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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 第 132 章

作者:秦湘子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工部员外郎当场翻供指认贤王之事闹得沸沸扬扬,有人借机将幽川刺史之事扯到恭王身上,二人皆喊冤不已,一时间二者互不相退,恭王与贤王更是彼此弹劾,朝堂之上一片热闹。


    傅缨从幽川回来那日去了恭王府一趟,不仅仅是想向恭王求证一些事情,留下的那封密信更是向其揭露了当年他的长子去世的真相,故而恭王对贤王的仇恨不必傅缨的少。


    如此一来,二人算是彻底翻了脸,傅贤没想到事情会变成如此模样,不得已将安插在恭王身边的暗装启用,再反水指认恭王,一时间情况大反转,贤王趁机暂时将自己摘了出来。


    一个多月的时间里,恭王更是沦为了构陷兄弟、残害忠臣的弹劾对象。


    历经此事,朝堂之上几乎都是弹劾恭王的折子,其中真假参半,不过奉嘉帝已然不想追究其中真假了,他本就对傅恭不抱有期盼,如此一来更是失望不已,令刑部处置完相关人员后,便索性下令将其罚俸杖责后发放至元江黄陵关上两年禁闭反省。


    恭王失势众人瞧在眼中,朝中局势再次发生大变动,贤王党派的人手在这次清除活动中被傅缨暗中斩断了不少,诚王又领了重任,一时间风光无限。


    晚秋的言城已有寒凉之意,傅缨这几个月来循规蹈矩,纵使傅诚想找麻烦也无从下手。


    隔着窗台,秦承时望着满院落叶不知在想些什么。


    “觅得,该你落子了。”傅缨的声音传来,将他的思绪拉回。


    “怎么?是外面的风吹的你头疼又犯了吗?”傅缨关心道。


    “没有,就是眼看快冬天了,这时间过得真快啊。”


    “是啊,入冬后天气会更冷,对了,听闻近来城中多有传染病,你身子弱,切记顾好自己,莫要出门走动,我会带念迟多来看望你的。”


    “好。”


    “你又赢了,殿下。”秦承时思索着棋局,随后将棋子收了回去,故作嗔怪着。


    “谁让你这会儿心不在焉的。”傅缨笑了笑。


    “对了,过些天我可能要离开言城一趟。”


    “怎么了,可有要事?”


    “东海岛国屡屡进犯我奉国边境,父皇震怒,李文山率兵前去已一月,还未传来消讯,所以父皇令本王亲自去一趟。”


    “多久回来?”


    “短则一个月,长则……本王不确定。”


    傅缨起身替秦承时拂去了肩上的落叶,又将窗户合了起来。


    “披风旧了,改日给你做身新的。”


    “挺暖和的。”


    “那我也要给你做身新的。”傅缨十分霸道,不容对方拒绝。


    “那就都依你。”秦承时浅浅一笑,随后脸色严肃起来。


    “你走之后,我会替你继续盯着国都局势。”


    “好。”傅缨点了点头,重新斟了壶热茶,缓缓分析着:“帮我多留意下三哥的动向,还有他和二哥私下的联系。”


    “好。”


    “其余的,就交给我回来后在处理。”


    “阿缨,一切顺利,我等你回来一起庆新年。”


    傅缨笑着点了点头,将外袍重新披上。


    “时候不早了,觅得,我先回去了。”


    秦承时起身将人送出了门,目送着傅缨离开。


    时间一天天过去,眨眼,傅缨已经离开了将近两月,秦承时已经许久未收到她的回信了,他常常望着窗外发呆。


    “咳、咳咳、咳。”


    “兄长,我们一起去娄府找子卿哥哥吧,听闻他刚从浔州城回来,带了许多稀奇古怪的东西回来。”秦承韵不知何时冒了出来,刚回府便来缠着秦承时。


    “三小姐,大公子咳疾还未痊愈呢。”佑弥在一旁提醒着。


    秦承韵担忧的望着秦承时,自己怎么差点把这茬给忘了。


    “没关系,正好府里太烦闷了。”


    “太好了。”秦承韵闻言十分欣喜,拉着秦承时便朝外走。


    马车内已经供上了炭火,秦承时并未觉得不适,秦家离娄府有些距离,过了许久才到。


    娄子卿本是四房秦祁临与娄勉芝的之子,为避免娄家后嗣无人,当年他夫妻二人曾在娄任青面前立下诺言,无论男女,将过嗣第一个孩子进娄家族谱。


    “兄长,我们快进去吧,外面凉。”秦承韵亲昵地挽着秦承时的胳膊,二人朝着娄府而去。


    门口的小厮笑着将人迎了进去。


    “我家主子要是知道大公子今日也来了定会欣喜万分。”


