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尼和菲米尼离开之后就直接回了枫丹庭,回到家中后,菲米尼先扶着他回房休息,正要离开的时候,却被林尼拉着不让他走。
他将菲米尼按在门背后,同时揽着他的腰,反手在他背后锁上了房门的锁。
“那个时候,你在门外没有走远对吗?”林尼在菲米尼的耳边轻笑一声,“所以,你也都听到了,对吧?”
菲米尼羞红了脸,颤抖着双手想要推开他逃走,却被捉住双手按在头顶,炙热的吻袭来,他逃脱不得。
“不行,林尼,现在是——”“白天。”林尼贴着他的唇替他说出了这两个字。
“地点正好,时机也正好,魔术师就位,观众也已经到场,菲米尼,我表演魔术给你看好不好?”
“?”这个时候说什么魔术?菲米尼被弄得一头雾水,随后天旋地转间,他就被按进了床铺中央。
“她说的没错,我确实有些忍不下去了,加上我眼下可再见不得你受伤了,所以,”林尼边啄吻着菲米尼张口微微喘息的唇,一路向下的同时,边用那双属于魔术师的灵活的手,褪去了二人身上所有的禁锢,“我不介意今天我累一些,把能量给补上。”
他将那两颗淡粉色的明心石放在二人的枕边,随后便开始了他的表演。
消失不见的手指和声音,以及随后又突然出现的红色石头,各种绚丽的魔术让人目不转接,自顾不暇。
魔术师的手指纤细修长,手速很快,在舞台上会欺骗观众的眼睛,而对于亲历者,则会欺骗他所有的感官,令对方心甘情愿的堕入温柔的陷阱,万劫不复。
菲米尼实在承受不住的时候,终于泣鸣求饶,“不,不能再亲了,要破了……”
却被林尼带着调侃的语句所镇压,“乖,叫一声哥哥,就停下。”
他抗拒,他期待。
最终他还是摇着头开口求饶,“哥,哥哥,林尼,哥哥……我,我不要了……呜——我不要了——啊——”
可随着话语的出口,得到的却不是对方的停止,而是对五感更深更彻底的侵略和占有。
“继续叫……别停,菲米尼。”
这一场炫彩的魔术表演,直让菲米尼这位唯一的观众欢呼至嗓音沙哑,鼓掌至手脚酸软。可魔术师的表演却越来越精彩,直至天边昏沉,夕阳西下,终迎落幕。
林尼收拾好彼此,搂着菲米尼睡过去的前一秒,心里想的却是,当初红谷那句话还真没说错,瞧,这不就乖乖的叫哥哥了,看样子,欠的人情又多了一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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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淞镇,红谷和流浪者的交谈不欢而散。
于是一个人继续拿着书在那看着,一个布偶则在那打着小盹。
不知过了多久,红谷和安的身上同时浮现了红色的丝线,红谷瞬间起飞落到了安的脑袋旁,流浪者看不到红色的丝线,见她这么一惊一乍的,也是神色一紧,“发生了什么?”总不会是小蠢货突然出事了吧?
“好事。”红谷十分欣喜,也就不卖关子了,“林尼那小子可真给力,我要把他列入我喜欢的家伙的前三名。”
听到红谷提到林尼的名字,流浪者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了,只是没想到那小子居然这么急色,但如果是他——
视线不由自主的落在了安的脸上,随后倏地转头,不再去看。
“所以现在前三名是谁?”流浪者像是转移话题般的开口问红谷。
“第一是小安,第二是赛诺,第三是林尼。”红谷也十分给面子的直接回答了他的问题。
“怎么没有前水神?”流浪者表示疑惑。
红谷鄙夷的看着流浪者,“你觉得我说的喜欢和你说的喜欢是同一个喜欢?”
流浪者转念想了想才明白红谷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随即啧了一声,“你把小蠢货排第一是几个意思?”
