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世界也正如世界意识所说的那样，目前都处于一种在算账，但算的不是很明白的阶段。每个去克拉克世界的人，都被要求赔偿了，无一例外。或许有人会说，诶，扎坦娜和雷霆队长他们不是收到了一份最佳礼物吗？这种能量上所代表的东西，不是帮了主世界魔法侧一个大忙吗？
可事实上，整个魔法侧这么多年以来，难道就没有一个人看懂现在的局势吗？根本不可能，要知道世界上的聪明人多如牛毛，不聪明也没法学魔法啊。此种借贷关系能延续下来，只能说是充分证明了人类的劣根性。
大家都在借，就你一个人老老实实地修炼，那你在魔法界永无出头之日。如果你通过这种修炼方式获得了比一般人更大的成就，那不说明其他人的方式方法都错了吗？从另一方面来说，既然要借，那就要借的比别人更多，不然怎么体现自己的强大？
人人都知道借贷不好，人人都去借。在魔法侧风向越来越偏时，试图将轨道拉回来的人不在少数。但这又涉及到了另一个问题，能看到整个群体出问题的人，他一定是脱离整个群体的，所以才能跳脱出世俗，用另一个视角观察。可为什么群体里的人，要听一个脱离群体的人讲话呢？
于是在天使、恶魔等等第三方的刻意培养下，主世界魔法侧成为了能让所有资本家笑出来的乐园。扎坦娜和雷霆队长发现，阻碍他们的最大力量不是第三方，而是魔法侧所有人。不仅是魔法侧中那些已经被第三方驯服的二鬼子，还有这些已经跪久了，站不起来的普通魔法师。
怎么办？扎坦娜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暂时从改变底层魔法师的困境做起。他们通常游走于魔法侧的边缘，力量也是来源于一些神奇物品。非常恰巧的是，这些神奇物品通常都有着一层历经沧桑、经过历史沉淀的外表。
扎坦娜把这些东西的存在基础毁掉之后，它们的去处就成了问题。有一些东西魔法师们都非常熟悉了，可以说是家喻户晓，就这么拿出去肯定会引起骚乱。况且，扎坦娜现在没有完全做好和天使、恶魔们撕破脸的准备，一切都是在暗地里进行的。
若是放在她家里，万一某一天被爆出来了，扎坦娜恐怕连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又恰巧，这时扎坦娜收到了蝙蝠侠发来的赔偿账单。于是乎，大量的异世界古董涌入世界意识的魔法侧。世界意识甚至不用重新编写代码，直接把这些古董附着上能量，扔进地球完事。
老巫师在魔法侧守株待兔，一样赚的盆满钵满，笑的嘴都合不拢了。这波全是赢家，除了还在谈判的蝙蝠侠他们。两只蝙蝠侠对垒，在谈判的战场上打的热火朝天，但可苦了跟着蝙蝠侠一起打擂台的其他超英。笑死，看不懂，根本看不懂。
一时间，主世界传扬着布鲁斯的大名。这位可以跟蝙蝠侠打擂台，但底线非常微妙的布鲁斯·韦恩，很显然是一种全新菜系。此次上谈判桌的还有蝙蝠家族一群人，他们担任主力的后果就是，现在罗宾们听到布鲁斯这个名字，都会下意识打个寒颤。
蝙蝠侠倒是很久没有碰上过能让自己放开手脚，不会有任何人受到伤害的局了。他的聪明才智让他不断地在账单中寻找到新的突破口，不过蝙蝠侠的每一招也都被对面的人给接了下来。如果不提他们的最终目的，就这默契程度，不亚于俩人合力跳了一曲华尔兹。
蝙蝠侠这边可是有着专业的谈判团队，不提他本身的知识水平，就算是学习相关信息也要不了多久。被主要账单缠住的亚特兰蒂斯也有着专业团队，这群人加起来怎么也可以把从来没接触过谈判技巧的扮演者们狠狠扯个大跟头吧？
关键就在于，双方目的完全不同，布鲁斯完美预判了主世界的困局。超级英雄们的底线实在太高了，除去他们觉得实在要的太过分的部分，其他人都觉得自己确实该为异世界的灾难负责。这种过于高的底线严重影响着他们的谈判手段，不然蝙蝠侠为什么不让韦恩集团纠集一批主世界的顶尖谈判专家来跟布鲁斯对接呢？
