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那俩兄弟呢?”珐露珊刚才一回头,就不见了他们二人的踪迹。
一旁的赛索斯无奈的叹了口气,“说是有事,先回去了,真可惜,今天雅赛尔又见不到她想见的人了。”
卡莉娜读完了故事结局的时候,流浪者突然站起了身,顺手拉着安的领子,“走了,回去。”
“唉?”安疑惑不已,“可是比赛。”
“回去,我有事问你,至于比赛的结果显而易见了,不是么。”流浪者转头和一旁的赛索斯说道,“答应的事情,明天吧……抱歉。”他甚至说出了抱歉两个字。
说完这话后的流浪者,直接离开了比赛现场,安带着歉意看了看赛索斯后,转头追上了他。
二人一路沉默着回到了流浪者家中,他先是进了安的客房,拿出了红谷的布偶,对着红谷说道,“进你的布偶,我有话要和小蠢货单独说,你去外面溜达一圈再回来。”
红谷钻进了布偶躯体,却是有点纳闷,“你们要说什么是我不能听的吗?我好累,不想出去唉。”
流浪者蹙眉,虽然他有很多种方法将红谷支走,但此刻他的耐心已然快要告终。
他抓起红谷布偶,直接将她甩进了客房,关门锁门一气呵成,然后转头拉着安进了自己的房间。
安顾不上仔细观察第一次进来的流浪者的房间,就被他按在了门背后。
“为什么会写下那样的结局?”流浪者按着安的肩膀质问着。
安有些莫名,“结局,怎,怎么了?”
“你没有听到那群人说的吗?”流浪者咬牙切齿,实在不知道该拿眼前的小蠢货怎么办。
安有些无措的用手指勾了勾脸,低下了头,他不敢正视流浪者现在的眼睛。
“是太悲伤了吗?”安反问的同时解释道,“我知道这个结局是有点悲伤了,但这不是没办法嘛。”
“多托雷太强了,我自知打不过他,唯一可以杀死他的可能性,就是和他同归于尽了啊?”安十分不理解流浪者的意思,“哥哥的意思难道是,不能杀他吗?”
“我比任何人都想杀了多托雷!”流浪者啧了一声说道,“我说的是,你凭什么自作主张的要替我去做这件事?又凭什么自说自话的准备去送死?!”
“我,我只是……”安却被流浪者的话问的脑子一阵空白,他其实从未想过,是否会有两全其美的办法,固执的认为那就该是自己做的。
流浪者见他半天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有些颓废的退到了床边,扶着额坐了下来。
“哥哥?”安有些忐忑的唤了一声。
“做什么?”流浪者没好气的抬头看他,“所以呢,想好怎么解释了吗?”
安挪动着步子来到了流浪者身前,跪坐了下来,小心翼翼的将双手放在了流浪者的膝盖上,抬起了头颅,露出了脆弱的脖颈,像是一只小猫,在祈求主人的怜悯,又像是朝圣者对着自己的神明献祭着自己。
“因为我享受了哥哥本该受到的偏爱,母亲的,神子阿姨的,九条裟罗、神里绫华还有合子的,甚至是稻妻民众的。”安用着那双雪青色的眼眸直视着流浪者错愕的蓝色眼眸。
“所以,我想把我拥有的一切美好的东西,都给哥哥。”安一字一句的说着,“地位、身份、钱财甚至是他人的偏爱和喜欢。”
“我要将这世间所有美好的一切,都给你。”安说完了这句话后,就跪坐在地上,昂着他的头颅,目光灼灼的看着流浪者,等待着最终的宣判。
“……你,你疯了。”流浪者惊诧无比,低声喃喃,“你真的,疯了。”可他不是早就知道了么,这是小疯子,为何还会如此惊讶。
安张了张口,还未来得及说些什么,就听到流浪者嗤笑道,“仔细想想,你说你要还我你享受过的偏爱?那家伙是亲手照顾你了,还是亲手做饭给你吃了?”
“什么都没有,连走路都是让下属来教你的,你凭什么以为,我会羡慕你得到的东西,你又凭什么以为,我会想要那些对我来说,根本就无关紧要的东西。”
“名字,母亲给我取了名字。”安急切的说道,想要找到一些可以证明他确实获得了偏爱的东西,就好像没有获得的话,他就无法再——
“名字?呵。”安的思绪被打断,就听到流浪者嘲讽道,“那你要把这个愚蠢的名字给我吗?可是小蠢货,我不稀罕也不需要那个名字。”
安的手下意识的捂上心口,想说他还有心,那是颗曾经被卖上天价的心。
却失落的发现,如今的他,亦无心。
他再次张了张口,却发现自己,已然无话可说。
“收起你那妄图给我奉献一切的愚蠢思想,”流浪者的手按在了安低垂的头顶,“我不想要,也不需要你为我做什么。”
“做好你自己就可以了,小蠢货。”流浪者终是叹气,无奈与自己和小蠢货的无谓争执。
可安却似乎沉浸在了自己的思绪中。
什么都回报不了的话,我和你,是不是就再也没有交集了。
我还有什么可以为你做的呢?
