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62：想了想好像也是时候叫名字了
新品试作试吃之后就是真正的甜食鉴赏了，庞大的木叶里不知道隐藏着多少好吃的甜食，这些妖怪们就把自己觉得很好吃的店铺分享出来，还带了很多买来的品类，其中甚至有不少限定品，吃得人心满意足。
真是美好的茶话会，下一届我也要来。我看向捧着茶的沢田麻理，她一直都是这副笑意盈盈的模样，纵容地看着小妖怪们嬉闹玩耍，自己却几乎不参与其中。
她的耳朵微动，眼睛也看向我：“怎么了？”
没什么。我瞥开眼。只是突然觉得这家伙的眼睛很漂亮，翠绿的虹膜里尽是山川河海，瞳孔边的一圈金又像是一转日轮。
就是那张脸和表情给人感觉神性太重了，虽然好看但看多两眼就得转开。有点不爽。
她警惕地说：“你刚刚是不是在编排我？”
没有。
不过表情一生动那种感觉就轻了很多……应该说…更像人了点？这么说这家伙不适合面无表情啊。我想着。
“你绝对有……！”沢田麻理伸腿踹我，“不然你心虚什么！”
说没有就没有。我赶忙转移话题：昨天你抢我的布丁吃到现在还没赔我呢！
沢田麻理：“……”
那双狐耳非常无语地往下压，她嘀咕说：“回去给你买回来不就是了。那个布丁也没多好吃啊！”
问题不是这个，问题是我压根没吃到，连什么味都不知道。
“好吧、好吧。”她撑着脸，“说起来，我听哥哥说你梦到了自己在哥谭？你要去哥谭吗？”
不去。我斩钉截铁。怎么想我都不可能会去那种地方。
“那你怎么会梦到呀？”她很疑惑，“温泉屋好像也没有相关的漫画和杂志吧？”
她猜测道：“你看了电影？我记得最近有新电影上映……”
还没看。已经不想去看了。但是我又想到了梦里大蝙蝠突然出现的场景，还是转口道：还是去看一下吧。
沢田麻理盯了我好一会，笃定地说：“你绝对是做了预知梦。”
啧。电影你去不去看，我请你。
“去啊，你请客我为什么不去！”沢田麻理哇了一声，后知后觉，“等等、我也在吗？”
这没什么好否认的。于是我点点头。
“哇哦……”她嘀嘀咕咕，“不会又是什么被秋坑去做的跨世界任务吧……”
呀咧呀咧，管管你儿子不要随便加班好吗。
离开妖界后沢田麻理还在思索着为什么我和她未来会出现在哥谭，完全没在看路。我叹了口气，伸手拉住了她，避免她直接撞上电线杆。虽然我觉得撞上去受伤的不是她而是电线杆。
“你又在编排我！”沢田麻理非常警觉。
谁叫你不看路。
渡守町里的影院也在商店街里，在去买票之前，沢田麻理先给我补了昨天我没吃到的布丁，又去买奶茶。
“不是很想喝可乐，你呢。爆米花要买吗？”她问我。
要奶茶，爆米花无所谓。我看着她在路上一直被人问好和搭讪，心想这家伙人缘也太好了，而且也很有名，虽然不是作为九尾天狐的有名而是作为渡守神社的巫女……而且托她的福，我也一直被明里暗里地打量着，但又在看到我手上的红绳后移开视线，然后把这几天对我的印象都更新了。这个町也不小，但怎么感觉这里的居民都能记住所有出现的人……
我又去看沢田麻理的背影。巫女，我还没见过这家伙穿巫女服的样子呢。
你在神社会穿巫女服吗？等电影开场的期间，我问她。
“看情况吧。”沢田麻理说，“一般有工作了才会穿，平时当然是怎么舒服怎么来了。”
她侧头看我：“唔……你要不要来神社看看？”
嗯。旅行也快要结束了，我本来就打算去看看这个名景点。
“好喔。”她开心地说，“说起来我还会跳神乐舞呢，你过来了我可以跳给你看哦。”
她顿了顿，又补充：“虽然我很久没跳过了估计也跳不好，但你不许挑剔。”
「敢挑剔我就扣你甜品！」
呀咧呀咧，好恐怖的威胁。还是先看电影吧。
……
电影还挺好看的。
我打算晚上去神社，前几晚我在温泉屋往山上看过去的时候，觉得晚上的神社很漂亮，尤其是延绵不绝点亮了蜿蜒台阶和重重鸟居的山灯。只不过在看沢田麻理跳神乐舞之前，我得先和专门跨越空间回来的宇智波斑打一场。
地点在神社后面的山里，据说有设置专门的时空间结界，就算在里面打到天崩地裂也不会波及到外面一分一毫。
宇智波斑在身后展开了翅膀，高高在上的大天狗手里拿着巨大的团扇和镰刀，从半空中俯视着我，一双红底黑纹的写轮眼中是满满的战意。
而在结界的外面，一圈人都在围观。认识的不认识的，反正只要是和渡神家有关的，（除了太宰治和没见过的中原中也）人都齐了。
只是、在15岁模样的渡神身边的一黑一白的两只化作人形的九尾狐，显得尤为显眼。
是沢田麻理和社长。一人穿着神官服饰一人穿着巫女服饰，狐耳尖尖，九尾簌簌，一左一右地陪在渡神的身边，朝我们这里看过来。
战斗过程就不加赘述了，总之飞沙走石天地倒转，天狗神的威能极其可怕，还对上了和对怪兽作战机甲相似又不一样的、真正的须佐能乎。虽然打起来的时候很有压力，但是打完后我整个人都非常轻松，所有筋骨都活动开了，是一项非常让人喜爱的运动。
