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干什么?!”
指尖传来的剧烈痛感让御天敌彻底清醒了过来。
他……他竟然被联轴器咬了?那只一向温驯的五面怪崽子竟然会咬他?
联轴器的动作并未因御天敌的震惊而有所停滞,她自顾自咀嚼着嘴里的小半截金属指尖,随后她开始吮吸,负压使得御天敌线路里的能量沿着指尖的伤口涌出去,进入了联轴器的嘴里。
他好像成了她的食物。
为什么?他根本没有亏待她啊,他每天都会喂她很多能量块的啊!
御天敌无暇思考,长期锻炼出来的机体本能让他更用力地踹向上方的联轴器,同时他快速编辑信息试图向竞天择求助——
没等他发出信息,无数触手就裹挟着巨力攀附上他的手腕和脚踝。那只一开始被联轴器抓住的手首当其冲,随后是试图踹她的那条腿。触手们紧紧缠住他的四肢向不同方向拉开,过大的力道瞬间把御天敌从床上拽得悬空,御天敌听到了金属被压迫变形的嘎吱声和关节轴承即将脱臼的闷响,在那个瞬间,御天敌甚至觉得自己的四肢被强行撕开了。
“啊啊啊啊啊啊——!!!”
突如其来的剧痛让御天敌惨叫出声,清洗液夺眶而出,他的翅膀徒劳地扑腾,却完全无法阻止施暴者,紧接着,御天敌感到头雕一侧传来些许暖意,似乎有谁正在对着他呼出热气。
他还没反应过来,疼痛就再次袭击了他的处理器。
“呃啊啊啊啊啊呜呜!!”
无数告警弹窗覆盖了御天敌的视屏,他头雕一侧的外置通讯器被五面怪锋利的尖牙啃掉了大半,这使得他再无法联系外界。痛苦让御天敌无暇思考,只能一味地发出崩溃的惨叫声。
隐约间,他好像听到了联轴器低哑粗粝的抱怨。
“太吵了。”
下一秒,有什么东西被粗暴地塞进了御天敌的嘴里。
“唔唔唔唔唔!!”
御天敌反射性地剧烈挣扎着,直到这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四肢还在,只是被拽得太狠以至于几乎失去了知觉。他能听见轴承不堪重负的摩擦声,头雕一侧的天线断裂处有能量液在汩汩流淌,带来一丝热意,然后又被仔细舔舐干净。
御天敌简直不敢置信。他此刻的遭遇就和噩梦里一样,他被五面怪指挥官的触手扯开四肢,肢体几乎要断裂。他无从借力,甚至连生死都只在这只绿色恶魔的一念之间。
他勉强缓了一下,恐惧和疼痛让他的翅膀不自觉发颤,清洗液不住地涌出眼眶。认清局势后,他只得用自己饱含痛苦的光学镜看着联轴器透露出危险红光的双眼,试图凭借眼神向对方发出祈求。堵住他嘴的是一条触手,他小心翼翼地用金属舌推了推它,示意联轴器把它撤开。只有这样,他才能与联轴器交流,或者至少开口求对方放过自己。
可是联轴器无视了他的请求。
那条触手强硬地继续往他的口腔里挤,很快就进入了摄食道。恶心感立马涌入御天敌的处理器,他哭着摇头,期盼着联轴器下一秒就会松开他说这一切只是个玩笑。
但是他期待的事没有发生。
联轴器只是缓缓地、极具压迫性地凑近过来。她嘴里呼出的热气拍打到御天敌因通讯器损坏而充斥耳鸣的音频接收器上,带来了伤口处的新一轮刺痛。
她再次开口,发出的却是五面怪的低吼,好像她再也没有耐心使用变形金刚的语言了。
“吼……吼嗷。”
——亲爱的皇帝,当你像宠物一样豢养并随意取笑我的时候,你有想过自己会陷入这样的境地吗?
御天敌开始不自觉发抖。他想要道歉却做不到,只能用水汪汪的蓝色光学镜看向联轴器,试图向这只怪物传达自己的歉意。
可是联轴器反而开始发笑。五面怪的笑声与变形金刚截然不同,她躯干的甲壳有节奏地鼓动起来,发出一阵阵类似打鼓的沉闷声响。随后她索性放声大笑,那些鼓点声嘶哑得仿佛来自地狱。
“吼嗷?吼……哈。”
——你认为你先前对我好点就不会导致现在的局面?大错特错,你这样漂亮的家伙就该成为将来任我取乐的收藏品。既然妈妈已经预定了无常天,那么我只能退而求其次选你了。
御天敌:?!
联轴器能联系到五面怪总指挥?不应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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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无常天的研究,五面怪指挥官之间的通讯网络应该是从五面怪总指挥单向传递到每一只五面怪指挥官的,除非……
那个可能性让御天敌浑身冰凉。
……除非联轴器自己设法建立通讯向五面怪总指挥传递了信息。
也就是说,她从出生起就在伪装。她装出一副无害的姿态,只是为了骗取周围变形金刚的信任,进而把他们变成尸体与阶下囚。
这意味着无常天是错的,他根本就不该对一只五面怪抱有任何期待。
御天敌崩溃地在联轴器的钳制下尽力摇头。这一切发生得实在是太突然了,他不想失去现在拥有的一切,他还不想死。清洗液模糊了他的视线,他只能看见面前那两处毫无变化的红光。
联轴器享受够了他震惊绝望的样子,触手开始继续在御天敌的摄食道深入,御天敌不住地干呕,却完全无法阻碍她的动作。御天敌感到愈发恶心,他完全难以想象它到了多深的位置。时间的流逝似乎变得无比缓慢,最终,那条触手的尖端探入了他的主油箱。
随后触手的尖端卷起来,裹起一些御天敌晚饭时刚吃的能量,接着抽离了出去。有机的肌肉组织与摄食道摩擦的恶心触感让御天敌几近崩溃。当联轴器的触手彻底抽离时,他控制不住地剧烈干呕。而联轴器只是好整以暇地砸吧着那条触手的尖端,就好像来自御天敌油箱里的能量是什么稀罕的美食。
御天敌又听到了代表五面怪笑声的鼓点,联轴器低吼了几声,他花了些时间才听出来她的意思。
——这就是你摄入的能量的味道,真美味,你知道每次你当着我的面进食时,我得花多少精力才能压抑把它们从你油箱里掏出来的冲动吗?
御天敌只感到一阵恶寒。
当他强压下生理性的恶心,想要开口求饶时,那条触手又来到了他嘴边。
御天敌惊恐地睁大光学镜。
“不!求你!别——唔唔唔!!”
联轴器只是毫不留情地再次把触手塞了进去。
夜晚还很长,她有充足的时间慢慢享用自己争取来的美味。
至于御天敌?食材本身可不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