    “那可不,兄长可是看在我的面子才来的。”秦承韵十分嘚瑟。


    正说着,二人已经到了前厅,屋内布知摆着什么东西,引得好几人围观。


    “瞧我把谁带来了。”


    闻言屋内其余几人转过身来。


    “兄长安好。”娄子卿问候着。


    “对了兄长,这位是我回来的路上结交的好友,名为东方玉成。”娄子卿转身介绍着一旁的玉面书生,那人莫约十六、七岁的模样,笑起来两眼弯弯,看上去十分随和。


    “东方兄,这位便是我提到过的大堂兄。”


    “你好,在下秦承时。”


    “秦公子好,在下云游四海,途径言城无处可居,幸得子卿心善借居,故而留在了这里。”


    “无妨,既然是子卿的朋友,那便也是我秦家的客人,有空也可以来秦府做客。”


    “好。”东方玉成笑的格外灿烂。


    “东方玉成?怎么听上去像极了话本里的江湖修士。”一旁的秦承韵念着对方的名字,一时间被他的容貌吸引住了。


    “对了东方,这是我的堂妹,名唤秦承韵。”


    “承韵妹妹好。”东方玉成笑着走近了两步,弯下腰凑近了些,“或许,我就是江湖修士呢。”


    “当真?”秦承韵看向娄子卿,激动的问道:“子卿哥哥,那你这位朋友他会法术吗?会那些武林绝学吗?”


    “哈哈哈哈哈。”东方玉成不禁笑出了声。


    “韵儿,东方就是爱开玩笑,他其实自幼随师父学医,向往自由,云游四海也是为了多多救治他人。”说着娄子卿看向秦承时,“兄长,不妨稍后让东方替你诊脉瞧瞧?”


    “好啊。”秦承时并不抱何等希望,但又不想拂了自家弟弟的面子,于是点了点头。


    “听上去挺厉害的,那个东方什么玉成,我总觉得你长得有几分眼熟,你家是哪儿的呀。”


    “我啊来自一个神秘的地方。”他浅浅一笑,不做回答。


    “承韵妹妹,别来无恙。”东方玉成心中暗自想着,虽然猜到她可能不会记得自己,但仍旧嘴角扬起一抹温柔的笑容。


    “韵儿,东方有自己的苦衷,就别多问了。”


    “好吧。”秦承韵嘟囔着。


    秦承时打量着屋内的东西,有些惊讶。


    “这船只的模型如此精致,你从浔州城带回来的?”


    “是啊,我偶然得到了,也正是因为这个结识了东方,当时想着二伯定会对他感兴趣,便准备明日差人送过去。”娄子卿十分自豪。


    “咳咳咳,你有心了,父亲醉心百工之术,得到如此精致的木工模型定能让他开心不已。”


    一旁的秦承韵还沉浸在东方玉成的故事中。


    “话说,你当真去了这么多地方?”


    “那是自然。”


    “真厉害。”


    东方玉成看向秦承时,随后道:“秦公子,我瞧你还在咳嗽,若不介意,可否让我为你诊脉。”


    “好。”傅缨将手伸了过去,东方玉成认真的把着脉,原本舒缓的眉头微蹙起来,而后又浅浅一笑。


    “秦公子身体弱,因天气转凉的缘故这才致使风寒入体导致咳疾反复,稍后我写下方子,只需按时每日服用,便可舒缓一二。”


    “多谢。”


    “那我兄长的病可否能痊愈?”秦承韵焦急问道。


    东方摇了摇头,有些抱歉:“在下医术浅薄,只能将咳疾缓解一二,秦公子体弱之症并不寻常,或许我师父他老人家有什么法子根治,只是现下我也寻不到他。”


    “无妨,我习惯了。”秦承时并未感觉到失望。


    娄子卿眸色一暗,沉默了下来。


    “不说这些了,韵儿拉着我过来时在马车上讲了一路,说是子卿带了几个浔州城的厨子回来,眼下也快到了晚膳时候,子卿,可否让兄长品尝一二?”


    “那是自然,弟弟这就安排下去。”娄子卿笑了笑。


    饭桌之上,东方玉成绘声绘色讲述着自己的云游经历,众人听得十分入迷,就连秦承时也不禁充满向往。


    “自南岭朝西行百里,越重山、穿沼泽,便会到达一个名为曲水一阳的地方,此地虽离西魏国界更近,却鲜少能有到达,居住在这片地方的民众生活的十分幸福。”许是喝了些许酒的缘故,东方脸上带着几分红晕,瞧瞧瞥向一旁的秦承韵,见她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心中更是不淡定。


    “此地是否十分靠近传说中的圣山?”秦承时突然出声。


    “秦公子也去过那里吗?”


