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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第 42 章 相知更相惜

作者:昭邑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斩朱雀》全本免费阅读


    疼痛让花锦怡绷紧身体,抗拒地推拒着,连连求饶。


    拾风雨也不好受,头上渗出薄汗,忍得辛苦,一手抚开她沾在脸上的发丝,露出一张紧蹙眉头的小脸,一手轻轻揉捏着她高挺的软肉,温声求饶:“你若再用力我就要死了,娘子,放松些。”


    他不再有动作,而是细细亲吻她的脸颊、她的眉眼和唇角,最后停在如玉般晶莹的耳垂上。


    轻吻细吮,引得身下的人一阵战栗,背脊紧绷,害得拾风雨差点缴械投降。


    还好她的身体在他细腻的品尝中慢慢放松,随着花锦怡轻喘一声,交融处渗出水来,拾风雨本能地起伏,快感蔓延,停不下来。


    红烛泣泪,被浪翻涌,花锦怡的脚趾紧绷勾着被子,又被他一把抬起环上来,整个人挂在他身上。


    疼痛和难以言表的快感涌上来,她紧紧攀上他的身体,屋内只有喘息的低吼和猫儿般的求饶,直到夜半才算安静下来。


    借着蜡烛微弱的亮光,拾风雨静静欣赏累得昏睡在自己怀中的女子,她此时若是醒着,必定会恶狠狠地瞪他,没准还会来打他拧他,直到他认错为止。


    她白皙的玉体到处是他吮吸的红印,腰侧被他的大手压出两个印子,眼角还有未干的泪痕。


    看着看着,拾风雨就又凑过去尝了尝她的唇,睡梦中的花锦怡皱皱眉,哼哼两声,低头窝进拾风雨的怀里。


    日子还长,拾风雨自觉今晚表现得还算不错,不想再闹她,揽着花锦怡心满意足地睡着了。


    晨光熹微,拾风雨率先睁开眼,怀里温热柔软,还有一只小手搭在他的腰间,一条腿挤在他的腿上。


    天上的玉兔终于落到他的怀里了,他抬起她的小脸亲上去,将花锦怡硬生生亲醒了。


    “锦怡,咱们晚些再起吧。”他含糊着说,嘴唇不愿离开。


    花锦怡光溜溜地躺在他怀里,再回想起昨晚的事,羞愤地推他的胸膛。


    小手被拾风雨一把抓住,牵引着向下,他求道:“不再来也行,你给我揉揉。”


    还要揉?花锦怡刚刚已经感受到了他的欲望,抬起腿要去踢他。


    可惜腿刚刚抬起就酸疼地落下,她惊愕着,想起昨晚到最后,拾风雨不顾她的求饶,疯了般地抬起她的腿环在他的窄腰上,逼着她随他动。


    一晃神间,她酸涩的手臂被他强硬地牵着,终于按在一团火热上。


    拾风雨舒服地喟叹,花锦怡将潮红的小脸埋在他的胸前,手酸得艰难动作,直到他浑身紧绷着忍了半晌,凑到她耳边轻声说道:“还是留着今晚用……”


    一锤定音,晨曦中的荒唐终于结束了。


    昨晚两人累得都没有沐浴,一大早,姜恭看着锅里的热水嚷嚷:“再烧烧,今早准得用。”


    众人忍俊不禁,一转头果然看见拾风雨神清气爽地进来,说要服侍花锦怡沐浴。


    这小子从不掩饰他的殷勤,甚至恨不得让所有人都把花锦怡供起来,大家见怪不怪,将火烧得旺旺的,没多久,沐浴的热水就兑好了。


    新房里,花锦怡看着喜褥上被硌出的两个坑发呆,昨夜先是羞,又是疼,可后来却……


    不能想不能想,她感觉自己浑身都要烧起来了,腿根处黏腻着正想沐浴,就见拾风雨搬着浴桶进门说道:“锦怡,你洗洗。”


    话音刚落,一只枕头呼上他的脑袋,他一抬头,花锦怡裹着被子,黑发垂肩,雪白若隐若现。


    “那咱们俩一起洗?”他逗她说。


    果不其然,又一个枕头飞来,被他一把抓住,他觉得好笑,几步走到床前作势要去抱她。


    花锦怡忍着酸疼往床里缩了缩,谁要和他一起沐浴,伸手指向门口,“你出去,我自己洗。”


    拾风雨还算听话,将两个枕头放在床上后就往外走,还不忘细细叮嘱:“自己走慢些,别摔了。”


    屋里终于清净了,花锦怡裹着被子下了床,趿拉着鞋挪到浴桶旁,双手抬着腿跨坐到里面,心里暗骂了拾风雨两声。


    温水的冲刷十分舒适,可外面天已经大亮,花锦怡不敢多洗,简单擦拭几下就穿好衣服出门。


    门口,拾风雨正抱着双臂站着,听到开门声转过头献殷勤:“锦怡,这么快就洗好了?娘已经做好了饭,等着咱们去吃呢。”


    他额前的发湿着,地上还有一摊水渍,应该是站在院中简单冲洗过,此时天气还不算暖和,但花锦怡不想关心他,任由他扶着去用饭。


    饭桌前,花知巧、林雨亭和姜恭围坐着,终于等到了小两口。


    花锦怡看着三个长辈,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花知巧怕她不自在,招呼着说:“快坐,昨日忙活一天没好好吃饭,今天多吃些。”


    习武之人没那么多讲究,拾风雨自然而然叫了声娘,又想扶花锦怡落座,花锦怡的脸皮实在没他的厚,躲过他来扶的手,自顾自坐下。


    吃得差不多了,姜恭开口说:“明日我就动身回肃州。”他看看花知巧和林雨亭,低下声音:“再有鬼面人来,你们别多管闲事,落霞沟的事让赵许去查就好。”


    花知巧点点头,她虽然有心为师傅和丈夫申冤,可如今她有两个女儿和镖局上下众人,实在不敢冒险,毕竟死人哪有活人重要。


    拾风雨不说话,他想回京城看看,好好查一查陆名到底死没死。可如今他与花锦怡刚刚成婚,怎么能此时就撇下她去奔波,若是和任柯一样,多年没有音信无法回家,留下花锦怡独自郁郁寡欢可怎么办。


    他不能这样对她。


    晚上,花锦怡还在为即将发生的事忐忑,拾风雨却稳稳躺下,只是轻轻揽着她说:“睡吧。”


    花锦怡放松下来,享受地窝在他结实的臂弯里。


    揽着她的腰,轻轻抚摸秀发,拾风雨沉沉开口:“锦怡,你说陆名到底死了没有?”


    陆名是他的心结,花锦怡抱住他,轻声道:“那晚太黑,我看得不真切,可他当时中了毒,浑江的水那么深,他……”


    言未尽,意已全,若是陆名还能坚持,他根本不可能舍弃没龙剑。可是,万一陆名真的有奇遇,在危机中获得了一线生机呢?


    拾风雨叹口气没再说话,如果他说自己想去京城,花锦怡一定会同意他去的,可是他说不出口。


    再等等吧,他劝自己。


    怀里的人仿佛体会到了他心中的苦涩,她紧紧贴上来,手环住他的腰轻轻摩挲,好像一只羽毛轻柔地扫过,他心里泛起痒。


    索性装模作样地轻叹一声,果然又惹来怀中的人抬头主动轻吻安慰。


    拾风雨想起昨夜情到浓时她的主动攀附和亲吻,一阵情动,揽着她纤腰的手向下滑,落在两坨浑圆上,向自己按过来。


    花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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