臻妃怔在原地,猛然间回过神来,气得咬牙切齿,骂骂咧咧地冲着门外道:“司空砚初,你给我回来,你要是敢现在走了,以后就别想认我这个母妃。”
司空砚初的脚步并没有因此而停下,他带着满身冷寂出了玉清宫,丝毫没有留恋。
*
流水迢迢宴的第二日和昨夜比起来,多了好些颇有意思的表演,但燕宁却是兴致缺缺,只因为司空昱衡旁边的位子空着。
方才宴会开始前,伽摩来禀告天帝,说是凌光神君身体不适,便不来作陪了。
此番话入了燕宁耳里,令她不免有几分担忧,也开始愧疚白日里自己对他好像话说得重了一些。
宴会散去后,燕宁待在雅苑里一直坐立不安,按耐不住的她还是决定悄悄前往神君府探视某人,却不知她身后跟了一个尾巴。
神君府外,星烨眼见燕宁轻而易举地翻墙进入,自己却因这金光结界给挡在外面。
敢情这结界并不防燕宁,只针对外人。
星烨不禁轻勾唇角,果然有意思的很,谁能想到这冷傲自负的凌光神君和这鬼王厮混到了一处。
他假扮星泽来碧天海赴宴,本就是为了能刺探有用的消息或是在神族做些什么来回去向他父王邀功。
此刻,他倒是想到了一计。
此计既能离间神族和鬼族关系,掀起波澜,还能让父君对他另眼相看,说不定顺便还能帮他那好大哥抱得美人归,以此也能更取得星泽信任。
这个计谋只需一人,还是神族之人。
*
燕宁凭借着白日来过的记忆顺利地找到了司空砚初的房间,她不翻窗而入,而是正大光明地从正门走,轻轻一推门扉,她便悄然进去了。
她一进去,清浅均匀的呼吸声就先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燕宁朝着司空砚初的床榻走过去,半点声音也没出,她本就是恶鬼,脚步不出声是很容易的一件事。
她走到床榻边,虽然室内光线昏暗,但她还是准确地捕捉到了司空砚初的脸色并不好,甚至有几分黯沉。
燕宁当即心疼坏了,坐在他床榻边,轻轻地握住他的手摩挲,这手居然比她这个恶鬼还要冷上几分。
原以为他是心情不好才找借口推了宴会,没想到竟是真病了。
她轻轻叹息了一声,早知道就不该那么大声斥责他。
“阿琰,我虽然有些生气你瞒着我,但你莫不是忘了,我这人气性大,来得快,去得也快。”
“我只是想让你多哄哄我罢了,我知道我对你一向很任性,又总是仗着你对我的好肆无忌惮。”
“你当楚言时的那些事对我来说早就已经是过去了,我明白现在的你才是最重要的。”
“阿琰,过去的就让它过去,我们和好吧。”
燕宁说这些话是打心底里的情真意切,但也知他应是已经睡下了,只得暗叹一声可惜。
结果,下一刻,她听到了一个“好”字,声音虽然有些许嘶哑,但的确是从司空砚初口中传出,紧接着,他微微睁开双眼,与燕宁的目光紧紧缠绕在一处。
燕宁一把甩开握着的手,愤声道:“岂有此理,你居然装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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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砚初坐起来,无奈皱眉道:“那某人深更半夜潜入我房间,就有理了?”
燕宁被此话给噎住了,但还是理直气壮地叉腰道:“本王是光明正大从你房间门口进的。”
“噗嗤。”司空砚初终究还是破防地笑了出来,燕宁这举动配上这话甚是可爱。
“有什么好笑的?”燕宁的面容微微泛起薄红,“对了,方才我说的那些话,你肯定都听去了。”
“嗯。”司空砚初的眼里盛满了笑意,他都听到了。
“那就好,我告诉你,这可是我头一回......”燕宁点点头,正想说自己是头一回主动向人低头和好时,就被眼前之人一把抱住了,司空砚初将头抵在燕宁的肩膀上,汲取着她的气息,低声道:“阿宁,谢谢你没有把我丢了。”
他的声音里含着一丝几不可闻的脆弱,燕宁听出来了,双手主动环抱上司空砚初的腰身,柔声安慰道:“我何时说过要把你丢了?你对我的好,我都知道的,把你丢了,我上哪儿找那么贴心的夫君。”
“对不起,我白日里应该追上去的,我怕你会真的不要我。”司空砚初将燕宁抱得极紧,生怕一松手,她就会跑掉。
燕宁觉得今夜的司空砚初十分不对劲,明明那么一个强大的天神居然会因为这种事而胆怯,难不成她从前对他实在太过分了,害得他非常没有安全感。
她开始深刻反省自己的问题,不过眼下还是先哄好他吧。
“你之前闯上我王宫里揍我面首的气势怎么不见了?”燕宁笑着哄他道:“乖,不会不要你的,我喜欢你还来不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