    “没有,只是在我曾祖母的手札上瞧过片刻记载罢了。”


    东方玉成轻轻一笑:“这样啊,可惜了,圣山传言不假,但曲水一阳的百姓也并未真正瞧见过,据说很久很久之前圣山便消失了,或许你的曾祖母曾亲眼见过。”


    几人聊的不亦乐乎,秦承韵不知何时偷喝了几口酒,晕的不成样子,秦承时无奈,只好将她安置在了娄府。


    “兄长慢走。”


    “好,放心,我会派人给三叔他们说的,韵儿就且在你这玩几日吧。”


    娄子卿点了点头,派人护送秦承时的马车离开了。


    当夜的天空格外明亮,秦承时鬼使神差的让人将马车赶到了英王府门口。


    “公子,是回还是?”佑弥询问着。


    “停下来吧,我想进去看看。”秦承时下了马车,英王府的小厮见状连忙派人进去通传。


    傅缨早就有令,只要秦承时来了便将人迎进去就是了。


    柳仪方听到底下的人汇报时,心中有些惊讶,如今傅缨并未回来。


    “小桃,去瞧瞧世子是否睡着?一会儿将乳娘她们都屏退。”


    “是。”


    秦承时走了片刻便瞧见柳仪方出来迎自己了。


    “秦公子。”


    “柳小姐,深夜叨扰了。”


    私下场合秦承时似乎从未称呼过自己一声王妃,不过柳仪方也能理解,毕竟对方才是王爷的心上人,自己合作的关系,对方自然也是知晓的。


    见秦承时似乎情绪不佳,柳仪方笑着回应道:“秦公子,念迟尚未入眠,你若想他了不妨去瞧瞧。”


    “好。”秦承时笑着点了点头,随柳仪方一起朝着傅念迟的房间而去。


    微微推开房门,秦承时远远瞧了两眼,小桃正在里面逗着傅念迟,他笑的格外开心,秦承时不免也跟着笑起来。


    “秦公子不进去吗?”


    “就不了,我咳疾尚未恢复,怕传染了他。”


    柳仪方笑了笑,将房门推开。


    “来都来了,总要瞧一瞧,放心,世子他身子很强健,而且,他也很想你的。”


    “那便好。”听闻傅念迟身子强健,秦承时眉头舒缓了许多,笑着走了进去。


    床边的小人儿看见一张陌生面孔并未感到害怕,反而更加手舞足蹈。


    “你退下吧,去添些炭火来。”


    “是。”小桃奉命退下了,柳仪方上前不知和傅念迟说了什么,下一秒他便咿咿呀呀的朝着秦承时张开手。


    “爹、爹爹。”稚嫩的声音传来,秦承时的思绪一怔,久久未能反应过来。


    “念迟,爹爹在。”他的眼眶有些红润,缓缓接过傅念迟。


    柳仪方见状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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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退了出去,佑弥守在门外同她行了礼。


    翌日,英王府门口传来一阵喧闹。


    “王爷回来了,王爷回来了。”小厮高兴的进门通传。


    傅缨踏入府中,一脸疲惫之相,就连身旁的灼华与顷风也是默不作声倦怠不已。


    “王爷,可要洗漱过后用膳?”


    “嗯嗯。”傅缨点了点头,朝灼华二人道:“放你二人三日假,下去歇着吧。”


    “是,属下告退。”


    柳仪方得了消息,连忙赶了过去。


    “王爷回来了?怎么这般憔悴。”


    “无妨,本王休息片刻就好了。”


    “对了王爷,秦公子他……”


    “他怎么了?”傅缨再度紧张起来。


    “秦公子昨夜来府上看望念迟,神色似乎并不太好,许是太累的缘故,歇在了念迟屋里,现下还未醒。”


    “知道了,本王换身衣服再去看他,让他歇着吧。”傅缨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好。”


    屋内,秦承时尚在梦乡中,他许久未睡得这般久了,许是昨夜逗趣孩子过去疲惫的缘故。


    傅缨瞧着熟睡的父子二人,心头涌起一股暖意。


    察觉到有人在抚摸着自己的脸庞,秦承时缓缓睁开眼睛,尚未反应过来自己身处何地,便瞧见傅缨笑着看向自己。


    “阿缨?我这是在做梦吗。”


    “不是梦,我回来了。”


    秦承时起了身,瞥了眼熟睡的傅念迟,将傅缨拉向一旁坐了下来,低声问道:“许久未收到你的回信,怎么突然回来了?东海那边如何了?”


