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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第 104章..

作者:路树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按照当地的习俗,结婚前一晚新娘新郎不能见面,童夏一直在舒澈家里,听长辈安排那些礼节。


    晚上,陈政泽早早地打了视频电话过来。


    童夏一点开, 就是陈政泽带着吊儿郎带笑的俊脸,他双手扣在脑后,人半躺在椅子上,一副赢者的嚣张样儿


    “你吃晚饭了吗?”童夏问。


    “还没。”他回。


    “快八点了。”童夏提醒。


    “想见你。”陈政泽幽幽地看着童夏。


    童夏笑了,“明天就能见了。"


    陈政泽动了动手机,把摄像头对准衣架上挂着的那套明天要穿的西装。


    童夏甜甜地笑了笑,趴在梳妆桌前,像只小奶猫,“我上次看到你穿了。


    陈政泽看着摄像头,扬眉,眼带笑意,“帅吗?”


    “特别特别帅。”童夏笑着一字一顿地说着,哄小孩似的。


    “紧张吗?”他问。


    明天有很多人来,陈政泽担心她不适应这样的场合。


    “不紧张,有你。"”和你在一起什么都不怕。"


    陈政泽露出来一个无比骄傲的笑容。


    那么些年了,他终于住进她的眼睛里,终于得到她心甘情愿给的勋章。


    “亲一下。”他说。


    童夏对着镜头低声mua了声。


    “陈政泽,明天见。"


    “嗯,明天记得改口。”他说,“叫老公。


    童夏脸颊烧起来,“我挂了,你早点休息。”


    “说晚安。”在她挂断电话之前,陈政泽这样说。


    “晚安。


    “嗯,我也爱你。"


    童皇笑的停不下来


    翌日,陈政泽一大早就来了,他自己来的,伴郎沈昀还要一会儿到。


    童夏正在化妆。


    她从镜子里看到陈政泽,惊喜了一下,回头,明亮的眸子锁着陈政泽,“你怎么来了?"


    陈政泽走过去,抓着童夏的手,盯着她漂亮的脸庞,“怎么这么早化妆?”


    “提前准备下,免得到时候慌张。


    陈政泽嗤笑声,“不化妆也漂亮。


    童夏笑的眉眼弯弯,看着陈政泽那张桀骜不川的脸,顿时觉着超级幸福。


    化妆师合上手里的化妆品,知趣道:“妆容差不多了,那你们先聊,我晚会儿进来补妆。


    “好的,谢谢。”童夏拿了个红包递给化妆师,“辛苦啦。


    化妆师接走厚厚的红包,看着天作之合的一对新人,真诚道:“你是我见过状态最好的新娘了,都不用怎么化妆。


    陈政泽抬手捏了捏童夏耳垂。


    化妆师走后,童夏仰头看着他,问:“是不是有事?”


    陈政泽淡淡地嗯了声,从兜里掏出本薄的可怜的户口本,迎着她清澈眸子里细碎的光芒,“领证去?


    “现在吗?”童夏眼底浮出一丝疑惑,毕竟,一会儿就办婚礼了,误了长辈看好的吉时可就不好了。


    “嗯,现在。


    陈政泽故作吊儿郎当的懒散样儿,“领了证,可不许反悔。


    其实,陈政泽对结婚这事挺没底的,他太渴望和童夏的婚姻了,但渴望这种情绪本就是一种软肋,他这种骨子里带着骄傲的人,当然不会表露真实情绪。


    他就和童夏正常准备婚礼,让她真是感受下婚礼是什么样子的,要她想清楚理明白自己要不要与他一起进入婚姻,


    倘若她真的临时反悔,也没关系,他也纵容。


    别跑就行。


    童夏看诱了陈政涩的情绪,她没多说什么,起身,拿了包包里的身份证件,挽着陈政泽的手臂,边往门外走,边说:"你说我们会不会是今天第一个领证的?


