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由于从小被家里娇养着,从来不知道世间竟然有此龌龊的事——拿她当挡箭牌做幌子,竟然还这么欺负她,打压她?!!
等到下回哥哥们来看她的时候,她没忍住,哭的稀里哗啦竹筒倒豆子一般,什么都跟哥哥们说了,哥哥们最疼她,一时间气的不行,就气血上头,本来只是怕被妹夫家嫌弃,所以偷偷摸摸来侧门看一眼妹妹,再给些东西就走的,结果一听,气的直接冲进去,准备抓住许世齐打一顿,结果就被许家派人将他们狠狠的揍了一顿,头破血流筋断骨折,加上心里都带着气,被人赶出去勉强回了家,就通通倒下起不来了。
父母见状,哭天抢地的,请医治病,奈何几个哥哥都被打的很重,没几天就一个一个的离世了。
南母因为遭遇骤变,悲痛过度,精神受不了打击,突发心梗离世,南父去找许家理论,要不是被原主死命拦着,也得被许家打个半死,南父也去衙门告状,奈何许家在镇上只手遮天,别说立案了,连衙门口都进不去。
南父想不开,就在大半夜里,扯了一根麻绳,吊死在许府大门口,原主知道哭的倒在地上,许府大骂晦气,还不让她给父亲收尸,只是用破席一卷,碰到乱葬岗,曝尸荒野。
原主也被结结实实打了一顿,只是由于她还有个给许世齐和萧妍莉做遮羞布的作用,所以没把她打死,毕竟南家一家死的就剩她一个了,虽然花了一大笔银钱给衙门上下打点,但他们家的名声在镇上也臭了,也知道万一把原主打死了,就再也没人敢入赘,许世齐和萧妍莉的事不能见光,万一东窗事发,萧妍莉的夫君也饶不了他们,所以才留了原主一条命。
原主苟延残喘的生活,从她伤好之后,就变了一个人,每天虽然干的活比以前还要多,还要肮脏,但她再也没有一句怨言,就在许家以为原主认了命,得意洋洋之际,对她放松了警惕,原主却在三个月后的一天深夜,从厨房里偷了油,悄悄的洒满整座许宅,又把大门锁死,一把火燃烧起来。
她看着许家人一个个从屋里窜出来想要夺门而出,奈何门已经锁死,一个人都没跑出去,全部在惨叫嚎啕之中,被原主复仇的火焰所吞没,许世齐也被烧成了焦炭,死之前还大声喊着萧妍莉的名字……原主也没打算活着,故而在看着仇人一个个被烧成灰后,也笑着被大火吞没……
“啧啧啧,这也太惨了,这报仇报的,把自己都搭了进去。”南悠悠道。
很久没冒出来的系统,这时说话了:“可惜那个萧妍莉,那天她本来也该去和奸夫一起,谁知道家里公老虎生病了,她那段时间没敢出去花花,在她知道许世齐被烧死之后,就惋惜了一段时间,然后又悄悄养了几个外室,最后被她夫君捉奸在床,还闹得挺大,丞相把她挂起来打了一顿,然后她就老实了,她夫君也原谅了她,也算是寿终正寝,和和美美的一辈子。”
“许世齐自作多情,许家以为攀上高枝,其实啥也不是,可怜原主一家,就这么莫名其妙成了炮灰,唉。”南悠悠忍不住叹息的说罢,便进入了任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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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郗国,一日午后。
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在石板路上,小镇上的百姓们或在摆摊售卖自己的手工艺品,或围坐在茶馆里,嗑着瓜子,谈论着最近哪家姑娘手艺好,哪家公子长得俊……人间烟火气十足。
距离小镇二十里外的一个农家小院,院门半掩,一丛粉色蔷薇攀着竹篱笆肆意绽放,送来淡淡清香。
