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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亲得凶一点,就哭着说害怕

作者:福宝贝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


    谢澜之满脸问号。


    相好的?这话从何说起。


    他同职岗位调到963营地,也就一年时间,认识的女同志,一个巴掌都数得过来。


    这还包括骆师的妻子,跟卫生院的护士长。


    谢澜之双眉紧蹙,浑厚嗓音略沉:“不要胡说,我哪来的相好的。”


    秦姝见他不承认,面上不显,心底嘲讽地笑了。


    果然,男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


    谢澜之否认了,秦姝也没有多少的失望。


    她又不是要跟这人谈感情,互相利用的过日子罢了。


    秦姝眸底氤氲着一层浅淡的疏离,岔开话题:“乔根妹找到部队的事,我听别人说了,这件事谢谢你。”


    这事在营地里都传遍了。


    她下午出来时,碰到几个军嫂,从她们口中知道的。


    当时,秦姝还在气恼谢澜之,都在外面有姘头了,还亲她亲得那么用力。


    听到这事,没等她的感激之情酝酿好,就得知谢澜之对她的污蔑。


    当即就气不打一处来。


    谢澜之立刻察觉出秦姝的疏离与生分,眉宇间的纹路愈发深了。


    他沉声说:“你是我妻子,这是我该做的。”


    秦姝唇角弯起意味不明的弧度,不满道:“虽然你帮了我,也不能败坏我的名声。”


    “别人都在传我爱哭,胆子小,还身娇体弱,搞得我跟瓷娃娃一样娇贵。”


    “你得给我澄清情况,我可没那么不堪。”


    谢澜之环视着身材娇小,曲线曼妙的秦姝,觉得没有澄清的必要。


    亲一下,就掉金豆子,不是爱哭是什么。


    亲的凶一点,娇声娇气的说害怕,这也是事实。


    至于身娇体软。


    谢澜之感受过峰峦碰臂,也摸过秦姝的小手,还搂过她的腰肢。


    不敢说秦姝全身柔弱无骨,也绝对称得上是身娇体软。


    秦姝顺着男人的视线,看向自己的锁骨下方。


    “你看什么呢!”


    她美眸微怔,双手交叉挡在身前,恼羞成怒地质问谢澜之。


    眼角带媚的盈盈美眸,如清泓般清澈动人,蕴含着温婉灵动的真实情绪。


    谢澜之被秦姝这一瞪仿佛置身于一汪泉水中浑身说不出的舒坦。


    他不自在地摸着鼻尖低声说:“没必要解释哪样不是跟你沾边这样挺好的。”


    什么挺好的?


    爱哭胆子小手不能提肩不能抗。


    都被贬成人人唾弃好吃懒做的女人了还挺好?


    还有她怎么就跟爱哭胆子小沾边了原来她在狗男人的印象中是这样的?


    秦姝眼神很凶地瞪着谢澜之气得想要用牙咬他。


    嗯?


    为什么会想到咬人?


    好奇怪!


    秦姝挥去脑海中乱七八糟的想法对谢澜之凶巴巴地说。


    “我不管总之你不能让人那样说我太丢脸了!”


    谢澜之看她气得眼尾泛红眸底含着水迹


    他心下一乱下意识哄人:“知道了。”


    “算你识相。”


    秦姝满意了扬起傲娇的下巴。


    至于哭那是不可能的事!


    她只是情绪一激动就会显在脸上。


    两人散步般回到营地一路上遇到认识的人会打几声招呼。


    谢澜之把秦姝送回家马不停蹄地去了训练操场。


    独自在家的秦姝把从家里带来的笨重手提箱拿出来。


    她从里面翻出来一个镶嵌着金龙罗盘镀银的复古金链子。


    秦姝白皙指尖轻抚罗盘上密密麻麻让人眼花的符号文字。


    她盯着罗盘上的金龙看了许久眸底溢满沉重情绪。


    半晌后秦姝把罗盘挂在脖子上。


    看着有些分量的罗盘真戴到脖子上没有丝毫坠感。


    秦姝收拾好东西把今天挖的比较常见的药材都处理了。


    晚上。


    谢澜之跟阿木提一起回来的。


    两人在吃饭的时候不经意提起白天训练的事。


    阿木提好奇地问:“澜哥今天下午骆师挑了一批人走?”


