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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后悔也覆水难收

作者:木兰竹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吕太公的丧礼,又隆重,又冷清。


    吕家辉煌,前来拜祭吕太公的人不少,但前来拜祭的吕氏族人寥寥无几。


    不是他们不想来。


    吕太公和吕媪的丧礼上,无论真心还是假意,哭声震天响。


    在吕氏族人**的地方,哭声、叫骂声、锁链声也是震天响。


    看在外祖父外祖母的脸面上,刘盈特意开恩,现在只是收押,不**。


    等吕太公入葬那日,吕氏族人的血色才蔓延。


    自己的母族居然谋反,吕太子很痛心。


    他求了陛下,没有用残忍的肉刑,只是斩首和流放,很是宽容。


    每一场**,吕太子都亲临刑场监斩。


    太子一声令下,人头纷纷落地。


    栎阳和咸阳很近,许多人是从半荒废的咸阳迁来。许多人都知道年幼的太子偷偷来帮咸阳灭火的事。


    蒙恬将军就是因此对太子心悦诚服,归附大汉。


    太子为了不让荥阳多造杀戮而单骑夺城,太子为了救母而单骑入彭城,太子为了吕氏欺压的庶民而亲自把人带到官府……所以吕氏才反了。


    我当太子母族前不嚣张跋扈,当太子母族后还不嚣张跋扈,这太子母族不就白当了?


    反!必须反!


    孝悌仁义无双的太子心里苦啊!


    还好太子真正的母家都是清醒的,吕泽和吕释之都是好人。


    你看,建成侯气成什么样了?吕氏族人都是他亲自抓的!


    父母在,不分家。


    父母去世,又已经封侯,吕泽和吕释之的府邸自然分开了。


    两座侯府一样宏伟,羡煞旁人。


    太子对母族是真的好啊。


    汉臣中许多人都知道太子单骑入彭城救母,罪魁祸首就是吕释之。


    现在陛下和太子连吕释之都能原谅,吕释之都能一门两侯,他们还担心什么?


    那些什么曾经想过背叛的汉将,投降不久的诸侯将领,和汉帝有仇被迫降服的楚将,还有担心自己功劳不多但错处不少的人,都安心了。


    这计谋是张良给刘盈出的,但他只是提了建议,没想到刘盈执行得比他想象中的还好。


    刘盈不仅“原谅”了吕释之,还重用吕释之,将城防交给了他。


    张良看得都心惊胆战。


    刘盈让吕释之负责城防,刘邦让樊哙在战场上负责自己的安危。这父子二人,真是一


    脉相承的心大。


    张良夸赞刘盈气度大,刘盈却觉得没什么。


    如果吕释之逃跑时**任何一个汉军家属,他都得死。


    为吕释之行为倒霉的只有自己和阿母,阿母还很快跑了,自己也逃了。无论是造成的结果,还是对人心的恶心程度,吕释之远远不如原本历史中的雍齿。


    看看雍齿干的什么好事。


    汉高祖带兵打仗,信任雍齿,让雍齿守丰邑老家,雍齿直接带着丰邑叛了。汉高祖几次没有打下丰邑,差点被雍齿杀了。


    这才是刻骨铭心的背叛,难以忘怀的深仇大恨。


    雍齿不仅被封侯,还善终。自己气度岂能比阿父差?


    嗯,是比阿父差了点。


    刘盈感慨,自己居然输给阿父了。以后要再接再厉。


    面对萧谨对放过吕释之的不满,刘盈笑道:“我要在外翁外媪自己老死之前逼死他们,是因为这两人是阿母和大舅父的枷锁,我得当着他们的面砸了,否则他们自己**,枷锁不算打开,而是永远留下。


    “何况,一件事要诛首恶,外翁才是那个首恶。


    刘盈一直看得很清楚。


    当年还在沛丰,他还是刘亭长之子的时候,外媪和吕释之说的那些关于他阿母不进县令后院的风言风语,大舅父十分苦恼愤怒也不能阻止,那谁才能阻止?


