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课之后穆迪教授叫住了纳威,让他跟他一起去办公室喝杯茶。这时教室里就只剩下了哈利、阿尔特米亚、赫敏和罗恩,纳威顿时用求救的目光看向他们。
“我知道这很残酷,孩子,但你必须了解它。”穆迪的声音比课上温和一些,“来吧,我有几本书,你可能会感兴趣。”
他的视线顺着纳威的目光移到了哈利和阿尔特米亚脸上:“你们没事吧?”
看到两人摇头后,穆迪就揽着纳威的肩上了楼。
“纳威为什么有那么大的反应?”阿尔特米亚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楼梯拐角,“我是经历过钻心咒,他呢?”
“钻心咒没打中,那不叫经历,最多是见过。”哈利纠正完她的措辞,才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他没跟我说过。”
他转头看向罗恩,罗恩也摇摇头。
阿尔特米亚攀着扶手向下走,随口问哈利:“他在课上跟你说什么?我当时走神了,没有听清。”
“我也只听了一部分,”哈利说,“大概就是我是在索命咒下唯一一个活下来的人吧。”
罗恩和赫敏立刻沉默了,只有阿尔特米亚还在接话:“那我呢?”
“还没轮到你伏地魔就死了,”哈利说,“你是被我保护下来的,记得吗?”
“哈利,那时我们才一岁。”
“书上都是这么写的。”哈利耸耸肩。
“好吧。”阿尔特米亚说。
他们一起去了礼堂。吃完晚饭后赫敏去了图书馆,哈利和罗恩回格兰芬多塔楼继续完成未写完的占卜课作业——他们只是画完了星图,还没来得及进行命运占卜。阿尔特米亚得去找麦格教授签许可条,因为她要在星期六租用魁地奇球场。
“一天够用吗?”麦格教授低头看那张报名表,然后用魔杖点了点许可条上的“周六”,把它改成了“周末”,“给你签两天吧——扫帚够用吗?不够的话去找赫奇帕奇或者拉文克劳借,就是那些扫帚可能会有些老。”
“因为他们不打架,扫帚的损耗低?”
“从哪知道的?”麦格教授扬了扬眉,签下自己的名字后递给她,“你的父亲为此出了不少力——你跟迪戈里和戴维斯的关系怎么样?”
“挺好的,”阿尔特米亚赶紧道,“我能借到的,教授,再说还有公共扫帚间呢。”
麦格教授点点头,也没有多说什么,示意她可以离开了。
阿尔特米亚替她关好办公室的门,去找霍琦夫人登记了球场的租借信息,然后就回了格兰芬多塔楼。
哈利和罗恩占了最好的位置,各自抱着一本卷了边的《拨开迷雾看未来》,预测着自己未来一个月的情况。他们已经编到下周四了,到那天为止哈利会经历烧伤、失去珍贵的东西、被信任之人捅一刀和打架惨输。
“天才,哈利,”罗恩研究着他的作业,“那我就写我会赌输。”
“没错,”哈利说,“就写你原本赌我会赢。”
阿尔特米亚看到这里直接笑了出来,把沉浸在各自悲惨世界里的两人吓了一跳。
“快来,阿尔,”罗恩眼前一亮,“我们还差二十多天呢,帮忙想想还有什么倒霉事。”
“你写了什么?”阿尔特米亚坐在哈利的沙发扶手上,接过罗恩递来的羊皮纸,“‘下星期一,我会发病,可能是咳嗽;下星期二,我会失去珍贵的东西’……罗恩,这好像和哈利的作业一样。”
“是啊,我抄的他的。”罗恩叹了口气,“很难预测,真的,要不我写一个我会被淹死吧?”
“你换一个,”哈利说,“我已经写了。”
“那就写你会被巨乌贼抽死。”阿尔特米亚把羊皮纸还给他,随口建议道。
“棒极了,阿尔。”罗恩赶紧把这一条记下来,“然后呢?”
“你为什么不把弗雷德和乔治对你做过的事写上去呢?”
“太妙了,”罗恩举一反三,敲了敲哈利的书,“你可以写你表哥曾对你做过的事。”
“那我可以直接预测到毕业了。”哈利说。
“挺好的,”阿尔特米亚若有所思,“对标前十一年,那你的结局就是从德思礼家到霍格沃茨——”
“大难不死,重获光明?”哈利笑起来,“听起来很不错。”
“寓意也好,”罗恩也觉得这个思路不错,“看吧,找对思路后作业一下子就轻松了——我想想,下下周四,我的舌头会被烧一个洞……下下周五,我会被人骗着立一个牢不可破的誓言……”
“牢不可破的誓言?”