在蝙蝠家族中，有一个身影脱颖而出，竟然是现任罗宾——达米安·韦恩。其他超英或多或少都有着一定的道德困境，凑巧的是，达米安从小的生存环境不允许他有道德困境，这也造就了他同样微妙的底线。估计是抱着让达米安锻炼的目的，蝙蝠侠也让他冲在了前面。
很快对面就做出了反应，在蝙蝠侠感知中，一位同样手段较为稚嫩，但在数据方面天赋较强的孩子跟达米安纠缠在一起了。可惜蝙蝠侠听不到对面的声音，不然就可以听见扮演者的呜嗷喊叫。
“上啊，提姆！”
“隔着网线呢，你怕啥。”
“没事，要是对面打过来了，就让布鲁斯去应对。”
“对面不会打过来的，你看这里，我觉得这个人的年龄也比较小，如果是蝙蝠侠推出来的，我猜他有可能是达米安？不然布鲁斯也不会突然让提姆过来跟他打擂台。对面这是在锻炼小鸟，即使小鸟被打的满头包，蝙蝠侠估计也不会怎么样。”
但是以上的事情已经是四天前发生的了，这段时间里布鲁斯似乎去忙别的事情，蝙蝠侠这边高歌猛进，很快他们就把最终阶段的赔偿方案敲定好了。蝙蝠侠也从一开始和布鲁斯对垒的神清气爽到现在疑神疑鬼，他总认为事情不可能就这么结束。
布鲁斯去哪了？虽然总体方向没错，但是布鲁斯很明显已经不再场上。他去干什么了？又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吗？蝙蝠侠这段时间都处于兴奋状态，当然，这不是说病态的那种，而是会令人心情愉悦的那种。布鲁斯搞出的所有事情，其实都是在某种方面刺激了蝙蝠侠。
但是又不是真正的、跟蝙蝠侠在哥谭遭遇的那些事情一样，会令人产生负面情绪。蝙蝠侠一直以来都处在后一种模式中，这种模式是被迫的、有压力的。可布鲁斯这种模式，在蝙蝠侠看来跟玩游戏差不多，这甚至让他在刺激之下觉得放松。
在夜翼带领着泰坦把资料捋顺后，蝙蝠侠还破天荒地夸奖了他们。偶尔，蝙蝠侠也会顺便路过红头罩的地盘，然后在杰森紧张起来之前离开。只不过这偶尔的次数有点多，多到杰森联系其他蝙蝠家族的人，问蝙蝠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终于有一天，杰森受不了这样的骚扰了。在蝙蝠侠某次又晃荡到他的地盘时，杰森把蝙蝠侠给拦了下来。杰森觉得蝙蝠侠肯定是在调查什么，还是必然跟他有关的事。蝙蝠侠明明有一万种方式可以隐匿行踪，可他偏偏如此大张旗鼓，挑衅，这就是挑衅！
杰森身上多带了一倍的道具，就是觉得蝙蝠侠一定会跟他打一架。他们已经习惯这种交流方式了，谁也说服不了谁，只能等对方精疲力尽才把情报说出来。与其说是杰森跟蝙蝠侠的交流方式是这样，不如说是蝙蝠侠习惯这样的交流方式，他跟所有人的交流方式都是这样。
连带着蝙蝠侠身边的人都习惯了。有时候杰森都觉得对面站着的是个死人，因为死人是不会说话的。杰森猜的没错，蝙蝠侠确实是在调查某些东西，然后调查到杰森这里来了。而直到现在，蝙蝠侠才恍然惊觉杰森到底在哥谭做了多少事。
他以往看到的，都是杰森的暴力手段。蝙蝠侠没发觉杰森确实在改变他负责的地区，这里的哥谭人形成了一种秩序，即使没有彻底改变，但至少生活水平是有所提升的。以黑暗产业为主的生活形式，反倒让哥谭人更愿意在红头罩的地盘上生存。
因为这是他们习惯的生存道路。
蝙蝠侠想到了阿福和他说的话，杰森是在哥谭底层长大的孩子，蝙蝠侠所看到的罪恶，只是他们的基础生存方式而已。在这其中杰森已经算足够幸运，他聪明也有着足够强的体质，才最终活到了被蝙蝠侠带回家的时候。
可以想见，就算蝙蝠侠没有把杰森带回家，杰森也是能在哥谭生存下来的。但到那时，蝙蝠侠估计会又有一个强大的敌人了。与现在又有什么不同呢？蝙蝠侠看向了对面那个身影，他一寸寸扫过杰森的身躯，对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都有着蝙蝠侠熟悉的部分。