    “嗯,我提前预约了。”


    没有风,是个艳阳晴空的日子。


    童夏坐在副驾,看着陈政泽,小声又认真,“陈政泽,我有话和你说。


    发动车子的陈政泽动作一顿,内心咯噔了下,抬睫,“什么?”你正常开车,我慢慢和你说。”


    闻声,陈政泽内心松了口气,发动车子往前走


    “我想好好回答下之前你问我的问题。“


    “我不是故意卖你过期的薄荷糖的,舍不得你吃不好的东西。


    “当着你的面抽烟,纯属是为了吸引你的注意。"


    “给你去送药,也是为了吸引你注意。"


    “我特别特别想和你扯上关系。"


    “篝火堆前,我亲你时,眼里脑子里都是你的脸。


    "旅游时,你说领证,我特别特别心动,至今忘不了那种感觉,所以这些年别人给我表白,我总会轻而易举地想起那天的心动。


    “不是睡完了就扔,想让你一直待在我朋友圈置顶。


    陈政泽眼睛模糊了两秒,他用力眨了眨眼睛。


    “接纳你很容易,爱上你更容易。"


    “更重要的是,我永远记得悉尼剧院的你。”童夏盯着他,掷地有声,“陈政,那是我第一次对你心动的地方。


    “我爱你,好多好多年了。"


    陈政泽凭空生出一股冲动,他想加速,疯狂地往前开,一直到天荒地老,


    眼睛酸涩的要命,陈政泽靠边停车,使劲儿揉眼睛,几秒后,他看着童夏勾唇道:“童夏夏,我收到你的答案了。


    童夏甜甜地笑了笑。


    填表,照相,盖章,然后就拿到了两本热乎的结婚证。


    童夏看着红彤彤证书,直觉着不真实。


    这样拴在一起了。


    挺好的。


    两人并肩往车那边走,一人拿一本结婚证,早上和煦的阳光毫不吝啬地酒落在他们身上,把人晒透


    到车前时,陈政泽用红本本点了点童夏的后脑勺,恶劣道:“去,把车门给我打开。“


    童夏也不给他计较,弯着的嘴角平直了些,“刚结婚,就原形毕露了?"


    “那可不。”陈政泽扬眉。


    童夏握紧拳头,做出一副很凶的表情,大眼睛瞪着陈政泽,“我现在!要家暴你!”


    陈政泽扯走童夏那本结婚证,敲了敲她脑门,“有本事啊,结婚证刚拿到手就要家暴你老公了。


    他弯腰,主动拉开车门,认怂,“上车吧,妇儿。"


    童夏脸红了些。


    陈政泽见状,勾勾唇,也没继续再逗她。


    车上,童夏举着手机,拍了三张图片,明明是很随意的抓拍,可是拍出来的每一张照片,陈政都在看童夏。


    童夏发了一条朋友圈,


    配文是:今天结婚了。


    短短几分钟,朋友圈就收到了一大波祝福。


    红毯十里,婚礼场面盛大热闹。


    两家人加一起,有50多桌宾客。


    陈政泽红包包的大,尤其伴娘的红包,里面放的是一套市中心房子,无偿赠与。


    拿到红包的人个个眉笑颜开,一边感叹陈政泽大方,一边感叹自己运气好。


    陈政泽在一众好友的注视下,紧紧地牵着童夏的于,坚定地往台上走,许许多多光的打在他们身上,照的童夏看不清下面的人。


    她悄声和陈政泽说:“陈政泽,一会儿是不是要发言?"


    “嗯。”陈政泽侧日看着她。


    “但我还没想好说什么。”童夏有些蜜,她之前是想了致辞的,但今天的场面过于盛大,她着实没想到今天来的人这么多,之前对宾客名单时,陈政泽只确定了童夏这边的亲朋好友,轮至确定他边出席婚礼的人时,陈政泽说地不用操


    心了,他自己理就好。


    因而,此刻她忽地觉着自己准备的那些平凡普通致辞有些配不上这样降重的场面。


    她手心都出汗了,明显的紧张,陈政泽指尖点了点她的手背,“那你说点我喜欢听的。


    “什么?”童夏仰头看他。


    “老公,我爱你。”他教她这样说。


    这么紧张的场合,他还坦然自若地开玩笑,童夏轻轻地小幅度地拍他的胳膊,“你正经点。


    陈政泽握她手又紧了些,“不紧张了?"


    童夏点头,


    “嗯。


    很长一段时间,他都表现的很随意,没平日里那样吊儿郞当,但也不是太正经,童夏以为他会很随意似说一段致辞,没曾想,他接过话筒就正经起来了,正经的不像陈政泽


    “遇见童夏之前,我不觉着我缺什么,更不渴望婚姻,遇见她之后,我才明白我一直缺个家。


    他把话筒放的低了点,偏头,无比深情地看着童夏,“童夏,给我一个家好吗?"


