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生浅水湾那边搞定陈小姐已经上车兄弟们护着稳妥。”
铜湾和盛堂口。
阿彪叼着烟凑过来说道。
他顿了顿咧嘴“不过新安会的扑街没死心派了条尾巴跟车估计是毒蛇阿辉的手下。”
李二宝点点头:“看来他们也想探我们的老底。”
他转身抓起桌上的一张地图红笔圈出浅水湾几条巷子淡淡道:
“让他跟带他们去油麻地兜圈子派两辆车把尾巴引开别伤陈敏一根头发。”
阿彪眼睛一亮拍大腿:“李生够毒!放长线钓大鱼!”
他转身朝门外吼“阿龙叫齐兄弟开两辆面包车去油麻地截新安会的尾巴干净点别留把柄!”
他回头挤眉弄眼“李生丧狗敢动你的人兄弟们让他在港岛冇立足之地!”
李二宝放下笔坐在椅子上问道:“昨晚的事情怎么样?是咱们的人干的么?”
昨晚新安会的几个场子被扫。
大火烧了半夜新安会损失不小。
李二宝还以为这是阿彪不听自己吩咐擅自举动。
可是阿彪说他查过了不是他的人干的自己也没下过令。
“查到了昨晚油地赌场烧的事兄弟们查过了十成十是阿辉干的。”
阿彪眯起眼睛:“那条蛇早不服丧狗半年前就同他抢过地盘差点开片阿辉手下几个兄弟早就嚷着要他做话事人。”
他冷笑弹掉烟“赌场烧得怪留了和盛的记号分明想嫁祸咱们让丧狗同和盛咬起来。”
“他当咱们傻殊不知兄弟们早盯他几个月电话都监听了昨晚还抓到他一个马仔吐出阿辉同三连会有私下交易银纸收得手软!”
李二宝平静回道:“阿辉想上位想疯了这对我们来说也是一次机会可以想办法给丧狗一些线索先让陈敏安顿下来暂时让他们都克制着。”
解决新安会没那么容易而且留下这个摊子会分散王远东更多视线。
给南都那边争取更多时间和空间。
只要自己一天在港城王天明的注意力就会一天放在港城上。
而且他自从来到港城和和盛接触就发现这些人还不错。
很讲义气。
也为和盛的义气
阿彪拍胸脯:“包我身上!李生你同陈小姐义气兄弟看在眼!谁搞乱斩到冇朋友!”
他转身安排堂口刀光闪**味冲天。
李二宝走窗边推木窗海风灌入咸腥刺鼻。
他拿起电话拨打了个号码:“到港城了吧嗯不用来见我直接去做结束后告诉我。”
电话那边平静:“嗯我今晚就去。”
挂掉电话李二宝冷笑:“王远东你以为只有你能提前算计?咱们比比看谁的动作更快更狠……”
油地暗巷祥记茶肆昏灯摇晃墙角堆着刀枪。
桌上赌牌散乱几个小弟低声骂娘骰子撞得叮当响。
丧狗瘫在紫檀椅上粗金链晃哗哗脸黑如锅底手捏雪茄青筋暴起像要掐断。
他刚挂黄毛电话怒火烧得眼红吼道:“乜?浅水湾没人?和盛扑街截路?阿彪那疯狗敢同我玩硬!”
黄毛站在一旁夹克湿透额头冷汗滴到地板声音抖得像筛子:
“狗哥兄弟在医院附近被和盛堵阿彪带队个个提片刀兄弟怂了没敢硬上……”
他偷瞄丧狗脸色咽唾沫低道“还有油地赌场昨晚烧了兄弟捡到阿辉手下烟头火起得怪像他干的。”
丧狗愣住眼眯成缝雪茄烟灰落满桌。
他想起半年前阿辉在湾仔抢地盘带人砍他马仔嚣张得像要翻天。
后来他压下去阿辉嘴上服软眼底却藏刀。
现在赌场烧了还留他记号?
丧狗冷笑手指敲桌咯咯租箱:“毒蛇敢阴我?烧我场子嫁祸和盛想上位?”
他猛拍桌赌牌震得满地几个小弟吓得噤声“老子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他想抢?剁了他全家!”
黄毛缩脖试探道:“狗哥赌场火……会不会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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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拨?兄弟说阿辉最近同外人走得近昨晚还见他的人在码头跟个西装佬见面……”
他顿住见丧狗眼露凶光忙低头。
丧狗抓手机拨通那个号码声音压得像刀:
“老板港岛乱晒!和盛护李二宝女人阿辉那扑街烧我场子摆明想上位!您睇……要不要加银纸?”
电话那头冷如冰男人哼笑似藏刀:“丧狗
丧够一听立即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啦我的意思是说这事风险很大我很想为您办好事可现在……”
“记住你收了我的钱就要安心为我办好事。”
男人打断了他似乎对这些
并不在意:
“钱,我再给你转双份。”
“但,这是最后一次。”
他顿了顿,声音毒辣,“和盛是蛇,斩!阿辉敢背叛,剁了!陈敏找不到,绑白兰!三日,我要人头落地!”
“要不然,你就等着你的新安会,彻底在港城人间蒸发!”
“我说到做到!”
丧狗心跳一紧,背后发凉。
对方明显话里有话,虽然果断加钱,可是如果事情办不成,面临的后果,可能是自己无法想象的。
这个男人,绝对有这样的实力。
他擦擦汗,连应:“得嘞,老板!今晚带兄弟掘地三尺,揪陈敏!阿辉那扑街,我亲手收拾!”
他摔手机,屏幕裂开,吼道:“黄毛,叫晒兄弟,带家伙,去浅水湾!再派一队,盯死阿辉,他敢玩阴,老子要他全家喂鱼!”
黄毛点头,心跳如炸,腿软得像踩棉花。
他低声:“狗哥,火真是阿辉干的?兄弟说,烟头摆得太显眼,像故意留……”
他顿,见丧狗刀一样的眼神,忙闭嘴。
丧狗眼眯,抓桌上片刀,狠狠插木桌,刀锋寒光闪。
他冷笑:“管他谁干!阿辉同和盛一丘之貉,先斩再说!”
他吐口唾沫,脸狰狞,眼睛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