    长子长兄管不了的事,谁才是能管事的那个人?


    吕释之从丰邑偷跑时,带走了外翁和外媪。外媪就罢了,外翁可是出了名的清醒人,在阿父起兵后还到处宣扬自己当初看中阿父,是相面相中的。


    这样的人,他不想离开,吕释之还能把他绑走?


    如果外翁斥责吕释之,以死相逼,吕释之这个大孝子还能自己跑了?


    再厌恶吕释之,刘盈都要肯定吕释之的孝顺,和吕家其他人是一样的。


    “错都是外媪和二舅父的,外翁永远清清白白,隐于人后。他可是吕家的当家人,连女儿都是亲手教导的好父亲啊。


    刘盈仍旧叫着吕太公和吕媪外翁外媪,还不小心叫了吕释之一声二舅父。


    即使对他们从未留情,在刘盈的心底,曾经这些人给自己的温情都仍旧留下了痕迹。


    何况吕雉和吕泽。


    人如果看见谁对自己不好,就能轻易舍弃所有感情,还能是人吗?


    萧谨看着刘盈眼中转瞬即逝的迷茫,和随之而来的坚定,小手轻轻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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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下袖口。


    “再者……呵,你看着吕释之,感觉恶心吗?”刘盈脸上挂着那副标志性的什么都不在意的洒脱微笑,好像刚才眼中神情变化是萧谨眼花。


    萧谨重重颔首:“恶心。”


    刘盈笑道:“其他人看到吕释之,也感到恶心。”


    他长舒一口气,继续笑着说道:“人是社会性动物,难以避免与周围人接触。我经吕释之之手剪除吕氏羽翼,吕释之的族人恨他;阿母、姨母和大舅父不愿或不敢记恨我,吕释之的兄弟姐妹恨他;满朝公卿也看到他就恶心。说不定呢,连他的儿女都对他厌恶不解呢,呵。”


    “你说他在这种环境下,能活多久?”


    “我确实不如阿父心胸宽广。我希望他活得长长久久,可别早早郁郁而终了。我还要继续重用他呢。”


    “吕太公有件事倒是说对了。我需要一把阴影中的尖刀,需要酷吏。我的二舅父就是一把不用怕他人暗害,不用怕事后折断的好刀。外戚还是很有用的。”


    “若他一直为我所用,对我忠心耿耿,以前一点小小的摩擦,我怎会揪着不放?”


    刘盈觉得,虽然不如阿父,自己还是很宽宏大度的。


    刘盈说的话中总有许多难懂的词。不过他会解释,萧谨听得懂。


    她问道:“萧家也是外戚,萧家也会这样吗?”


    刘盈似是身形和神情都微微一顿。


    他轻轻瞟过萧谨,眼神就像是羽毛般,轻轻拂过萧谨的脸。


    “壮壮,吕家原本也不会这样。”


    “我刚回栎阳时,可什么都没对他们做啊。”


    这时,张不疑来禀报,有事需要太子处理。


    刘盈转身离去,还是像以往那样,总爱背对着和人招手告别。


    这一点,刘邦也一样。刘盈都是和刘邦学的。


    萧谨站在远处,见刘盈的身影融入午后的阳光。


    很灿烂。


    但她却莫名觉得,刘盈渐渐融化的影子,似是有几分难以言说的孤寂。


    吕家谋反事发。


    因为是假的,所以需要收拾很多麻烦。萧何带病回岗。


    萧谨仍旧被刘盈派回家,好好监督萧何吃饭休息,不可让萧何疲惫。


    回到家时,她守着萧何,学习之余首次认真绣起了东西。


    因萧谨没认真学过,绣活很烂,萧何只能勉强看出,女儿可能绣的是花。


    “盈儿不是不喜欢有许多刺绣的帕子吗?


    ”萧何疑惑。


    他记得刘盈抱怨帕子上就不该绣东西摩擦得脸疼。


    萧谨回答:“不是帕子是挂在腰间的锦囊。”


    萧何看着萧谨绣的锦囊图样眼神一言难尽。


    女儿该不会想让盈儿把这样的锦囊挂腰间吧?