院中央摆着一张木质圆桌,配着几个蒲草编织的圆凳,靠近墙角处,有一个用青砖砌成的灶台,上面支着一口大锅,旁边还堆着一些劈好的木柴。
东墙边搭了个简易的鸡窝,几只母鸡正咯咯咯地在里面下蛋,西墙边则是一个小小的菜园,种着绿油油的青菜、红彤彤的辣椒,生机勃勃。
正对着院门的屋子,门上贴着寓意美好的门神画像,屋内传来纺车转动的声音,南悠悠在自己卧室的床上睁开了眼睛。
她的卧室在小院的二楼,有着扇雕花木门,自己躺着的是一张宽敞的木床,床上铺着柔软的碎花床单,盖着一床颜色鲜艳的被子。
床的一侧有个梳妆台,上面摆着铜镜和一些简单的胭脂水粉,窗户边挂着粉色的窗帘,微风拂过,轻轻飘动,墙角放着一个榆木衣柜,散发着淡淡的木香,柜门半敞开,里面隐隐透出叠的整齐的几床被子,都是明亮鲜艳的色泽。
南悠悠坐了起来,讶异原主的家庭条件还不错,别看是在乡下,还能住二层的小楼,当然了,二层只有她这么一间房间,父母和哥哥们都是住在一楼的,真是全家都是捧着原主这个唯一的小女儿呀。
她回忆了下哥哥们的房间,那是在一楼的大通间,里面摆着几张简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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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木板床,床边是一排简易的木架,用来摆放他们为数不多的衣物。
虽然略显拥挤,但兄弟几个把房间收拾得干干净净,农具也都整齐地挂在墙上……这便是哥哥们的一方天地了。
因为是女尊国,女子地位高,男子需要靠手艺或者读书来获得关注,所以哥哥们的名字虽然简洁,但还是寄托了父母的希望——大哥就叫南艺,性格憨厚,从小学习的是木匠,算是有一门手艺可以在乡下立住脚,正和他的名字相得益彰;
二哥叫南书,从小很聪慧,是读书的料子,奈何身为男子,不能考取功名,不过父母还是让他识字读书,好教妹妹;
三哥叫南耕,性格耿直,有着一把子力气,因为耕种也很重要,所以叫耕;
四哥叫南织,性格文静一些,家里的纺车他使的最好,而且和三哥刚好一耕一织,这就是四个哥哥的名字了。
虽然在这个世界里,男子社会地位低,但是原主几个哥哥都很强壮,也能顶起一半门户,也没人敢欺负他们一家,所以在村里都和乡亲们相处的十分和谐,如果不是后来被许家骗婚,原主的生活轨迹应该还是很平稳,虽然不能大富大贵,但是可以在父母哥哥们的庇护下,衣食无忧幸福一生。
“悠悠,下楼吃饭啦,别睡懒觉啦,要是真的困,吃完了早饭再睡呀。”四哥南织的声音在楼下温温柔柔的响起,南悠悠连忙应了一声,连忙穿鞋下楼。
晨曦透过窗棂洒在桌上,南家的早饭颇为丰盛,大哥刚烙好的金黄玉米饼,散发着诱人香气,大锅里煮着的红薯粥热气腾腾。
二哥从菜园摘回新鲜青菜,简单清炒便成了爽口小菜,桌上有四哥昨天新编的小竹篮,有自家母鸡下的鸡蛋,煮了几个放在里面,还有一盘炒豆角,豆角是昨天傍晚从地里摘的,鲜嫩脆爽。
最后是一碟咸鸭蛋,切开后蛋黄流油,光是看着就叫人食指大动,一家人其乐融融坐在桌前,温馨的氛围弥漫在整个屋子里,就等着她下来一起吃饭了,因为每顿饭她不在场,连父母都不舍得动一下筷子。
南悠悠坐了下来,甜甜软糯的喊了一遍人,大家开始吃饭,她一边吃,一边想着剧情——这个时间点,应该在一个月后,许家骗婚就要开始了。
还要不要入赘?南悠悠给的答案是要,不入赘的话,怎么去折腾那帮老登、中登,还有小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