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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再也不见

作者:中意意呀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大佬他怀了朋友弟弟的崽[重生]》全本免费阅读


    的确在发毛边缘的霍峋因为这一句话,彻底毛了,这种毛是由内而外,他从心底为郑秋白这妖孽的回答惊诧。


    怎么有这样不要脸的男人?


    这不要脸,单纯是字面意思,郑秋白对他这素未谋面、来兴师问罪的人都能如此亲昵,简直可怕。


    霍峋就不是个能够自来熟的人,虽然他在京市有铁子。


    可这一圈人绝大多数都是身家背景相同,自小一起脱裤子撒尿和泥、爬树掏蛋、抓弹弓闯祸打碎常委家玻璃的过命兄弟,和半道相识的人,霍峋少有能急速混熟,又飞快亲近的。


    可郑秋白与他不同,只要郑爷想,没有他无法熟络的对象,这么多年他对人心的拿捏已经到了熟稔至极的地步。


    郑秋白从未看走眼过,哪怕对叶静潭的爱使他两眼瞎盲,为此奋不顾身时他也清楚那是个多自我的东西。


    只是当时郑秋白觉得无所谓,他知晓他和叶静潭的感情牵扯太多,但这世上的爱情绝大部分都不是只靠荷尔蒙冲动的‘真爱’,利益捆绑的他们说不定能走的更远。


    却没想到,撕破脸时也是难看至极。


    转念一想,这一切不过都是叶静潭以后‘真爱’的铺垫,郑秋白就是一颗教会叶静潭何为真爱何为付出的垫脚石。


    撕破脸时再难堪,郑秋白都不觉得可惜了,他平生最恨遭人算计,也恨如可怜虫般被捉弄于股掌。


    只是霍峋还是很可惜。


    上辈子的结局叫郑秋白意识到他们之间似乎错过了很多很多年。


    郑爷虽然是个不怎么有人情味的,但对他好的人,一向涌泉相报。


    倘若他和霍峋之间没有分开断联,郑秋白也没有坠楼失忆,为了霍峋这份情义,他或许可以作为一个兄长、一个朋友在霍峋身边停留很久很久。


    “开玩笑的,”郑秋白看到了霍峋脖颈上立起的汗毛与那双充斥警惕的眸子,见好就收,“我知道你把盯梢的人打了,不用担心,医药费我会帮你结清。”


    霍峋总算找回自己的声带,眯起眼道:“他本来就是因为你挨的打。”


    “看样子你还想打我一顿?”


    “……”霍峋的确有过这种打算,在见到郑秋白这副小白脸模样之前。


    现在是没有了,因为郑秋白看着就十分不耐.操。


    郑爷苦口婆心,“我只是关心你,霍嵘把你托付给我,我总不能让你在燕城出事。”


    “你的意思是说那个混子是来保护我的?”霍峋仿佛听到笑话,眉头拧成川字,他让刘旺一只手都不带怕的。


    郑秋白知道霍峋会拳脚上的功夫,那一拳头锤下去,换做上辈子的自己估摸着要被直接打进ICU,于是他缓缓凑近,伸出一只手轻轻拍了拍霍峋的肩膀,另一只手绕到对方身后的背包上,动作很轻。


    霍少爷光盯着他的脸,察觉面前那只手,猛地往后退,脊背撞上了柱子,当即挑起浓眉,凶巴巴道:“你突然凑这么近干什么?!”


    郑秋白直起身笑笑,手掌心里赫然是霍峋的黑色钱夹,“喏。”


    “你是贼?!”霍峋大惊。


    “当然不是,我只是要提醒你看好你的身家,我在你眼前都能摸到手,大街上的小偷只会比我动作更快。”


    郑秋白将钱包递回去,霍峋对上个地痞流氓有万全的胜算,但是对上那些二指灵活的神偷手,估摸着就只有一夜赤贫的份儿,“燕城的贼不少,你得当心些,找人跟着你,是怕你在这里人生地不熟,吃了暗亏。”


    “都这么有骨气地离家出走自立门户了,也不想为这点小事不得不灰溜溜回到京市吧。”


    霍峋这钱包的确是他如今的全部身家,他的现金和卡,还有银行U盾都在里面,要是丢了,绝对够逼得他不得不回霍家,挨霍峥的毒打,听霍嵘的嘲弄。


    这种事想想就叫霍少爷心烦,那必然万万不能发生。


    “我知道了。”霍峋将钱包塞进了牛仔裤裤兜,无论怎样,郑秋白这点提醒都是善意的。


    可惜他有点别扭,对郑秋白无法坦荡张口说谢谢。


    他莫名有种,郑秋白欠他颇多的感觉,虽然他们今天才第一次见面。


    霍少爷眼神正然,决心把话一次说清,再不要和这邪门的人打交道,“你不要让人跟着我了,没必要,无论我哥跟你说过什么,那都是他一厢情愿,我不想、也没有投靠你的打算。”


    郑秋白挑眉,他也不是上赶着的人,“好,那霍嵘——”


    霍峋厌烦的拧了拧眉,“我会让他不要再没事找事,你也一样。”


    “成,那么,”郑老板弯起眼睛,冲着大门摊开手,送客道:“再见。”


    这笑容落在霍少爷眼里有种得道成仙的算计,他巴不得再也不见,当即大步流星离去,头也不回,仿佛身后有鬼。


    人都走出了大门,郑秋白还立在原地,阿良凑上前,发觉小老板一向算计精明的眼睛弯的像两抹月牙,笑的真心实意。


    阿良摸不准这笑是见到那男人开心,还是送走男人愉悦,忍不住问:“老板,就这么叫他走了?”


    到底也是搭进去不少钱与人情才找到的主。


    “走就走了。”郑秋白不以为意。


    “反正还会回来的。”


    自这天晚上过去,郑秋白真就撤了所有盯着霍少爷的眼线,也不再用阿良给他汇报霍峋的行动轨迹,仿佛这个人压根不存在一般淡定。


    金玉庭这些天也忙,要拟定邀请函的名单,要修葺拍卖会的场地,要跟国外的酒水商增加订货量。


    大批量的高端酒不是说要第二天就能越洋过来的,一些挂编号的每年限量,还有些酒庄里的窖藏,那都要提前一年预定。


    郑秋白很淡定,毕竟做这种倒腾生意有一个法则亘古不变,砸钱。


    有钱的总归是大爷,原价拿不出货,那一瓶加五百呢,一瓶加五千呢?


    郑秋白这样豪气,外人只觉得是金玉庭蒸蒸日上,唯独阿良与财务看着紧张,他俩是为数不多知道金玉庭真实经济情况的人。


    阿良尤其知道这进货的钱,都是郑秋白抵押了叶长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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