“弗雷德和乔治小时候对我干的恶作剧,”罗恩低头奋笔疾书,“爸爸和妈妈气极了,弗雷德还说从那时起他的左半边屁股就和乔治不一样了。”
“下次有人再分不清他们你就告诉他这个小窍门,”哈利建议,“这样你又能多一种死法。”
“很好,”罗恩说,“下下周六,我因泄密被处死。”
他们三个越编越起劲。一个小时后公共休息室渐渐空了,就只有弗雷德和乔治还坐在角落里小声说着话。
这很不同寻常,因为平时他们都喜欢成为众人的焦点,或者跟他们坐得很近。
哈利看了看正忙着跟罗恩一起编排死法的阿尔特米亚,然后转头盯着那一对双胞胎。他看见乔治接过弗雷德手里的羽毛笔,在羊皮纸上划掉了什么。他的声音很小,哈利差点听不清:“……不行,这听起来像是我们在指控他——”
乔治说到一半顿住,然后抬起头,对着哈利笑了笑。哈利收回目光,不太想让他们觉得自己是在偷听。
“你要来参加魁地奇选拔吗?”阿尔特米亚灵机一动,“我现在把你的名字加上去,你可以写从扫帚上摔下来。”
“扫帚型号也可以变,”罗恩一点就通,“最后一周的周一,我从横扫一星上摔下来,周二就从横扫二星上摔下来——把我加上吧,阿尔,我决定参加了。”
“你想打哪个位置?”
“哪个位置最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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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你就把我放到哪里吧,”罗恩不太在意这个,“找球手也行,只要你不怕你亲爱的哥哥被我挤下去。”
“我很难害怕这个,”阿尔特米亚翻出报名表,“那就守门员,行吗?”
“怎么不可以?”哈利加入对话,“既能吃游走球又能吃鬼飞球,还可以被追球手和击球手近身攻击——妙极了,罗恩一下子多了好多死法。”
“让赫敏也报个名呗,”罗恩建议,“我们三个都要去参加选拔,就她不在,怪孤单的。”
“罗恩,我觉得她更想去图书馆。”
“不,她不想。”罗恩抢过阿尔特米亚的笔,把赫敏的名字写在了自己的名字下面,“去玩玩也没什么不好,你们寝室都去了呢。”
阿尔特米亚想了想,觉得他说得也对。总之自己是队长,麦格教授还给她包了两天的球场。
“还没写完吗?”乔治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弗雷德拿着卷好的羊皮纸和羽毛笔跟在后面,“什么作业这么难写?”
罗恩第一反应就是去捂自己的羊皮纸,但他很难躲得过。乔治没费什么力气就把他的作业抢了过来:“我看看——‘被蓝眼睛的人坑一笔巨款’……‘被红头发的人削掉鼻子’……弗雷德,你来看,小罗尼贴心地给我们列了待做清单。”
罗恩愤怒地站起来:“还给我!”
“这还有,他说他即将被有雀斑的人剃成秃头。”弗雷德挑了挑眉,“我看看时间……有点紧,乔治,我们必须在下周日完成。”
“还有被击球手打断腿,”乔治点了点最新的一行,“他给我们排的日程比课表还满。”
弗雷德把作业还给罗恩:“说真的,要我们干这些事,你得给我们点钱吧?”
“不给钱就把你的鼻子和头发一起削掉。”乔治说。
罗恩依旧愤怒地看着他们,但韦斯莱双子很自然地无视了。
乔治拿起阿尔特米亚面前的报名表扫了一眼:“没人通知我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要从塔楼搬到魁地奇球场了。”
“隆巴顿来干什么?”弗雷德站在他旁边看,真情实感地惊讶了,“来应聘鬼飞球吗?”
“他奶奶让他来的,”阿尔特米亚已经听纳威讲过原因了,“她想让他多挑战一下新的东西,不要整天闷在寝室。”
“伍德当队长的时候怎么没见他来挑战自己,”乔治低声吐槽,“他自己想来罢了。最好扫帚再一次失控,然后又可以让队长救一下……”
“什么?”阿尔特米亚没听清,“你大点声。”
“没什么。”乔治清了清嗓子,“我们准备去睡觉了,你呢?”
“我等等赫敏。”阿尔特米亚挥挥手,“晚安。”
乔治点点头,突然弯腰亲了亲她的额头。
“早点睡,”他笑着往后退了好几步,左手还紧紧拉着开始怪叫的弗雷德, “晚安。”
阿尔特米亚愣在原地。她后知后觉地碰了碰被吻过的地方,耳根慢慢变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