道:“那你们的意思是三皇子这件事就算了?”
“那你们想如何?”齐光恒淡淡说道。
安息使臣这才说道:“既然三皇子是在你们大齐出世的那大齐自然要给我们安息国赔偿的。”
齐光恒语气冷得像冰:“说吧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使臣擦了把额角的汗道:
“十座城池黄金万两再派百名能工巧匠入安息为奴!
做到这些三皇子的事既往不咎!”
齐光恒突然放声大笑:
“好个狮子大开口!带着凶器伤人在先现在反倒讹诈起受害者?
安息国的脸都被你们丢尽了!”
白银早已按捺不住带着他的部下直接开骂道:
“你们这群强盗!比赛场上动刀子伤了人还敢漫天要价?
真当大齐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我看你们安息国才是不知羞耻的跳梁小丑!
以为我们大齐好欺负吗?我们大齐绝对不会给你们任何赔偿。”
另一个年轻言官也站出来大声说:
“臣附议!这事儿要是息事宁人以后其他国家肯定有样学样。
咱们大齐可不是怕事的主得让安息国知道做错事就得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