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苍将她带回办公室,心里却开始提防奈奈说的那个军士。
回去得查查是哪一个。
调远点,越远越好。
心里这么想着,动作也没停,将沙发腾出来,有不知道从哪找来靠枕和毯子,盖在苏奈腿上,让苏奈能坐得舒服些。
做完这些,他蹲身下来,低低道:“您要是还有什么想要的,跟我说,我就在旁边,很快就处理完。”
苏奈勾起唇:“不让我回家了?”
冥苍无奈:“奈奈,你故意的。”
明知道他舍不得她,也明知道说别的雄性他会吃醋,还故意拿话噎他。
她有时候蔫坏。
偏偏他很吃这一套。
苏奈也不再逗他,捧着他的脑袋在他额头上印下一个亲吻,轻声道:“快工作吧,我等你。”
柔软温热的唇瓣印在额间,冥苍眼眸加深,在她松开他的一瞬间,他变试图欺身上去,让这个吻落在它该落位置。
苏奈抵住他,刻意用严肃的语气道:“军帅大人,不可以呐,工作时间要正经一点。”
看似凶巴巴,其实软糯糯。
冥苍还拿她没办法,只好吻了吻她的手指:“好吧,我很快。”
他抽身去到自己办公桌,开始让自己的注意力回到工作中。
而苏奈的注意力却还在那句“我很快”上面。她托着下巴一脸深思的将他从上打量到下,目光停留在某处许久,从她的视角里,刚好可以在侧面看清他挺拔开阔的坐姿。
嘶,很快吗?看外表不像呢。
唔,不对不对。
她收回眼来,拿出星脑开始鼓捣。
而感知到她视线离开之后,暗地里有些紧绷着的冥苍,身形也缓缓放松了些,总算是能看进去文件里写的都是什么了。
天知道她刚才的视线有多赤裸裸。
他甚至能敏锐的察觉到她目光到底落在自己的哪个部位。
可是……为什么突然看他,这个部位呢。
冥苍悄无声息的按耐着自己躁动的心脏。
上“课”的老师说,讨好雌性要趁热打铁,可他说到底还是个传统的雄性,奈奈并没有接纳他成为她的伴侣,他们如今的相处看起亲昵,可是连亲吻这一步都没迈
过怎么能……
他心里叹了口气甩掉自己的浮躁投身到工作中。
也许是有了小雌性的陪伴他不像平常那样有牵挂直到天色漆黑他才从工作中回神看向苏奈。
小雌性已经整个困倦的蜷缩在沙发上毯子安静的搭在小腹上呼吸安稳缓和。
冥苍的愧疚心突起。
他这个混蛋竟然忽视了她这么久整个帝都恐怕都不会有敢这么怠慢未来妻主的雄性了。
他轻手轻脚的走过去试图将她抱起来谁知道身体刚倾身下去
“哗啦!”旁边桌上的东西摔落一地地上叠趴着的两个人都怔住了。
趴在冥苍身上手掌还掌着他脖子的苏奈这下子才清醒了……
靠!睡太熟有人靠近下意识反应出手了。
说时迟那时快。
她扣在冥苍脖子上的手仿佛毫无察觉到变软糯糯的环住他的脖子“唔”了一声揉着眼睛迷茫的望他:“怎么了?我们怎么跌到地上了?”
冥苍怔忪:“您刚才。”
刚才的身手?
是错觉吗?
她可是奈奈。
是一个柔弱的雌性她那样瘦弱需要人保护她……
是他的错觉吧?
摔倒也许是……巧合?
冥苍对自己实力很有数。
即使是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即使是一个SS级的雄性也不能如此轻松的撂倒他。
而从古至今还没有听说过有哪个雌性能够这样迅速熟练的撂倒顶级雄性。
身上的小雌性像是没有听到他的疑问委屈的揉揉手肘:“嘶啊好像磕到了……”
带着些微哽咽的声音将冥苍的茫然刹那消失他连忙回神去检查她所说的伤处。那只细细的手臂在手肘之间确实有一道小划伤不知道被什么利器刮到正在往外冒血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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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道划伤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刺眼像是一件价值连城的白玉忽然被喇了一下任谁见了都怜惜。
冥苍懊恼的看了一眼旁边桌子棱角:“应该是桌角太锋利了我给您包扎一下。”
“嗯。小雌性被他抱在沙发上,乖巧的道。
同时心里呼出了口气。
还好冥苍是个糙汉子,绿茶一下就掩饰过去了,也不枉她悄悄划自己一下,果然关心则乱这句话,诚不欺我。
下次不能睡太熟了,不然迟早有一天要露馅。
而找到伤药的冥苍,回来给苏奈包扎时,却下意识看了眼桌角。
他心里突兀的一下。
从军多年,他能很轻易的判断出伤势。
桌角是钝的,即使磕伤也不应该是奈奈这样的伤口,那这个看起来像利器划伤的伤口是……?
他视线在地上扫视了一圈,没有看到任何玻璃,或者锐利的物品。
就在他疑惑的时候,被包扎的小雌性委屈的抽了一声,一滴温热的眼泪砸在他手背上。
冥苍被烫了一下,最后一丝疑虑看看到她哭得梨花带雨的脸时,被彻底击碎,慌乱道:“奈奈,是很疼吗?
“呜……小雌性一抽一抽,眼尾哭得桃红,似乎很少受伤,所以根本不能接受伤口的疼痛,委屈道:“你就不能轻点……
冥苍愧疚无措的擦干净她的眼泪,低哑道:“抱歉,我轻一些。
他很心疼。
奈奈这么娇弱,他到底在怀疑什么。
苏奈:“……大哥,可别再怀疑了,我都要把自己演吐了。
她悄悄瞅了一眼手肘上那点还没有指甲盖大的伤口。啧,太为难她了,都感觉不到,还哭得跟真的似的。
真怀念从前那个谁怀疑自己,就拧爆谁脑袋的日子啊……
所以说人呐,还是不能有太多情感羁绊,该下杀手的时候,下不去手,还演得这么辛苦。
下次有经验了,划自己的时候划狠点儿,免得这两滴眼泪死命的挤啊挤,差点没挤出来!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