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您壁画很多，不是您逼话很多！”
王煜全松了口气：“原来是这个意思啊……”
苏慕走向其中一幅壁画：“这是梵高的呐喊吧？”
“是啊，样品，挂着玩玩。”
苏慕指着图上那个人，问：“您不觉得这很像一个人吗？”
“啊？”王煜全看了一眼那幅画，嘴角抽搐：“这能像谁？”
“凌善啊！他每次输给我们的时候都是这副表情。”
王煜全回想了一下，点头：“确实。”
“但这次公演，他居然没输给我们，还如有神助，进步那么大。”
“是啊，没想到他这么厉害。”
苏慕：……
怎么还夸起凌善来了！
“您难道就不觉得可疑吗？”
“什么意思？”
“一个常年不及格的学生，忽然考到了全班第一名，您不觉得有问题吗？”
“小苏啊，不能这么想，或许人家只是厚积薄发呢？我们怎么能以最大的恶意揣测别人呢？难道你是这种人吗？”
苏慕瞳孔地震。
垂死病中惊坐起，被道德绑架的竟是她自己！
面对着王煜全审视的目光，苏慕思来想去，决定直说：“我不装了，我摊牌了，其实我们今天来找您只有一件事！”
“什么事情？”
苏慕掷地有声：“我要告发凌善私通，扰乱公演，罪不容诛！”
封雅的手下意识捏紧了沙发。
这么直白的吗？？
王煜全表情凝重：“规则森严，你可不能信口雌黄。”
苏慕举起三根手指头：“我若是有半句虚言，便叫五雷轰顶，永不超生！”
“此事当真？”
“比丁真还真！”
“那凌善是跟谁私通？”
“我不知道。”
王煜全：？？
“你不知道你信誓旦旦？？”
苏慕把方春山的话跟他重复了一遍。
“戴维居然给凌善当枪手？他昏头了吗？”
即便王煜全不怎么听流行音乐，也知道戴维的名气。
那可是华语乐坛的举足轻重的人物啊。
“是啊，此事非同小可，说出去别人肯定也不信，想让戴维出来指认也绝对不可能，但制作组里出了叛徒，严重违反保密协议，泄露公演规则这件事绝对是板上钉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