    傅缨一边替他披着外衫,一边解释着。


    “说来话长,我不便传信回来。”


    见她神色略显失落,秦承时大抵也猜到了结果。


    “征讨东海,败了。”傅缨的声音也沮丧起来,这几个月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也并未细说。


    “李文山遭奸人背刺受了重伤,好在如今已经回来了,明日朝会父皇定会震怒不已,恐怕会迁怒许多人。”


    “若是陛下迁怒于你,该当如何?”


    “别担心,我自有应对之策。”


    二人沉默了下来,许久之后,傅缨开口:“饿了吧,换上衣服,用早膳吧,念迟我会让乳娘来顾看的。”


    “好。”


    翌日朝会,奉嘉果然发怒,将带兵的几位将领纷纷做了处罚,傅缨因为李文山等人求情,也遭了杖责。


    事后也不知傅缨又呈了什么情报,奉嘉帝似乎将此事彻底揭过了。


    不知不觉中,冬日到临,傅缨心中总觉得近来思绪不宁,一日夜里突然得到恶耗,秦承时随秦家二夫人出访时,突然在马车里昏倒了,浑身高热不退,整个人都在说着胡话,情况很不乐观。


    傅缨得了消息便连忙推下一切事宜赶去秦府了。


    连着烧了一天一夜,最后总算是好转起来了。


    “母亲,我有话和英王殿下说。”梁如媛守在病床边,连忙点了点头。


    “好,你醒了就好,醒了就好,母亲这就去派人知会王爷。”


    傅缨接到消息后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


    “觅得,感觉如何了?你知不知道你这次昏迷吓坏了多少人。”她紧握着秦承时的手,不停的打量着对方身体。


    “阿缨,生老病死都是人生常态,人总要学会接受,再说了我这不好起来了吗。”


    “我不接受,我讨厌这四个字。”傅缨不再做回答,整个人都十分低落。


    秦承时笑了笑,故作淡定的解释着。


    “在我懂得生离死别的意思时,我就在想,若是这一天到来,会是怎样的……我从前不害怕的,可在世间多了几分牵挂,所以,我突然想拼命的活下去,想在有限的生命里,去看尽人间繁华,毕竟我一无所有的来,总想着临了再带些什么走,我想,一段美好的回忆再好不过了。”


    他脸色突转,语气更加虚弱了。


    “我有了软肋,有散不去的执念。”秦承时自嘲着,随后看向傅缨,眼中热泪盈眶。


    “阿缨,听说北境这几年的雪下的格外大,民间更有能工巧匠匠手齐聚于此做成了冰雕奇景,咱们有空不妨再北行一番吧,待来年开了春,冰雪融化后草儿长得再茂盛些咱们再向西行,那里的马儿最是健硕,你不是一直想再自由的驰骋一次吗?”


    “亦或者我们乘船南下,去体验江南美景,再随渡至岛屿冒险,领略未知惊喜,我常听阿宪弟弟提起,南海许多坐岛屿,那里的风土人情全然不似奉国这般,十分有趣。”


    “等天气再暖和些咱们还可以再转向南下去寻寻那座传说中的圣山千机山,记得还是小时候有幸在曾祖母的手札上看到过关于它的一些记载呢,你若觉得还不尽兴,咱们可以乘船东渡,天地之大,咱们走到哪便算哪,如何?”秦承时不禁憧憬着未来。


    傅缨望向他病弱的面容满是心疼,不忍拒绝,轻轻抚摸着他的脸庞,安抚道:“觅得,再给我几年好吗,十年、最多十年,待我结束这里的一切,我便同你去游玩天地,再不顾这世间的任何规矩,好吗?”


    再过几年吗?我这身子…还有几年活的呢?秦承时心里闪过几分轻生的念头,随即便被手掌上那滚烫的泪珠给砸醒了,傅缨哭了,她怎么能哭呢?


    “阿缨,你一定要那个位置吗?”秦承时承认,问出问题的那一刻,他的内心是自私的。


    “大哥不才二哥不仁三哥不义,这天下交到他们手里我不放心,既然如此,为何我不能争那个位置?觅得我是向往自由没错,可是我的自由能够换取很多人的自由,我别无选择了,你明白吗?”傅缨紧紧握住他的双手,祈求道。


    没听到想要的答案,秦承时并未失落,在意料之中,他转换了笑容,微微点了点头。


    “好,我等你。”


    傅缨抱住了他,轻抚着他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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