最后蝙蝠侠在杰森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杰森是他的孩子，杰森也在他的身上学到了很多，甚至在经历了一切后，仍然保持了善良的底色。当初蝙蝠侠不也是看到了这一点，才把杰森带回去的吗？他不忍心再让一个孩子从哥谭的泥沼中爬上来，在打滚的途中丢掉了自己的本质。
只是几个星期不见，杰森身上就多出了很多伤。他为了维持秩序付出了什么？蝙蝠侠本该一看就知道，可他以前从没有仔细想过这些事。蝙蝠侠不认同杰森想走的道路，究竟是因为这条路本身的问题，还是因为他担心杰森会不受控制，伤人伤己？
蝙蝠侠第一次如此认真地分析自己的心理，随即他意识到，自己其实是更偏向后一类的。蝙蝠侠不是没意识到自己的控制欲，他从来只认为自己的控制欲是源于安全，但杰森让他认识到，很有可能这种控制欲还有另一种解释。
那就是，他对于一个有着自己想法的孩子手足无措，他不知道该怎么跟将要长大的孩子相处。他和夜翼的问题，他和杰森的问题，都发生在这段时间中。而提姆太懂事了，他早就知道问题所在，在所有试探石沉大海后，自己选择了主动离开。
蝙蝠侠从来没意识到这一点，被他放弃的布鲁斯·韦恩一直没有消失，而是在内心的某个角落试图求救。他身为父亲的本能希望他的孩子永远处于安全的位置，一如他在保护当初的自己。这样想来，他似乎就没有真正走入一段关系中，无论是亲子、朋友、还是恋人。
蝙蝠侠突然想到，阿尔弗雷德在接回达米安时的高兴，是因为他认为达米安是蝙蝠侠的亲生孩子，所以很有可能会是一个突破口吗？蝙蝠侠被布鲁斯刺激的过于敏感的大脑皮层，一直让蝙蝠侠想这些有的没的，结果就是，他完全忽略了杰森的行动。
蝙蝠侠的沉默让杰森更难受了，他搞不清楚蝙蝠侠要干什么，他也懒的想。蝙蝠侠爱在这里沉默，就让他自己一个人站在这里沉默好了，真是神经，问他他又不说。杰森像炸毛的猫一样，弓起背缓缓退去，生怕自己一转身，蝙蝠侠就已经攻到眼前来了。
蝙蝠侠突然对即将离开的杰森说：“我在调查利亚姆警员失踪案，这背后涉及到艾登斯家族的一批军火去向.......”
蝙蝠侠还没说完，杰森就打断了他：“这批东西在我手上，法尔科内和艾登斯因为一些矛盾打起来了，我带人抢走了这批东西，嫁祸到了弗林特家族。他们一时间打不出什么结果，你也别来骚扰我，多去管管那些趁乱到处跳的疯子吧。”
杰森跟蝙蝠侠的关系虽然缓和了一些，但依然不会和和气气，杰森能对蝙蝠侠把事情解释清楚，就已经是极限了。不看蝙蝠侠的脸色，杰森都知道他下一句话一定是表达不赞同。想到这，杰森就莫名窝火，我做什么，非要得到你的同意才能进行吗？要是他不带人过去，这批军火可就流落到其他地方了，还不如变成他手上的一个筹码。
杰森暗暗发誓，要是蝙蝠侠再说什么他不想听到的话，就先给他一拳。但蝙蝠侠却说：“......我知道。我只是想来看看你。”
即使蝙蝠侠说的很慢，当这些单词组合在杰森的脑海中，还是呈现出了杰森看不懂的意思。杰森呆若木鸡地看着蝙蝠侠离开，甚至都没有防御动作。紧接着，在布鲁德海文休息的夜翼就接到了来自杰森的紧急通讯。夜翼吓一跳，以为杰森出了什么事，连忙接了通讯。
只听杰森异常严肃地问夜翼：“蝙蝠侠这种症状持续多久了？”
蝙蝠侠自认为自己做出了改变，他明白了自己的问题，并尝试解决，但他完全没有想到别人已经不适应他的改变了。倒是将蝙蝠侠改变看在眼里的阿尔弗雷德非常欣慰，觉得或许等过段时间就能举办一场家宴了，到时候所有人都会回来的吧，他想。
再一次，克拉克的世界主动传来消息，他们认同了最后一版方案，但还是有些细节需要敲定。熟悉的话术，熟悉的感觉，布鲁斯回来了？蝙蝠侠很快判断出这一点，也亲自上手交流。随后，传送门中又出现了一些东西，包括一些魔法痕迹测定报告和一个看起来像是存储单位的设备。
两个世界穿越的痕迹报告是由老巫师出具的，内部还附有布鲁斯他们对两方世界合作的意见与建议。布鲁斯居然提出双方最好保持实时通讯，以防此次事件再次发生。对于赔偿方案，有些地方也稍微变了，但都处在蝙蝠侠他们的接受范围之内。