    今天来的都是些温暖的人,原本童夏只是想大家其乐融融地在一起聚一聚,没想哭的,但陈政泽话一落,她全身都酸涩了起来,眼泪止不住往下落,好长一段时间都说不出来话


    颜辞在下面,看着台上的新人,也哭。


    陈政泽笑着给她擦眼泪,眼眶也是红的。


    证婚人沈老爷子一直在活跃气氛。


    止住泪意后,童夏大声地说了个好字。


    陈政泽又说,“童夏,会有人一直爱你,所以,不怕。


    童夏说不出来话,她吸了下鼻子,不住地点头。


    陈政泽很少说这种矫情的话,但今天,他觉着自己必须得说,他要让所有人知道,在和童夏的关系里,他是低位,所以,要欺负童夏,先弄他。


    简单地走完流程后,大家坐在一起吃饭,陈政泽童夏和几位长辈坐在主桌。


    颜辞和舒澈坐在了一桌,两个人今天哭的格外凶,眼睛都哭肿了,沈的坐在他俩中间,左看看又看看,不知道要哄哪一个,也不知怎么哄。


    而且,看俩人的神情,好像也不需要他哄,尤其舒澈


    只要沈昀欠欠地和她说话,就会收到她锋利的眼神,说实话,他有点。


    饭吃到一半,沈肉瑞着酒杯去主桌敬酒,说来也神奇,他并没有先给陈政泽喝酒,而是经直经过陈政泽童夏,直接走到舒父舒母面前,一本正经地介绍自己,然后恭敬十足地给舒父舒吗歌酒,夸他们育女有方,把童夏和够微都照顾的很


    安


    说了一大堆话,把舒父舒母哄的开心极了,沈昀顶着后面冰冷冷阴森森的眼神,加了舒父的微信


    颜辞观看完沈昀的表演,收回视线,淡淡一笑,看着舒说,“沈昀挺喜欢你的。"


    舒澈往杯子里添了点酒,干脆直接,“我不喜欢他。


    “沈昀哥人挺好的,别看他平日里吊儿郞当的,但挺细心的。”颜辞帮沈的说好话,尽管她不太了解舒澈,与她不过两面之缘,但中间隔着童夏,她信得过。


    舒澈端起杯子,平静地喝完杯里的酒,淡声:“还是不喜欢他。


    颜辞轻笑,往自己杯子也倒了点酒,“那沈昀哥有苦头吃了。


    舒澈看着瘦的弱不禁风的颜辞,主动邀请她打乒乓球。


    颜辞:“行啊,正好最近我工作不忙。


    陈政泽今天特别特别高兴,谁来敬酒他都喝,但只喝一杯,面子给人家了,也不至于突破他的酒量


    重要的是,对晚上的性特有极强的助攻作用。


    他没让童夏喝酒,一滴酒没让她沾,她全程喝茶。


    晚上,宾客散尽,童夏筋疲力尽地躺在沙发上,视线有点涣散,整个人累极了


    陈政泽有些微醺,脸色有些红,狭长漆黑的眸子深情的像一汪春水,想让人溺死里面。


    童夏看着他,莫名觉着空气有些燥热。


    陈政泽懒洋洋地躺在童夏腿上,幽幽地看着她,声音沉沉,“妇儿,领带有点紧。


    童夏脸腾一下红起来,心跳也失了频率。


    她慢吞吞地给陈政泽解领带,而陈政泽,像个经验老道的狩猎者似的,勾平静地看着童夏


    视野里,陈政泽那张帅的过分的脸,存在感极强,占据了童夏所有的感官,像蛊一样。


    解开领带后,童夏随手放在茶几上


    陈政泽看着童夏不自在的神情,抬手,温热的指尖从她小脸上轻轻划过,“商量个事?"


    被他指尖接触过的肌肤,酥酥麻麻的,似是有电流经过,童夏后背起了薄鸡皮疙瘩,声音也有些抖,“什么?"


    "今晚不带套了?”他十分坦荡地看着她。


    这话题对童夏来说简直猝不及防,她略显木讷地问:“为什么?"


    “想再要一个宝宝。”陈政泽眼神迷蒙,欲的迷人,“和你一样的,好不好?"


    童夏咽了咽嗓子,垂眸看着极其性感勾人的男人,竟然生出了羞耻的想法。


    她问:“我们能带好小朋友吗?"


    他回:


    定能。”为什么?"


    “我们俩都有很幸福的童年。”


    “你想要女孩还是男孩?"


    “女孩。"


    “那如果是男孩呢?"


    “不相信我技术?"