    “嗯——”


    专注干饭的谢澜之言简意赅地应了一声。


    阿木提来了兴致期待地问:“听说他们要进山松松筋骨是真的吗?”


    所


    谓的松筋骨。


    就是参与有伤亡的作战行动。


    谢澜之干饭的动作停下来深沉如有实质的目光刺向阿木提。


    他声调微冷地问:“你听谁说的?”


    “他们都在议论这事。”阿木提讨好地说“澜哥我也想参加行动。”


    “不行!”


    谢澜之想也不想不容置疑地拒绝。


    阿木提满脸失落:“怎么就不行了我比他们有作战经验!”


    谢澜之正色道:“这次的行动跟我上次的任务有关你要留守后方。”


    阿木提一听就急了:“那我更要参加了我要把那些人的老窝给炸了给澜哥报仇!”


    谢澜之神色微缓依旧没同意:“这次要的都是生面孔行动属于先礼后兵。”


    阿木提被堵得哑口无言。


    他跟三不管区域的某些势力接触过还暴露了身份。


    交涉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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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姝听到这里没把这事跟前世全军覆没的特大惨案两者联系到一起。


    晚上给谢澜之针灸结束后。


    秦姝把一碗黑得发苦的汤药递给倚坐在床头的男人。


    “又换药了?”


    谢澜之接过药碗仅一眼就发现换药了。


    “嗯——”


    秦姝用手挥了挥萦绕在鼻子前的苦涩药味。


    她这个常年跟草药打交道的都被熏得不好受。


    可想而知谢澜之手上的药有多难以下咽。


    谢澜之却好像失去了味觉面不改色地把药一饮而尽。


    秦姝红唇微张诧异地问:“你都不嫌苦吗?”


    谢澜之把空碗递给她表情淡然从容说了一番似是而非的话。


    “味觉上的苦是味蕾受到刺激传递到大脑是可以忍受或者忽略的。”


    秦姝对他竖起大拇指:“你厉害。”


    她心底明白味觉上的苦不敌心理和精神上的苦。


    谢澜之看着年轻却历经过重大且著名的战役。


    战争带来的无法言说的精神之苦才是最苦不堪言的折磨。


    要是往日秦姝会顺着话聊下去跟谢澜之谈谈心方


    便进一步了解他。


    她今晚心里装着事,给谢澜之涂抹药膏后,躺在床上闭目沉思。


    秦招娣的姘头,跟境外势力勾结这件事。


    在没有实质证据下,秦姝无法空口无凭的去揭露。


    她又不想以身犯险,去接触那些人,重活一世,她还是很惜命的。


    秦姝握住戴在脖子上的罗盘,绞尽脑汁地想办法。


    她设想了无数计划,又很快推翻。


    最终得出,除了以身犯险,没有其他的万全之策。


    被月色银辉照耀的卧室内,响起一道无奈,且认命的叹息声。


    还没睡的谢澜之,闻声偏过头,在黑夜中捕捉到秦姝的模糊五官轮廓。


    他鼻音有点重地问:“怎么还不睡?”


    “要睡了。”


    秦姝心底有了决断,闭上双眼,不再折磨自己。


    她睡着后,没过多久,无比自然地滚入谢澜之的怀中。


    谢澜之也非常熟练地,把一条腿搭在他腰上的秦姝抱在怀里。


    两人白天的疏离与生分,在深夜彼此相拥而眠中,消弭于无声。


    秦姝本以为,她能一觉睡到天亮。


    凌晨三点。


    门被人哐哐砸响。


    “澜哥!出事了!”


    “澜哥快起来,出大事了!”


    是阿木提的焦急声,嗓门也很大。


    谢澜之在门被敲响的瞬间,睁开略显凌厉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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