“他在我所有的排名中都是第一,你管的着吗?”红谷没好气的说道,“顺带一提,你是这个排名中的垫底。”简称最不上道最无趣的家伙。
“哼。”流浪者懒得和她吵,“那现在小蠢货还要多久才醒来。”
“已经醒了。”红谷的话使的流浪者一惊,立马起身想要离开,却被一只柔弱无骨的手捉住了手腕。
随后便是安细细柔柔的声音,惹得他胸口一阵发麻,“哥哥,别走——”
流浪者有些狼狈的转过了头,他本打算在他醒之前离开,却最终还是没有走成。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他一边对着一旁的红谷控诉,一边打量着醒来的安,雪青色的眼瞳,因为明心石的副作用,此刻像是被浸在了水中一般,惑人心弦。
【你自己说不走的,我干嘛还要和你说。】
【啧。】
看着流浪者沉默的脸,安没有放开抓着他的手,转头对红谷说道,“红谷出去一会,我有话要和哥哥单独说。”
“Why?!”红谷拒绝,但在安的强烈要求下嗤了一声,“行吧,我出去找娜维娅玩~”
客房的门被关上,一时间,屋内只剩下了刚醒来的安,和被他拉着手腕,坐着的流浪者。
“是我不让红谷告诉你的。”安开口解释道,“哥哥不要怪红谷。”
“让红谷告诉我什么?”流浪者有些狼狈的啧了一声,“我也是今天刚到,你——”
“哥哥,”安打断了他的话,“我不想隐瞒,做错了,就是做错了,对不起,没有听你的话,我去了那个基地,想要杀了他,可最后还是让他逃了。”
“你就不准备想个借口来瞒着我?”流浪者叹气,实在是拿他没办法。
安摇了摇头,“我醒来时没有让红谷告诉你,就是因为我不想骗你。”
他其实早在林尼和菲米尼还在的时候就已经苏醒,只是意识和躯体的不同步性,让他无法动弹罢了。
自然地,他也听到了那句话,令他的内心,无端的生出密密麻麻的绝望。
我在你的心中,或许,永远都只能是弟弟了吧。
[那就只是弟弟吧。]
可谁也不知道,他一边绝望着,一边又期待着。
“我知道,哥哥的奖励自然是不会给我了,那就惩罚我吧,”安轻轻的握着流浪者的手腕没有放开,“我愿意认罚。”
只要不让我离开你的身边,什么惩罚我都认。
对于这样的安,说实话流浪者有种有气都没地撒的无力感,他宁愿他又哭又闹,而不是这种无法掌控的死寂。
“既然醒来了,就回去吧,已经打扰人家很久了。”流浪者却并不想在此刻和小蠢货讨论这个问题,挣脱了他的手,站了起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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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失落的看着被挣脱开的手,低着头默不作声。
眼见着他不动,流浪者啧了一声,“行,你不是要惩罚吗?那就穿十天的女装,不许换。行了吧?”
安倏地抬起了头,双眼直勾勾的看着流浪者,“哥哥喜欢我女装吗?”
“你管我喜不喜欢,这是对你的惩罚不是吗?”流浪者气急败坏的说道,“到底回不回去了。”
“现在恐怕不能。”安坐在床上,双手放在了身前,“明心石的副作用还未停止,我也暂时无法完全掌控自己的身体,所以,”他有些尴尬的低下头,“恐怕得晚些。”
这一晚些,就到了晚上,眼下赶回家并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二人只得又留宿了一夜,安经过副作用的作用,也狼狈的很,便没有出去和娜维娅打招呼。
第二日,流浪者带着安离开前,去见了娜维娅一面,“多谢您救了我,这是能够抵御神明一击的防护石,”他将那颗小小的红色放在了娜维娅的手中,“我没什么可以感谢你的,只有这微不足道的东西了。”
娜维娅震惊不已,连连想要推辞,安却执意要把这颗石头放在娜维娅的手心,“叨扰多日,还有穿了您的衣服,本就是我的错了,请务必收下。”
娜维娅推辞不过,只好收下,不过她只以为是颗宝石外加颜色亮丽了些罢了,对安所说的可抵挡神明一击并没有多想。
安这才笑了,娜维娅看着安身上的衣服想了想还是开口道,“弗洛朗不知道你的性别,所以一开始给你换了女装,你真不准备换下来?”
安摇了摇头,“这是哥哥给我的惩罚,眼下不能换。”
红谷和娜维娅的视线瞬间就转到了一旁事不关己的流浪者身上,他嘁了一声,“看我做什么,小蠢货自己要穿的,我可是给过他机会了。”
安一愣,随即轻笑,“那就算是我自己要穿的吧。”
“哼。”一旁的流浪者冷哼一声,不想说话。
红谷啧啧啧了两声,随后和娜维娅做了告别后,二人一史莱姆就离开了。
虽然鞋子依旧穿的是自己的,但是因为从没有穿过这种大裙摆衣服,安走路还是差点摔了一跤。
流浪者只好在后面的路上在一旁扶着他,红谷蹲在安的头顶不知道在动什么歪脑筋,一声不吭的。
就这么一路别扭的回了枫丹庭,一路上二人受到了众多的瞩目,众人虽然惊讶于二人的容貌和装束,但都没有上前来攀谈,倒是有一个人盯着二人看了很久,最终还决定走上前来。
“你身上的衣服,是不是娜维娅的?”对方是个穿着一身稻妻服饰的少女,满脸审视意味的打量着安身上的衣服,“先不说你这件衣服是不是娜维娅那件,你这浑身上下的打扮,也太糟蹋这件衣服了。”
“看样子是个懂衣服,”流浪者和安都没想好怎么接话,安头顶的红谷率先开口了,“这件衣服确实是娜维娅的哦,你倒是说说你怎么认出来的?”
“布偶会说话?”千织很是惊奇的看着安头顶的红谷,“仔细一看,你这布偶的手艺,还算尚可。”
一旁的流浪者就算被夸了也并不是很高兴。
倒是安开口回道,“谢谢您的夸奖,红谷的布偶是我哥哥做的。”
“嗯,男的?”听到安声音的千织瞬间破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