    童夏笑笑,故意挑衅他,“不是很相信。


    陈政泽翻身,把人压在身下,“让你心服口服。”


    微醺的陈政泽,简直像勾人的妖孽,让人欲罢不能。


    开始时,童夏格外配合。


    尝到她主动献祭的滋味,陈政泽更加疯狂,要的一次比一次狠。


    “童夏夏,商量一下?”


    "什么?"


    "“今晚委屈一下,多哭一会儿?"


    “太高兴了,其他妈控制不住自己。


    这是他一生中最高兴的日子。


    他终于得偿所愿,把一生唯——次的心动,抓在了自己的身旁。


    如果能预知到此刻浓厚的幸福,分开的那七年,就不会那么难捱,


    七个春夏秋冬的轮回,好像也没那么长了。


    未来,他们还有好多好多年。


    春天的微风,夏天的蝉鸣,秋天的雨,冬天的初雪。


    每一分每一秒,都值得期待。


    陈政泽在这事上,每一次都像个初尝鲜的孩子,他精力又旺盛,童夏常常招架不住他的索取


    第三天,房间里的窗帘终于拉开了些,童夏透过玻璃看外面的光景,刹那间有点今夕是何年的意味,时间过的黑白颠倒又无比旖旎


    童夏窝在陈政泽怀里,他还没完全醒,想到这两天的耳鬓厮磨,章夏下意识摸了摸小腹,胳膊肘不小心碰到了陈政泽的腹肌。


    他懒懒散散地睁眼,看着他问:“要喝水?"


    “没。


    20肃E


    横8


    7口秒后


    “几点


    72


    “早上九点。"


    “嗯,饿不饿?"


    “不饿。"


    童夏看着陈政泽,不好意思道:“你觉着我这次能怀孕吗?”为什么这样问?"


    童夏翻了个身,平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缓缓道:“我看网上说,事后倒立容易怀。"


    陈政泽不咸不淡地扯了下嘴角,“你男人这么没能耐耐?"


    “你天天熬夜,又经常应酬喝酒,还抽烟喝冷饮,这些都是怀孕的不利因素。


    陈政泽扬着音调哦了声,“这样啊。


    下一秒,他猛地翻身,把童夏压在身下,“那再补点?"


    那种骨头散架似的酸痛感袭来,童夏下意识地抗拒陈政泽,伸手推他,陈政坏笑着躺回床上


    他注视着天花板,在想,自己即将迎来一个什么样的宝宝,是像地更多,还是像童夏更多,是女儿呢,还是儿子呢,他想要女儿,但又怕自己脾气太臭,女儿不喜欢他,同时也怕自己不懂小女孩,哄不好她,那童夏就要多花费精力去教


    孩子了,要是儿子的话,如果犯浑惹童夏生气也挺招他烦的。


    良久,陈政泽兀自地笑了笑,他以前,从未想过自己这辈子能为这事纠结,


    陈总料事如神,童夏一次中招。


    公司每年免费给员工体检一次,体检时间快过期的时候,童夏抽空去做了体检,结果出来得快,童夏当天得知自己怀孕了。


    她拿着检查结果,怔怔地站在医院大厅,一时间不知如何面对。


    她身体里,住了一个小小的生命。


    愣了一会儿,童夏给陈政泽打了个电话。


    接通,陈政泽不正经地问:“想我了?"


    童夏吸了下鼻子,“嗯,我和孩子都想你了。


    电话那头立即安静下来。


    童夏知道,陈政泽是被这一消息炸懵了,她弯着嘴角,举着手机,安静地给陈政泽反应的时间。


    半分钟后,他不敢置信地问:“真怀了?"


    “嗯,我也是刚知道。


    听到大厅里的广播,陈政泽问:“还在医院?"


    童夏嗯了声。


    陈政泽拎起西装外套往外走,“好,你别动哈,找个人少的地方,我去接你。


    “不田


    你忙你的


    我自己打车回去。


    童夏觉着这个月份


    还不至于这么紧张


    陈政泽固执道:“用,算了,你别在医院待了,医院空气不好,你去外面找个凉快的地儿待着,我马上就到。


    “你慢点开。”童夏提醒。


    “会的。”陈政泽走楼梯下来的,脑门上一层细汗。


    童夏坐在医院的后花园里,视线眺望,看从树叶缝里漏下来的阳光。


    陈政泽气喘吁吁地跑过来,蹲在童夏身边,小心翼翼地握着重夏的手腕,“感觉怎么样?"


    “感觉好幸福。”


    “小家伙没让你难受吧?"


