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的部队放弃了县城和火车站?
怎么可能?
前线部队没有跟我汇报啊!”
陈军长听闻一愣,他开始还想说是故意污蔑。
可想到李航好像也不是那种人,心里顿时心里没底。
就在这时,突然一阵声音并不算很大的爆炸声传来,陈军长听到了。
他愣了一下。
哪来的炮声?
没一会儿,就有
“军座,衡山县方向有剧烈爆炸,天都亮了!”
“什么?什么爆炸?你说衡山县方向?”陈军长愣了愣,心中突然有种不好的担心。
“陈军长,尽快查实情况。若是你我会亲自下令逮捕他们。
另外李航可是说了,若是日军打到了衡阳附近,他就会撤走所有飞机以及伞兵总队。
到时候衡阳若因此出现问题,你亲自向国府、向校长解释去吧。”说完,老方那边就挂断了电话。
而在挂断电话后,老方在意识到前线可能真的出了问题,当即派出190师前去耒水东岸布防,不能让日军威胁到机场。
虽说丢了继承不至于让衡阳失守,但接下来的局面会很被动。
同时,第79军第98师则是派出一个团向东,前往湘江西岸布防。
而他也知道伞兵总队派了一个团去接应的事。
他只能祈祷那位学长靠谱点,至少稳住局面。
从目前来看,似乎是,还需要证实。
而陈军长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
若是主动汇报了的撤退,那还能说得过去。
可现在
这性质就不一样了。
关键是
现在不仅是姓方的要找他麻烦,就连李航也要找他麻烦。
听那意思,自己
说实话,陈军长宁愿得罪方副总司令,也不愿意得罪李航。
得罪前者,他可以仗着自己是黄埔一期生,加上那些同学在,倒不是多怕对方。
得罪李航,对方敢把事情捅到重庆去,甚至还敢不支援他。
他连忙来到军部外面,就看到了西北方向那明亮的火光。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引发了如此剧烈的爆炸,但他知道,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军座,我们联系不上第10师和新编第8师。”这时,参谋长急匆匆跑来,带来了一个坏消息。
“什么?姓王的和姓马的他们两个人在干什么?放弃阵地的大事都不知道提前汇报吗?”陈军长气得在那里大骂。
“军座,必须想办法稳住防线。若是真的让日军一举杀到衡阳城下,我们怕是无法交差。”参谋长连忙提醒。
“派人马上去洣水的浮桥那里,要是遇到从北边撤下来的军队,给我堵住,让他们给我在北岸设防,禁止渡江。
还有,让符副军长立即去湘江西岸,给我拦住新编第8师他们。
劳资倒要看看这两个王八蛋到底在干什么?”陈军长的火气也上来了。
撤退是可以。
但至少要经过自己同意。
现在不经过自己同意就私自撤退,到底谁是长官?
。。。。。。
此时在石湾的日军第231联队的联队部里,作为联队长的尾浦大佐却是十分高兴。
因为在一个多小时前,中国军队居然从衡山火车站撤退了。
而且据说撤退的还有坚守湘江西岸衡山县城的中国军队。
这消息传来,让尾浦大佐高兴地半天都合不拢嘴。
他们以为会在这里苦战很久,甚至做好十天以上的准备。
结果就三天,中国军队居然主动撤退了。
虽说此次湖南的作战行动,他们这里只是为了吸引中国军队,但是冲出山区,才能吸引更多的中国军队。
至于拿下衡阳,39师团是没抱希望的。
以目前日军的情况,他们已经无力拿下衡阳。
就在尾浦大佐把此事向师团部汇报后,他就下令天亮后联队部向衡山火车站前进。
可很快他就得知了一个坏消息。
中国军队出动了轰炸机,在火车站投下了数十枚炸弹。
长岛大队损失不小,就连长岛少佐都身受重伤。
不过江田大队则是趁机向撤退的中国军队展开了追击。
听到中国军机轰炸火车站,尾浦大佐也很无奈。
要知道为了避免遭到轰炸,他的联队部就不在火车站,而是在旁边的村镇里。
好在这个损失并不影响大局。
除了长岛大队损失一些人外,江田大队和古泽大队都因为不在火车站,倒是没什么损失。
他当即下令古泽大队快速跟上江田大队,尽可能扩大战果,若是能攻到洣水南岸就最好了。
当然,日军此时并不知道中国军队这边出现了问题,甚至还有可能内讧。
不然日军的进攻还会更加激进。
。。。。。。
“师座,那些伞兵的家伙太嚣张了,直接开车冲过去,我们的兄弟死伤数十人。”
后半夜,位于洣水北岸的夏家台,第10师的师部众人已经撤到了这里。
这个位置对于衡山火车站来说,已经算是很后方的了。
毕竟相距三十里路,哪怕是部队行军,也得几个小时。
若是白天急行军,两三个小时是可以完成的。
但因为是晚上,而且还携带了不少辎重,所以速度慢了些。
至少师部从火车站那边撤到这里,花了五个小时。
此时仍有不少部队还在北边的山区。
就算是他擅自撤退,也得确保部队后面有垫后的。
原本他是想把伞兵的炮兵营给卖了,事后就说被日军击溃,直接搪塞过去就是了。
谁知道伞兵的炮兵营反应还很快,直接炸毁了大部分炮弹和辎重这些,然后全员乘坐卡车,拉着火炮就横冲直撞撤退。
“傻吗?不知道弄些石头把路堵了?这都不会,什么脑子?”王师长一脸不爽,直接提了个建议。
“师座,这会不会不合适?这要是伞兵去告我们的状怎么办?”
“我还怕他们不成?”王师长一脸不屑,他早就看不惯伞兵了,自然也不会客气。
就在这时,一名军官急匆匆跑了过来,神色那叫一个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