地位身份钱财,你都不需要。
那你还需要什么?
【小猫想要变成月亮,因为他想成为大家的唯一。】
难道是——
爱——么?
红谷当初说过什么?
【你说情缘,倒是有个特殊的,好像叫空,一个金发的男子。】
所以哥哥喜欢空对吗?帮哥哥追到空的话,是不是就——两清了?
见着安低着头迟迟没有反应,流浪者曲起手指给了他一个脑瓜崩,“小蠢货,想什么呢,我懒得和你吵了,起来回你自己房间去,别趴我腿上。”
“还有,你只要记得,多托雷的事,我自有打算,而你,乖乖的待在这里开你那间店就行。”流浪者有些无奈的说完了这句话后,推了推跪坐在自己眼前的安,“另外,明天一早和我去兰巴德酒馆定位子,比赛完后去吃午饭,这次拖了那小家伙的邀约太久了,我们请客吧。”
安沉默的站了起来,随后沉默着回了房间,打开门走进客房之后,安就扑进了床铺之中。
红谷蹲坐在床头,看着他一脸颓废的样子,跳到了他的后脑勺上。
“怎么了,被骂了?还是吵架了?”红谷很是不理解,“就因为那本童话书?你哥觉得你写的不好?”
就算是红谷再迟钝也敏锐的察觉出来问题了,那本童话明显就是影射了这俩兄弟的存在。
安闷在被子里不出声。
红谷踩了踩他的脑袋,却得不到反馈,“不就是杀个人吗,有你红谷姐姐在,你担心什么?等你姐姐我拿回了自己的魔神之躯,管他多拖雷还是少拖雷,干死他还不是分分秒的事。”
就在红谷挖空心思想要安慰安的时候,他突然转过了头,露出了脸,一脸狐疑地看向摔坐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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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红谷。
“你怎么知道他叫多托雷?”安眯着眼,“你偷听我和哥哥说话了?”
红谷撇过了脑袋学起了鸟叫,其实她也没听到多少,那俩家伙一开始挺靠近门的,后面就没听到了。
“算了,不和你计较,” 安从床上一骨碌爬了起来,双腿呈M字分开面对红谷跪坐着,“你教我怎么追男人吧。”
红谷:?????????
“你终于开窍了?!”红谷尖叫,普天同庆!“我天奶!追谁?追谁!小家伙你看上谁了?!”
安一本正经的说道,“追空。”
“……卧槽,黄毛?”红谷震惊的同时,感慨于自己的一语成谶,随即为难,“这人都不在,你怎么追,写信吗?”
安左手握拳轻敲右手掌心,一脸恍然大悟,“有道理啊,可以先写信,写信最有效了。”说完就又一骨碌的翻身下了床,跑到客房内的书桌前,拿出了纸和笔,开始写信。
“开头要怎么写?”安问一旁的红谷,满脸的求知欲。
“你确定要写?”红谷这会反而有些不确定了。
安兴奋至极,两眼亮闪闪的点了点头,“确定肯定以及一定,我一定要追到空。”
帮哥哥。
“你这事……”红谷用翅膀挠了挠头,“要不要告诉你哥?”真让那家伙知道自己随口说的话居然成真了,她岂不是要被,“不不不不,还是别说了吧?”红谷连连摇头。
安点了点头,“先不说,等我成功了再告诉哥哥。”
红谷感激涕零,翅膀放在了安握笔的手上,“好兄弟,来姐姐教你怎么写。”
“开头就写,空,许久不见甚是想念。”红谷一字一句开始教安写信。
“要不要写亲昵点?亲爱的空如何?”安反问道,却被红谷拍了拍手,“你懂什么,一上来就那么明目张胆热情洋溢,是追不到男人的,要欲情故纵,欲情故纵你懂吗?”
安一脸受教,拿笔用璃月文字写下了信的开头。
“接下来呢?”安写完了开头,转头问红谷。
“是你写,不是我写,写写和他有关的事,这我又不知道,要写那种让他读了你的信,就能回忆起和你的过去的那种,懂吗?”红谷翻了个白眼,“你不行先拿别的纸写一份,我给你改改措辞。”
安似懂非懂的拿出了另外一张白纸。
两个小时后,在红谷的“倾囊相授”下,安写完了这封“阿帽”写给空的信,当然在红谷眼里是安写给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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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
许久不见,甚为想念。
一别多日,我与你又是多日未见。
不知你何时还会再来到我身处的国度,届时我请你去郊外赏景漫步,请务必赏光。
还记得初次相见在荻花洲,你我匆匆一面,那时我知你是著名的旅行者,你却未知我的一切,未曾想如今,你我竟成友人。
不仅感慨于命运的捉弄和缘分,为此期待与你的尽快相见。
你的友人
正当安准备写下阿帽两个字的时候,却被红谷阻止,“不要署名,要保持神秘感,懂吗?”
“啊?”安不是很理解。
“你个笨蛋,都说了欲情故纵啊喂,男人,就是要让他猜!”红谷翅膀猛扇安的胳膊,恨铁不成钢,“听我的还是听你的?”
“听你的。”安表示那绝对是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