    童夏挽着陈政泽的手臂,“没有,回家吧,这太热了。


    这之后,童夏就变成了家里的能猫,所有人都国着他转,更夸张的是,陈政泽每晚都去公司接她,她加班,他也跟着加班,她不加班,他就接了她后把工作拿回家做


    家里的两个保姆每天给童夏做适合孕妇吃的健康食物,但童夏胃口一日比一日好,不仅没孕吐,还特嘴馋,没多久,体重蹭蹭地往上涨。


    她每次问陈政泽自己胖不胖时,陈政泽总是揉揉她的脑袋,温柔地说不胖,和之前一样。


    孕检以及其他检查,陈政泽从未缺席,童夏也懒得管检查结果,所以对自己的体重变化没一点数


    直到,她某天好奇地上了电子秤!


    电子秤屏幕上显示的数字,一度让童夏觉着是秤坏了。


    比孕前重了8公斤!


    而且,还是在她孕六个月的情况下。


    童夏呆呆地坐在沙发上,有些不理智地估算到生产时,她体重有多少,按这样的增长速度来看,要在现在的基础上再加8公斤


    眼泪毫无征兆地落下,从小声抽泣到崩溃大哭。


    保姆紧忙给陈政泾打电话。


    陈政泽回来后,把人搂在怀里,温柔地哄着,“我查过资料了,也向医生了解了,怀孕一般都会胖的,一是激素原因,二是饮食原因。


    童夏捶他,抽泣道:“你知道孕妇容易胖,你还让我吃那么多,都怪你!"


    陈政泽哭笑不得,“好好好,怪我怪我,不哭了啊。


    “还有,我明明胖了,你为什么骗我说没胖!”


    童夏越说越伤心,又哭起来。


    “现在我胖的跟猪一样!"


    童夏很少有这样无理取闹的样子,陈政泽看着这样的童夏,觉着还挺好玩的。


    陈政泽后退两步,看了童夏几秒,一本正经道:“哪胖成猪了?"


    “但就是胖了,胖了好多。”


    "你忘了,肚子里还有宝宝了?”陈政泽耐心十足,“是不是把宝宝也算进你体重里了?"


    童夏停住哭声,冷静了几秒,闷闷道:


    “嗯,但是宝宝也没那么重,我还是胖了,


    陈政泽给童夏擦干净眼泪,又捏了捏她红润的小脸儿,“那宝宝出生后,我陪你一块减肥好不好?


    “不好。”童夏说,“你身材已经够好了。"


    “那我在旁边看你运动,我不运动行不行?"


    “那也太过分了。"


    陈政泽笑了笑,把她抱坐在自己腿面上,“那你想让我怎么办?"


    孕妇的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童夏这会儿已经冷静下来了,她指尖玩着陈政泽的领带,长长地吐了口气,“我不是故意发脾气的,我就是刚刚看到体重张了那么多,一下子接受不了。”


    陈政泽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吻,“十分理解。


    “照顾我你是不是很辛苦?”童夏愧疚地看着他。


    "没有,我享受着呢。


    “这还差不多。”童夏脸上露出小得意的表情。


    “饿不饿?吃点零食?”陈政泽问。


    “嗯。"


    可零食到童夏手里,她立即想起来刚刚为什么哭,她把零食丢在沙发上,又冲陈政泽发脾气,“你还让我吃!


    见状,陈政泽笑的肩旁乱颤,把童夏拥入怀,“我家孕妇怎么这么可爱。”


    “哪里可爱了。”童夏嘟囔道。


    “哪哪都可爱。”


    “天下第一可爱。”


    次年,劳动节一过,童夏就去医院待产了。


    生产那晚,陈政泽在病房外不安地来回踱步,签各种单子时,他手都是抖的。


    以前,签数亿的合同手也没这样抖过。


    在医院单子上签字的感觉不好受,有种把全世界抵押给医院的感觉。


    童夏进产房一个小时后,依旧没什么动静。


    因为之前黄嫣的事情,陈政泽一直觉着自己身上是有点霉运在的,因而他没进去陪童夏生产,在外面等了一个多小时候,他再也等不下去了,问医生自己能不能进去。


    童夏到底没让他进去,她怕自己生产的画面会让陈政泽想到之前不好的事情。


    两个小时后,一道清脆有力的哭声划破安静的夜晚.


    小公主降落人间。


    童夏和宝宝被推出来时,陈政泽压根儿没看宝宝一眼,视线全都放在童夏身上,紧紧地握着她的手,凑近她,哽咽道:“辛苦了。


    童夏脸色苍白到透明,声音十分虚弱,“陈政泽,孩子平安落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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