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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 第 131 章

作者:一捧春水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姜姝闻言,下意识拧眉。


    祈桉的语气似乎与往常有些不同,带着一丝她难以捉摸的情绪。


    她正欲开口询问,大腿忽地一沉,低头对上祈箬那灿烂的笑容。


    “姜姐姐,咱们两个一起睡诶,好开心。”祈箬眯着猫眼,语调里带着雀跃。


    姜姝嘴角微微勾起,应声。


    等再次抬头时,只瞥见了祈桉的背影,以及那缓缓闭合的房门。


    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她垂下双眸,思索。


    祈桉他怎么也算是桑娩的侍从,在照顾桑娩这方面倒是谁都比不过他。


    他对桑娩的忠诚更是有目共睹,毋庸置疑的,又怎么会对桑娩有威胁。


    他们经历了那么多,总不可能睡一晚上就出了别的事。


    刚刚可能是她多心了吧,毕竟他们也有段时间没见了,她应该是过于担心桑娩了。


    姜姝这么安慰着自己,转身在半空中画着什么,随后她画下的符号在空中亮起红光。


    下一瞬两套柔软的床褥,整齐地铺放在沙发上。


    祈箬抱着枕头,乖巧地站在姜姝身后。


    目光却时不时瞟向那扇紧闭的卧室房门,碧眼里带着狡黠。


    姜姝铺好褥子,转身接过祈箬怀里松软的枕头,见他一直盯着卧室的方向,便出声打趣“怎么,小箬也想跟哥哥一起住卧室?”


    下一瞬,对面的小孩就将脑袋摇成了拨浪鼓,连带着柔软的头发也跟着晃来晃去。


    “小箬还要陪姜姝姐姐呢。”


    他伸出细小的手指,煞有介事的比划着“一人陪一个,刚刚好。”


    姜姝被他那副小大人的模样逗笑了,连带着这几日的愁苦一起散去。


    “睡吧,这些日子苦了你了,是姐姐没保护好你。”姜姝掀开被子轻声叹道。


    祈箬快速爬上沙发,像只小动物一样蹭到姜姝身边,紧紧抱住她的胳膊,撒娇道“不怪姐姐,姐姐很好。”


    “要是没有姐姐在,我是无论如何都撑不下去的。”祈箬似乎是回忆起了什么,将姜姝搂的更紧了。


    姜姝由着祈箬紧搂着自己的胳膊,抬起另一只手,轻拍着他消瘦的脊背,柔声哄道“睡吧,明个还要早起呢。”


    “嗯!”祈箬笑吟吟的点头。


    也不知道,哥哥有没有领到弟弟的好意呢。


    他扫眼,借着昏暗的光线看向紧闭的房门。


    希望哥哥今晚能有些进展,别总因为桑姐姐阴沉个脸了,祈箬在心里默默祈祷着。


    一门之隔的卧室内。


    桑娩缩在被子里,不安地咬着指尖,假装自己陷入了深度睡眠。


    然而,环绕在她腰间的水流,却总是不安分地乱窜,偏偏存在感还极强,叫人想忽视都难。


    就像现在,那恼人的水流正擦贴着她肌肤缓缓向上蛄蛹,发出细微的声响。


    在这寂静的空间内,尤为明显。


    温热的水流,像是不知疲惫的触须一般。


    不断地在暗处探索,直到快要触碰到尖端时,桑娩才忍无可忍地,掀开盖过头顶的被子。


    “祈桉!”她怒气冲冲地望向身旁的穿着整齐的男人。


    “嗯?你不是睡了吗。”祈桉缓缓掀眼,看向桑娩。


    蓝色的眼眸中满是无辜之色。


    月光透过白色的窗纱洒在床上,将床上的风景照的清清楚楚。


    桑娩早已将闷热的金发摘下,连带着刺痛的美瞳一起。


    黑色的发丝的在月色下泛着幽幽光泽,衬得她肌肤更加白皙。


    那双灵动的双眸此刻正瞪着他,眼中满是恼怒,却依旧美的叫人移不开眼。


    “你这样,我怎么睡?”桑娩扭头看了眼房门,似是顾忌客厅还有人,刻意压低了音调,语气中带着几分羞恼。


    祈桉转身,单手撑着头,似懂非懂的看向桑娩“我哪样了。”


    桑娩深吸一口气,直接拽起衣摆,掀开。


    她指着,在她身上胡作非为的水流生气道“哪样?你睁开你大眼,好好看看你的水流在干什么。”


    “它就是个臭流氓。”她咬牙切齿地补充道,后半句“跟你一样。”却生生咽了回去。


    桑娩怕她说出来以后,祈桉再联想到什么不算美好的回忆,到时候受苦的还是自己。


    于是,她只能强压着心中的怒火,瞪着他,试图用眼神表达自己的不满。


    “它?它在帮你取暖。”祈桉唇角微微勾起,睁眼说着瞎话。


    “那我还应该说谢谢你喽。”桑娩身子前倾靠近祈桉。


    微蓝色的水流在她身上缓缓流动,将桑娩的肌肤映衬的更加细腻透亮。


    水流滑过之处,留下淡淡的水渍,仿佛在无声地挑衅着祈桉的理智。


    祈桉眼瞳收缩几下,指节缓缓收紧,指尖几乎要嵌入掌心。


    渴意自舌尖蔓延,逐渐传递到舌根、喉咙、胸腔,甚至是腹部。


    身上所有的器官,都在叫嚣着渴——渴意、渴望、饥渴,以及那无处安放、即将溢出的爱意。


    “你我之间,倒不必这么客气,小娩。”祈桉喉结上下滚动,艰难地将目光从桑娩泛着光泽的肌肤上移开,声音低沉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沙哑。


    桑娩要被祈桉这狗屁不通的强盗逻辑给气死了。


    “你懂不懂什么叫,反话。”她刻意加重最后两个字。


    “反话?”祈桉起身,拉进两人的距离。


    他低头俯视着桑娩,目光落在她眼尾那颗小小的泪痣上,意味深长道“我看你才不懂什么叫反话。”


    “?”