“这就是超能力者吗……真恐怖……”我听到有人这么念叨。
一个黑发凤眼的男人嗤了一声，说了一句“无趣”之后径直转身离开。渡神看了眼那个男人，无奈地叹了口气。
“那就是云雀恭弥，人类中的最强战斗力。”沢田麻理对我说，“要是你不使用超能力的话，他或许会很高兴和你打一场。”
免了。而且那人气势和实力都很强，不用能力那就是完全被吊打的命。
千手柱间目光灼灼地盯着我：“我也想和你打一场！”
下次吧。我认真地拒绝。
“诶、好吧。”千手柱间又目光灼灼地看向社长，“老师——”
社长那耳朵尖有一撮鎏金的黑色狐耳顿时就压成了飞机耳。
“我不是……很想打……”他拒绝道，又被战意依旧凛然的宇智波斑堵住了另一边，“……？等等、你们要干嘛！”
我目视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架着黑色的九尾大狐狸进了场地，沢田麻理失笑出声，“啪”地一声打了个响指，场地结界再次展开。
这是……要二打一？
“哎呀、老样子了，不用管。”沢田麻理兴致缺缺地转回来，“走、我们去清净点的地方。”
渡神在身后喊：“有宵夜哦，早点回！”
“好嘞！”
我们漫步在山间的步道上，阶梯的两边错落有致地放着柔和的方灯和形态各异的小狐狸石像，橘色的光芒照亮了顶上的红色鸟居和顶端的皑皑白雪，而这些鸟居每隔一段特定的距离就会有一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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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重叠叠，从山脚到山顶。
半山腰的位置有个平台，在山的后方，还有几座院落。最大的那座建筑是一座道场，两座小小的石狮子放在入口处。只是现在整个半山平台上都有一层厚厚的雪，看着像是很久没有人使用了。
沢田麻理从掌心往前吹出一口气，细细的旋风卷起，卷起眼前的雪层，于是漫天雪花飞舞旋转，又随风飘落山林间。
待道场的前院清理干净，沢田麻理就拍拍手，在原地旋转几圈，庞大的九簇狐尾也随风跃动，接着她又轻巧地跳了几个舞步找着感觉。
我坐在道场的台阶上，看沢田麻理给我跳神乐舞。
舞姿开头看着是有点生疏，但随着渐入佳境，她的舞姿越发的大开大合肆意妄为，已经从一开始中规中矩的神乐舞变成了随心而动的不知名舞蹈，兀自跳得开心。
细雪渺渺，我注视着沢田麻理。
铃铃——
叮铃！
随舞的铃声停下，天狐结束舞蹈，眼尾的一抹红染出笑意。她轻巧地落在我的身边，笑盈盈地问我：“怎么样？”
我很给面子的鼓掌，她眯起眼看了我好一会，才满意地哼了一声，在我身边坐了下来。大半的尾巴都扫在了我背后。
于是我没忍住，上手揪了一根放在手里。
她的尾巴晃了晃，没收回去。
“累了……好久没这么耗费体力过了……”沢田麻理懒洋洋地说，“虽然不能像我哥那样随便摸，但给你捋捋还是可以的。”
我用手指梳着她尾巴上的长毛，梳到顶端的时候我才发现，原来她的尾巴尖和社长的一样，也有一小撮鎏金跳跃着。但我确定之前看到的时候是纯白的，于是我又去看她的耳朵，发现耳朵尖也多出了一小撮鎏金色。
而在她的眼睛里，那圈金色的日轮也更加亮了点。原来还有形态变化的吗，代表妖化程度？我思考着，又捋着手中手感极佳的大尾巴。
kuri。
“嗯？”沢田麻理撑着脸，眼睛要睁不睁的，几秒后才反应过来，侧头看我，“诶……？”
“你刚才……是喊我名字了？”
她迷惑地问：“不是全名、不是喊沢田也不是喊神崎？”
栗。
我嗯了一声，又叫了一次。虽然不知道她这个名字的汉字是怎么写的，但姑且根据深谷喊的“栗子”暂定为栗吧。
“哇……”她干巴巴地说，“你居然真的有喊我名字的一天！”
至于吗。我翻了个白眼。
“我还以为你要喊我一辈子沢田呢！”
喂、尾巴毛，糊我脸上了！
“诶诶、”她手背交叉搭在膝盖上，脸枕在手背上，睁大眼睛目光灼灼地看着我，“楠雄——”
“再叫一遍嘛。”
她用尾巴撞我。
沢田。
“喂——！”她不满地鼓起脸，“名字啦名字！怎么又喊姓氏了！”
呀咧呀咧，怎么还用尾巴打人的。
我叹气。
“栗。”
“诶～”她又问，“怎么突然想起要叫我名字啦？”
只是突然想叫了而已。
“嗯嗯嗯、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是会有这种冲动呢！”
她把脸转回去看远处隐隐约约的鸟居，又反应过来——
“等下！”
天狐震惊地扭头看回我：“你刚才、是不是开口说话了！？”
没有哦。
“骗人——”
嗯哼。
“我听到了！你开口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