嗯？这不符合蝙蝠侠对布鲁斯的预判啊？蝙蝠侠转念一想，哦，明白了，克拉克知道了是吧？本来蝙蝠侠的心情还是挺好的，因为这算是布鲁斯主动认输了，直到蝙蝠侠看到了随着这些资料一起送过来的存储设备。
蝙蝠侠心跳加快了一瞬，超人也‘噌’地站了起来，要不是蝙蝠侠拉住了超人，超人就冲上去了。两人都极力反对众人现在就打开看看的行为，这引起了红罗宾提姆的注意，他微微偏头，用余光分析超人慌张的表现，似乎若有所思。
在蝙蝠侠和超人眼里，这东西十分眼熟啊。这不就是他们从克拉克相机里拆出来的存储模块吗？不可能，不可能，那玩意现在还在超人手里藏着呢，连蝙蝠侠都只能确定大概位置。当时蝙蝠侠和超人看完那里面惊世骇俗的东西之后，就开始找把它送回去的办法。
他们讨论出的结果是，暂时把它放到一个无人知晓的地方，等他们有机会再次去克拉克那边时，顺势把东西放回去。蝙蝠侠和超人结成了坚不可摧的同盟关系，一致认为必须瞒着家里人。如果他们都是独自一人也就算了，但凡这照片流传出去了，被懂氪星文的人看见了，蝙蝠侠可能还好一些，超人会想死的。
他们研究过了，这照相机估计是克拉克自己设计的，可以说是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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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摧。于是，蝙蝠侠给这玩意做了个外壳，然后又让超人去藏到蝙蝠家族难以找到的地方。现在却出现在了这里，蝙蝠侠和超人对视一眼，在两人的私聊中炸开了花。
“先冷静，不一定就是我们之前看的那块。等一下我先拿去验证安全性，你找借口去查看存放的地方是否完整。布鲁斯不可能把这些放在公共交流场合的......”说到这里，其实蝙蝠侠也不确定了，万一布鲁斯就是想通过这种方式炸蝙蝠侠一身屎呢？也不是一点可能都没有。
超人努力调整自己的表情：“你是不知道露易丝上次的表情，我是不想再经历一次了，一点可能性我都不想看到。”
最终，在蝙蝠侠的提议下，以安全为由，让他先看，确定是无害内容后再放出来。蝙蝠侠的威信还是很高的，大家都同意了这样的安排。提姆·德雷克却表示，他想一起确定，如果事关谈判内容，他可以提前做好相关安排；如果有像上次一样的弹窗，康纳和他一起研究出了解决方法。无论怎么样，他们都不会让蝙蝠侠一个人去确定这里面的东西是否安全。
康纳一脸懵逼地被拉了进来。超人疯狂用眼神示意蝙蝠侠讲两句，但蝙蝠侠觉得，如果再拒绝，就显得可疑了。蝙蝠侠淡定的样子，使超人稍稍松了口气，应该问题不大，同时也让提姆对自己的猜测不是那么确定了。
他们走进研究室，从外表开始解析储存设施。这东西的材质有一些是主世界没有的，它们和基础金属物质构建出了极其坚硬的强度，这让它穿越世界也没什么太大损伤。读取方式也是众人所熟知的，基本上蝙蝠侠和提姆看一眼，就知道用什么能播放。
它似乎都没什么激发装置，不像上次来要债的那个，完完全全就只有检测以及激发设置。所以蝙蝠侠一拿到手，账单就弹了出来，只能说明它一开始就是这么被设计的。现在摆在他们面前的这个，明显以物理力量是撬不开了，康纳都无能为力。
研究了半天，还是得先看里面的内容。几人都如临大敌，蝙蝠侠深吸一口气，把它放在了播放器中，按下了播放键。
接着，几人就被拉入了孩之宝的快乐世界。他们是带着学术精神来的，结果看到了一群机械生物的生存指南。即使是蝙蝠侠，也没预料到这里面会放全息电影啊？布鲁斯你放这玩意干嘛？难道说，这里面有某种线索？蝙蝠侠眉头紧锁，还真给他看出点门道来。
如果蝙蝠侠没看错的话，这些机械生命的武器好像是有现实基础的？？？蝙蝠侠运算下来，这影片里的所有数据都是真实的，有可能在现实世界出现的。那是不是意味着，这些武器技术也可以造出来？
