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年圣诞。
拙劣的瓜鸟夫夫直到平安夜当天，才意识到家里没有进行圣诞采购。
“佩普，”穆里尼奥一边给莱恩围着围巾，一边指责丈夫，“你应该想到的。宝贝，对不起，我们保证一切都会顺利。”
此时年富力强头发多的佩普只是温和笑笑。
“好吧、好吧，”他说，“是我的错。我应该考虑到家里的大小事宜，包括我丈夫今天会因此大发雷霆。”
说完，二人相视一笑。
莱恩被夹在爸爸们中间，自觉地捂上眼睛：“亲吧，赶紧。”
穆里尼奥吻吻爱人，有点纳闷地小声嘀咕：“佩普，你有没有觉得儿子有点不太对劲？”
瓜迪奥拉没说话，只是揽过他的脖子加深这个吻。
一吻结束，他说：“生在我们这家庭，你觉得他能正常吗？”
“……也是。”
*
进大商场时，瓜迪奥拉弯下腰，问：“宝贝，要骑在爹地脖子上吗？”
莱恩扭头看了一圈，发现不少小孩都这么干：男女家庭骑爸爸，女女家庭骑妈妈，男男家庭骑爸爸。
他咬着手，思考难道这就是在人类社会生活的秘籍？
“好吧，”莱恩最终点头，“谢谢爹地。”
他抓着爹地头发，仰头看商场的圣诞树，那棵树又大又高，上面挂满了亮晶晶的装饰，最顶端还有个闪闪发光的星星。
在莱恩看到出神时，他的两个爸爸在争论——
瓜：“你需要控糖，不准再吃巧克力。”
鸟：“我喜欢这款！放进来。”
……
鸟：“我觉得你昨天说的那个理论不对，单纯控球对球队起不到任何作用，只有保证后场不失球，才能稳扎稳打。”
瓜：“你太谨慎。控球是趋势，巴萨以后肯定也会这么踢。”
足球。
莱恩心想，果然又是足球。
*
在经过体育用品时，莱恩盯着那颗圆鼓鼓的足球，犹豫半天还是小声喊：“爹地，要。”
“嗯？”
两个男人同时仰头，在看到儿子想要的东西后瞬间齐齐点头。
“完全可以！”
“没问题！”
二人异口同声。
……
“我们宝贝喜欢足球，”穆里尼奥眼中满是憧憬，“等以后再长大些，把他送进拉玛西亚吧，他会喜欢巴萨的。”
“当然。”
瓜迪奥拉俯身亲亲莱恩额头，“如果他有天赋的话。”
回去的路上，莱恩在开着暖气的车里睡着了。
他睡到脸颊红通通一片，外衣被瓜迪奥拉解下，露出里面可爱的圣诞毛衣，莱恩打着小呼噜，梦里有温暖的壁炉、有爸爸爹地、还有一颗足球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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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滚去。
“圣诞快乐，佩普，我爱你。”
“圣诞快乐，若泽。”
“我也爱你。”
……
莱恩从回忆中抽身。
他看着眼前因为研究战术而疲惫不堪的爸爸，从兜里掏出一份巧克力放在他桌上，轻声说：“爸爸，圣诞快乐。”
“圣诞快乐宝贝。”
穆里尼奥头也不抬：“你的礼物我放在你卧室了。”
莱恩默默看了一会儿，而后退出书房、离开家。
外面下着雪，屋外停着一辆熟悉的车。
瓜迪奥拉站在车旁，问：“他吃饭了吗？”
莱恩回答：“没有。”
父子二人对视一眼，而后不约而同走上前拥抱彼此，瓜迪奥拉亲亲儿子脸颊，说：“圣诞快乐，宝贝。”
“圣诞快乐，爹地。”
莱恩问：“不去见见他吗？”
“不了。”瓜迪奥拉笑笑。
相爱从来都不是一件简单的事，能够远远见他一面就足够。
……
屋里。
穆里尼奥终于完成一项工作，他伸了个懒腰，视线却被桌上的巧克力吸引。
他拿起巧克力，忍不住微微一笑。
穆里尼奥拿出手机，开始发短信：
【To Love：Merry Christma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