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
莱恩甩着湿漉漉的头发，否认：“这绝对不是挑衅，我很喜欢拜仁慕尼黑。”
一听到这话，范加尔忍不住露出牙疼的表情。
什么话！什么话！
这是正经前锋应该说的东西吗？
弗格森爵士，管管您家的坏猫猫！
但红鼻子老头却对此充耳不闻，他嚼着口香糖，用一种“哎呀，我家猫也太厉害”的眼神看着莱恩，还不忘得意地跟着点点头。
至于出言不逊这件事……
哎呀，猫猫说的话，那能叫出言不逊吗？
那是莱恩在：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
范加尔牙更疼了。
……
发布会最终顺利结束。
莱恩背着家当，趾高气昂地跟在弗格森身后离开安联球场，留下一群伤心仁。
拜仁主席赫内斯远远地看着这一幕，差点气到捏碎酒杯。
“我一定…”
他喃喃：“一定要把这个讨仁厌的小子买回来！”
*
莱恩讨伐归来，得到卡灵顿全体上下猫猫的热烈欢迎。
他蹲在办公室里，一边拆罐头，一边仰头问：“咱们欧冠的下场对手是谁呀？”
弗格森正在看录像，闻言头也不回：“AC米兰。”
“噢，”莱恩点点头，思考半天，“就是那个，有舍甫琴科的队伍？”
“哟！”
弗格森意外地摘眼镜去瞧他，“你还知道舍甫琴科？我以为你什么都不知道呢，毕竟之前也不知道是谁老把欧冠和欧联弄混，但你现在可见不着他……你要是早踢球几年，兴许在切尔西能遇着他。”
莱恩搓着猫：“他退役了吗？”
“差不多吧。”
“为什么？”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老了、伤了，踢不动了呗。”
“我也会有这么一天吗？”
“谁知道，兴许吧，不过也许你老早就退役了。”
……
莱恩坐着飞机来到AC米兰，在这里见到了很多红与黑。
他们的红和曼联不一样，隐约流露出一股悲伤。
比赛之前，莱恩在球员通道不小心撞到一个米兰球员。
“对不起！”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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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
对方有着半长的卷发，嘴唇上方有一道长长的伤疤，他用带着浓郁意大利腔调的英语说：“不用放在心上……你就是莱恩吗？”
莱恩点点头。
“你好，”他说，“请问你叫什么？”
“因扎吉，”这次是意语，“菲利普·因扎吉，或者皮波，都行。”
“好的，很高兴见到你，因扎吉。”
莱恩礼貌告别：“bye-bye。”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对方看他的眼神很奇异，像是在看什么奇怪的人。
莱恩摸着脸，心想上面难道有东西吗？
他又摸摸耳朵，确认上面没有耳钉才放下心。
然而，等回到球员通道时，莱恩才明白他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他——
“莱恩！”
贝克汉姆局促地冲他打招呼：“我…我是爹地。”
……
天啊！
球员通道里所有人都惊呆了，尤其是爱看家庭狗血剧的意大利人。
因为他们后知后觉地意识到——
今天竟然是足坛这对父子的首次同台竞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