    几日后萧何见到刘盈刘盈腰间果真挂了一只绣了扭曲花朵的锦囊。


    老父亲想掩面逃走。


    他回家时


    萧何眼尖立刻看出玉玦是刘盈曾经腰间所挂但为什么是两枚?他记得只有一枚啊。


    萧谨回答:“我把锦囊送给太子时太子用锦囊换下玉玦顺手把玉玦送给我。因为他送我的东西都要双份所以特意命工匠磨了块一模一样的。可惜玉的颜色无法一模一样唉。”


    你唉个什么啊!


    萧何问道:“为何他送你的东西都是双份?”


    萧何想起萧谨那些双份的首饰。


    萧谨得意:“因为我很厉害太子送我的东西都是双份!”


    萧何觉得自己问了等于白问。


    就像是他搞不懂以前刘盈送萧谨的头绳都只送一根一样他也搞不懂刘盈现在送萧谨衣服都要送相同款式的双份。


    如果萧何有后世的词汇量就知道刘盈现在做的事叫“**”。


    以前他送人只送一份礼物所以他送给萧谨的鞋萧谨都要攒两次礼物才能穿。


    现在他送萧谨双份礼物哪怕萧谨将来手中的太子妃、皇后印玺都要刻两枚一模一样的。


    什么叫“**”啊后仰。


    刘盈腰间多了一只丑丑的锦囊吕雉也很眼尖一眼就看出只有萧谨萧壮壮女官才能绣出如此具有艺术气息的锦囊。


    她好奇地问萧谨怎么突然想到给刘盈绣锦囊。萧谨不是一直不耐烦绣东西?


    萧谨回答:“太子心情不好我绣活不好送他一个看着就想笑的锦囊让他开心一下。”


    吕雉想了想儿子腰间的锦囊。


    嗯确实看着就想笑。


    吕雉道:“盈儿心情竟不好吗?”


    萧谨道:“太子在沛丰时那些人对太子也很好。太子有任侠之气别人对他一分好他就记着十分。谁都不动手他被迫动手心情怎能好。”


    萧谨说到这稚嫩的面容上带着一丝委屈:“若寻常人家的孩子在太子这个年


    纪还要过一两年才束发。太子与我都是总角之年。皇后这些事本不该太子来做。”


    从九岁到十四岁就是总角之年。


    过了十五岁女子及笄男子束发才是半大的郎君、女郎。


    吕雉摸了摸萧谨的总角道:“是啊。”


    这病哪怕是有一半是装的吕雉也病不下去了。


    萧谨还给刘邦写信不满刘叔父让太子独立承担这些痛苦。


    刘邦正在赶回来的路上。


    平叛还差收尾韩信催着刘邦赶紧回去。刘邦不回去他就回去。


    弟弟心软吕家逼迫他至此


    “盈儿从彭城归来时连自己一人睡觉都睡不安稳我和肥儿不陪着他睡觉他就只能抱着灰兔才睡得着。”韩信道“即使盈儿再厉害他也还是个孩童。我知道义父让盈儿处置吕家太子处置母族对太子的声望打击才最小。此事盈儿已经做好了义父也该回去安慰盈儿了。”


    刘邦很震惊。信儿居然真的看懂了!没有误解自己!


