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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只能是他的

作者:君墨衣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渣攻被反攻后陷入修罗场[快穿]》全本免费阅读


    祁鹤吻得很粗暴,唇齿间残留的酒精不断蔓延,不留余地,也让人无法挣脱。


    他的眼神带有炙烈敌意地望着傅容弈,同时手臂逐渐揽紧陆泽的腰,与对方的姿态越发亲密。


    带着明晃晃宣誓主权的意味。


    脖颈扼得有些紧,暧昧地蜿蜒出一道红痕,似残暴天使留下的印记。


    许久,陆泽终于被折腾得眼尾湿润,唇齿间细吟出一点求饶的声音。


    但祁鹤不仅没有收敛的意味,甚至几乎要夺去对方的所有呼吸。直至舌尖尝到一点血腥后,他才堪堪停下。


    只是到了最后,他的漂亮薄唇去追逐微凉耳垂,唇珠轻轻摩挲着细微茸毛,咽喉发出略微喑哑的暧昧低语道:


    “面具既然掉地面了,就不要了吧。


    “毕竟旧的东西弄脏了,可以直接抛弃,不对吗?”


    祁鹤的声音又轻又缓,


    “我们回去吧,陆泽。”


    一旁的傅容弈看着这一幕,听出祁鹤的意有所指,垂在身侧的手臂不住微微颤抖起来,指节虚握了无数次,最终还是放弃。


    他漂亮的薄唇扯出抹苦笑。


    ——因为他睁眼闭眼,满是陆泽哭着在自己面前低声哀求的样子。


    --


    陆泽却愣在原地,还在疑惑如果不带面具,要怎么隐藏身份。


    结果祁鹤解开衣袖的衣扣,慢条斯理地理好手腕处的衣袖布料,然后将他抱了起来。


    陆泽惊呼一声,下意识想要挣扎,又想起什么,继而强行抑制住。他将脸缓缓转过,指节局促地扯着那人衣袖,埋在那人的胸膛,掩住自己脸庞。


    他的脸颊紧贴着祁鹤胸膛,胸膛的温度灼烧他的面庞。他能感受到祁鹤的心脏一下一下地持续跳动,稳定而有力。


    祁鹤阴沉着面庞,只是一言不发。


    但陆泽明显感觉到,祁鹤生气了。


    没错,祁鹤生气了,气得还很严重。


    他不明白自家的小狐狸为什么只要一秒没看好,就被一堆奇怪的人觊觎。


    甚至还和别人相互搂抱在一起。


    姿态那么亲密。


    尽管在分手后,祁鹤就已经知晓他拈花惹草的本领,但现在明晃晃地展露在自己面前时,他还是不住怒火中烧。


    而且,他不相信陆泽刚刚说的那句“爱他”。


    因为他一贯会吐露甜言蜜语。


    换作先前的自己或许会心动,但当他知晓他的情话不止对自己一人说过时,他就已经不会再相信他的一分一毫了。


    蒂里庭斯作为高档酒吧,旁边很识趣地开了一间豪华的酒店。


    外面天黑得很快。傍晚的天空披上夜晚的薄纱,在这座繁华的大都市间游走;璀璨耀眼的灯火描绘出灯红酒绿与纸醉金迷交叠的欲望,一切靡丽的、疯狂的、暧昧的都在此处不停酝酿……


    祁鹤带他去酒店房间。橘焰般低调且暧昧的灯光在顶楼的房间铺洒,巨大的落地窗外,可以看见流动的霓虹光彩,以及高楼间影影幢幢的灯火,华丽又令人迷醉。


    祁鹤对他很矛盾。


    明明是想表现出羞辱轻贱他的姿态,但在落实在具体行动中,又下意识担心他的状况。


    比如现在,陆泽被他放到厚实且绵软的洁白羊毛毯上。陆泽睁大眼眸,装作无助地双手后撑,弧度漂亮的脚趾甲略带些粉,似乎是因为惊惧,趾间还轻轻抓着软毯的茸毛。


    祁鹤却好一会儿没有进一步动作。


    他们都可疑地沉默了。


    陆泽偏头,目光游移。


    以前当海王定期打卡都已经让他身心俱疲。他的许多“宝贝”还是在国外,有时差,他只能半夜定着闹钟起来准时聊骚,时间被压榨得比社畜还社畜。


    他便只有聊骚时才能大饱眼福。


    祁鹤更不用说了。


    身为纯洁无比的主角受,还是在一本流水线无脑小甜饼中“娇养”的主角受,他认知中最大限度也只是做到搂搂抱抱、耳鬓厮磨。


    陆泽还在犹豫该不该嘲笑祁鹤不行,就看见对方沉默地靠近。落地窗外的璀璨夜景落在他的面庞,将他俊美的面容映得愈发惊心动魄。


    他俯身跪在地毯上,姿态始终漠然优雅。


    陆泽不清楚他为什么到了现在,他还能保持一副高高在上的清冷姿态。


    明明眼眸里的欲.火烧得比什么都浓重。


    祁鹤似乎想起面前的家伙“经验丰富”,不愿意落了下风,嗓音特意压低,滚动着性感和沙哑,指尖触上他刚刚在卫生间掐出的印记,眼眸幽深了一个度。


    “刚刚那个人和你是什么关系。”


    他还是要先问清楚令他吃醋的主角。


    陆泽一怔,随即咬唇低眸,眼睫轻颤道:“普通朋友。”


    虽然他这幅姿态,一眼就能看出他们之间的关系不一般。


    祁鹤也想到了,不过他没有说什么,只是将搂着的脖颈压低,唇瓣惩罚似的接近,似在追逐什么蛊惑的香味。


    空气可疑地安静了几秒,而后,随着祁鹤微湿的温热气息吐出的,是几句带警告的话语:


    “以后不能随便接近别人,也不能和别人暧昧。”


    这是签协议时,写得明明白白的。


    协议虽不受法律约束,但他只是为了让权利和义务更加明确。


    “还有,”祁鹤终于难耐地吻了上去,指尖滑过他的胸膛,掐上他的软腰,带着青涩试探和偏执占有欲地抚摸,


    “这是合约允许。”


    祁鹤眼瞳幽深。


    他今天有些后悔。


    明明是想报复陆泽,却让自己难受了这么久。


    他只喜欢陆泽蜷缩着依靠在他身旁的模样,但厌恶他人一切觊觎的目光,也厌恶他去接近别人。


    他现在是他的。


    也只能是他的。


    --


    靡丽混乱的繁华灯光下,剔透朦胧的落地窗前,一只羊脂玉般白皙的手掌无力抓着些什么,最终只能柔软指腹堪堪擦过玻璃,留下颓艳痕迹。


    而且很快,那只白瓷般的手就被另一只轮廓分明的修长手掌死死扣住,不留任何余地般掌控侵占。


    陆泽还想咬着唇,止住那抑制不住的呜咽。


    身后的情况看不清,只能望见眼前悬空的、璀璨的数万灯火。


    以及听见身后那句低沉沙哑的:


    “哭出来。”


    --


    陆泽倚在办公室外的墙壁时,还在思索着昨晚的事情。


    不得不说,祁鹤真的很不做人。


    他白天起来时,身侧被窝已经冰凉,徒留他一人在原地懵逼。


    特别是他勉强起身想要去清洗一番时,看见了手机上祁鹤发来的消息。


    ——他!让!自!己!去!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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