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
“对，就这样。”
小晴好奇地打量着炮手位前的显示屏，她的眼睛闪烁着对未知的渴望。
尽管操作界面经过了简化，但对于她来说，每一个按钮和开关都充满了新奇。
在她眼中可是眼花缭乱，看不过来。
“怎么发射？”
“红色的是开火，黄色的是武器保险。”方达耐心地向小晴解释着每一个颜色代表的功能，确保每一个指令都能被她准确理解。
教这些虽然有点没必要，不过小姑娘软磨硬泡，也只能在车长席看着她摆弄，反正弹药都打空了。
他锁定了所有高级操作权限，只留下最基本的功能供她探索，这样的默契保护让小晴的每一次尝试都无忧无虑。
“诶？怎么没有动静！”
“因为弹药都打完了啊。”
小晴的眼中闪过一丝失望，她不满地撅起嘴，原本期待的炮火轰鸣并没有如期而至。
“我为什么不知道？”
“因为弹药量在车长显示屏看，在我这里。”方达则平静地解释了原因，他的语气中透露出战斗后的疲惫和一丝无奈。
“哎？我们动了！”
“炮塔旋转，炮塔栏肯定会跟着转动啊。”
方达摸了摸小晴的头，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宠溺。在这个混乱的世界中，十七岁的少女，让他不由自主地担起了保护者的角色。
想不到她会对这些感兴趣。
“哥，有人！”
“什么？”
方达对小晴的警告没有丝毫怀疑，他立刻转头查看显示屏。
码头的阴影中，一群幸存者蹑手蹑脚地接近，他们的目光警惕，手中的武器紧握，尚未注意到隐匿在暗处的步战车和坦克。
这下来活了。
“快下去，换人。”
不由分说地弄走小晴，乘员舱上来的大兵接替了她的位置。
在末世的残酷现实中，任何武装的幸存者都可能是潜在的威胁。
方达心中暗自警惕，任何一丝大意都可能带来致命的后果。
短短不过几分钟，进场的幸存者已经超过上百人，他们丝毫不在意堆成山的尸堆，地上满都是丧尸残肢和黑色污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