不得不说，这画面是真顶级，音乐也配合的相当完美。虽然讲的是外星生命，但其中浓烈的人文精神让提姆确定，这是由地球人创作的。很快，他们三个就没办法思考别的，康纳直接被剧情带着走了，提姆分析了一阵后也被音乐和画面带入了剧情，蝙蝠侠倒是一直往自己脑子里塞科学技术。
两个小时后，当画面突然黑屏，弹出付费通知时，在实验室里的三人都意犹未尽。没办法，没经历过这种表现形式的艺术啊。谁能抵抗住帅气的汽车呢？太潮了这。卡在半路的剧情让康纳痛苦面具，满脸写着我还想看。
就在他们回味时，原本黑屏的屏幕又开始播放画面。这次居然是克拉克他们的地球文化介绍，包括特色旅游景点、地球防御系统介绍、科技水平展示。幽默诙谐的采访风格，属于是地球毁灭后几百年，这段介绍也能经典咏流传的程度。
他们把整个地球文化都塞在了这短短的三十分钟里。提姆甚至发现，这个介绍的风格并不是统一的，而是由各个地方自己展示的。他们在尽力向镜头前的人展示自己最骄傲的文化，热情洋溢地诉说着他们对明天的向往。
就连哥谭也有介绍？当看到最后一个文化类型时，蝙蝠侠都后仰。其他的城市介绍都是由当地人介绍的，或许是制片觉得这一段也挺好玩，就保留了下来。先开始采访时，记者就遭遇了枪战，好不容易等枪战平息下来，记者也终于拦住了一个人。
一群小孩就把记者拦住，蝙蝠侠明显看到有个小孩从记者身上把钱包摸走了。记者在一片嘈杂的声音中问：“先生，听说哥谭的滴水兽已经有五百多年历史了，是真的吗？”
这位明显是路人的男士一边嫌弃地看了一眼记者，一边继续往前走：“这破TM滴水兽有什么可看的。”
紧接着就是黑屏，等再次出现画面时，这位被采访的男人就热情洋溢了：“嗨，你早说啊。各位，这就是哥谭的滴水兽，距今已有五百七十年历史了。它可不仅仅是建筑装饰，还是哥谭的代表性标志。你要看的话，一定要分两个时间段。”
“一个是下小雨的日子。这些滴水兽嘴里不会出水，但它们会被笼罩在雾气中。另一个时间段就最好是有夕阳的日子。太阳照在滴水兽上会散发出橘红色的光芒，看起来漂亮极了。当然，这后一种日子是得碰的。你看到，就算你有福气了。”
“总的来说，滴水兽不是一块冰冷的石头，它们是历史的叙述者，是哥谭灵魂的化身。无论你是建筑爱好者，蝙蝠侠的忠实粉丝，还是寻求独特体验的探险者，这里都是不可不来的打卡地哈。也祝你在这座充满故事的城市里，有一段难忘的旅程。”
不过是一分钟的采访，却把蝙蝠侠和提姆脑子给看烧了。虽然说布鲁斯世界的哥谭没有像他们世界那样疯，但也绝对不是个旅游的好地方吧？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吗？蝙蝠侠突然意识到了，既然这是地球上所有文化的介绍，那面向的，总不会是外星生物吧？啊？！
只是一个星期而已，难道克拉克那边已经过了一年了？即使是过了一年，人类也不至于直接奔向太空吧？嘶——前面那段电影结尾，不会是向外星生物讨饭来了吧？难怪刚刚那个哥谭人兴奋之中，还带着一丝即将能狩猎的喜悦。
蝙蝠侠终于没忍住露出了一个万分疑惑的表情，自己刚刚到底看了个什么东西啊？
但是看他们的取景地和后面人的精神状态，确实是布鲁斯的哥谭没错。这采访放在自己世界里，记者怕是要当场阵亡了。为什么他们在这种精神状态中，还能保持理智呢？蝙蝠侠愣愣地看着继续在黑屏上显示的滚动字幕“应版权方要求，后续内容请付费解锁。解锁方式如下.......”
利益，布鲁斯用利益把地球上所有人类绑在了一起。无论是正义联盟还是新氪星，都在强逼着地球往前走。他们在宇宙里找到了新利益，让这种利益变成了吊在人类前的一根胡萝卜。布鲁斯他们不介意自己成为压力，只要能让人类团结一起前行。
这就是为什么，他们能让地球上所有人自愿拍摄宣传片。而这些人察觉到了全新的舞台，才会对未来充满希望。
这将是一个全新的时代，人人都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