    看来自己的悉心教导没有白费。刘邦老泪纵横。


    “好就交给你了。如果还有其他人叛乱你自己去。我安慰好盈儿就来寻你。”刘邦将印玺丢给韩信让韩信有调动其余诸侯**队的权力“让肥儿也动一动。田氏族人恐怕会生乱。”


    韩信接住印玺:“是。”


    他对佩戴皇帝印玺没有任何迟疑毕竟是刘盈抛着玩的东西。


    刘盈在刘邦刻了皇帝和皇后印玺的第一日就抱着一盒子印玺去打水漂。


    韩信觉得弟弟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故意找揍真是顽皮。


    印玺这东西有权力的人拿了才有用没权力的人拿了就是一方打水漂的石头。韩信早已经明白所以不会惶恐。


    半路上刘邦接到萧谨写的抱怨信。


    他对非要跟回来的王陵道:“都在埋怨我呢。”


    王陵道:“臣也埋怨陛下。”


    刘邦失笑。


    “辛苦盈儿了。”


    他的声音很轻轻得被风一吹就没了痕迹。


    就像以往每次久别重逢刘邦总会在刘盈睡醒的时候吓他一跳。


    以前刘邦不是故意的现在刘邦是故意的。


    刘盈气得对刘邦打了一通王八拳。


    这次刘邦认真对待。


    嘶孽子的力气越来越大了。


    “等你真正束发


    的时候,就可上战场了。”刘邦揉了揉手掌心。


    刘盈没好气道:“阿父在我束发之前都不能平定叛乱,阿父和阿兄有多没用啊。”


    刘邦嘴硬:“他们说不定在你十五岁后才叛乱,我不就不能在你十五岁后平息叛乱了?”


    刘盈仍旧道:“阿父在我束发之前都不能让诸侯不叛乱,阿父有多没用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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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这次只有阿父没用,和阿兄无关了。


    刘盈是越杠越精神,刘邦懒得和刘盈争辩。


    “壮壮说你躲被子里哭。”刘邦把萧谨的信丢给刘盈。


    刘盈看都没看,就知道阿父在撒谎:“肯定是阿兄说的,壮壮才不会说这话。”


    刘邦遗憾自己没骗过刘盈:“好吧,是信儿说的。听娥姁说,壮壮给你绣了个超级好笑的锦囊,给我瞧瞧。”


    刘盈把锦囊递给刘邦,刘邦笑得牙花子都露了出来。


    刘盈也笑着给刘邦指指点点锦囊哪里最好笑。


    父子二人就这么嘲笑萧谨辛辛苦苦绣的锦囊,真是不当人。


    “壮壮对你很好,你不要辜负她。”


    “哦,不会。对了,阿父,我看见的未来中,你的儿子比孺儿还年幼,早早死于纵欲过度。”


    “我没有这么丢脸的儿子,不是我的儿子,别胡说。我会和你阿母说,让她别给你安排房内人。”


    刘邦不会插手刘盈的后院,刘盈想怎样就怎样。


    只要萧谨能生出太子,刘盈就只有一个皇后也无所谓。反正他只看重子嗣。


    吕雉对刘邦身边的莺莺燕燕不顺眼,但对儿子,还是希望儿子多几个知冷暖的人。


    但刘邦告诉她刘盈预言自己死于纵欲过度,吕雉估计就会过激到把刘盈身边的宫女全部变成壮妇了。


    无论在刘盈后院安排什么样的宫女,吕雉的出发点都是希望儿子过得好。


    刘邦没有说任何安慰儿子的话,只是回来和儿子吵一架,并把妻子气得要拿羽毛掸子追赶他。


    再次去战场前,他去拜祭了吕太公、吕媪,也去看望了吕泽和吕释之。


    他对吕泽道:“现在盈儿做的事该我来做,只是我在逼迫他成长。他不能被外戚所累。”


    吕泽苦笑:“我知道,是我没用。”


    刘邦道:“是我们都没用。现在天下还不服我这个刘皇帝呢,我只能把精力放在战场上,朝中全部指望娥姁和盈儿这一双妇孺。盈儿和我闹,让我把你留给


    他。你便留下助他吧。”


    刘邦把相印丢给吕泽让吕泽为丞相辅佐萧何。


    他又把另一枚丞相之印丢给王陵:“你既然担忧盈儿那也留下来照顾他。”


    王陵:“啊?我?这个我做不好。”他不喜欢看太多字啊。


    刘邦笑道:“你又想挨伯母的棒子了?”