    桑娩一愣,随即气的磨牙“我怎么听不懂反话了,我什么都懂。”


    祈桉坐在床头,漫不经心地将桑娩顺滑的发丝缠绕在指尖,动作轻柔却带着几分占有欲。


    他的目光依旧落在桑娩的脸上“在车上的时候,你不就没听懂我在说什么吗。”祈桉语气平淡。


    桑娩却没来由地打了一个冷颤,她下意识吞咽了一下,喉咙有些发紧。


    望着近在咫尺的祈桉,她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现在离祈桉似乎有些太近了。


    祈桉的气息和身体将桑娩完全笼罩,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让她无处可逃。


    也无法呼吸,就仿佛周围的空气都被他占据掠夺了一般。


    使桑娩无端地想起,那次令人窒息的吻。


    “车、车上?你不是说不冷吗。”桑娩小声嘀咕着。


    祈桉轻笑一声,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发丝“小娩,你怎么这么迟钝呢。”


    桑娩莫名觉得祈桉接下来要说的,绝对不是什么好话。


    她将衣摆放下,偷偷向后挪蹭着,想离祈桉远一些。


    两人至少要保持良好的距离,才能继续交谈。


    祈桉却看穿了她的意图,眼眸发沉。


    随即抬手,一把攥住桑娩的手腕,轻轻一带。


    顿时,桑娩与祈桉之间那点可怜的距离,消失的无影无踪。


    桑娩几乎是趴在祈桉怀里,她将头垂的低低的,试图通过装死来逃避眼前的局面,连在身上为非作歹的水流都顾不上管了。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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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为什么要,一直盯着秦戈看呢。”他一字一句地说着,语气中带着控诉与委屈。


    祈桉盯着怀中的身影,心中不断叫嚣的渴意随着桑娩的香气,渐渐消减了些。


    挂在桑娩耳垂上的织织无声地动了动,在心中叹了口气。


    可怜的桑桑,完全忘记质问祈桉了,直接被拿捏的死死的。


    另一侧的鬼鬼也恨铁不成钢地想着,怎么就能被这个可恶的男人牵着鼻子走呢。


    可恶!!


    祈桉眼一斜,冷冷扫过桑娩耳垂上蠢蠢欲动的两只小虫,目光中带着彻骨的寒意。


    几乎是瞬间,两小只便彻底安静下来。


    织织:呜呜呜,就会威胁虫!


    鬼鬼:讨厌讨厌!


    桑娩试图通过沉默装死,总不能说自己是穿越过来的,一直盯着秦戈看是因为她突然想起论坛里,有关于讨论秦戈的帖子吧。


    这不是全暴露了吗。


    良久的沉默,使祈桉的耐心逐渐耗尽,他声音低沉了几分,带着危险的意味“怎么?还是说,你喜欢秦戈那样的类型?”


    桑娩一惊,心里直呼冤枉——这都哪跟哪啊。


    她急忙推搡着祈桉硬邦邦的胸膛,试图从他的怀中挣脱出来解释。


    然而,祈桉搂在她腰间的手掌却加重了力道,让她根本无法逃离。


    祈桉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双目逐渐染上赤红,阴翳的眸色中更是掺杂着寒意,原本温润的气质骤然变得阴狠乖戾起来。


    他心里清楚,自己现在的副模样绝不能叫桑娩看见,会吓到她的。


    祈桉默默的想着,却始终控制不住心中的戾气。


    桑娩腰被摁的发麻,她实在推搡不动祈桉,只得瘫在他的怀中,气喘吁吁的辩解“我喜欢他干嘛,黑黢黢的,丑死了。”


    再说了,禁忌囚禁paly可不是谁都喜欢的。


    祈桉喉结滚动几下,哑声问“那你一直盯着他做什么?”


    桑娩讪讪道“我在想,他长的这么丑究竟是杂糅了父母的多少缺陷,还在细数的时候,被捉到了。”语气中多少带着几分心虚。


    紧扣在她腰间的手稍稍松了松,桑娩刚从祈桉怀中抬头,还没来得及喘息,就听见祈桉出声询问。


    “那……我们小娩喜欢什么类型的男人呢?白净的吗?”


    桑娩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你呀,我一直都喜欢你啊。”


    典型的嘴比脑子快,等她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的时候,为时已晚。


    祈桉眯起双眸,眸底掠过危险的暗芒,声音微哑“是吗?喜欢到半夜偷偷起来吻我?”


    桑娩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心跳如擂鼓般急促,全是被抓包后的紧张。


    他……那晚没睡?不对!他那晚装睡?


    桑娩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眼神更是飘忽不定,试图避开他那灼人的目光。


    祈桉却不给她逃避的机会,微微俯身,捧起桑娩的脸。


    侧头靠近她的耳畔温声道“是情不自禁,还是色欲熏心?”


    桑娩的耳根瞬间烧了起来,连带着脖颈都染上一层绯色,她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根本无从辩解,只能硬着头皮喃喃“我……我只是……”


    祈桉的冰凉的指尖轻轻抚过她打量脸颊,声音越发的轻柔“只是什么?只是别有用心?”


    此时的他收起了獠牙,语调甜腻。


    像是在哄诱迷途的小羊,叫她永远停留驻足在伪装的猎犬的身边。


    殊不知,猎犬是野狼。


    伪装的再好也会漏出丝丝缕缕的马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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