    王陵改口:“我做得好。”


    一直苦着脸的吕泽被王陵的苦相逗笑气得王陵给了他一个肘击。


    吕泽揉着被王陵肘击的肋骨道:“我知道陛下在担忧什么。我不可能对盈儿生疏我只是……唉。”


    他只是对盈儿更加愧疚。但父母被逼死他又觉得自己的愧疚很不孝于是对父母也愧疚。他还对刘季很愧疚。


    许许多多的愧疚堆积在他的心底他怎能安心?


    “不想说就别说了我能明白。”刘邦道“虽然我总是逼迫盈儿成长但盈儿还是个孩子他需要长辈护着。吕家的事便了结了


    刘邦说着都露出了疲态。


    吕泽想起那些**的吕氏族人眼中透露一丝阴狠。


    他家逃难到沛丰时族人可没有对他们伸出过援手。


    现在他们得势族人却打着他们和盈儿旗号为非作歹真该杀。


    吕释之不动手他回来也会动手。


    吕泽对吕释之诸多不满唯独这一点他没有怪吕释之心狠手辣。


    刘邦安慰了吕泽后把王陵留下陪伴吕泽让吕泽心头别有那么多负担。


    王陵也是吕泽的好友。


    这两人都很擅长交朋友在初次见面就是很好的友人。


    刘邦又去见吕释之。


    他看见吕释之眼下的青黑和脸颊的凹陷沉沉叹了口气。


    一步踏错哪怕之后吕释之一直很安静地躲着还是难以安身。


    刘邦问道:“诬告吕氏族人谋反是你主动做的?”


    吕释之回答:“是。我恨他们。”他本可以安安稳稳地躲起来刘季和盈儿本已经不再追究以前的事。


    刘邦疑惑:“如果你出面应该能让他们收敛一些为何没用?”


    吕释之道:“他们以为只欺辱平民就是很收敛。”


    刘邦叹气:“这样啊。但盈儿很烦这个是盈儿特立独行了。”


    吕释之道:“盈儿很


    好是我辜负了他的信任。”


    吕释之真的不蠢。所以他渐渐地懂了后悔了只是已经做过的事就像是泼向沙地的水就是他掘地三尺也不能将原本的水盆再装满水。


    覆水难收。


    “我原本很生气气得想杀了你。过了这么久盈儿和娥姁也都还好好的我的气早消了。嗯这句话不要告诉盈儿盈儿会非常生气。他是个小心眼心眼比我小多了。”刘邦诽谤儿子“盈儿心眼再小也只是在丈人快死的时候恶心一下丈人。他也没想过杀你。好好活下去。”


    其实刘邦心底的气没消。


    本来可以消了但吕家又出来蹦跶实在是恶心人。


    不过子房说得对自己和盈儿都能容下吕释之其余人就更容得下了。


    而且看吕释之那浓厚的眼袋和凹陷的脸颊啧啧啧是真的好看啊。


    刘邦乐呵呵地回宫让刘盈给吕释之多安排些事做特别是需要得罪人的事。


    “如此好用之利刃要多用。”


    “阿父说的是派吕释之用利刃威胁张伯父出谋划策让你别废太子吗?”


    “啊?!”


    张良正在父子二人偷懒的时候帮他们处理文书闻言无语地扫了两人一眼。


    这还关自己的事了?


    关自己什么事!


    张良抱着文书去寻皇后了。还是皇后那里安静些可以心平气和地工作。


    刘邦和刘盈都对外臣独自去寻皇后一点都不介意。


    特别是刘盈


    吕雉拖儿子去干活双臂都有硬邦邦的肌肉了。


    刘邦再次离开刘盈和吕雉再次在城门口送别刘邦。


    “别送啦赶紧回去干活。”


    “我讨厌干活!”


    “你干了什么活?你只知道躲懒!”


    “哎哟阿母别拧耳朵。”


    刘邦回头看着吕娥姁拧着盈儿的耳朵面目狰狞。盈儿则桀骜不驯丝毫不见悔改。


    他开心地笑了欢快地驶向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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